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55章 羞於啟齒
我和薇拉整夜斷斷續續的做愛,直到凌晨四點,她便起身離開了。
望著她的背影我欣賞著她穿上丁字蕾絲內褲的優雅姿態,強韌的大白虎並不像若若和凱瑟琳那樣被肏干一兩個小時就閉合不起來,鼓起兩瓣的白嫩陰戶只是微微吐出了一线粉紅的陰唇,待到她穿戴整齊,我很難想象她的私處里頭夾了我數以萬計的子孫根,一滴不漏。
不用言語,薇拉姐此次來的目的肯定也是為了懷孕,她正在排卵期,卻沒有主動讓我戴套,再加上她正在練功的閉關期,肯定是不會吃避孕藥的。
“回去了,你不好取現金,先拿著當生活費。”
薇拉掩嘴偷笑,一身霓虹色的亮片包臀短裙,腳踩紅底黑漆皮的高跟鞋就像一個剛趕完夜場的女王,她從坤包里摸出一捆百元大鈔扔給我,“這感覺還真不耐,像找鴨子,咯咯——”
“好咧,干媽慢走,下次再來記得點我啊。”我笑嘻嘻地配合著她開玩笑。
第二天我把自己和玲玲鎖在辦公室,開始研究趙鶴給我卷宗。
里頭的情報干貨比我私自調查銀行流水詳實多了,雖然都不能指明李元寬的犯罪事實,但他的社會關系里親密的人如何替他當“人頭”一目了然,只要順著脈絡查下去,肯定能查出李元寬的馬腳。
我把腳翹在辦公桌上,閉目苦思起下一步棋的落子,但卻被敲門聲打斷了思路。
“哪位?”葛玲玲起身。
“玲玲姐,是我,淑梅。”門外的馬淑梅回應帶著哭腔。
我正打算擺手讓玲玲姐打發走她,但玲玲把門打開了。
馬淑梅雙眼紅腫,淚痕花掉了她的假眉,狼狽極了。
“怎麼了淑梅?先坐。”玲玲姐把馬淑梅扶到沙發上,跑著小碎步給她倒了一杯熱水。
“玲玲姐……李科長。”馬淑梅突然跪在了我們面前。
“有什麼話好好說,快起來,你當我是封建時代的青天老爺嗎?”我連忙扶起馬淑梅。
“您不答應幫我,我就不起來。”
“你這樣我可要生氣了……”我話還沒說完玲玲姐就瞪了我一眼,“行行行,我答應幫你,告訴我發生什麼事了,是家里急著用錢?”
“不是……不是,科長,我不缺錢,是……”馬淑梅的話如鯁在喉,支支吾吾了一會兒,她咬著牙從褲兜里摸出了一封信遞給了我。
信封已被拆過,里面的信紙看上去很高檔,我拿出信紙低聲念了出來:
親愛的馬淑梅:
恭喜您被選為水晶宮侍應,請在明晚十一點准時到水晶宮報道,如果遲到或缺席,後果自負。
“水晶宮是什麼餐廳嗎?”我撓了撓頭。
馬淑梅深吸了一口氣,搖頭喃喃地回答,“不是的,水晶宮就是秀水莊園的娛樂會所……”
我猛地一驚,秀水莊園就是謝東國經營的那家莊園,而里頭的娛樂會所我早已領教過了,活脫脫的一個淫窟。
葛大美人抓過信紙撕成碎片,“你不去不就行了?難道是你借了高利貸?”
“不是高利貸……”馬淑梅低下頭,話到了嘴邊又下咽,她鼓起勇氣喝下一整杯水後,才繼續說,“兩個月前我和我的未婚夫到縣里的溫泉小鎮休假,在一家民宿里落腳,那天晚上……”
馬淑梅羞於啟齒,每一個字都像是刀子從她嘴里蹦出來,聽得我怒火中燒。
她在和未婚夫休假的時候被人下了迷藥,醒來後,一幫蒙面雜碎用生命威脅當著她未婚夫的面輪奸了她,並連續折磨了他們一整個星期。
馬淑梅本以為自己和未婚夫會被人口販子處理,心理和生理完全屈服了那幫雜碎,他們兩人像圈養的牲口一般服侍了那幫人一周,也被那幫雜碎拍下了要命的證據,如果公開馬淑梅和她的未婚夫在景源縣,或是整個上寧都將淪為被人恥笑的淫蕩小丑,工作丟掉不說,更無臉面對家人和朋友。
“我已經不知道該怎麼辦了,我想過報警,但是……但是,他們說一報警,就公布那些錄像。”
馬淑梅的肩膀在顫抖,“前段時間我的一位好閨蜜,她因為高利貸被拍了裸照,她也被那個水晶宮的人找上門了……她選擇了報警,但警方一直查不出任何證據,她也莫名其妙的消失了好長一段時間,回來的時候已經變了一個人似的,她說,那幫在水晶宮消費的人給她的報酬夠她掙十年,完全屈服了,李科長,我也怕我會那樣……我不想。”
我答應馬淑梅一定想辦法,送走了她後,我氣不一處來,一腳踹翻了垃圾桶,“這個胡弘厚不除,天理難容!”
“視頻這種數碼資料能復制一千份一萬份,還是讓淑梅報警,長痛不如短痛,跟那幫家伙魚死網破?”
我搖頭,不自覺地在葛大美人身邊踱步,“這丑事傳揚出去,馬淑梅就純粹就社會性死亡了,一個年紀輕輕的小女生搞不好要尋短見。”
“我倒有個主意。”玲玲姐抓住我的手腕,“你去跟胡弘厚講明白,馬淑梅是你女朋友,讓他放淑梅一馬,他可是很想拉攏你的。”
“這個主意到是不錯,我這就去約這個老雜碎。”
午餐之際,在縣委的大食堂里,我來到了胡弘厚“私人用餐”包間門前,他的司機兼助手在門口攔住了我。
“我有事想找胡書記談談。”
我暗罵胡弘厚官僚,在公家食堂私自設置自己的包間,更有傳聞,這家伙在縣委的辦公樓里還有一個專屬他自己的私人廁所,廁所門口有著指紋鎖,只有他和保潔工人能進去。
“胡書記昨晚加班,已經很累了,請不要打擾他單獨用餐。”
我感覺到了這個家伙身體里浮出的真氣,應該是個外家拳練家子。
“是誰啊?”門里面傳來胡弘厚懶洋洋的聲音。
“胡書記,是我,李中翰。”
“讓李科長進來——不是給你們講過了嗎?食堂是大家公共用餐的場所,不要搞特殊!”胡弘厚猛地推開門,對著那大高個司機一頓訓斥。
我擠開高個司機,笑盈盈地鑽進包間,在胡弘厚熱氣的招呼下坐到了他的身邊。
“中翰,有什麼事情?是不是趙書記在工作上跟你有什麼分歧啊?”
胡弘厚把筷子整齊的擺在筷枕上。
包間里的圓餐桌很大,電動轉盤上緩緩轉動著各式不屬於“大鍋飯”的菜肴。
“領導,這個時候都是休息時間了,中翰怎麼可能找您聊工作,在打擾您啊,其實……”我佯裝羞於啟齒。
“說,不是工作上,那就是私事,我也很關心我們縣下一代干部的生活,跟我聊聊。”
“其實,我想約書記一起去打高爾夫,來景源縣這麼多天了,一直沒打球,手癢癢。”
胡弘厚眼珠子滴溜溜一轉,一聽就明白“高爾夫”的含義,只有秀水莊園有高爾夫球場。
“上次讓你打你臨陣怯場了,這次確定准備充分啊?”
胡弘厚笑著拍起我的肩膀,上一次我用自己“不舉”渾水摸魚,他很得意,是男人的得意,卻不知我實際的“資本”比他強上萬倍。
“吃了點藥,病就好了,這不老婆剛好要回娘家嗎……”
“那就約好了,這次可別放我鴿子。”胡弘厚指著我晃起手指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