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算時間差不多了,再操下去,可能要出事。
陸明就不再忍耐,加上被邢夫人高潮的肉穴一夾,他腫脹到了極致的龜頭開始不由自主的顫抖,倒吸了一口冷氣,發力再朝邢夫人的花朵蜜屄中猛頂了十來下,正想就此朝她花房里噴射時。
原本已經軟成一灘香滑白肉的邢夫人,完全只是靠陸明的身體支撐在手臂上,此時她突然意識到了什麼一般,迷蒙的鳳目一下子清晰過來,她開始拼命的掙扎,力量是陸明前所未有的大,此刻的她真的像一頭母獅,尖尖的指甲深深嵌入陸明胳膊的肌肉中,小嘴哀求道,“大人……不要射里面…啊…我會懷的…啊…不要…啊…好多…啊…好燙…啊…哦…嗯哼啊…哦…啊…”
明明說著不要,可是身體卻不由自主的帶著歡愉的顫抖,陸明突然感到緊緊包裹自己大肉棒的蜜壺一陣痙攣,陰道里肥美多汁的蜜肉像一只嬰兒的小嘴,緊緊纏繞包裹著肉棒,用力吸吮著,蠕動著,仿佛正在榨取著大肉棒中的所有液體。
眼一麻,精關一開,憋忍已久精液立馬洶涌而下,順著正在抽動中的巨大肉棒噴射而出,那充血已久的肉棒把大量白濁濃厚的精液強力地射出,就像一柄機關槍在進行掃射般,他仿佛能清晰聽見精液一股股強勁地打在子宮壁的聲音,將這些充滿生命力的蛋白質灌輸入邢夫人體內。
與此同時,陸明膨脹的肉棒依舊不斷在花徑內跳動著,邢夫人被這道余韻帶動著再次達到了巔峰,她嬌艷的薄唇中發出一聲舒爽到極致時那種帶著無限膩意的嬌吟,潔白如玉的滑膩嬌軀在高潮的抽搐痙攣中不由自主的向上高高弓起,玉腿不由自主的緊緊地夾住陸明粗壯的腰身顫抖著,肥美滑膩的蜜壺緊緊地吸住陸明正在射精的肉棒,不肯放松。
在射精結束後,陸明喘著粗氣趴在邢夫人的豐腴多肉的柔軟身子上喘息著,旁邊就是賈赦,臉上全是他們交媾滴落的淫液。
被人如此玩弄羞辱,也幸好賈赦不知道,否則不知道會不會氣到暈過去!
操完別人的老婆,還在別人的床上摟著別人的老婆休息,這種感覺簡直是爽到爆炸!
搞完了邢夫人,陸明還頂住了里面好一會才拔出來,確保精液都弄到里面,增加受孕幾率和風險。
濕漉漉的肉棒拍打著她的臉頰,隨後塞進她的嘴里,“含住!”
可憐的邢夫人被迫的成為一個性奴,平時連想都不想的事情,嘴巴還是第一次被男人的雞巴侵犯。
那種惡心和腥臊的味道讓她想吐,可是都被全部的壓下來了。
把肉棒清理完畢,陸明才起身,在賈赦的大腿上割了一刀,給他放血,隨後抹在邢夫人的臉蛋上,遮蓋性愛後的紅暈,“這樣就沒有人發現你的異樣了,等會去洗洗。”
等到收拾完畢後,陸明才打開門,吩咐下人去告訴賈璉和王熙鳳,賈赦已經治好了。
“大人真是妙手回春,活死人,肉白骨的神醫啊!請受在下一拜!”賈璉倒是孝順,哪怕賈赦對他動不動就是又打又罵,他也毫無怨言,這個時代的父母和孩子關系就是如此的淳朴。
父母供養孩子長大,孩子賺取的金錢都是父母的,孝道可是連不識字的孩童都懂得做。
“多謝大人,大人天縱之資,博學多才,妾身多謝大人醫治家公。妾身已經備有酒席佳肴,大人若是需要洗漱,也可安排。”王熙鳳還是想的比較周到,從方方面面去考慮,站在對方的角度去考慮。
她的人情世故和管理能力都不是其他女人可以比擬的,除了不會讀書識字有些硬傷,手腕能力,真的是一等一。
“不用了,我來救賈赦也是一筆交易。他應該醒了,你們可以進去看看,我明天還會過來。”陸明的臉色還是一如既往的平靜,呼吸都沒有任何的絮亂。
明明把邢夫人抱起來,蹲馬步的姿勢操了二十分鍾,一點氣喘都沒有。
反而是邢夫人被操到了數次高潮,還被定住子宮噴射,都快草成一個碧池了!
陸明沒有表現出對王熙鳳的覬覦,而是掩飾的很好。
如今還不是時候,他需要自己掌握了涼州和長安城,函谷關的隊伍都換上自己的軍隊後,才會開始整理關中的世家。
他們掌握著大量的人口和土地,賣身為奴的奴仆是不會登記在冊的,這些都是豪強和地主的私有物。
如此一來,便是一個龐然大物。
而隨著黃巾之亂的開始,各地都開始新建碉堡和塢堡了,儼然是一個小王國,割據的勢力太嚴重了,必須要打破,將所有的資源都掌握在他一個人的手里才行!
賈璉和王熙鳳都進房間去看賈赦了,看到邢夫人滿臉鮮血的樣子,都只是微微點頭,並沒有去詢問。
一來是邢夫人的地位很低,沒有什麼話語權,二來邢夫人沒有子嗣,這就意味著她是一點權力和潛力都沒有。
賈璉並非邢夫人所出,所以對其根本就沒有絲毫的客氣。
自己的妻子王熙鳳掌握著府邸里的事務和權力,對這個後媽並沒有絲毫尊重。
王熙鳳就更加不把邢夫人放在眼里里,一個續弦而已,沒有子嗣,娘家也不厲害。
不像她,娘家也是四大家族之一的王家,所以她對於邢夫人是一點都看不上,這個太太在她眼里都不如一只雞!
兩夫妻都沒有察覺到邢夫人被操過的事情,因為漠不關心,加上滿臉鮮血,也就更加察覺不出來了。
只是哪怕知道,他們也拿陸明沒有任何辦法,還能殺了他不成?
不可能過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