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亂倫 姐夫的榮耀無綠同人—榮耀宇宙重啟

第一卷 第175-176章 玉京山

  五福山的東面也是一個山坡,但比別墅群所在的南邊更陡一點,所以這里也一直空著,小君她們倒是喜歡來這里的大榕樹下野餐,草地的地线消失在藍白白雲里,頗有些大草原的感覺。

  柏彥婷贊不絕口地夸著五福山的風水,她前所未見。

  “簡直就是各種巧合都湊齊了,中翰,風水寶地,風水寶地啊!你要知道,當年我找尋青丘看過無數的山,這五福山……嘖嘖,不得了,不得了。”

  柏彥婷大跨步地走在草甸上,忽然她站定轉身面朝我。

  “那太好了,中翰以前還不知道,不過,五福山山清水秀的,風水不好也無所謂,住的舒心就行。”我提著水壺和午餐籃緊跟。

  “剛剛那個湖心島是龍穴,我現在站的這個位置也是龍穴,那是龍頭,這兒就是龍尾。”

  柏彥婷跺了跺腳,“看見這根樁子沒有?也不知道誰釘的,太缺德的了。”

  “柏首長,您是什麼意思呢?”我湊過前蹲下身,仔細看著那不起眼的木樁,看上去像是人工削出來的,不是隨處可見的斷枝。

  “這是伏龍木,把伏龍木插再龍尾巴,限制這里的風水,這塊,這塊,地脈都流通不暢了。”柏彥婷揮手指來指去。

  會是誰呢?

  我端詳木樁,看樹皮的模樣不像是近年剝出來的,不會是來修山莊的工人搞的,山莊里的美嬌娘們更不可能,只有可能是從前還住在五福山的山民們弄的。

  “那就拔了唄。”我順手就拔掉木樁。

  “等等……”柏彥婷驚慌地伸出手,向前撲來,險些一個踉蹌摔倒。

  突然我感覺到了腳下一陣震顫稍縱即逝。

  “傻小子,這種東西不能隨便拔,要選黃道吉日,我的天,算了。”

  柏彥婷嘆氣,“拔了就拔了吧,改天我想個法子,在這山坡上修道水渠,改改這風水。”

  安頓柏彥婷在後山的別墅,我便驅車下山回到喜臨門,這幾天放假我一直沒有空著手那份提交給胡弘厚的洗錢計劃,現在一點頭緒都沒有,必須潛下心做那份企劃了。

  “哥——”小君慌里慌張地朝我跑來,她的小短裙里朝著及膝的緊身打底褲,跑起來絲毫不在意走光。

  “怎麼了。”我扶著小君的額頭幫她刹車,可這妮子還是故意一頭撞進我的懷里,我索性攬住她的小蠻腰。

  “剛剛地震了,你沒發覺嗎?”

  小君氣喘吁吁抬起小臉蛋,小妮子今天化了個馬卡龍粉的汽水妝,眼影亮晶晶的,額頭上貼著汗濕的劉海像動漫里走出來的美少女,很可愛。

  “胡說八道,看看地震台官網?咱們上寧又沒在地震帶。”我抱著纏在我身上的樹袋熊朝門口走去。

  辛妮穿著睡袍,披著坎肩從門口小跑出來,和我們撞了個滿懷。

  “老公,剛剛好像爆炸了。”

  “你們一個地震,一個說爆炸睡午覺都能做噩夢?”我沒好氣地把辛妮也攬進懷里。

  辛妮女神嚶嚀著掙脫我的手臂,“真的!剛才我在床上都震起來了,感覺是從喜臨門的地下室發出來的。”

  “這下該相信了吧。”小君癟嘴說,“哥,要不咱們去看看?”

  一大一小美女挽著我的手,生拉硬拽地把我拖進喜臨門的入戶大堂,轉過偏廳朝著地下室走去。

  順著樓梯間的暖色燈帶和大理石梯步,我們來到了會所的門口,常年禁閉的雙扉大門此時大開,里頭燈光四作。

  我們剛一跨進去,踩在軟綿綿的天鵝絨地毯上,一陣我熟悉的金屬機械聲就從我耳畔傳來,那是槍械上膛的聲音。

  “是中翰。”薇拉姐收起了槍,“怎麼小君和辛妮也在?”

  “薇拉姐,您這是要演哪一出啊,嚇死我了。”我都准備運起步法奪槍了,但余光瞥到那頭淡金色的大波浪長發才松了一口氣。

  “喏。”

  姨媽此時也從昏暗的舞台角落走出來,她用手中的真氣槍指了指吧台處,那里漫著淡淡的煙塵,還開被開了一個一人來高的大洞,“這痕跡像爆破過的,我們懷疑山莊來外人了。”

  小君像個小兔子一溜煙又跑到姨媽纏到姨媽懷里了。

  “媽,真的有外人進來了嗎?”小君抱著姨媽的水蛇腰躲在了她身後,疑神疑鬼地四處張望。

  “還不清楚,我已經讓芝瓏和夢蘭去召集大家去避難了。”

  姨媽胡亂地揉了揉小君的頭發,“小君待會寸步不離跟著媽媽,中翰你好好護著辛妮。”

  姨媽帶著小君靠近洞口,小君伸長脖子往里望了一眼,“好深啊,是不是地心人啊。”

  “胡說八道。”姨媽蹙著眉頭嗔怪。

  薇拉姐拿出了手機,朝洞里打光,一道丁達爾效應匯成的光柱瞬間照亮了洞內,洞穴里一條石制階梯向下鋪展,遠遠地看不到頭。

  “老公,這是不是當時建別墅時留的地下室空間啊?”辛妮掖緊睡袍。

  “沒有啊,弄這麼一個地下室有什麼用——難道是古墓?”我瞥了一眼姨媽,關於這座五福山,我知道她了解得更多。

  姨媽沒有回應,她輕輕掰開小君攬在她腰上的小手,“小君去你哥那,媽去拿個東西。”

  姨媽從吧台的暗格里抽出了一個手提箱,那是一個總參標准行動的裝備箱,里頭藏著求生裝備和一些必要的偵察小設備。

  “你媽的受迫害妄想症還真起作用了。”薇拉姐嬌笑。

  姨媽的確有“受迫害妄想症”,她睡覺都要把槍藏在枕頭下,但當和我同房就保留不了這個習慣了,因為她喜歡把枕頭墊在腰下,讓我肏得瓷實。

  “這會所當初打造的時候就是准備當一個核掩體的主艙,留些工具有什麼奇怪的。”

  姨媽埋頭打開手提箱,從里面取出了一支熒光棒,掰斷扔進了洞里。

  亮黃色的光芒順著梯步呈拋物线,微微照亮了四周的石欄,不一會全部沒入了黑暗,消失不見了。

  我有九龍加目光敏銳,定睛一看,那熒光棒亮起的灰塵大小的光线,推算一下洞口距離洞底足足有三十多米。

  “我的天,喜臨門的地基就落在這個洞上面的?”我心里暗暗咒罵起當初來搞勘察的設計院。

  薇拉姐剛像張口,突然我們面前洞穴的牆壁上磚塊掉落,嚇得我感覺抓起小君和辛妮向後退了兩步。

  當磚塊掉落的灰塵散盡,一個原型的石制拱門出現在我們面前,拱門上刻著龍飛鳳舞的花紋,帶到我和姨媽走近才發現那花紋哪是龍鳳,居然是一對對雕刻形象的男女正在用各種姿勢性交,就像古代的春宮圖一樣,或是狗交後入,或是螞蟻上樹,觀音坐蓮……

  “咳咳——”辛妮遮著小君的眼睛,臉蛋微微俏紅,“好像是老東西……不會是墓道的入口吧?天天住在墳下面也怪瘮人的。”

  姨媽和薇拉姐面面相覷,她們默契地交換兩個眼神。

  “中翰,請白首長和柏首長來一下,她們可是考古的行家,順便吧辛妮和小君送回去。”

  “媽,我還想看看呢。”

  “等調查清楚再來看,現在危險,聽話。”姨媽輕輕彈了一下小君的腦門。

  把小君和辛妮交給在山莊中庭的嵐媽媽,我又開著車請來了柏彥婷,又從糖美人哪請來了還在做實驗的白月舟,想到洞穴里昏暗需要照明,又去豐財居車庫里拿出了探照燈,一番折騰才來到地下會所。

  空蕩蕩的會所里,姨媽和薇拉姐早已不見蹤影,急得我掏出九龍劍大聲呼喊。

  “我們在里面呢。”薇拉姐的回音從洞口傳來。

  我放下准備好的探照燈,接好電源,擺放在洞口朝洞里照亮,一瞬間一股強光反射進我的眼睛,刺得我眼睛發痛,柏彥婷和白月舟也踉蹌地後退。

  “怎麼回事!”姨媽在下方大吼。

  “中翰,把亮度調小一點。”白月舟說。

  我揉了揉眼睛,我關了兩檔亮度光线才變弱,睜開眼,我倒吸了一口涼氣。

  原本我以為這個洞窟里到處都會是光禿禿石壁,或是濕潤的碳酸鈣沉積組成溶岩,但里頭筒狀的洞壁四周都是反光的透明水晶,像冰川內部一樣清澈純潔,一道道不規則的裂縫里侵染著深邃的湛藍。

  “剛剛的光太強了,所以反光也強。”柏彥婷擠開我的肩膀,扒在洞口仔細打量洞穴入口的拱門。

  “這種雕刻工藝,有點像中唐時期的,這圖案的確大膽,看出年份。”白月舟輕輕撫摸浮雕上的男男女女。

  “下來看看吧,兩位首長,這下面有文物!”薇拉姐把手捧成喇叭大喊。

  扶著兩個老人邁下梯步,我們穩穩地踩在了地面,又有了新發現——整個洞窟的地面居然是一塊水頭晶瑩的藍冰玻璃翡翠,一道道水路隨著我們移動而變化,柔柔地像仙女的彩帶一樣。

  “真是闖了鬼了。”

  柏彥婷牙冠微微打顫,“月舟,你不是喜歡翡翠嗎?見過這種?整面的,這麼大的原石,我的天,切多少手鐲,還沒上面裂。”

  白月舟吞了吞口水,走路都躡手躡腳起來。

  “能賣不少錢吧?”我嬉皮笑臉地想要緩解氣氛。

  “你這全部出貨,怕是翡翠市場都要集體跌成白菜了。”柏彥婷打趣。

  這個空間從洞口的高處看像是很小,但我一下來就發現並不這樣,用我為數不多的買房經歷來看,這洞底足足有兩個四百平米的大平層公寓那麼大。

  柏彥婷和白月舟興衝衝地開始觀察洞底的程設,圍著洞穴一圈有二十四顆像橋墩一樣的水晶柱子,柱身雕龍畫鳳頗連我這個歷史盲都能看出唐韻的大氣簡約,而兩米來高的柱頂著立著有些突兀的雕像。

  雕像左右完美對稱,每個柱子上的都不一樣,但中間都有一顆現代文化才會出現的心形,我越看越熟悉,但卻記不起在哪見過。

  “兩位老首長,這東西不會是現代仿古的吧,造型太現代了。”我小聲問,生怕打攪兩個彎腰檢查的老太婆。

  “怎麼可能。”

  柏彥婷擺手,“這里可是玉京山,如果是現代修的,那得請多大的人工才完成的了?而且你看,這柱子,里面鎏金的工藝早就失傳了,的確是大開門的真東西啊!”

  “可是那上面的圖案,太假了吧。”薇拉姐雙手環胸,紅唇微微朝柱子頂端努了努嘴。

  “對,心形這種東西古代能有嗎?您不說,我還以為這圖案是小君那上面動畫里魔法少女的玩意哩。”姨媽搖頭。

  “你懂什麼。”

  柏彥婷指著那顆心形,“心形最早脫胎於女性的臀部,圓潤飽滿象征生殖力,遠古時期的一些圖騰崇拜就有啦,而且這也是所有人類文明為數不多的自發符號。”

  我悄悄挪步到薇拉姐跟前,咬著她的耳朵小聲說著俏皮話,“看來全世界人民都認為屁股大好生養。”

  薇拉抿嘴偷笑,媚眼一轉朝我打了一粉拳。

  “這的確看不出來什麼東西,住玉京山的都是歷朝歷代的遺老遺少,反應不了當時的文化風貌——這張床!”

  白月舟快步跑像洞窟中央,哪里有一個圓形的台子,她不說是床我還以為也是一塊玉石。

  “用玉來當床,太不實用了吧。”我把手撐在上頭,哪知道身體一個踉蹌險些撲到在床上,那哪是玉石,手感軟膩像是凝膠。

  柏彥婷趁兩位母上大人和柏彥婷驚奇上去打量,悄悄地抓著我的手,小聲說,“傻小子,這是歡喜床,古代皇帝都沒這麼大的。”

  “歡喜床?”

  我頓時明白了,這玩意就是古代的水床,而水床最大的功能不是睡覺,常人躺在上面還有害脊柱健康,這玩意主要是用來做愛時借力的。

  “我看呀,這就是你們老李家修來行房,平添房事樂趣的,你們現在的小年輕不是興玩一種那啥地牢的嘛。”柏彥婷笑得意味深長。

  我干咳兩聲,指了指在“水床”一旁的一排排墓碑式的東西,“這又是啥?”

  白月舟小心翼翼上前,端詳一陣才說,“古怪啊,古怪,怎麼會又尿兜呢?”

  “尿兜?”姨媽眯起鳳眼。

  “在中唐和五代,尿兜出現過那麼一段時間,不要以為那也是現代產物,咱們老祖宗聰明著呢。”柏彥婷解釋。

  “古怪。”白月舟碎碎念著。

  “古怪啥呀。”柏彥婷捧著白月舟的耳朵小聲說了些什麼。

  但奇怪的是有九龍甲的我居然一個字都聽不清,忽然一股倦意襲來,我的頭腦發暈……

  “那還有琉璃櫃子,像展示櫃一樣,還有鞭子……”姨媽說。

  一瞬間天旋地轉,我眼前一黑。

  再次醒來,我正躺在剛剛的水床上,腦袋輕飄飄的我以為此時進入了夢境,但頭枕在姨媽的大腿上,而我的面前也是薇拉姐和兩位老首長,並不像做夢。

  “中翰?你醒了?有沒不舒服。”薇拉殷切地問。

  “沒有,只是突然太困了,這洞太邪門了,媽,薇拉姐,我們還是先走吧,我怕有什麼古怪的輻射。”

  姨媽面色鐵青,脖子都不彎地居高臨下,眼瞼微微虛眯望著我,那模樣像是我又犯了錯似的要教訓我,冷艷絕倫。

  “媽,你別這麼盯著我,怪瘮人的。”我翻著白眼起身,“剛剛我睡了多久啊?”

  “十多分鍾,中翰別擔心,剛剛我檢查了你的經脈,不是健康的問題,可能是這四周都是鏡面容易陷入催眠,好好休息就行了。”白月舟說。

  有了白月舟這個神醫的診斷,我放下心來。

  “唉,這還有個樓梯,咱們上去看看能通到哪里。”柏彥婷興衝衝地指著和我們剛剛進入方向相反的台階。

  姨媽不對勁,我能感覺的出來她很不高興,而且還是針對我的,我是她身上掉下的一塊肉,她一喘氣我都能知道她是什麼心情,但我實在想不出她為什麼會生氣。

  我們一行人來到梯步最頂端的平台,那里的洞口封閉著灰磚,薇拉和姨媽互相點點頭,掏出真氣槍微微注入內力,像焊槍一樣噴出小股氣刃,熱刀切黃油式的把那些灰鑽熔斷。

  姨媽像是撒氣式的抬起牛仔褲里的大長腿就正蹬一腳,磚牆轟然倒塌,我們捏著鼻子穿過灰塵,頓時我傻眼了。

  灰磚背後的空間通體布置著猩紅色的天鵝絨,毫無疑問是現代文明的產物,房間正中央有一個老板椅,而房間的四壁則掛著一個個巨大的相框。

  相框里,正是我得意地戰利品,就像掛在獵人把鹿頭掛在牆上似的,滿滿當當全都是。

  而且我排列規整,一旁是美嬌娘們第一次失身於我所穿的內衣,都用移交整齊地掛成內衣店展示的相撞,一旁則是兩張二十寸大照片,一張是她們的高清半身照片,一張則是我趁她們在激烈高潮中昏厥時拍的,無一不是媚笑著,對著鏡頭翻白眼,一大排照片中辛妮的舌頭還耷拉出嘴巴,姨媽則是咬著銀牙嘴角顫抖,張開的M字退間,我的大手還淫褻地掰開了她的白虎饅頭穴,讓鏡頭捕捉到了精液溢出的瞬間,薇拉姐的玉手還被我捏成了剪刀手,臉上還沾滿了我的濃精,我還從她身後分開她的美腿,把胯下的半軟不硬的大雞巴貼在她的螓首上,嵐媽媽則更沒有人樣,嘴里含著一大口精液,褐色肌膚的蜜糖嬌軀也被我的白濁汙染,張開呈M字的大腿內側還被我用水性筆寫了一句“李中翰的專屬騷屄”……

  這些照片多麼經典,都記錄下了美嬌娘們失去理智墮落成雌獸那一刻,仿佛我敲開了她們的天靈蓋朝里頭瘋狂注入精液,那凝固的表情,翻起的白眼,徹底喪失了做人的尊嚴。

  柏彥婷和白月舟瞪大了眼珠子愣在一旁沒有動彈,姨媽卻雙手環胸,脹鼓鼓的乳房急促起伏著,她真的很生氣,眼瞼在眼角微微蹙成刀子一樣,死死地盯著我。

  “柏首長,白首長,辛苦你們了,麻煩從那個門出去。”姨媽咬著牙說。

  “噢——好好,我們在走那邊,走那邊。”白月舟舔了舔嘴唇,拉著還戀戀不舍地柏彥婷小跑著離開。

  “媽——你聽我解釋。”我抱頭求饒。

  “李中翰同志,人贓並獲,還有什麼解釋?趕緊承認錯誤。”薇拉姐溫怒地撅起小嘴。

  “什麼也別說了,禁欲,兩周!”

  姨媽雙手叉著柳腰,一雙緊身牛仔褲里的美腿像圓規式的筆直,她冷呵,嚇得我打起寒顫,畢竟她是我親媽,我不怕她是不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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