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飯期間,太尉夫人低頭吃飯。
臉上還殘留著高潮後的紅暈,眼眸流轉,被滋潤的痕跡很明顯。
只是張溫已經很久沒有弄自己的妻子了,只是覺得妻子挺好看的。
“大人,在下剛剛發現夫人似乎有些不治之症,恰好在下略有研究。只是不日,在下將回隴西,恐無法給夫人看診。此病有傳染性,如果控制不好,恐大人也會被傳染。”陸明先提出了一個問題,把問題拋給對方。
“哦?可有醫治之法?”張溫最近一直在忙著斂財,跟炤候一起,也不知道在密謀什麼。
反正金錢才是最重要的,之前賄賂十常侍,差點都掏空了家底,現在肯定是要變著法子斂財了。
“有是有,需要隔三差五針灸一番,輔以湯藥。只是在下不再洛陽,單純以藥膳療養,沒有效果罷了。”陸明不會先提出怎麼做,而是把困難闡述出來。
有些事情從別人嘴里說出來,自己再配合,那就是板上釘釘的事情,讓別人主動的把老婆讓出來。
而要是自己主動說,難免會讓人覺得自己是想要坐點什麼,有些陰謀論了。
“你要回隴西,那我也跟著過去玩一玩。恰好,我從小看著公主長大,夫君,你看怎麼樣?”劉柳看著自己的丈夫,年紀上去了,就沒有激情了,因此被寢取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她也不認為自己出軌了,她只是最求自己的性福。
要怪就怪陸明的雞巴太大,操逼技巧太好了,把她操的神魂顛倒。
都怪丈夫不中用!
要是跟陸明一樣,她又怎麼會出軌呢!
一切都是丈夫的錯!
女人就是蠻不講理,講道理的時候就撒播打滾。當你耍流氓的時候,她又要跟你講道理了。
張溫心里有些驚疑不定,他不是懷疑妻子出軌,而是擔心妻子的病症會很嚴重,“安民,這病很嚴重嗎?”
“不及時治療,以後就會變成炤候那般,最多不出三個月。”陸明還有心情夾菜喝酒,反正又不管他事,他有什麼好緊張的。
相反劉柳就有些坐不住了,她的鳳眸微眯,“夫君,那我還是跟著去一趟吧,有公主在,我也不擔心安全。只是我不在的這段時間里,你可少往府里領女人回來。”
“哪里,哪會。”張溫其實並不像治妻子,因為升官發財死老婆,他更好找一個年輕的。
不過既然妻子都這麼說了,那自己就順著她的意思吧,否則不給醫治,搞不好炤候要對自己有意見了。
“不知道安民意下如何?”
“在下倒是無不可,聽說太常舉薦太尉大人為冀州牧?”陸明當然不會拒絕了,劉柳也是一個風韻熟婦,玩起來的感覺很爽。
陸明會知道朝廷議會的情況倒是不不足為奇,張溫擺擺手,“老咯,無法就任州牧。太常大人只是打頭陣,他說刺史、太守行賄買官,盤剝百姓,招致眾叛親離。應該挑選那些清廉的朝中要員去擔任地方州郡長官,借以鎮守安定天下。”
“太常大人還真是熱心腸呢。”陸明心里冷笑,這個劉焉分明就是看到情況不妙,想著跑路,趁機割地為王罷了。
什麼漢室宗親,保留了一個漢室宗親的名頭,想著以後天下大亂,自己也好趁勢崛起吧!
連劉氏的宗親都這麼想了,還想要指望外人來干涉和匡扶漢室,簡直就是一個笑話。
從這里也看得出,漢室已經是人心渙散了。
對於底下的百姓來說,根本不在乎誰當天子,只要自己能夠活下去就行。
“太常大人倒是舉薦安民為涼州牧,說安民有經世之才,在涼州保境安民乃是最合適人選。”張溫的語氣帶著一絲的嘲諷,顯然是覺得涼州牧這種地方一來太過於危險。
要知道雖然上次平叛之後,馬騰、韓遂這兩個大反賊投降了,但是這不過是權宜之計。
漢室根本管不到他們,而且還不乏大大小小的一些軍閥在其中。
涼州自來就是寒苦之地,發展不起來,又苦又窮,誰要去?
況且雖然涼州寒苦,但也是一個州,包括了七個郡在內。
要也是派漢室宗親過去鎮守,又怎麼會派遣一個外人呢?
荊州的劉表,幽州的劉虞都是漢室宗親,其他不是漢室宗親,也是世家大族的代言人,陸明說實話還真的不是很夠資格。
“呵呵,我與太常向來不和,他不會那麼好心給我說好話的。指不定現在涼州就是一個陷阱,我連隴西郡都沒有履職,就染指整個涼州。有一種死,叫做作死。人心不足蛇吞象,最後撐死的還是自己!”陸明當然想要接了,只是他也不傻,接過去對自己來說沒有任何的好處。
基礎還是太孱弱了,他可不會為了這種虛無縹緲的目標被騙了,活在當下才是最真實的!
“哈哈,這倒也是,來,安民,老夫敬你一杯。”張溫此時還能笑出聲,要是輪到董卓進京,到時候他就是新仇舊賬一起算了。
晚宴結束,陸明順便去了一趟張奉家,就在張奉的隔壁,把何婉又操了一遍。
已經是陸明形狀的何婉根本無法拒絕陸明,況且張奉被陸明弄成了啞巴,也不會說話了,不讓他好起來,也不讓他死掉,作為一個合格的植物人。
這種情況下,如果何婉懷孕了,那就正好讓他頂替。
只要張讓不死,何婉就很安全。
炤候府邸,一臉蒼白的炤候看起來隨時都會被一陣大風刮跑的樣子。
聽著下人的吩咐,旁邊還有他的妻子王晴。
作為琅琊王氏的直系成員,王晴並不是一個沒有見識的愚昧婦女,相反在處理宅院的事情上顯得相當得心應手。
很多時候,炤候都會把一些事情跟王晴商量,這些事情也不避諱妻子,因為夫妻都是一榮俱榮,一損俱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