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就去做,陸明第二天就來到了王允的府邸拜訪。
作為御史的王允府邸跟陸明的比起來差不多,據說背後也是有琅琊王氏的支持。
否則一個真正為官清廉的御史,絕對住不起這樣的大宅院。
一聽說是中郎將來訪,門口的下人都不敢用狗眼看人低的態度,急急忙忙的進屋去稟告。好一會才出來,將陸明引到府邸去。
王允的長子王蓋來到了客廳,對著陸明拱了拱手,臉色算不上好看,“在下王蓋,家父臥床休息不便相迎,請中郎將勿見怪。”
“無妨,在下略通醫術,正好可以給王御史看看。不知閣下,意下如何?”陸明只是過來嘲笑的,順便看一看,能不能挖掘出貂蟬。
而想要弄到貂蟬,就必須先給王允一點甜頭,這就是治療他的原因。
“如此甚好,中郎將請。”王蓋大喜,陸明的醫術可是出個名的厲害。
連靈帝都可以不惜讓他從河東郡平叛中趕回來,就可以知道他的醫術之高明,絕對不是其他人可以比擬的。
皇帝都說好,誰還敢說不好呢?
其實王允就是被陸明一拳給打成現在這個樣子的,如果不是身子骨還算是硬朗,估計早就被打死了。
而王允也不是沒有想過報復,背靠袁氏,袁氏也一直在找陸明麻煩。
只是如今陸明已經成了中郎將,在這個時間段,中郎將也算是正式的踏入權貴階層了。
加上還跟公主成親,變成了皇帝的女婿,想要動他,那就得掂量掂量了。
被仇人打傷了,現在又要依靠仇人來治療,本身就是一種諷刺。可是這又是沒有辦法的事情,不依靠陸明,王允還真的無法爬起來。
來到王允的臥室,一股濃濃的中藥味傳來,讓人皺眉,呼吸的很不習慣。
“王御史,近來可好?”陸明一進來就爽朗的笑道,甚至看他的表情,都不會懷疑這是他做的,就跟沒事人一樣。
王允一聽,那是氣不打一處來,睜開眼看了一下陸明,“哼,托中郎將之福,老夫好得很。”
“哦,那還需要在下給王御史看診嗎?”陸明笑吟吟的說道,“閣下臉色發白,氣虛不暢,看來是沒有調理好,內傷嚴重啊。”
“這還不是拜你所賜!”王允哼了一聲,只不過這句話憋在了心里沒有說出來。“那就勞煩中郎將了。”
陸明點點頭,過去裝模作樣的給王允看了看,把脈了片刻,“王御史運氣真好,遇到了在下,否則就是扁鵲復生也難醫。如此,只需針灸一次,按時服藥,每個月按時針灸一次,不到半年便可痊愈,一個月內便可下床行走。”
“不知中郎將所謀何事?”王允對於陸明的醫術還是很相信的,只是懷疑對方為什麼會那麼好心,這可不對勁。
這人肯定是有所圖謀,不然怎麼可能那麼好心,要知道他們之間可是有過節的。
“傳聞王御史家里有不少舞姬,公主殿下喜好歌舞,在下就厚著臉皮來找王御史討要一些舞姬,王大人還請幫幫在下。”陸明也很直接,什麼公主都是借口,就是想要玩女人而已。
王允也懂,只是有些不爽,這是把他家當成了青樓了嗎?
“既然如此,那中郎將不妨在寒舍用午餐,屆時在下請舞姬來跳舞助興,中郎將看中不妨直接帶走就是。”
女人只是小事,王允甚至有些懷疑,這是一種借口。
陸明好色如命的名聲和傳聞,他多多少少是聽過的,只是能夠爬上高位的人,只是單純的好色嗎?
“如此甚好,那在下就不客氣了。”陸明看到目的達成,當下也是開始給王允診療了。
這種打傷了對方,還要給對方治病療傷,其實是天經地義的事情,打傷了人,就要治好對方,這是正確的。
只是用這種行為來賺取報酬,未免有一種釣魚執法的感覺。
花費了一番手腳,讀條結束,治療也完成了。
陸明裝模作樣的收回了銀針,起身到准備好的木盆洗手,“好了,王御史不妨嘗試一下下地走走。”
王允果然是覺得身體舒暢了很多,之前被打的確實是身體都出現了淤血,動到了淤血就很疼。
這種淤血甚至經久不散,堆積的時間長了,還會引發其他的並發症,所以才會那麼難。
“多謝中郎將,老夫感激不盡。”王允拱了拱手,雖然還有些虛弱,但是精神已經好很多了。
“客氣客氣。”陸明也是笑眯眯的,正好是可以探索王允的府邸。
“此番可不僅是為了公主,也是為了陛下。事成之後,有王御史一份功勞的。”
“哦?敢不從命,中郎將,請。”王允覺得這里面有故事,難道是給陛下拉皮條嗎?
有這個可能,那麼他或許應該考慮一下,是不是要真的下血本了。
絲竹菲菲,衣著清涼的舞女在場中跳舞,這些舞女都是妙齡女子,有豆蔻年華,也有十七八歲的少女,臉上塗抹著胭脂水粉,掛著討好的笑意。
陸明喝著劣質的酒水,眯著眼睛,從她們的身上不斷的飄過,看到她們的名字。
似乎因為陸明的話,所以王允還是決定下血本了,於是中途,一個豆蔻少女加入進來,主動的赤足在場中跳舞,周圍的舞姬都是主動的分開,把位置讓給她。
看到舞女的名字時,陸明的心跳都加速了幾分。“任紅昌(貂蟬)。”
果然,貂蟬就是在王允這里!
而且絕對不可能是到長安後才培養的,那才多少年?
要培養一個有文藝氣質的少女,而且還是要加上如此侍奉男人,勾引男人,這些都需要從小培養。
沒有十多年的感情,可不會有這麼高的覺悟,去獻身,以身飼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