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第37章 合歡宗(1)
齊蘇愚以為我在耍小聰明,裝作不知道,實際上我現在卻站在最高處如一個獵人看著要捕獵的鹿正在吃草,齊蘇愚的氣質像一只鹿,大和撫子的溫馴可人,說話輕聲細語,我有足夠信心把這頭鹿抓到手,然後把這頭鹿美麗的螓首裝典在我的戰利品牆上,就是山莊地下室里掛滿美嬌娘內褲和裸照的那面牆。
把她的裸照和姨媽、薇拉、嵐媽媽一起並列,或者是陳子玉和子璧一起,這種久違的“集郵”衝動讓我腦子里一團燥熱,和普通男人一樣,獵艷的興奮勁是本能的饋贈,更何況這個女人是我“小媽”。
“子璧一直都不愛發朋友圈,現在去了你們山莊天天發,曬一些風景,小君和若若她們和子璧有血緣關系,很親近,就該多走動。”
齊蘇愚翹著黑絲美腿,拿出手機給我展示。
“是啊,她們仨現在就像連體嬰一樣。”
開著車我看了一眼路,大膽偷瞥齊蘇愚開胸處的巨乳,乳溝直得一條縫,所以她的奶子一定是微微下垂的大蜜瓜,不想姨媽那種帶著弧线的乳溝。
“五福山山清水秀是個好地方,你們現在建別墅群的後山,還有一大片湖,湖水海藍海藍的,很美。”
我略微吃驚,“齊媽媽什麼時候去過?”
“那也算你爸爸的老家,我怎麼沒去過。”齊蘇愚微微嬌嗔。
“我還以為,五福山只有我媽以前去過。”我松了一口氣。
“怎麼會。”齊蘇愚微微縮起玉頸,忽然又嬌笑,“你媽媽是不是還說,你爸爸和她的蜜月也是在五福山過的?”
我張大嘴巴,一時間說不出話來。
“我就知道。”
齊蘇愚深吸一口氣,微微搖頭,“你爸啊,就是以前那個明星叫什麼來著的,交了很多任女朋友,每個女朋友都送一樣的心形石那個。”
盡管自己母親和父親的羅曼史被“小媽”挪揄,但我還是不爭氣的笑了出來。
“不過五福山風景好,的確是度蜜月的好地方。”齊蘇愚望著車窗外的眼神飄忽,好像陷入了回憶,紅唇時而上翹時而嘆息。
齊蘇愚和李靖濤度蜜月的時候,她們正年輕,我想象著兩人以天為杯以地為床,不分白晝歡愛,我沒有嫉妒,擁有處女情節的我是能接受姨媽他們有過男人,甚至姨媽她們把第一次給了別的男人這件事讓她們更能讓我迷戀她們,處女的缺失,是永遠的缺失,有那麼一處我到達不到的地方,讓征服更有樂趣。
當然對於她們,我還有一個無法到達的地方,她們不會是我純粹的女人,就連薇拉這種小女人,都會不可能撂下長輩的姿態,這也是我瘋狂迷戀她們的地方。
反正得便宜的是我,給李靖濤戴綠帽子也是我,我對李靖濤有實實在在感情肯定是糊弄鬼的,他風流成性,意氣用事,雨露均沾負了母親,我也從來沒見過他。
李靖濤即便他活到現在,周圍有這麼多女人,也一定不是個稱職的好父親,我甚至對接棒“娶”了他老婆感覺到那麼一絲綠了別人的興奮,他是共和國英雄,而我在共和國英雄“戰斗過”的地方“戰斗”,每一場“戰斗”都比他打得漂亮,肉體上征服守寡二十多年的貞潔烈婦,精神上我有比李靖濤更有條件。
齊蘇愚忽然打破了車廂李的沉默。
“中翰,你不要怪你爸爸。”
“我沒有怪他。”我坦然。
“你也和他一樣,有玲玲,有楚慧,現在還有子玉,那個兵荒馬亂的年代,不像現在,你要理解。”
齊蘇愚頓了頓,“阿姨的確有愧於你和你媽媽,你爸爸不一樣。”
“齊媽媽別說了,我都理解,沒了李靖濤同志,我媽也把我照顧教育的很好。”
魯傲春大概是在挑戰炮王的道路上折戟沉沙了,取消了和齊蘇愚的幽會,這事傳到胡弘厚耳朵里,齊蘇愚今天的檔期就又被他和趙鶴征用去了。
進了謝家大門,一白一黑兩頭脫得只剩腰間裹浴巾的肥豬就纏住了齊蘇愚,胡趙倆人獰笑著拉著齊蘇愚去了客廳,連開場調情都沒有。
“中翰,你就別來摻和了,昨天安妮安琪她們都陪魯傲春那小子了,把我和老趙晾了一天。”
胡弘厚對著沙發上的空氣上下其手,“齊關長,您今天穿得真性感,今天,你可要有心理准備,魯傲春那小子上我妻女,我和老趙都憋了一團火啊。”
“是啊,蘇愚,以牙還牙以眼還眼,你是魯傲春的夢中情人,我倆怎麼不得弄得你下不了床?”
齊蘇愚盤腿坐在茶幾上,操控起幻術,包臀裙很短,我一眼就瞥見了她的裙底,齊媽媽是精致女人,內衣也是胭脂紅的蕾絲。
“李科長,咱們去茶房,眼不見心不煩。”一直像個太監跟在我門身後的謝東國拉著我的袖子。
“老趙,你也先陪陪中翰,先讓我和齊關長玩半個小時。”
趙鶴背對著胡弘厚微微不悅,但還是笑著說,“說好半個小時啊,別到時候還不射。”
“放心,到時候我給你打掃得干干淨淨,保證你插進去清清爽爽。”
胡弘厚解開浴巾,粗大的肥陽物晃著龜頭出鞘,“齊關長,今天吃藥了沒?可別怪我沒提醒,吉娜和我那兩個寶貝女兒昨天可是被魯傲春那小子內射了。”
“吃了,胡書記。”齊蘇愚閉著眼睛,語態嬌羞。
“吃了就好,不吃啊,肯定會大肚子的,來把腿分開,你這黑絲太性感了。”
胡弘厚捏著自己的陽具挺腰,“打扮得這麼騷,我看你是對魯傲春那小屁孩動凡心了吧?這次跟我胡某人約會,是不是挺失望的?”
“沒有的事。”齊蘇愚鼻息咻咻。
“是啊,你比我小不了幾歲,跟一個十來歲的小屁孩認真什麼,被一個小兩輪的孩子騎著有什麼好?屌還是要老的好,你說是不是?”
胡弘厚笑得猥瑣,“還害羞了,我就喜歡你這種,不論操多少次還像個良家婦女似的,來給哥先含出來。”
趙鶴攬著我的肩膀,“別看了,今天輪不到你。”
我諂笑著搖頭,跟著謝東國和趙鶴一起來到茶室,普洱茶飄香,門外趙鶴的粗喘和齊蘇愚浮夸的表演卻讓人無心品茶。
“齊蘇愚這騷娘們,裸照一威脅就乖乖就范,能當上海關關長,肯定沒少跟別的男人睡覺。”趙鶴一只手放在桌子底下不知道在干什麼東西。
“女人嘛,無依無靠,能夠理解。”謝東國拿起茶壺澆著茶寵。
“中翰,你那的份子錢弄得怎麼樣?”趙鶴突然關心起分配給我的二十億贓款。
“我的項目搞得挺順利的,這月初不就把利潤上繳了嘛?”
我純粹是把那贓款左手倒右手,根本沒找什麼洗錢項目,錢全部投入了姨媽主導的行動資金里,順道給劉思明那打了個招呼。
“趕緊收手,現在這風頭越來越大,說不清楚有一天我們就要拆攤子走人——對了,中翰,老胡和宗主都同意你入宗了,我答應你的事情算是辦了一件咯。”
趙鶴拿出自己在桌子底下玩鳥的手,放在鼻子前嗅了嗅,雲淡風輕地瞥了我一眼,“我要的,你是不是趕緊給答復了?”
“李科長,入了宗門可不一樣了,以後玩女人那是大有裨益啊。”謝東國諂笑幫腔。
“哦?”我故意轉了轉眼珠子,“謝老板你沒入宗門嗎?怎麼玩女人的時候都不見你參與啊。”
我和趙鶴對視一眼後放聲大笑。
“我……我是……”謝東國吞吞吐吐。
“東國,沒事,給中翰看看,中翰也是自己人。”趙鶴揚了揚下巴。
謝東國撓著禿頂的地中海腦門,老臉一紅,“李科長,那我就失禮了啊。”
他突然起身拿起手機,撩開自己的浴袍把沒穿內褲的老屌展示在我面前,我剛想罵娘,那條老不要臉的皺巴巴老屌在慢慢膨脹勃起。
向後挪了挪,我剛想抱怨就發現謝東國的陽物勃起的巨大,粗略估摸有二十公分,而且龜頭形狀奇怪,沒有傘蓋,就像狗一樣沒有包皮,上頭細細的藍色血管惡心至極。
“見過沒?”趙鶴哈哈大笑,“這叫隱龍,雖然在蟲蛇蛟龍四品里算個龍,但大多數情況都是趴著的。”
“趴著的?”我捂住口鼻問。
“對,一碰女人就陽痿,只有別的男人給他戴綠帽子,才會興奮勃起。”趙鶴喝了一口茶,“東國早就入宗了,只不過他情況特殊。”
“是啊。”謝東國朝我拱手,“您可不一樣,李科長如果吃了歡喜胎,可是能催動陽元,變個蛟不是輕輕松松。”
“中翰,入宗好處多多,你吃了那藥,和玲玲的房事肯定會和諧多了,天天用狗喝水也不叫個事。”趙鶴笑得猥瑣。
我朝他們面露難色點頭。
“只要歡喜胎破繭了,那玲玲不得天天纏著你交公糧?”
趙鶴的手又伸到了桌子底下,舔著肥厚的嘴唇壞笑,“歡喜胎,破了繭就像個無害的寄生蟲,我能讓它破繭,也能讓它沒效果,你明白我的意思嗎?那東西是我精血制成。”
我真想把自己胯下的九龍柱掏出來,告訴他們誰是天下第一,作為男人的本錢被看癟,又必須演出不經意露出卑微,讓我心亂如麻。
“我懂。”我點點頭。
“你心誠不誠,我是知道,別往心里去,我就提一嘴。”
趙鶴繼續套弄陽物,“媽的,齊蘇愚這婊子叫的太好聽了——中翰,你一個門外人,費這麼大勁也要朝咱們宗門靠攏,你估計也清楚的很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