這兩萬人里,大部分人的家屬都加入了作坊、風花雪月樓做事,拿著薪水。
哪怕是他們跟著王子騰反了,那也得能同意才行。
不是為了家人,誰願意把腦袋別再褲腰帶上?
所以王子騰只能是苦笑,他不作為不是不作為,而是沒有辦法作為。
一旦動手,王家就會徹底被覆滅,之前都沒有辦法談好價格,現在就更難了。
“史家欠了七萬兩,風花雪月樓,好算計!”史鼐搖頭苦笑,這筆賬可以不還,也能不還。
他們可以賴賬,但是之後怎麼樣,那就不得而知了。
他們不是一次去洛陽告狀了,可是彈劾的奏折多如牛毛,就是石沉大海,連水花都沒有。
靈帝是明眼人都看得出來不行了,而且冊立新君。
太子還年幼,想做點什麼,也是力有不逮。
加上陸明羽翼已豐,想要對付又是千難萬難。
地方豪強如果真的那麼容易解決,歷代皇帝早就解決了,怎麼可能留著過年。
就是解決不了,所以才只能無奈的選擇相信後人智慧。
加上陸明抄家所得,都會送一部分到洛陽,跟十常侍勾結,連天子都參與其中,這還怎麼告狀?
上達天聽,結果發現也是陸明這邊的人,誰都只能絕望。
也正是因為如此,袁氏才會加緊步伐,將後代外派出去掌權,只有手里有兵權,才有話語權。
“洛陽那邊可有什麼消息?陸明如此無法無天,難道就沒有人可以治一治他了嗎?”史家史鼎也站了出來,語氣顯然是心有不甘。
“沒有,如今天子冊封次子劉協為太子,朝野動蕩,沒有人有功夫去關注關中之地。不如派人跟陸明講和吧,他到底想要什麼?想要一口氣將我們都吞掉嗎?他也不怕撐死!”王灃是王子騰的弟弟,如今領了一個閒職,連薪水都發不夠,他也是欠債的一員。
要怪就怪風花雪月樓太好玩了,他都忍不住砸了好多錢進去。
在場的勛貴都不是傻子,那麼多人輸錢,沒有人贏錢,會正常嗎?
不有人贏錢那就是神武將軍馮英,他賺了不少,差不多一萬兩,也沒有見賭場為難他。
還有不少外來的商賈也是賺了一些就離開了,雖然不多,但是四五千也是一筆極大的數目了!
加上風花雪月樓用他們欠下的錢轉為一部分去購買糧食和其他的材料,礦石之類的。
用來捐獻給作坊生產工具,外面荒廢的田地開始被重新開墾,種上了他們沒聽說過的作物,來年糧食就不是問題了。
加上開倉賑災,救濟流民,減免賦稅,免除勞役,改為雇用,有錢糧。
種種措施都是在收拾利弊,聚攏民心。
陸明想做什麼?
就是要在長安城,在三輔之地站穩腳跟啊!
薛蟠抓耳撓腮,他實在是說不上話。
看著他們你一言我一語的,都沒有說到點子上,於是忍不住插嘴道,“我在牢獄里聽他們說,州牧大人要找的是聽他話的,不聽話的就收拾掉。只有聽他話的世家才能存活。送不送女人倒是其次,雖然並不可少,但是不送,那就肯定沒有跟他談的資格。”
這話一出,眾人都是皺了皺眉頭,顯然薛蟠的性格讓他說出這話有些不敢相信。
賈母聽到這里後,想起了女兒賈敏的回信,她有些意識到了這一點,聯姻肯定有效果,多多少少是有的。
如果沒有聯姻,可能賈政如今已經是死刑了,而陸明的大伯,據說現在已經被革去官職,貶為庶民。
其他的可還沒有跟他算賬呢,所以說,送女人作用肯定是有的,但是有的也很有限。
“薛蟠,你這話是聽誰說的?”賈母是人精,自然會猜測,這會不會是某些人帶給她們的一些信號呢?
薛蟠搖著頭,並沒有說出是誰,而是用很肯定的語氣說道,“這一點想都不用想,你們知道那教司坊嗎?名義上是給官府培養侍女、舞姬的地方。其實哪個地方就是陸州牧的後院,里面的女人都是等著被州牧大人寵幸的。雖然說女人不一定有用,觸犯律法,該死的還是得死。但是沒有這一層關系,想要削尖了腦袋往里面擠,那都是不可能的。”
薛蟠說這話的時候,薛姨媽的表情有些不自在。
這可不是再說她嘛!
如果不是她送上門被陸明奸淫,估計薛蟠早就腦袋搬家了,當街殺人,可沒有什麼好下場的。
一想到陸明那壯碩如牛肚的身體,還有粗長的肉棒,以及每次都把她操到欲仙欲死的迷失自我快感,她就有一點忍不住濕潤了!
被陸明操過的女人,不管是少女還是熟婦,都會經歷難忘的極致高潮!
爽到全身酸麻,酸軟,眼神迷離,身體止不住的抽搐,陰道嫩肉在痙攣當中,思維飄蕩在雲海里,身體泡在了溫泉里,極致的放空到每一天都會情不自禁的回味!
薛姨媽不否認自己上癮了,她甚至每天都想要過去送逼挨操。
她都這個年紀了,丈夫又死了那麼久了,煎熬的欲火被勾引出來,是很難平息的!
強行的忍耐,會讓她瘋掉的!
偏偏嘗過了陸明的大屌之後,都會對其他雄性感到本能的厭惡,導致她只能去勾引陸明。
“那你是怎麼被保下來的?”史鼐忽然問了一句,隨後大家的眼光看了過去,隨後又不由自主的看向薛姨媽。
薛姨媽不算絕美的類型,只能說好看,耐看,還不錯。
女人不需要長得很漂亮,她們主要還是用來聯姻的,學習手段只是為了自己日後可以在夫家立足,僅此而已。
就連王夫人都忍不住看向自己的妹妹,看著妹妹的臉頰,眼角的春意,心里閃過一個駭然的念頭,該不會是妹妹主動獻身去保下薛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