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氏確實是情動了,她的乳房和陰戶是性趣最集中的敏感點,陸明的揉摸挑動正是在一步步的將她內心飢渴的欲望注意點燃,體內的躁動在一點點的摧毀她剩余不多的理智,欲望在不停將她往深淵里拖拽,而她自己也有些迫不及待的往深淵奔跑。
如果不是礙於臉面問題,嚴氏恐怕已經要主動哀求對方干她了,因為實在是太難受了,身體里仿佛有一團火在燃燒,燒的她五髒六腑都仿佛要化為灰燼,從骨頭里有一種燥熱感在往外噴發,終於,噴發到了臨界點,嚴氏只感到一陣無法言表的快感從內而外的飄散,身子仿佛變成了羽毛一般,輕飄飄的如在雲端。
她高潮了,在這種令人感到無比難堪的環境下,在被強奸的情況下,她居然高潮了,更離譜的是,對方還沒插進來,她便高潮了,而且比她以往所經歷過的任何一次做愛都來的更爽!
“嘿嘿,看來嚴夫人也很享受嘛!”陸明的話讓嚴氏顯得更加羞恥,她對自己的所作所為感到唾棄!
可是當陸明把肉棒釋放出來,放在她面前的時候,她瞪大了眼睛看著眼前紅得發紫的雞巴表面覆蓋著一條條如同蚯蚓般,在不斷蠕動著的青筋。
而在這根粗大雞巴的頂端,則是一顆形狀異常下流挺翹的碩大龜頭,在馬眼處源源不斷往下垂溢出的淫靡腥臊的前列腺液。
再往下看去,則是那濃密陰毛間掛著的兩枚沉甸甸的紅色睾丸。
嚴氏渾身抖動著,陰道內劇烈的蠕動,一蓬一蓬的淫水噴涌而出,泄身幾乎把她泄得渾身都沒有半分氣力,而就在她茫然不知,享受著高潮余韻帶來的極致快感時,陸明開始行動了。
碩大的龜頭從還沒有閉合的陰道口悍然抵入,嚴氏被突如其來的異物頂的渾身一顫,還沒待她做出反應,潮濕蠕動的陰道就被一根粗壯如柱的雞巴給塞得滿滿當當。
嚴氏無從感知對方的雞巴有多大,只覺得陰道內被塞得了無空隙,被打斷的高潮余韻瞬間被一種無比真實的充盈感所取代。
“啊!”
“好大!好粗!”嚴氏的心中只存有這麼一個念頭,剛剛平息下來的瘙癢再次升起,她迫切的希望對方能動一動,因為這次瘙癢來的比任何一次都更加的強烈。
陸明這次似乎是察覺到了嚴氏內心的呼喊,雙手按在女人的乳房上,屁股開始緩緩聳動起來,每一次聳動,都帶動著雞巴在女人的陰道里一進一出,一開始還是緩慢的抽插,但是很快,陸明運動的屁股加快了速度,雞巴也以極高是頻率快速抽插起來。
低頭吻住嚴氏的嘴唇,嚴氏的嘴巴被堵住了,發不出聲音,陸明也是沉默的只顧肏逼,一時間,帳篷里除了兩人濃重的鼻息外,便只有臀部相交的啪啪聲響。
嚴氏的理智已經完全被快感淹沒了,她身上的這個男人強壯的如同一頭公牛,粗壯的陽具一刻不停的每次都重重的抵入陰道深處,仿佛不知疲倦,沒有任何花哨的技巧,完全就是實打實的劇烈活塞運動,不知道是否收到緊張環境的影響,反正她是感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極樂快感。
欲望是汽油,罪惡感就是一把火,罪惡的欲望點燃了嚴氏身體的渴望,她在一波接著一波的快感中敗下陣來,在無聲的快感中不知攀上了多少次的高潮,每一次都是無法言表的極樂享受。
終於,陸明發出了第一次輕微的呻吟,伴隨而來的是渾身顫抖,陽具的馬眼大張,濃稠的精液噴涌而出,澆灌著女人深處的花蕊。
嚴氏也在強烈的澆灌中再次攀上極樂的高潮,連續的高潮加上呼吸不暢,讓她終於支撐不住,竟被生生的干暈了過去。
等到嚴氏醒過來的時候,她才看到自己的女兒也在一邊被操的咿呀咿呀亂叫。
她的旁邊是一個絕美的婦人,年紀可能比她還要小,但是那俏麗的容顏中帶著一種渾然天成的嫵媚,一種勾人的嫵媚!
初看很驚艷,後看還是很驚艷,還帶著一種回味無窮的感覺,實在是一個尤物,一個極品!
哪怕是作為女人,都感覺她很美!
有些女人就是天生麗質,天生就是勾人的狐狸精。
這跟任何事情都沒有關系,就是單純的嫵媚,單純的好看,僅此而已。
漂亮的女人,就只能被強大的男人擁有。
實力不夠,只能是招來禍端。
很顯然,秦宜祿就沒有保護她的能力。早晚都得出事,而現在不過是應驗了這句話而已。
杜夫人還在喘息,她一個弱女子又能怎麼辦呢。
而且也不是黃花大閨女了,被操了也就被操了,沒什麼了不得的。
只是換了一個男人而已,她很清楚擄走自己的就是陸明。
因為操她的方式都是如出一轍,哪有男人喜歡咬女人的腳趾的,他是第一個,也是最後一個。
認出來了是一回事,可是會不會揭發,那又是另一回事了。即使是被奸汙了,杜夫人也只是認命的迎合。
沒有大吵大鬧,也沒有哭哭啼啼的,好像一切都是如此的自然,逆來順受。
趕了一天路,陸明可不管她們有沒有休息好,給她們用了一番診療後,迫不及待的就開始干了起來。
先把嚴氏操了,然後輪到杜夫人,操嚴氏只是操了一個小時,可是干杜夫人的時候卻只是干了半個小時,就忍不住被這個尤物狐狸精給榨出,媚的女人,越是容易讓男人的心里成就感達到預期,也就越有成就感,越容易因為心神激蕩而射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