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直,我需要的是一個軍師,一個可以幫助我運籌帷幄的軍師。論勇武,我可以再萬軍從中取敵將首級如探囊取物。”陸明先是凡爾賽了一下,在不知不覺中把自己的光榮經歷透露出來,隨後又繼續說道,“這並非萬能,昔日西楚霸王也有萬夫莫敵之勇,下場如何?依然是落得一個烏江自刎。縱觀歷史,勇武有余而智力不足,難以成大事。”
“那麼大人需要元直做什麼?”徐庶有些疑惑,他雖然有些才華,但沒有經過學習,有些東西還是不得而知的。
人才也是需要培養的,而不是自己領悟的。
“我需要你到潁川去,去學習,期間我會給你金錢費用。我不管你去跟誰學,怎麼學。三年後,你學成歸來,助我一臂之力。”陸明很顯然並不想浪費徐庶的才華,一個軍師可以幫助自己分析很多的事情。
如今賈詡還在路上,而他也需要一個軍師類型的文官。
賈詡的厲害之處在於為人處世,在軍事上可能不如其他謀臣。
以人心算計,行軍布陣也可以收獲奇效。
奇效也就是奇效,不能正常看待。
這是讓徐庶去求學,去學到更多。
“這是好事啊,元直不是一直都想要求學嗎?這次算是得償所願了。”周泰在旁邊符合道,這是為了兄弟著想。
陸明看了看周泰和蔣欽,笑了笑,“兩位如果有志求學也可以一同前往,如想沙場效命,我這里也正缺豪傑相助。兩位不必現在給我答復,決定好了,可以隨時來找我。”
人才,那自然是多多益善了。
武將越多,自己就可以騰出足夠多的時間。
這樣一來,只需要決定重要的戰役,其余攻城略地都可以交給麾下的武將去做。
人的精力是有限的,把有限的精力放在更有意義上的事情去,才是最值得。
“多謝大人。”周泰和蔣欽有些興奮,參軍可是很不錯的道路。
他們要去當文官是沒有資格的,這時代文武還沒有劃分的那麼嚴重。
文官不一定是孱弱,武將也不一定是弱智。
陸明看了看外面,已經很晚了,於是吩咐道,“王緩,安排一間房給三位客人住下。抱歉,寒舍簡陋,見諒見諒。”
“不不不,大人,我們在客棧開了房間,這要是不住,就浪費了。我們明天再來嘮叨大人,大人,天色已晚,我們先告辭。”徐庶也知道這是趕人了,況且事情也解決了,大方向也定下來了,有什麼問題,那就明天再說。
“也好,王緩,幫我送一送幾位客人。”陸明點點頭,王朗的宅院並不大,現在住是剛剛好。
等送走了徐庶三人,陸明才對徐母說道,“夫人可有名諱?”
徐母似乎想了好一會,才想起自己的名字,“很久了,都有些想不起來了,大人,我姓杜,單名珍。”
“好,杜夫人,我先安排你到客房住下。你的情況一時半會還好不了,需要長期調養。片刻我到房間去給你診療,你准備一下,需要針灸。”陸明當然不會放過徐庶的母親了,只是也沒有飢渴到這種程度,只是先把她治好,再用她來拉攏徐庶。
不是他卑鄙,而是沒有知名度,也沒有人回來投奔他。
這是事實,也是無奈之舉。
但凡手下猛將如雲,謀臣如雨,也不至於用這種下作的手段。
都是因為窮,只有想著辦法變通,才能得到人才,無奈啊。
徐母微微躬身,還不知道被算計了,依然是一臉感激的說道,“那就勞煩大人了。”
這是一個交易,陸明救助徐母。
徐庶則是給他效力,坦誠一些,又多了一份友誼在,不是純粹的交易。
一個徐庶,加上兩個武將,這個買賣怎麼樣都不會虧本!
稍晚時刻,陸明拿著醫藥箱來到客房。徐母則是坐在椅子上,看到他進來了,就要給他行禮。
陸明擺了擺手,讓她不需要行禮,“夫人,請上床,我已吩咐下人做一些飯食,在診療後,夫人可以進食再沐浴,隨後安安穩穩睡上一覺,明天就會好起來。”
徐母有些不理解,這上床治病?
看到徐母有些遲疑,陸明又一本正經的解釋道,“夫人,針灸需要你脫去衣物方可進行。你無需憂慮,在下只是治病救人。元直都已經為了你奔波勞累,如今只是為了區區一點男女之防,便要放棄,實在是可惜。而且在下治愈過的婦人不在少數,不乏勛貴名門,所以婦人無須憂慮,身體觸碰再所難免。”
徐母是一個很傳統的女人,哪里可以接受這種事情,於是腦袋搖的跟撥浪鼓一般,“這怎麼行,大人,妾身已經守節十載,此事請恕妾身做不到。”
陸明微微嘆息,果然,不是什麼人都是可以接受這種事情的。
男女之防,看起來很簡單,其實還是一道不可逾越的天塹。
“好吧,夫人,那請恕在下無禮了。”
“你!”徐母剛說完就被陸明摁在了床上,用一塊布堵住了她的嘴巴,讓她無法發出聲音。
隨後粗暴的撕碎了她的素衣,將她赤裸的暴露在自己面前。
因為身體原因有些虛弱消瘦,下體卻出人意料的光禿禿一片。
“都說白虎克夫,夫人還真是白皙。”陸明也不客氣了,不知好歹的女人,他治病可是要收費的,現在免費治療還要推三阻四,就由不得他了。
“唔唔唔!”徐母怎麼樣也沒有想到,之前還彬彬有禮的男人,現在就成了這個樣子了。
這哪里是治病,這分明就是要奸汙她!
一想到自己即將失去貞潔,更是用力的扭動起來,掙扎起來。
她不能接受,也不會接受被一個小年輕給奸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