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個就不知道是誰了,看到這里陸明的眼神閃爍,也不知道在想什麼。
萬年公主似乎察覺到了陸明的眼神,又或者是給她們摘除出獵艷的名單。
“那是中郎蔡邕的女兒,與河東衛氏有婚約。另一人是張玉蘭,乃是忌酒張衡之女,先祖乃是留侯之後。”
留侯就是張良,張良遺傳下來的後代,祖上算是風光過了,如今雖然落寞,卻也也還算過得去。
而蔡文姬就不用多說了,一個甚是可憐的才女,先是嫁給了一個肺癆鬼丈夫,丈夫沒多久就死了。
之後又被中原先後有董卓、李傕等作亂關中,屬國南匈奴趁機叛亂劫掠,蔡琰被匈奴左賢王擄走。
蔡琰在北方生活了有十二年之久,之後被曹操贖回來了,又嫁人了。
可惜好景不長,丈夫又犯事了,之後她只能去求曹操了,結果就沒有下文了。
這麼漂亮的女人,身世卻怎麼坎坷。
陸明倒是有一種衝動,把蔡文姬納入懷中,收為侍妾的衝動。
又漂亮,又有學問,自己要是錯過了,那才是真的有些心有不甘啊!
“原來是她們,來之前就聽說公主殿下身邊都是才女,物以類聚人以群分,殿下也是一個才女。”陸明點了點頭,做出原來如此的表情。
事實上他一點都不知道,也沒有感覺。
只是單純的覺得,那兩個女人也不錯。
少婦嘛,那就更好了。
既然是寡婦,那就得更加加把勁把她們給弄到手了!
“好了,大夫,現在你可以問了。”萬年公主不想扯太多別的,如果不是靈帝下詔讓陸明來,她可能都不會見這個人。
“平時是否有咳嗽?”陸明的問題又變得很正常了。
“沒有。”萬年公主低著腦袋,沒有去看陸明,是不想看,又或者是不屑於去看。
“身體會感覺發冷嗎?”陸明拿出了銀針在擺弄,顯得有些漫不經心。
“晚上偶爾會有。”
“發冷時會顫抖嗎?”
“不會。”
兩人一問一答,偶爾會有一些比較刁鑽的問題。萬年公主都是很心平氣和的去回答,盡量不讓自己生氣。
“如此,我大概是了解了。還有最後一個問題,公主房事頻繁嗎?”陸明點了點頭,拿出了紙張,在上面寫著藥材名字。
聽到這個問題後,萬年公主再次緊鎖眉頭,用不悅的眼神看著陸明,“你認為本宮是一個放蕩的女人嗎?”
“公主何出此言?”陸明感覺有些奇怪,有一本正經的態度回懟回去。
“駙馬爺早已病逝多年,本宮不找姘頭,你難道就沒有聽說過嗎?”萬年公主恨的有些牙癢癢的,這是以為她是一個放蕩不潔的女人嗎!
豈有此理!
她好歹也是長公主,又不是水性楊花的女人,哪里會玩這些東西。
看到這里,陸明的表情有些古怪。
“在下從來洛陽之後,一直都在忙於正事,從未有空去做私事,更沒有空去打聽他人八卦。在下確實不知道公主殿下是寡居,這一點是在下疏忽了。”
聽到陸明的解釋後,萬年公主還是有些不滿意,任誰被當成了水性楊花的女人,都不會高興的。“大夫慎言慎行。”
“醫者無心,一切都是為了治病,如果不是為了診療,在下也不會問這些問題。最後一個問題,公主多久時間自瀆一次?”陸明剛說完就看到了萬年公主溫婉的表情變得猙獰起來,這個溫婉的公主似乎都要開始暴走了。
於是急忙解釋道,“孟子曰,食色性也,而古方記載,房事可以讓身心舒暢,舒經活絡,排毒養顏。這不是調戲,陛下每日必行房事,此乃天理循環,公主勿憂。”
萬年公主氣的不打一處來,一個男人問一個女人這種問題,分明就是調戲,“你這個登徒子!給我滾出去!”
陸明立刻拱手道,“勞煩公主書寫一封請辭之信,再下也可以在給陛下診療時回復陛下。”
萬年公主當場就要暴走了,只是不知道想到了什麼,“夠了,你走吧,本宮不想再見到你。”
陸明看到這里總算是松了一口氣,他就是要激怒公主,然後趁機走人。
因為賈詡分析過,靈帝有可能是想要撮合他跟萬年公主。
要知道萬年公主二十出頭,比他大了四五歲,這是嫩草被老牛吃了,他才不會想要娶一個公主回來哪怕是賢惠的也不行。
自己自娛自樂的玩女人不知道有多自在,干嘛非得娶一個回來供著。
等到陸明走後,兩個本來應該離開的少婦又從屏風後面出現了。正是張玉蘭和蔡文姬,兩女在下首跪坐。
“你們覺得哪個陸明是不是有真才實學?”萬年公主恢復了平靜,絲毫沒有剛才的暴怒。仿佛那都是假裝出來的,事實上也確實如此。
“我倒是覺得他像一個登徒子,不,不是像,是根本就是。”蔡文姬的絕美臉頰上浮起了一絲的厭惡,這種厭惡是對孟浪之人的反感。
反而是旁邊姿色稍遜一籌,但是體態更加豐腴的少婦張玉蘭露出了一絲笑眯眯的表情。“我看他是別有用心!”
“哦?此話怎講?”萬年公主也感覺到了,只是沒想到張玉蘭也是這個看法,看來自己感覺沒有錯。
“他肯定就是不願意接這一趟差事,又沒有辦法推脫,所以才會推辭。”張玉蘭可不是花瓶,又或者說她們三個都不是花瓶。
能夠有一個當祭酒的父親,更多的還是揣摩人心。
“想必是他察覺到了什麼,所以才會如此下策。我聽母親說,此人針灸之術神乎其神,不管是肺癆還是花柳,都可以醫治,也確有奇效。此人名不虛傳,只是無利不起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