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是要聽聽你怎麼狡辯!”王夫人耳朵里還有女兒的呻吟聲,要不是有求於人,她早就離開這里了。
哪里還能容忍陸明如此的混賬?
“早先時間,你問我,未來薛家何去何從?現在我可以告訴你,薛家還會在,比以前更盛。我把昌隆號交給了陸州牧,陸州牧又交給了張淳打理。如今一個月的收入,就比以往還要多久兩倍。蟠兒哪怕是什麼都不做,單單是吃分紅,也足夠他每日喝花酒了,這一下姐姐,你該明白我為什麼這麼做了吧?”薛姨媽現在的模樣看起來很放蕩,這也是被迫的。
誰讓陸明愛好這一口呢?
而且能夠穿著內衣在房間里練習瑜伽,這就是一種潛移默化的規則。
代表著已經是陸明的女人了,區別在於是有名無分,還是有份無名。
王夫人一時之間不知道該說什麼,薛家的沒落是注定的,這些年如果不是妹妹撐著,估計早就已經被瓜分了。
“這樣做,值得嗎?”
“值得。”薛姨媽的表情變得很嚴肅,獻身?
“如果沒有跟著州牧大人,或許我這輩子都不會知道,原來作為女人還可以如此的快樂。姐姐,你聽,元春叫的多開心?”
“呸!我沒有功夫去管你們這些破事。”王夫人暗呸了一句,隨後猛然抬頭,“是陸州牧讓你來的對吧?他有什麼想說的?”
薛姨媽的俏臉閃過一絲的光澤,眼眸流轉,有些成熟的致命風情。
“想要救賈政,還得姐姐你來。誰的丈夫,誰來救。看在元春、探春的面子上,陸州牧已經對賈家仁至義盡了。而且這也不會讓賈家傷筋動骨。如果姐姐願意像我這樣,未來寶一。”
“我呸!你做這等醃蒜之事就罷了,怎麼還有臉拉我一起?你不要臉,我還要臉呢!”王夫人勃然大怒,她要是那麼容易搞定,那就不是王夫人了。
“姐姐,聽我一句勸,你不是陸州牧的對手,他想要的東西,沒有弄不到的。如今三輔之地、西涼都是他的,皇後娘娘也是對他無比倚重。惹惱了他,不僅賈府有災殃,寶玉有災殃,甚至連王家都有災殃!”薛姨媽苦口婆心的勸解道,還左右看了看,似乎在看有沒有人。
“姐姐可以知道為何四大家會被如此對付?”
王夫人停下了怒罵,表情驚疑不定,“莫不是那起子看重某個女人?”
聽到這里,薛姨媽露出了頗為不屑的笑容,“美色?陸州牧雖然好色,卻不會沉迷女色。昨晚我與元春一同侍寢,他親自說的,兄長卷入了皇權斗爭,居然敢向太子效忠。右扶風王雖然已經被封王,也被趕至三輔之地,可未嘗沒有機會再登大鼎。如此復雜局勢,連他都不敢輕易表態,更何況他人?這是皇後娘娘要懲治,因此陸州牧才會肆無忌憚。為今之計,只有討好州牧,方能生存。那袁氏和楊氏乃是名門望族,根深蒂固,自然不懼,我等不過是柔弱的地方豪族,哪里比得過他們!”
這話讓王夫人驚疑不定,臉色還帶著一絲的驚懼,“你是說四大家劫難不可避免了嗎?”
“是三大家!”薛姨媽狡詐的眨了眨眼睛,從薛蟠可以請假一天從監獄里出來,就可以知道其實薛蟠沒有什麼事情。
到時候關了一段時間,再賠點錢,多做善事,自然就過去了。
再說了,打死人的本質,也不過是一個家奴,可大可小。
三大家?確實是三大家,薛家已經被摘出來了。如今就剩下三大家了。
王夫人俏臉閃過絲文怒,一絲羞恥,還有一絲的無奈,“我已是年華老去,那州牧大人為何要盯著我不放?”
“姐姐,你就別管這些了,你要是願意,我來做媒。此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沒有其他人知,斷然不會有其他人嚼舌頭。你想想寶玉,再想想其他人。”薛姨媽是鐵了心要把姐姐一起拉下水了,她已經被糟蹋了,也被侮辱了,甚至被征服了!
所以想的事情,自然就是要好好的侍奉陸明了。
陸明想要的,她都要主動的幫忙。如今別說看上了自己的姐姐,就算是看上了侄女王熙鳳,也要想辦法弄過來。
“且容我再想想。”王夫人感到身心疲倦,身處於一個巨大的漩渦之中,稍有不慎就是滿盤皆輸。
她可以不在乎自己的名節,但是不能不在乎自己的兒子,那就是她的軟肋!
又是幾天後。
史家的兩兄弟,史鼐和史鼎被下獄,罪名是勾結匈奴。
而史家也被抄家了,速度之快,讓人咂舌不已。
要知道最弱的薛家都還沒有被弄,而排第三的史家居然就這麼無聲無息的被抄家了?
賈母聽聞噩耗後瞬間暈了過去,而在賈府居住的史湘雲也被回來省親的賈探春給帶走了。
如果她不來帶人,那麼史湘雲肯定就要去教司坊。
如果跟著她,至少還能保著榮華富貴,還能嫁一個好人家。
因此史湘雲也被帶走了,如果不是賈母已經嫁人好久,不算是史家人,她也免不了要被帶走的。
王子騰最終無奈,還是同意了徐庶的建議,卸下了官職,主動辭官。
所以王家只是因為不成器的兒子賠了一點錢,但是沒有其他損失。
長安城的神京大營也被陸明所掌控,第一時間就是分散後,打入各個部隊。
願意留下的就留下,不願意留下的就給一筆錢遣散。
與其魚死網破,還不如主動的留下一些余地。
徐庶的名聲不錯,加上劉奇也擔保了,絕對會讓他再度的崛起,所以王子騰最終還是迫於壓力辭官了。
現在擺在他面前的就只有一條路,進入軍營,當一個軍官。
在前线拼殺,升官快,在後方管理糧草,升官慢,到了一定職務,還是可以回來的。
而且都是武官,也是對他口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