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112章 敬酒不吃吃罰酒
我的提議毫無疑問更具有吸引力,當趙水根走進一家就近的銀行,出示了支票後,他差點撲通一聲給我跪下了。
回到車上,我叮囑不要把我收買他的事傳出去,否則後果很嚴重,他用力點頭,猛踩油門。
“慢點,別待會人每逮住,我們兩就進醫院了。”
“科長,我剛剛是被豬油蒙了心……”
“不怪你。”我望向窗外,車子路過一片廢舊的老街,路上市井的嘈雜聲不斷。
達王元寬的住所,我打望四周想要找出趙鶴安排的暗哨,一眼就看到了一輛黑色的陸地巡洋艦里頭的男人正在盯著小區入口。
“我就不方便去了,按規章制度辦。”我掐滅煙頭,指了指一旁的便利店,“我在哪去喝點水,快去快回。”
等了一會,我看到了趙水根帶著王元寬出了小區門,他在背後朝我招手微笑,但我的注意力一直在那輛陸地巡洋艦上。
不出我所料,巡洋艦的車里竄出了三個壯漢徑直朝趙水根走去。
我不緊不慢掏出九龍劍,微微運出了一點真氣,連射三發直擊那三人後腰的麻穴。
趙水根還意識不到事情的嚴重性,呆呆地看著三個壯漢倒在他面前,而王元寬見勢不妙轉身就往小區里跑,當然他也逃不過我精准的真氣點血,一個踉蹌倒在了地上。
拿出手機我撥通趙水根的電話,“你帶著人去招待所雙規的房間,我不在你後面跟著。”
“科長……這些人……”
“不要問這麼多,不該知道就別問。”
王元寬被傳喚,趙鶴知道後立馬從常委會議離席,我則後腳跟著趙鶴進入招待所。
“怎麼回事?”趙鶴雙手叉腰解開了西裝。
“我也不知道啊,我就回避了一會,趙水根那小子就把人帶走了。”我聳了聳肩。
“他媽的,馬上市紀委督辦的人就來了——你怎麼一個人都看不住!”
趙水根在大堂來回踱步,他此時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傳喚的情況市委已經知曉,他這個時候耍不了小九九。
“我以為都是您安排好了。”
“別說了,別說了,讓趙水根滾出來,我先單獨跟王元寬交代兩句。”趙鶴擺手,急匆匆地往樓上趕。
趙水根從一個火坑跳到了另一個火坑,趙鶴看他的眼神就像要立馬把他千刀萬剮一樣。
“砰”趙鶴摔上雙規室的房門,嚇得趙水根打了個哆嗦。
“你先回辦公室。”
我拍了拍趙水根的肩膀,然後慢慢靠在牆壁上,偷聽起里面的談話,出乎我的意外,趙鶴這個人做事不干不淨,居然沒有打開聲波屏蔽器裝置。
雖然隔著牆聲音很悶很微弱,但我把他們的對話聽得清清楚楚。
“這下你知道該怎麼辦了吧?”
“老趙,市紀委的人還沒來,我們還有時間,我已經把東西都收拾好了,機票也定了!”
“傳喚的事督辦組一直在我們的工作群里盯著,趙水根也把事情捅上去了,哎。”
噗通一聲,我聽到了王元寬坐在椅子上的聲音。
“我不是不想幫你老王,這麼多年的情分,但事已至此……現在也只能讓你走的體面一點了,吃了吧,今晚睡一覺,好好上路。”
王元寬帶著哭腔說,“我只有最後一個請求。”
“我知道,我知道,老胡和老板都念你舊情,你放心,絕對辦妥,法醫一走,我就讓人解剖你的遺體,然後菌絲給你保存起來。”
趙鶴長嘆一口氣,“不過,不論先來後到,還是地位威望,你肯定要給老板讓路,奪舍的九轉淫屍丸不是說煉就煉出來的。”
“老趙,我不求走在老板前面,但你記住,也給老胡帶句話,我那還有兩百億,存放的地點只有我自己知道!”
“明白了,明白了,你就放心,就算我們都不念舊情,你的命還不值兩百億嗎?最後在問一句,我安排接應你的人呢?”
“還接應。說來也奇怪,你派去的人剛要出手制止紀委的那個小伙子,就原地倒下了,我打算往回跑,也突然雙腿一麻,摔在地上……是不是陳子玉?”
“有可能,陳子玉有這個功力可以把真氣化作暗器,你說的那個小伙子長什麼樣?”
“反正不是李中翰,我沒見到李中翰。”
我全身寒毛直豎,這九轉淫屍丸的作用居然是奪舍人身體的邪物!
簡直前所未聞,還好我沒有冒進調查,不然深陷這灘深水里,根本就沒法脫身。
陪同市紀委督辦的工作人員處理完手續,我回到了辦公室,剛准備喝一口茶,給趙水根做點思想工作,趙鶴就把我叫到了他的辦公室。
“今天的事,你辦的欠考慮,低級錯誤啊。”
“領導教訓的是。”我低頭認錯,雙手扶著膝蓋規規矩矩地坐下。
“別往心里去,今天胡書記要見里,下班去山莊聚一聚。”
趙鶴的邀請我不敢拒絕,只能給芝瓏打了一通電話囑咐她送凱瑟琳回家,隨便派兩個身手較好的人暗中保護趙水根,然後給凱瑟琳發去道歉的消息。
和往常去山莊一樣,趙鶴像做地下情報工作似的,開著車到了郊區的一個停車場,然後他帶我鑽進了一輛房車,胡弘厚比我們先到,一個人正吸著雪茄。
“中翰來了。”胡弘厚微笑。
我趕忙上前打招呼,雙手接過他遞來的雪茄。
聽完趙鶴的工作匯報,胡弘厚猛地一拍桌子,“老趙,你還說中翰欠考慮,我看是你欠考慮!人不調查清楚就敢亂用!今天的事你自己必須自罰三杯,不,三十杯。”
趙鶴連連點頭。
來到山莊,今天參加聚餐的人並不多,但節目安排的卻緊湊精彩,穿著粉紅色旗袍的老板娘翁吉娜看出胡弘厚的臉色不好,立馬安排了十個身穿比基尼女仆裝的小姑娘在餐廳門口排排站好,供胡弘厚挑選。
“中翰,你先選。”胡弘厚笑得很猥瑣,他松了松褲腰。
“我還是算了,胡書記先來。”
我可不想把我那根伺候美嬌娘的大屌插到這些人盡可夫的女人身體里,否則著和讓胡弘厚趙鶴這幫肥豬跟美嬌娘們間接接吻沒有區別。
胡弘厚的笑臉僵住了,他緩緩撇過肥碩的大腦袋,“中翰,你一直推脫,很不識趣嘛。”
“哎,我知道中翰在想什麼,他老婆何等姿色,一定看不上這些庸脂俗粉,上次安妮選到他,他不就乖乖地跟安妮上床了嗎?這小子挑食著呢。放心,中翰,這些女孩就是我們進餐時伺候的,不是讓你……”趙鶴語調拖長,咬著我的耳朵悄悄說,“不是讓你肏的。”
“我吃飯習慣食不言寢不語了……這一心二用,我怕……”我繼續推脫,我心想,我是挑食,如果碧雲山莊里的美嬌娘都是米其林三星,那他們視為珍寶的謝安琪謝安妮也就只能算盤家常菜。
“誰跟你打哈哈?他媽的。”胡弘厚板起臉,那模樣就像他是我老子一樣。
就在我左右為難之際,端端站在門口的旗袍艷婦邁著步子走了過來,“哎呀,胡書記,人家中翰又不像你這個老油子,你又沒跟別人講清楚——中翰啊,他們幾個老東西迷信,覺得去了火進食對身體才好,阿姨陪你,咱們去隔壁。”
“去什麼隔壁,有什麼見不得人的?”胡弘厚冷厲。
說實話有那麼一瞬間我動心了,翁吉娜可以說算得上一等一的美艷婦,旗袍下的嬌軀纖細,但奶子大的出奇,肥臀和美胯也很性感,但一想到她躺在餐桌上做女體盛的樣子,我就下定了決心。
我將手中的被子不輕不重地放在了餐桌上,清了清嗓子,“胡書記,中翰也不知道哪做的有毛病,惹得您不高興,我覺得做愛是很私密的事……”
胡弘厚和翁吉娜面面相覷,忽地大笑出了聲。
“我就說人家中翰是個好男人,哪像你們,死鬼。”
翁吉娜用纖細的無指掩嘴偷笑,那無根柔荑柔弱無骨似的像蕩漾的纖竹,讓我想起了姨媽,她前些日子沒剪頭發的時候也是愛扎一個發髻盤在腦後,典雅端莊。
胡弘厚主動下了台階,不在為難我,可我卻犯難了,他和趙鶴腆著大肚子一邊吃著鮮美大餐一邊享受著胯下少女的侍奉,讓我悶火不已,而且坐在我對面的翁吉娜一直有意無意朝我暗送秋波,那眼瞼如絲般帶著媚意,我的下面的麒麟臂瘋狂勃起。
待到我毫無滋味地吃完這一餐,胡弘厚便和我攀談起來。
“中翰啊,上次你不是說要把你那個80,60,90的女朋友介紹來山莊當會員嗎?我還記得的哦。”
我傻笑一陣,腦子里想著怎麼應付。
“胡書記,你就別聽中翰胡謅了,這種魔鬼身材,我估計也只有他們家玲玲有了。”
趙鶴見我面色不悅,轉口又說,“中翰那是心腸軟,馬蘇梅那姿色能當他女朋友?他是想幫馬蘇梅嘛。”
“也是。”胡弘厚頷首,“中翰你知道我們入會規矩,你沒有女人,我可以介紹一個,不過要你自己去加把勁,去搞到手。”
“唉,今天就不說了,胡書記,改天我把材料收集齊了,中翰好下手,讓他用用美男計打入敵人內部,還不是輕而易舉。”趙鶴嘿嘿一笑。
“好好好,今天不聊這些,只聊風月——中翰你覺得吉娜她們母女怎麼樣?”
“老板娘和她的兩個女兒沉魚落雁閉月羞花,那絕對是咱們的秀水西施。”我舉起大拇指諂笑。
“你可以隨便肏她們……”
胡弘厚的話無厘頭地一句話讓我呆若木雞,“想什麼時候肏,什麼時候就打一通電話,她們自己就到你家門口來了。”
雖然早就見識過他和謝家淫亂的破事,但我沒想到他能在外人面前這麼作賤翁吉娜,沒有絲毫婉轉,沒有半點風度,就算是一個拉皮條的人也不會如此。
“瞧把中翰嚇的,我說的是實話。”胡弘厚拍了拍我的大腿,一股酒氣朝我撲面而來。
“胡書記沒開玩笑,吉娜,安妮,安琪你都可以,誰讓你長這麼帥——吉娜,這下你可別說我和老胡又老又丑了吧,我們倆可是給你招了個帥哥女婿。”
趙鶴也有點醉醺醺的。
我一時間不知道如何接住話茬,胡弘厚和趙鶴明顯以為上次我和謝安妮睡了一覺就把我吃的死死的,現在是要把我套牢。
“但是……”胡弘厚舌頭打架似的說,“可別忘了,前人栽樹後人乘涼,這娘仨,可是被我和老趙調教了十年才這樣的,中翰,你可以隨意使用她們的肉體,實話告訴你,這娘仨腦子里那感覺羞恥的神經已經被切除了,你可以當她們的主人,想怎麼玩就怎麼玩,不戴套,沒關系,拉到朋友聚會上請朋友上,沒關系,零負擔零責任。”
“胡書記您再說下去,我怕今天我都從這個椅子上起不來了。”我指了指藏在桌布下的胯間苦笑。
“哈哈哈哈——”在場的人都哄堂大笑。
“我說認真的,男人嘛,就想多日兩個女人——唉,這可不是我說的,也不是粗鄙之語啊,這是別人大文豪季羨林說的。”
胡弘厚大手一揮,“這種你硬了就馬上給你舔,撅起屁股在床上等你的女人,打起燈籠都找不到啊。”
“中翰明白了,下次我就單獨約翁娜阿姨。”我朝吉翁娜擠眉弄眼,她則嬌笑地將左手握成筒,右手的纖細食指來回抽插。
“我在給你李中翰一個禮物,讓你造個娃娃。”胡弘厚打了個酒嗝。
“造娃娃?”我一時間摸不著頭腦。
“別看翁娜四十多歲,她還能生,安妮和安琪也是一樣,都在生育的黃金年齡,你呀跟她們做愛的時候難免會讓她們大肚子,只要吃了我祖傳的安胎藥。”
胡弘厚頓了頓,“保准生個閨女,養大了好吃肉,哈哈哈,中翰你長這麼帥,女兒一定更漂亮。”
我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這個戴著金絲眼鏡樣貌溫潤的男人居然是景源縣的父母官,在台上講話打官腔的時候判若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