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44章 過度疲勞
今天陽光正好,美嬌娘們紛紛換上泳裝來到無名湖邊戲水。
在無名湖的試膽崖邊有一處水浪衝刷出來的沙灘,沙子潔白細密,湖水淺藍,如果遠眺之處沒有起伏的群山,整片沙灘就像極了太平洋上的南國風景。
姨媽薇拉姐和嵐媽媽穿著顏色不一的系帶比基尼,奶罩處小小一塊鑲著白邊的三角布料遮住乳頭,私處的則是高腰的小丁字褲,她們躺在遮陽傘下,戴著大檐草帽,瓊鼻上挎著墨鏡,享受著手上的冰鎮雞尾酒。
“所以說,這個謝東國應該是關鍵中的關鍵,他手上有著讓胡弘厚身敗名裂的證據,而且,他連老婆都被胡弘厚和趙鶴霸占了,一定恨得兩人牙癢癢。”
我運起清心功,塗著防曬霜的雙手在薇拉姐的玉背上摩挲,她的皮膚太嫩了,“謝東國是他們的白手套,如果他肯配合一定能找到他們洗錢的資金鏈。”
爬在太陽椅上的嵐媽媽起身,塗防曬霜時候解開的奶罩系帶還沒系好,她一手扶著奶子和奶罩,顫巍巍的,從一旁的公文包里拿出了一疊文件遞給我,“你想太多了,根據我調查,趙鶴是謝東國的女婿,謝東國有兩個女兒,大女兒謝安琪嫁給了趙鶴,小女兒謝安妮和她媽媽翁吉娜經常出入胡弘厚的私人別墅,關系不一般,這兩個連襟兄弟已經把謝東國吃的死死的——如果謝東國不貪圖榮華富貴,他早就舉報了。”
我翻開資料,都是偷拍的照片,照片里是三位長相相視的美女。
“現在經濟全球化,洗錢的花招太多了,但可以肯定的是除了胡弘厚的那些小籃子,謝東國才是他們裝雞蛋的大籃子。”
姨媽拿起手機,手機殼上貼滿了施華洛奇碎鑽,媽媽越來越會享樂了,一個手機殼都價值十來萬,但我可以拍胸脯,她花的每一分錢都干干淨淨。
“媽,我也這麼想過。”
我望著沙灘上打排球的葛玲玲發楞,“要讓錢去國外兜一圈在回來,各種稅收和殼子公司的成本非常大,我用普華永道的公開資料算過賬,不論發達國家還是發展中國家,一塊錢出去,只能收回來一毛錢,而且需要不停變更洗錢手段,耗費的精力不是一兩個人能解決的,還需要信得過的一大幫人一齊做事。”
“那你怎麼解釋謝東國的賬目?他應該是靠正經手段起家的,企業的資金情況十分正常。”姨媽問。
“只有一種解釋,他們還沒有把絕大部分贓款拿出來洗錢,還記得上周王澤德出事前嗎?胡弘厚密令趙鶴將資金轉移到了謝東國名下,要做到三千億轉移不被銀監局發覺,只有一種可能,那就是不記名債券,三千億現金,不可能,用人搬都得靠幾個搬家公司同時搬運吧。”
薇拉姐摘下墨鏡。
我搖了搖頭,在景源縣的辦公室我早就著手調查起了謝東國,靠委托KT公司在海外的分公司,我查出了一點蛛絲馬跡,“謝東國最近在以色列成立了新公司,涉足了他從來沒有玩過的新能源市場,而且還收購了全球最大的電池线圈制造商。謝東國的確靠自己發家,但他能做到景源縣首富這把交椅,靠的是趙鶴和胡弘厚,大字不識一個,已經在國內平價服裝市場坐穩位子了,他眼光沒這麼高遠去涉及海外市場,而且還玩的是高科技。”
“最關鍵的是。”我喝了一口嵐媽媽手中的雞尾酒,和她間接接吻,“謝東國的海外分公司的股份有一場古怪的變動。”
“看來大學六年學費我還真沒白交。”姨媽微笑著朝薇拉眨眼。
“那可不,兒子可是我年紀輕輕就被KT董事會選成總裁的金融奇才。”
我挺起胸膛,胸肌很結實,可惜三位媽媽昨晚都使盡了全身解數,無力再戰,否則我真想拉著她們的手到試膽崖背後打野戰。
“這倒是,我都還以為你在鍛煉你就當上總裁了,後來扶你做董事長也沒有難度,你當時在KT也有底蘊。”
姨媽欣慰地笑了,“不過要不是朱九同,你也沒今天這麼富有。”
“行了,你兒子厲害,行了吧,不厲害我怎麼把女兒嫁給他?談正事,待會我還要回去做SPA ——中翰,那他們是怎麼洗錢的?”
嵐媽媽拍了姨媽的肥臀一巴掌,姨媽即便是平躺屁股也很翹。
“很簡單,他們想通過幾家海外控股的金融公司投資並造勢謝東國在以色列的新能源公司,通過在一級市場做對賭協議,用大量虧損,蒸發掉贓款,錢就一分不少的轉移進謝東國的公司,左手換右手,只交一小點印花稅。”
我將自己的設想一股腦說了出來。
“總之,他們洗錢的資金鏈已經穩定了,再想查出什麼馬腳已經不可能。”
我繼續說,“所以必須在金融市場破壞他們的陰謀,調動資金和他們一齊做空,這樣空頭市場超乎他們預計虧損會打亂他們的小算盤。”
“你是說,那個對賭協議是百分百會被做空的,就和出老千一樣,莊家和閒家都是胡弘厚,咱們要做的是讓莊家虧的更多。”姨媽點了點頭。
“沒錯,這樣一來他們只能選擇熔斷交易,他們想靠對賭協議洗錢的計劃就泡湯了,我們也能小賺一筆。”
我說,“當然這也是不義之財,我扣除KT的資金成本把它全部回饋給徐風區的老城拆遷戶們。”
姨媽薇拉姐和嵐媽媽雙手托著腮,她們聽我講話挺得很認真,鳳眸也閃著星星似的,她們都是嫉惡如仇的巾幗英雄,女英雄愛英雄,我要讓她愛得無法自拔。
“那接下來的棋你想好了嗎?”薇拉姐問。
“我要打破趙鶴和胡弘厚的平衡,讓趙鶴干掉胡弘厚,最後在提供一條看似完美,但實際卻只能被我一人抓住把柄的洗錢方式,收網抓魚!”
我握起手掌,“趙鶴的手段一定都見不得光,為了保全自己在國內的地位不至於拿著錢跑到國外,他們的斗爭一定不會引起執法機構和監察單位的注意。”
回到山莊,我便前去找郭大總裁私會,剛跨入永福居的門,大廳就亂成了一團。
葛玲玲和楚惠嘰嘰喳喳地在起居室翻箱倒櫃,我以為是她們又搞丟了什麼限量的耳環,沒太在意,我心想待會就在她們閨房的隔壁和郭大美人大戰一場,讓她的叫床聲響徹整個永福居,看她們還練不練功。
“中翰,理療箱呢?”楚惠踩著小碎步抓住我的袖子。
“怎麼了?”我心頭一緊。
“杜鵑,杜鵑剛剛在漿洗你的西裝,小姑娘不看路,跑著一頭把盥洗室的玻璃門撞碎了,血流了一地。”
我心急如焚,立馬掏出褲兜里的手機想要打給依琳,突然才記起唐依琳今天為了逃出我的魔掌,約了言言一起去逛街了。
“我學過戰場急救,玲玲你去地下醫療室拿急救箱,是急救箱,迷彩工程熟料的,楚惠跟我來,別找什麼醫療箱了。”
我衝上樓梯,踩著大理石地面險些滑倒,“杜鵑流血流的多不多?是不是動脈傷?”
“不知道啊,傷的是脖子。”楚惠用哭腔回答。
跑到盥洗室,我顧不上滿地的碎玻璃,來到倒在地上的杜鵑身旁,小小一只的黃鸝哭泣蹲坐在一邊,女仆裙滿是玻璃的劃傷。
“中翰哥,救救姐姐。”黃鸝的小臉蛋上布滿淚痕,聲音軟軟的無力,看得我心都快碎了。
我一邊安慰黃鸝,一邊檢查杜鵑肚子上的傷口,雖然有劃傷但沒有傷到動脈。
為了確認,我又解開她的女仆裝,用手機手電觀察了她的瞳孔,仔細檢查了一遍才松了一口氣。
“沒有危險,嚇死我了。”
我癱坐在地上長舒了一口氣,“應該是小腦袋撞上玻璃,輕微腦震蕩——小黃鸝,以後別跑,別在樓梯,別在走廊上跑,我的天啦,你們要是出事了,中翰哥怎麼辦?”
黃鸝眼角噙著淚水,哇地一聲撲進我的懷里。
聽聞杜鵑受傷,她的干姐姐唐依琳開著跑車火急火燎地回到了山莊。杜鵑和黃鸝都是山莊里最小的成員,也是大家疼愛的對象。
在病床前,小杜鵑還是昏迷不醒,我只會急救槍傷和創傷,從總參那學來應對休克的本領也只有應對大出血休克,還得等唐依琳這個正牌醫生來看診。
“她的血糖太低了,早上和中午都沒吃飯嗎?奇怪了,我看著小黃鸝打了兩個飯盒啊。”
“姐姐太忙了,沒顧上吃飯。”黃鸝小手抹著眼睛,她站在病床前,白絲長筒襪被玻璃割得滿是破洞。
我心痛極了,抱起黃鸝,黃鸝的小臉蛋上淚痕紅腫。
“以後要按時吃飯,什麼事情這麼忙,飯都顧不上吃?是誰又在吆五喝六讓你們做多余的事?”
唐依琳脫下白大褂扔到地上,“我今天不給你們討個公道,我就不性唐!”
唐依琳是川妹子,性格火辣,我相信如果是姨媽虐待了兩小只她也會拍桌子摔板凳,有如此正義感凜然的悍妻,我很欣慰。
“不是的,今天恰巧山莊的事情太多了,中翰哥哥和秋姐姐們明天要去上班,要洗的衣服,而且都是需要手洗,還有定期收拾整理的房間都太多了。”
黃鸝撅著小嘴柔柔說。
我拍起自己的腦袋,碧雲山莊,五棟八百平米的別墅,兩千平米的地下室,還有泳池,其他小設施,簡直就是一個小型豪宅小區了,全部讓兩個小女孩打掃肯定能忙死她們。
所以姨媽才定下的規矩,誰的房間誰打掃,美嬌娘們都是嬌生慣養和繁務纏身的主,怎麼可能做到位。
“中翰哥哥,是黃鸝沒用,打掃都不會,還連累姐姐……”
“誰敢說黃鸝沒用!黃鸝是中翰哥哥的開心果,以後都別清理了,聽中翰哥的,衣服也別給我洗,我盡量穿不用手洗的衣服。以後也別穿女仆裝了。”
我又回想起兩個小可愛在KT時和我相遇的時候,她們蹲在地上,錯過食堂開飯的時間,她們便吃著兩塊錢的面包就著礦泉水,可憐又可愛,我當時簡直就像在路邊撿到翻垃圾桶的布偶貓一樣。
KT工資待遇高,恰巧我那時候漲了工資,又被辛妮拒絕追求,便把兩只小貓養了起來,每天晚餐帶著她們吃大餐。
“黃鸝和姐姐都喜歡女仆裝。”小黃鸝很執拗。
“那就少穿。”我抱緊小小只的黃鸝,深怕從我懷里一溜煙輕飄飄的飛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