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李妮來說,這是一次另類的高潮,那種前後雙穴同時迸發而出的快感實在是太強烈了,以至於一個多小時後當她坐在飛機頭等艙里那寬大柔軟的座椅上時快感還依舊在她身體里蕩漾,菊肛輕脹,陰穴微麻,渾身酸軟透了,骨頭像散了架似的,先前登機時若不是緊緊抱著樂歡天的胳膊倚靠在他身上怕是上舷梯都難。
相比於李妮的嬌慵無力樂歡天這時則是一副吃飽喝足的滿足模樣,他一上飛機便開啟了睡眠模式,看的一旁的李妮心里恨得直咬牙,她原本想趁著這難得的和樂歡天獨處卻又不會被他動手動腳騷擾的休憩時光和他多聊聊,多一點精神交流,卻不想他居然呼呼大睡起來。
“真是一頭豬,色豬,小色豬……”李妮心中恨恨道。
事實上,李妮自己都沒察覺自己心里的這份埋怨和撒嬌沒什麼太大的區別,之所以如此是因為如今的她對身邊的這個大男孩已然沒有當初的那份恨意。
相反,經過這些天的相處,或者更直接一點說,在和樂歡天發生一次又一次的肉體關系中,她漸漸的被征服了,又可以說,她身體里深藏的,連她自己都不知道的欲望被激發出來,她和以前不一樣了,心境不同了,感覺自然也就不同。
除此之外,還有跟重要的一點,那就是李妮現在已經知道了樂歡天的真正身份,之前她只是隱隱猜測到樂歡天的來歷不簡單,但不好問,也不敢問,直到昨晚她在樂碧羽那里住了一宿,從她的嘴里李妮終於得知了樂歡天的真正身世。
當李妮知道樂歡天的親生父親是誰時心里的那一份震驚確實是無以復加的,不過緊接著而來的是一陣難以抑制的激動,做為一名國家公務人員,她深知樂歡天父親的地位意味著什麼?
人都是現實的,李妮自然也不例外,更何況她還是走仕途官場的,更加懂得“上面有人”這四個字的含義,而這個所謂的上面可是直達天聽,是多少人,尤其是身在官場上的人夢寐以求的資源啊?
有了這一層關系無論是對自己女兒小晴的個人前途還是自己的政治前途都是有極大幫助,甚至是改變命運的幫助。
事實也的確如此,如果不是樂歡天,李妮自覺女兒是不可能上得了北大,而毫無疑問,大學是人生的一個最重要的轉折點,說改變命運也不為過;至於她自己,也不可能把工作調到北京,這種跨省范圍的調動,而且級別還上調,其難度之大她做為體制內的人是最有體會的。
正是因為得知了這一點,李妮今天才是一反常態,對樂歡天柔順極了,在車上就任他予取予奪,只不過這家伙永遠有出乎她意料之外的舉動,令她一時難以接受,就好像她好不容易突破了自己,不料眼前又來一個新的挑戰。
“哎,你到底是天使還是魔鬼?”看著樂歡天熟睡的側臉李妮心中不由一聲輕嘆。
兩個多小時之後飛機抵達西海,在返回市區的路上,李妮央求樂歡天先不要和費晚晴聯系,至少不要讓女兒知道他回來了,否則他們兩個同時回來肯定會讓費晚晴心生疑慮。
樂歡天故作傷心道:“啊!我還想去你家蹭飯呢,你也知道我現在在西海可是孤家寡人啊,一日三餐都沒著落,就指望去丈母娘家度過這幾天呢。”
看著樂歡天這小媳婦般的委委屈屈模樣李妮是又好氣又好笑,不過同時也覺得他說的也不是沒有道理,事實上他的確在西海已經沒有家了。
這麼一想,李妮不由生起一絲憐愛和心疼,還有一點愧疚,於是也不顧前面出租車司機異樣目光了,湊身便在樂歡天的面頰上親了一口,然後溫柔而又討好道:“好了,別這樣,今天真的不行,求你了,你就替我考慮一下好嗎?這樣,明天,明天中午,你來,我給你做大餐。”
“大餐?”樂歡天笑嘻嘻道。
“嗯,大餐。”
樂歡天瞄了一眼前面的司機,隨即賤兮兮的湊到李妮身邊,附在耳邊悄聲道:“是通吃大餐嗎?”
“通吃?什麼通吃大餐?”
李妮先是愕然不解,但轉頭看著樂歡天一臉壞笑的賤兮兮表情,心下自然聯想到什麼,再細一琢磨,她頓時明白了,臉頓時紅的像染上了一層胭脂,心里那個羞啊,只恨不能當面啐他一口,呸他一臉,但苦於前面還有司機,她實在放不開,只好轉過臉去,看向窗外,裝作聽不懂的樣子。
見狀,樂歡天嘿嘿一笑,一只手輕輕搭在了李妮的大腿上,觸碰到的那一刹那樂歡天明顯感覺到她身子微微顫了一下,而她依舊面向車窗外,一副若無其事的模樣。
樂歡天心下暗笑,他當然不會就這麼安分的把手放在李妮的大腿上不動,只見他的手掌在李妮那穿著絲襪的大腿上摩挲著,不一會便開始向上游移,很快便摸到了蕾絲寬襪邊,再向上移動時他驀然感到手一緊,原來他的手被李妮的兩只大腿緊緊夾住了,阻止了他的移動,再看李妮,她已經轉過頭,看著樂歡天,眼中露出哀求之色,顯然是叫他不要在這出租車上做這樣的事。
本以為樂歡天不會就這麼輕易放棄,所以李妮一邊用力夾緊大腿一邊就准備探手向下,捉住那只作怪的手,不料還沒等她有所動作,樂歡天的手就主動從她的腿縫里抽了出來。
李妮有些意外的看著樂歡天,然而還沒等她放松下來她的神色就頓時一變,臉上的紅暈更甚,連呼吸都有些急促起來,顯示出她內心的悸動。
原來樂歡天的另一只手這時忽然多了一個東西,顏色粉紅,小小的呈橢圓形,這個小玩意李妮並不陌生,是情趣小玩具——跳蛋,當初她可是被這個小東西折磨的幾乎當眾出丑啊。
樂歡天面露壞笑,拿著跳蛋的那只手作勢欲塞向李妮的裙下,李妮驚嚇的慌不迭的一手死死按住裙裾,另一只手作勢欲擋,同時一邊瞄著前面的司機一邊使勁衝樂歡天搖著頭,目露哀求之色。
僵持了一小會,樂歡天收回了手,也將跳蛋塞進口袋,同時身體坐正,一副規規矩矩的模樣,見狀,李妮不由暗松了一口氣,不過她覺得樂歡天應該不會就這麼善罷甘休。
果不其然,當李妮看著車窗外不斷倒退的街景,內心上下不定時她忽然聽到自己手機響了一下,那是微信提示音,她本來不打算立即把手機拿出來查看,但她這時卻看到樂歡天也正拿著手機,並且嘴巴一努,示意擱在她旁邊的挎包,手機就是在這個挎包里面。
李妮頓時明白過來這微信就是樂歡天發來的,於是一邊裝作若無其事的模樣打開挎包一邊心中忐忑,不知道他又要玩什麼花樣?
拿出手機,看完信息,李妮耳根發熱,面色發燒,眼睛呆呆的看著眼前的手機屏幕,一排貝齒下意識的咬緊嘴唇,顯示出她內心的羞恥與糾結,直到手機屏幕完全黑了下來她都沒什麼反應,直至她手機又響了一下才讓她回過神,她慌忙點開手機,不出意外,還是身邊的這個家伙發來的。
李妮猶豫了一會,隨即手微顫著在手機上打了一行字發了過去,樂歡天的手機隨即響了一下,他拿起看了一眼,臉上露出了一絲滿意的笑容。
接下來一路上樂歡天沒有再做什麼小動作了,就這樣一直將李妮送到了她小區門口,而這個時候李妮也基本平復了心里的波動,她溫柔的衝樂歡天笑了笑道:“那我先回去了。”
“嗯,去吧,記得我的約定哦。”樂歡天咧嘴一笑,還輕佻的擠了擠眼。
李妮面色微暈,發出一聲蚊音般的輕哼,隨即像是逃避似的迅速推門下車了,然後接過司機從後備箱取下來的行李箱,拉著快步朝小區里面走去。
看著李妮那近乎落荒而逃的模樣樂歡天差點笑出聲來,他得意的吹了吹口哨,愜意的向後一仰,對前面司機努了努嘴道:“走吧,去酒吧一條街。”
重返西海的樂歡天感覺就像是脫籠的小鳥,有著從未有過的自由感,心里很是暢快,相比之下,李妮就心情復雜的多了,高興又愧疚,興奮又有一絲惶惶然!
到了家門口,李妮有些心虛的駐足了一會,然後從挎包里拿出化妝鏡,對著鏡子仔細端詳了一下,確保自己身上沒有留下什麼讓人疑心的痕跡,接著又理了理頭發,整了整領口和裙裾,這才掏出鑰匙將門打開了。
此時已經是華燈初上了,正是萬家燈火的時候,李妮剛將門打開一條縫隙就聽見里面傳來電視的聲音,待她將門完全打開之後里面的人也聽到了動靜,緊接著一個嬌俏的人影閃現在她的眼前,不是費晚晴是誰?
只見她一臉驚喜道:“媽。你回來啦?怎麼也沒事先打電話通知啊?”
說話間,費晚晴就小跑過去接過李妮的挎包和行李箱,而這時費文也聞聲從廚房里走了出來,只見他腰上圍著圍裙,手里還拿著一只鍋鏟,同時嘴里道:“是啊,怎麼不打個電話說一下,我好去機場接你啊。”
李妮一邊換鞋一邊微笑道:“在機場打個車回來很方便的,哪用得著接啊?再說了,一開始我也不敢確定今天能回來,所以我也就沒提前說了。”
說罷,李妮走到費晚晴跟前,一把抱住她,在她額頭上親了一下道:“寶貝,恭喜你啊。”
“謝謝媽媽,媽媽你……”說到這,費晚晴似乎想到了什麼,一下子又住了口。
李妮何等聰明,她自然知道女兒想說什麼?
又顧慮到什麼,她瞟了一眼站在不遠處的老公,隨即拍了拍費晚晴小臉道:“好了,有什麼話等會再說,媽媽先去洗個澡。”
盡管剛才在門外一番收拾讓自己外表看起來沒有什麼異樣,但李妮知道自己裙子里面是怎樣的淫蕩模樣,丁字褲,幾近透明的文胸,身體上甚至還有幾許精液的痕跡,所以眼下第一要緊的就是洗澡換衣。
費晚晴點點頭,那邊費文則揮了揮手里的鍋鏟道:“飯馬上就要好了,你洗快點啊。”
“嗯,知道了。”李妮一邊說著一邊就拉著行李箱進了自己的主臥,然後從衣櫃里拿起一件睡袍便進了衛生間。
直到這個時候,李妮一顆提著的心總算是放下了,她飛快的將身上衣服脫了個干淨,這時她再看著那幾乎只有幾根細帶組成的丁字褲和薄如蟬翼的蕾絲文胸忍不住的面紅耳熱,像扔燙手山芋似的慌不迭的扔進洗衣籃,但馬上又想到了什麼,隨即小心翼翼的用兩根手指拈出來,用包裝袋裝好,放進櫃子里面一個隱秘角落,打算明天找個時間再扔掉。
“咚咚!”門外忽然響起兩聲敲門聲,隨即費晚晴的聲音傳來,“媽。”
李妮嚇一跳,生怕費晚晴會進來,連忙關上櫃子門起身道:“啊!嗯,嗯……有事?”
“媽,你是不是也要調到北京去工作了啊?”費晚晴站在門外道。
在回來之前李妮就已經想好了該怎麼和女兒說這個事情,而且也和樂歡天說好了,所以此刻她略作沉吟了一下道:“樂歡天都對你說了?”
“這……這麼說……他,他說的都是真的?”雖然已經心里有所准備,但費晚晴還是感到有些不可思議。
“是的,我工作調動確實是樂歡天在背後起到了關鍵作用,包括你保送北大的事,都是他這一次去北京運作的結果。”
“不可能!他怎麼可能有那麼大能量?我知道,他們家就是開一個廣告公司的啊。”
“這里面比較復雜,其實我也是不久前才探聽到的,好了,等會再跟你細說,讓媽媽先好好洗個澡。”
“那……好吧。”
聽到女兒走開的腳步聲李妮暗松了一口氣,隨即打開了淋浴噴頭,幾秒鍾後數十道飄著熱氣的水柱落在她雪白溫潤,浮凸有致的肉體上……
約二十分鍾之後李妮穿著一件乳白色的真絲睡袍走出了主臥,來到外面餐廳,只見女兒和老公已經坐在了餐桌邊正有一句沒一句的說著話,而直到這個時候她才發現家里似乎少了一個人。
“李西呢?怎麼不出來吃飯啊?”李妮一邊用毛巾擦拭著濕漉漉的頭發一邊道。
“他搬到學校宿舍里住了。”費文扶了扶眼鏡道,“說是馬上就要高考了,時間寶貴,不想把時間浪費在上下學的路上,所以就申請了住校,我覺得他的真正理由應該不是這個,但他要求強烈,我也只好同意了。”
“是嗎?”李妮頗覺意外,但心里卻莫名感到一絲輕松。
“老婆,你不高興啊?”
“沒有啊,這是他自己要求的嘛,我尊重他的意見。”
這時,費晚晴顯得有點不耐煩道:“好了,別說他了,吃飯吧,我都快餓死了。”
李妮和費文彼此相視了一眼,皆是莞兒一笑,隨即費文道:“好,好,吃飯,吃飯,對了,小晴啊,我發現你對李西是越來越冷淡了,你們是吵架了嗎?”
“跟他吵架?本小姐才沒那個興致呢。”費晚晴一臉不屑道。
費文無奈的笑了笑,卻也不以為意,在他眼里,費晚晴和李西都是小孩子,小孩子之間關系時好時壞都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了。
至於李妮,她更不覺女兒這態度有什麼問題,要知道她現在已經是樂歡天的女朋友了,而樂歡天和李西之間有矛盾她也是知曉的,所以現在女兒討厭李西也就不足為奇了。
至於李西突然搬到學校去住李妮雖然覺得有些意外和突兀,但也沒有太往心里去,現在她對自己這個侄子是能避則避,這樣對他對自己都好。
“早知道你今晚回來我就去飯店里定一桌了,我們一家好好慶祝一下,慶祝咱們閨女被保送北大。”費文又興奮又帶著一絲懊惱。
對於自己被保送北大,費晚晴原本自然是興奮無比的,但現在得知這一切都是樂歡天在背後起到了決定性的作用,這興奮度也就不免降低了許多,她淡淡道:“也沒什麼可慶祝的啦。”
“哈哈……我們的小晴還謙虛起來了。”費文大笑道,“這樣,明天,明天晚上我們出去,嗯,找一家大酒店,定一桌,好好慶祝一下,對了,把李西也叫上。”
費晚晴面色微變,李妮看在眼里,知道自己這個寶貝女兒又要發小脾氣了,於是忙道:“嗯,老公,你的主意不錯,不過叫上李西就算了,他現在正是關鍵時刻,時間寶貴,我們就別打擾他了。”
“這樣啊,那好吧。”說罷,費文思忖了一下又道,“我覺得小晴這一次被保送多多少少還是給李西一些刺激了,這也是他搬出去的原因,嗯,不叫上他也好。”
李妮不置可否的一笑,然後道:“對了,有一件事和你說一下,就是我的工作調整了,可能要調到北京去。”
“啊!”費文很是吃驚道,“調到北京?”
“嗯。”
“這是好事啊。”費文開心道,“小晴也正好去北大上學,這樣還能照顧一下她。哦,對了,什麼職位啊?級別有上升嗎?”
“暫時還不知道,不過肯定對個人發展是有好處的,畢竟是首都嘛。”
“對,對,你說得對。”費文高興道,“這麼說來今天可謂是雙喜臨門啊,不行,光吃飯不行,我們得喝一杯,必須喝一杯,呵呵……”
說罷,費文徑直起身去酒櫃里拿酒,李妮想說點什麼也不得不看著他的背影將要說的話吞了回去,而這時,費晚晴則是撲哧一笑,露出一絲調皮的神情。
“你笑什麼?”李妮嗔道。
“嘻嘻……我笑老爸還真是奇怪,這都要兩地分居了還這麼高興。”費晚晴眨眨眼,眼中透著一絲曖昧,笑的像個小狐狸。
李妮俏臉微微一熱,她當然明白女兒這話里的潛台詞,不由佯怒的瞪了她一眼道:“小孩子家瞎說什麼?你爸爸是真心真意的為我們感到高興。”
費晚晴俏皮的吐了吐舌頭,這時費文也拿著一瓶紅酒和兩只高腳杯走了過來,費晚晴見狀不由撒嬌道:“我的呢?”
“小孩子不能喝酒。”費文笑道,“你自己去冰箱拿瓶橙汁或可樂。”
費晚晴嘴一撅:“那算了,不喝了。”
費文和李妮相視一笑,而費晚晴則在一邊做著鬼臉,此刻她的心里也是高興極了,她好久沒有看到爸爸媽媽之間有這樣的溫情脈脈了,這時她想到如果有那個李西在,這樣的一幕絕對不會出現。
現在回想起來,以前家里很少有這樣的溫馨時刻,當時還不曾覺察到有什麼,現在才知道原來都是因為那個討厭的李西,有他在家里,無時無刻不在騷擾著媽媽,媽媽又怎麼能好好的,心無旁騖的做一個好母親,好妻子?
如今李西不在了,費晚晴感覺家里的氣氛與以前都不一樣了,充滿了溫馨,充滿了愛意,而這一切都歸功於樂歡天,想到這,她第一次對這個人產生了好感。
女人都有一種崇拜強者的心理,費晚晴也不例外,原本樂歡天在她的印象里不過就是一個花花公子,調皮搗蛋,不學無術,她自然是看不上的,可現在她漸漸發現這個家伙身上好像透著一種神秘感,有著她完全不知道的另一面,自信,強大,在自己看來簡直無法辦到的事情他卻是輕輕松松的做到了。
與此同時,費晚晴也對樂歡天產生了強烈的好奇,剛才在浴室門口聽媽媽說他們家背景比較復雜,她十分想知道究竟怎麼個復雜?
於是飯後好不容易尋得爸爸去浴室洗澡的工夫她溜到主臥,繼續向媽媽打探樂歡天的事情。
由於費文就在隔壁的浴室里洗澡,李妮怕被他聽到什麼,所以也就沒跟費晚晴說的太細,只推說自己從局里的一些內部渠道得知樂歡天家里有人在中央做大官,然後話里話外暗示她要好好和樂歡天相處,認認真真的對待這段感情,同時也不忘替樂歡天開脫,說他年輕,愛玩,這些都不算什麼大事,總之就是要她抓牢樂歡天。
費晚晴雖然沒有完全聽懂媽媽的話,但話里向著樂歡天的意思還是聽出來了,於是撒嬌道:“媽媽,你也太現實了吧?你以前不是很討厭他的嘛,現在知道他家有背景就又替他說好話了。”
“你這小丫頭,媽還不是為你好?”李妮嗔道。
費晚晴有些害羞的笑了笑,正想再問點什麼時卻聽到浴室門被拉開的聲音,緊接著費文的聲音響起:“你們娘倆在聊什麼呢?”
“沒什麼啦。”費晚晴一邊起身一邊衝李妮眨了眨眼,然後轉身對費文調皮道,“爸,小別勝什麼來著?嘻嘻,我就不打擾你和媽的寶貴時間了。”說罷,她一溜煙的小跑了出去。
費文先是一怔,隨即搖頭笑道:“這孩子……”
一邊說著費文一邊就走向正靠坐在床頭翻看著時尚雜志的李妮,不過這時候費文如果要是足夠細心的話就會發現自己的老婆此刻的注意力根本就不在雜志上,只見她臉色微暈,低垂著頭,乍看上去似乎並沒有什麼,但那微微輕顫的雙肩清楚的顯示著她的內心有一絲緊張。
之所以如此還是因為之前樂歡天和她所謂的約定,剛才在車上樂歡天通過微信表示不讓他把跳蛋塞進她的小穴也行,那就是答應他一個條件,這個條件就是她回家後不許和老公親熱。
對於這樣的條件,李妮第一反應自然是拒絕,倒不是她想和老公親熱,而是這實在是太過屈辱和羞恥,連自己的夫妻生活都被掌控,可謂是最後一絲尊嚴也被剝下。
然而想到跳蛋被塞入小穴的滋味,最可怕的是隨時可能當眾出丑,李妮只能答應這個條件,正因為如此,此時此刻的她心里是七上八下,怕老公向她求歡,到時她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正忐忑時,費文上床了,他一邊挨著李妮靠坐在床頭一邊笑道:“女兒長大啦。”
“都是你太寵她了。”李妮微暈著臉嗔道,“沒大沒小的,和爸爸媽媽開這樣的玩笑。”一邊說著她一邊就將手上的雜志放到床頭櫃上,然後便要躺下,一副困了要睡覺了的架勢。
李妮當然是毫無困意,只是不想讓老公有求歡的機會,然而怕什麼來什麼,她剛背對著費文側躺下就感覺到一只手從背後伸了過來,按在了她的一只乳房上,與此同時她的耳畔響起一陣低語:“呵呵,其實我覺得小晴說的沒錯,小別勝新婚,老婆,你說是不是?”
“討厭,什麼小別,新婚的,都老夫老妻了。”李妮一邊羞嗔著一邊輕輕拍打老公那只按在自己乳房上的手。
費文卻絲毫沒有要松開的意思,反而得寸進尺的將手從李妮睡衣的領口里塞了進去,直接按在了她那飽滿酥軟的乳房上,並且身子也貼了上來,她明顯感覺到老公的肉棒硬硬的頂在自己的屁股瓣上。
“別……”李妮有些微喘道,“今……今天我有點累了……”
李妮以為自己都這麼說了老公肯定會住手的,因為她了解自己老公,他向來細心體貼,對自己也很尊重,只要自己表示了不想那麼他一定不會強求的。
然而李妮忘記了一點,那就是此時此刻她並不是真的不想,而是因為樂歡天的要求,事實上正如她了解自己老公一樣,費文也相當了解她,他從她的身體變化中就知道了她並不是如她口中所說的那樣不想。
費文不禁感到有點奇怪,要知道平時李妮可沒少抱怨自己在夫妻生活中不夠主動,並且時不時也流露出一絲對性生活的不滿,這些他都能感覺到,也為此感到愧歉,所以盡量在其他方面予以彌補,比如在家務上,在對費晚晴的教育上,包括對李西,他也是悉心照拂。
當然,最主要的還是積極改變自己在夫妻生活中消極倦怠的一面,為此費文還特意辦了一張健身卡,還報了一個健身課程,雖然他感覺似乎沒什麼明顯效果,不過今晚由於高興的事是一件接一件,他心情很好,再加上或許真如小晴所說的那樣小別勝新婚,他忽然生起了久違的性致。
費文本以為一定會給老婆一個驚喜,孰料給他的是一個拒絕,如果老婆真的是累了那他當然不覺得有什麼,然而手心里那硬硬的乳頭觸感明確的表明了老婆此時也動情了啊。
“老婆,你怎麼了?”費文支起身子,探頭看著李妮側臉,那只手依舊沒有離開她的乳峰。
“我沒……沒怎麼啊……”李妮心跳的厲害,根本不敢看老公的眼睛。
“沒怎麼那你怎麼……”費文疑惑道,“你不是也挺想的嘛。”說話間,他不由捏了捏那顆硬邦邦的乳頭。
“啊——”
李妮難抑的發出一聲嬌吟,心里更是一陣激蕩,她驀然感覺到自己實在是離譜了,現在睡在自己身邊的可是自己的老公啊,做為妻子,她有義務去滿足老公,怎麼能因為那家伙的一句話就拒絕呢?
自己已經傷害了老公,不能再繼續傷害他了。
與此同時,李妮更覺得自己的狀態不對,自己怎麼對那個家伙就那麼言聽計從呢?
簡直就像是被下了蠱似的!
她承認,她的身體已經被那個家伙征服了,可是,連自己的心也跟著被征服了嗎?
竟然那麼聽話,這太可笑了!
另外,此時此刻,夜深了,燈光暗了,四下寂靜,做為妻子,和自己的老公做那最隱秘的閨房之事還能有第三個人知道?
以後就算那個家伙問了自己也大可含糊應付,他還能有天眼?
然而李妮不知道的是,此時還真有第三個人身處其中,主臥的門不知何時被推開了一條縫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