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政咬了咬牙,還是決定救了,不救不行啊!
於是急忙追了出去,在前庭追上了陸明,久未鍛煉,加上上了年紀,所以有些氣喘吁吁的。
“州牧大人,請等等。呼呼,呼呼。”
陸明看著賈政一副腎虛的樣子,打心里就瞧不起這種弱雞。
明明有錢卻不愛惜自己的身體,勞苦大眾每日都在為了油鹽柴米奔波勞累,他們卻比勞作的人還要孱弱,簡直就是一種恥辱!
“賈縣令有何事?”
賈政現在在杜陵縣當縣令,算得上是有點出息了。
當一方父母官,日後晉升也好說話一些。
想要位列九卿,有一個潛規則,那就是必須要到地方上去履職。
這一點無論是哪一個位置,管財政的,還是管理人事的,又或者是廷尉,管案件刑罰的,都需要到地方去履職,從袁氏和楊氏的安排都可以看得出來,這一點連他們都需要遵守。
“州牧大人,請留步。家兄賈赦酒後失言,多有得罪。如今傷病發作,危在旦夕,懇請大人出手救治,在下必當回府,與老祖宗協商,必有厚禮相謝。”賈政也說不好要給什麼,要知道除了讓他們肉疼的捐獻之外,還有額外的支出用來作為診金,這都怪賈赦亂說話!
“呵呵,好啊,我倒是想看看你們給出什麼籌碼。我可以去看看,走吧。”陸明想到了一個按捏對方的想法,一個漫天要價,不給對方討價還價的辦法。
於是順著回去,給賈赦查看傷勢。
在眾目睽睽之下,陸明將賈赦的衣服扒光,左右看了看,背後一大片的血跡,還散發著一股惡臭,“此乃背疽發作,已經到了發爛流膿的地步了。需要進行針灸診療,將腐肉割掉,然後進行消毒殺菌,將病症治好。同時輔以湯藥,清熱解毒,消炎止痛。呵呵,這一套流程下來,花費可不小啊!”
沒等賈政說話,陸明就拿出了一些藥膏,扣出一點,甩在了賈赦背後,“這一點藥膏足夠他支撐到明天了,等你們想好了付出什麼,再來找本州牧。哼,這種人,死不足惜。”
陸明還是沒有掩飾自己對於賈赦的厭惡,對於他來說,自己表現的嫉惡如仇更合適一些。
簡單,純粹,讓別人算計自己的時候,也能被自己反過來算計。
“諸位,請到偏廳去,既然開頭了,那就一起診療吧。”
對於問診什麼的,這些勛貴們可是太有話可以說了。
自己好歹是出錢了,肯定得問問。
陸明可是神醫啊,這樣的神醫,本身就是價格不菲,現在能夠可以‘免費’治療,那肯定是要試一試的。
有些絕症,還真是有些無解,只能是找陸明。
這些勛貴們,你看我,我看你。
都是默默的開始排隊,等候診療,率先進去的自然是淮南王劉超了。
其後就是按照爵位和身份高低進行排列了,先到先得?
那也得看看自己幾斤幾兩。
四大家族都是你看我,我看你。
而薛家就不用說了,已經沒落了,到了依附賈家的程度了,也就沒有人在意薛家的態度。
四大家族對視了一眼,都覺得先離開,商量對策再說。
而賈赦也跟死狗一般被抬了回去,明天要是還治不好,他肯定就得死了。
原本尷尬的局面瞬間被破解,以醫術開道,暴戾為輔。
陸明讓長安城的大大小小勛貴和豪強子弟都明白了他的為人,只要與他為善,那必定是受益無窮!
而一旦跟他交惡,那是肯定巴不得自己去死,這就是新來的涼州牧,這就是駙馬爺!
忙碌了一下午,陸明雖然耗費了許多精力,倒是也收獲了不少好東西。
名義上是免費診療,可是藥物這些都是她們自己出的,有些藥膏,他也是便宜賣給對方。
將藥物說的是家族傳承,傳男不傳女,傳男不傳女,神秘兮兮的,把逼格拉滿,讓勛貴們掏錢。
事關身體的健康,又有著賈赦的慘狀在前,這些勛貴們哪里敢不掏錢。
甚至連一點脾氣都沒有,辦法都說了,做不做是自己的事情,甚至都不需要逼迫。
婉拒了楊從的晚宴邀請,陸明帶上自己的護衛親兵們離開了長安,回到了城外的營地。
而勛貴們的錢糧已經送到了營寨前,正在輕點財務。
法正可謂是忙的腳不沾地,陸明可以當甩手掌櫃,他卻不可以,軍中大大小小的事情都需要他幫助處理,而蔣欽則是打下手。
這就是當主帥的好處,他可以隨便玩,而下面的人就要跑斷腿,一句話的功夫,就能讓人鞍前馬後。
權力,只有體會到了權力之後,才能感受權力帶來的快感和爽感。
為什麼這麼多人迷戀權力,就是因為它很容易上癮!
陸明沒有功夫去處理這些事情,回來之後就快速的淋浴,洗了一個熱水澡。
隨後來到了柳茗婆媳的帳篷,看著有些害怕的少婦,陸明的內心燃起了一股欲望。
在對方的驚呼聲中壓了下去,那種緊緊包裹的濕潤,讓他有些樂不思蜀。
只有很久沒有性生活的女人,才會有這樣的緊窄。
而且他布置的親兵眼线也一直在監視這對婆媳,一旦她們有異心,就會處決掉。
寧願殺掉,也不會給對方有戴綠帽的機會。
這聽起來很殘忍,可是誰讓她們是階下囚呢!
一想到哪個殘害自己的小吏,現在已經全家被埋在了亂葬崗中,可能都被野豬野狗給刨出來吃掉了,他的內心就有一種報復的快感!
奸淫仇人妻!
還要玩弄她們的母親,他們連看的機會都沒有,可能在地獄里,還在遭受煎熬吧!
陸明會不會下地獄不知道,但是他肯定活活的很久很久,操很多很多的女人,直到操不動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