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陸明的實力,放開手殺,黃巾賊兵是沒有一合之敵,四周前來阻擋的黃巾將校被一杆鐵槍盡皆挑於馬下,滿營黃巾,竟然無一人是其一合之敵!
前陣黃巾軍舉著木盾,依靠著簡陋的防御工事,用竹槍,長戟還擊。
“降者不殺!跪在地上,雙頭抱頭!”陸明的鎧甲上全是鮮紅的血液,這些都是敵人的,而不是他的。
手持長槍,單手策馬,一股殺神的屍山血海壓迫感撲面而來。
哪怕是戰斗過好幾場的老兵看到都會有些兩腿發軟,一個戰神帶來的壓迫感,這是上位者對下位者的一種精神壓迫,連反抗的念頭都不敢升起,不敢這麼想,更不敢這麼做!
噗通!
第一個跪下的,陸明也收手放過他。
有了第一個,很快就有第二個。
噗通!
嘭!
兵器落地的聲音,金屬和地板碰撞的聲音,膝蓋和地板碰撞的聲音。
成片的賊兵跪下,雙手抱頭,不敢動彈。
現在投降,可能以後會死。
但是現在反抗,那麼肯定就活不到以後!
眼下,只剩下矗立在面前的這兩座軍陣了。
士兵站的歪歪扭扭,勉強可以看得出來隊形。
手上拿著的也是鐵質武器,沒有了竹槍之類的簡陋,就連身上也披上了鐵甲防護,有了那麼些正規軍的樣子。
陸明策馬來到陣前,看著眼前的兩座軍陣,嘴角帶著一絲輕蔑的笑容,“下軍校尉陸明在此,哪個不怕死的就上前一步。”
“陸明?”胡才的臉色變得鐵青,鐵青中又帶著狂喜,於是一揮手,“吹號角,一擁而上,殺了他!”
不講武德,不講規矩,當號角響起時,下面的隊率也跟著策動麾下的士兵發動衝鋒。
似乎想要以此來將陸明給淹沒了,胡才根本不會傻到派人出去單挑,他就是要用人海戰術把陸明給砍死,給淹沒!
單打獨斗不是對手的時候,那麼就一擁而上好了。
“土雞瓦狗,不堪一擊!”陸明獰笑了一聲,目標鎖定在了胡才身上。不退反進,策馬開始衝鋒起來。
嘭!
長槍將盾牌刺破,將後面的賊兵一起挑飛,雙手緊握長槍,快速的出槍,槍尖快如閃電,飛沙走石。
凌厲的氣勢讓賊兵的反應都慢了半拍,等反應過來的時候。
力氣已經順著喉嚨上的窟窿逐漸散去,眼前也是隨之一片黑暗襲來。
“土雞瓦狗,去死吧!”陸明瘋狂的殺戮著,偶爾施展術法將自己和胯下的戰馬血量拉起來,保持穩定的血量。
加上金剛護體的效果,哪怕是挨上了一擊,也可以迅速的止血,不會讓撕裂傷影響自己。
看到陸明不斷衝過來,胡才招呼身邊的親兵將一大袋的草木灰收集起來。
對著衝鋒二來的陸明的揚了上去,利用草木灰來致盲。
“一起上!砍死他!”
“殺啊!”眾人喜出望外的持刀向前,草木灰雖然不如石灰,但是致盲效果也很不錯。
第一時間遇到這種情況肯定是只能閉上眼睛,不讓眼睛進灰塵。
那麼就會落入圈套,陷入連綿不盡的伏擊當中!
只是很可惜,陸明不會被致盲,甚至都不會中毒!
因此連眼鏡都不咋一下,從灰燼中衝出,槍尖連點,將最前方的賊兵刺死。
隨後拔出腰間的長劍,向前一個平平無奇的直刺,刺入胡才的心髒,隨後回身撩劍,利用橫切的力量把胡才給切成了兩半!
順手將胡才的頭發抓住,掛在了馬脖子上。姿勢說不出的瀟灑,而掛在馬脖子上的胡才腦袋還帶著猙獰的表情,這是臨死前的恐懼。
張奉遠遠的看到這一幕就想要跑,他已經被嚇破膽了!
如此殺神,沒有人能夠擋得住陸明,哪怕是一個回合,都擋不住!
都是見面就被刺死!
真正的高手,見面就是需要一招,不需要來回的試探,找准機會,用力直刺,直取性命!
你來我往的過招,那不過是同水平下的纏斗,而陸明的實力遠超他們,並且帶著殺意,自然也就不會想要纏斗了。
哪怕是高手,互相之間一個疏忽,也是人頭落地。
“想跑?”陸明拿過弓箭,彎弓搭箭,瞄准。
眼神鎖定了張奉的位置,不到一秒時間,松開弓弦。
箭矢劃過一個個賊兵的面目,穿過了盾牌的間隙,一箭射中了張奉的背後,只見張奉慘叫一聲摔下馬去。
混戰持續了兩個小時,有著一千多的黃巾賊兵逃跑了。
剩下的被殺死了三千多人,只剩下兩千多人被俘虜。
這次黃巾的戰斗意志比以前遇到的要強上不少,給陸明造成的傷亡也接近五百人,其中轉職的親兵都損失了五十人,這讓陸明很心疼。
沒辦法,想要升級,就只能通過不斷的廝殺,只有這樣才能升級上去。
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
街道上全是血跡和屍體,事後的打掃交給了蔣欽處理。
陸明則是把自己的女人接到了金家的塢堡,進來也發現了金奎的腦袋還在主廳之中,金家的成員都在這里被斬殺了。
看著金奎的死亡,陸明倒是沒有絲毫波瀾,甚至還饒有興致的上前對著金奎的腦袋撒了一泡尿。
他可是記得,自己出關後的路线就是被金奎出賣的。
有些事情不需要證據,只需要懷疑就行了。
證據?
又不是破案,何必講究證據呢。
加上金家是袁氏的門生,自己得罪了袁隗,被報復也很正常,只是目前的手段都還在情理之中,還沒有到下毒、放火這種程度。
都是敵人了,陸明也就沒有必要對金奎客氣了,這個老小子還真夠陰險的。
要不是他發現的快,以新兵的素質被伏擊了,搞不好就真的潰敗了。
那時候雖然不至於死,可是沒有了士兵,也是一件很難受的事情,自己的目的也就失敗了!
後續會怎麼樣,想也知道袁氏會告他黑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