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190章 老友重聚
金屋里嬌娘都侍奉段傲春這個客人,趙鶴索性叫來了她的秘書,女秘書長相平平但身材姣好,一進門就被急著瀉火撒氣的趙鶴攥住手腕,粗暴地帶上了狗項圈。
“小王呢?”趙鶴眼睛像是要噴出火似的,他問的小王就是秘書的丈夫,是景源縣林業局的科員。
“我給他說今晚同學聚會。”女秘書鎖著脖子諂笑。
“真是個機靈的騷母狗……”趙鶴瞥了我一眼,“中翰,出於客套我還是問下,想不想肏她?我們一起3P,很刺激。”
“趙書記美意,中翰心領了,我還是算了,不打擾,不打擾。”我擺手。
趙鶴點點頭,突然猛地脫下褲子,肥大的屁股跳上沙發,“給老子吹,待會把你嫂子和你媽也叫過來開,我今天火氣很旺。”
女秘書眼珠子滴溜溜一轉,小跑著像惡狗撲食一樣跪在趙鶴胯下連挑逗都沒有,張嘴就含住趙鶴的大黑屌吞吐,趙鶴倒吸涼氣,像一個癮君子似的怪叫。
雖然趙鶴的女人我一個都看不上,但他讓女人服服帖帖卻值得我學習,女秘書完全不顧連我都能聞到了尿騷味,吃得津津有味。
“別吃了,給你嫂子和你媽打電話,快。”趙鶴把女秘書的背當成貴妃榻,抬起腿擱在上面。
謝東國微笑著給我斟茶,“中翰,你想玩也可以。”
“趙書記急著瀉火呢。”我再次擺手。
“喂,嫂子,哥在家嗎?”女秘書拿起手機撥通了電話,“爸爸急著瀉火……”
“讓她穿騷點,多帶幾條黑絲。”趙鶴說。
做愛好比用餐,女人好比秀色可餐的美食,而食用她們的方式就是做愛的方式,吃香有優雅,也有豬槽拱食讓認倒胃口,即便再激烈,完美的肉體用展現身體性感的方式媾和也是一種美,沙發上那大黑屁股和圓如藕節的肚子像一頭公豬一樣把女秘書壓在身下,讓我倒胃口。
找了個借口,我離開了謝家別墅小區,天剛朦朦黑,今晚我有約,一位東南戰區的戰友想跟我喝兩杯。
街道華燈初上,夜生活剛開始,剛好在上寧,於是我拿起手機撥通了曹嘉勇的電話,跟他相約夜色的威士忌吧,順便把那位戰友也叫來,介紹給他認識認識,關心曹嘉勇,一來我最近聽到言言抱怨他們章家的那幾個不省油的叔父自從被調查後,帶走了不少客戶,我想通過二來也想聽聽他是否跟他的母親上壘。
朝市區開著車,我的思緒百轉千回,都是曹嘉勇和他母親的不倫之戀,我為什麼這麼支持他,那是因為母子亂倫是禁忌,是非正常人才能產生的情感,而正常人之所以為正常人,是因為人類社會的大多數站邊了正常,如果一個世界上存在把黑認作白的人為大多數,那正常也會成為不正常,曹嘉勇和我,還又那個大學生小伙充其量是少數罷了。
曹嘉勇和蘇芷棠關上房門做愛,既不影響全球氣溫變暖,又不影響巴以局勢破裂,所以從道德上是不危害他人的,更何況我打算把白月舟的基因篩選試管胚胎的醫術推薦給他們,這樣遠古為了不誕下畸形兒形成的道德又能讓他們更進一步。
進入夜色,穿過鬧哄哄的舞池,來到威士忌吧,暖色的燈光撒在古褐的家具上讓我眼睛舒適,曹嘉勇早早地坐在了吧台前,我遠遠地打量了下他的氣色,看來他的追母大計有了進展。
“曹董,我看你滿面春風,是不是情場得意了?”我朝吧台的酒保小王比劃了“老規矩”的手語。
“那也比不上你李科長啊,家有嬌妻都是現成的。”曹嘉勇微笑。
“怎麼樣了?你正在攻略的那位貴婦熟女。”我接過曹嘉勇扔來的雪茄,自己剪掉茄帽。
“有點起色了,上周我和她小酌了兩杯,趁著醉意,我上了二壘。”
曹嘉勇小聲地說,“那小子給藥真管用,她現在看我的眼神都春意綿綿的,你知道,就是那種感覺。”
“加油。”我拍了拍他的肩膀,“待會我還有個朋友要來,介紹給你認識認識。”
“政界上的?”曹嘉勇小心翼翼地問。
“不是。”我搖頭,“軍隊里的戰友,剛退伍,我想給他謀點生計。”
跟曹嘉勇聊了聊KT的處境,目前國內金融行業不景氣,央行銀根收緊,外幣結算也在下調配額,雖然KT的業務多集中在海外,但不免也受到波及。
“KT這麼多年,那些老爺們水水潑不進,針針插不進,獨立於國企體系還一枝獨秀,多虧戴老爺子開辟的海外投資市場,敬戴老爺子!”
曹嘉勇舉杯。
喝了一小口芳香撲鼻的麥卡倫,曹嘉勇又說,“但在我們國家,不被插手是不可能的,現在多虧有你,不然KT又是哪家上寧市委書記的咯。”
這小子又在試探我的家世,他這麼一探我猛地回憶起了很多東西。
當年進KT是姨媽參謀讓我去的,KT一期的管培班上百名管培生,我卻能靠她一個電話輕輕松松來到大名鼎鼎的白皇後郭泳嫻門下當關門弟子,違規操作的風波後,杜大維和羅畢對我這個小人物處處提防敬畏,沒有動用審計手段搞我,再加上撬翻朱九同那些內线情報……
我的天,她果然是在布局。姨媽的城府和勃勃眼光,讓我不經自豪,能又這麼一個雄才大略的親媽。
“我們都是過命的兄弟,中翰,我就問你,你老爸是不是現在的常委李……”曹嘉勇挑了挑眉毛。
“死一邊去。”我沒好氣地錘了胸口一圈,“你把我媽當什麼人了,老公沒死就改嫁?”
“也是。”曹嘉勇點頭,“方阿姨不像那種人——那你家……”
曹嘉勇急切想知道我的家世,也是為了一份安全感,背靠大樹好乘涼,KT只要一天在國內,他們老曹家的家底就一天不會絕對安穩。
“你知道的越少越好。”我板起臉。
跟曹嘉勇聊了聊許久沒關注的球賽,又聊了聊我們的共同話題哲學。
曹嘉勇留學德國學,學的是正統現象學歐陸哲學,但最近痴迷的弗洛伊德、拉康的精神分析。
他四處汲取哲學理論來捍衛他和他母親關系的正當性,就像拜神拜佛一樣,找到了心理安慰。
酒意上頭,我從一番建構主義加倫理虛無論哲學的組合拳,反駁得他啞口無言
“你這麼說有一定道理,不能排除道德倫理的功利性,既然不妨礙他人,這事就不是不道德的——不過,雖然我渴望的不得了,但還是羞於啟齒,你呢?”
曹嘉勇越說聲音越小。
“我跟林香君就是天生一對,我才不像你想那麼多,我心安理得。”我說。
“李大哲人怎麼會不多想,我不信。”曹嘉勇打趣說。
曹嘉勇是哲學碩士,叛逆又家底厚實能讓他選擇這些專業,他經常說我是哲人,並從中受到啟發,我真不知道他是在諷刺,還是發自真心。
“中翰,最近你有沒見過莊美琪?她打扮越來越清純了,還跟我說要把生意托給別人,自己去游學,你說是不是造的?”
曹嘉勇悄悄瞥了一眼門口,確定莊美琪沒在繼續說,“你還別說,她追了本少爺這麼長時間,我現在居然對她有感覺了。”
“我記得三年前杜胖子把你灌醉,往你床上丟了三個髒蜜小姐,那三個小姐對你贊不絕口啊……嘉勇你身體不錯,考慮一下……”我喝了一小口威士忌,對他壞笑,小聲說,“舉案齊眉?”
我這話讓曹嘉勇瞪大了眼珠子,吞了吞口水。
“你既然聊到這,我也挑明了,美琪給我說過,她不介意你跟那位的事,只要你把那位搞定,不說大被同眠,平時裝作不知道也是你的艷福。”
我試探著曹嘉勇,他含著金湯匙出生,按常理同時有兩個女人也不奇怪,再說哪有男人不喜歡美女的,莊美琪也算是美女。
“從長計議,從長計議。”曹嘉勇嘿嘿一笑,“對了,你那位朋友什麼時候來?”
又聊了一會,我那位戰友就姍姍來遲趕到了夜色威士忌吧。
他叫吳輝,名字簡單,人也簡單,在我借調華南戰區特戰司時,他曾是我所在特戰群的小隊長,國字臉,皮膚黝黑,盡管特戰司對在經常派駐海外的特戰隊員因派駐國家文化習俗,沒有儀容要求,但他一直留著小平頭,整個人干練,大塊頭的身形虎背熊腰。
“吳隊長。”我熱情起身和他擁抱。
“別隊長不隊長,我都退役了。”吳輝四下打量威士忌吧的程設,“我就發覺你是個小開,還不承認。”
“什麼小開不小開啊,這位才是小開。”
我朝曹嘉勇揚揚下巴,“給你介紹一下,曹嘉勇,KT公司的董事,我參軍前在KT結識的好兄弟,好哥們——吳輝,吳隊長,那可是臂章有閃電劍的。”
曹嘉勇這個人精立馬放下酒杯,拿起雪茄就快步上前,“吳隊長,久仰久仰,我經常聽中翰聊起您,久仰大名,久仰大名。”
吳輝是個直性子,他黑粗的眉毛微微蠕動,“怎麼可能,我跟中翰部署那小半年,都是執行的機密任務,怎麼可能跟你聊那些。”
“那你就有所不知,中翰給我說了,他在部隊服役的時候又個好大哥,照顧他的很,我一看吳隊長您這氣質,這氣場,絕對是那個好大哥。”
曹嘉勇油嘴滑舌。
三杯威士忌下肚,吳輝豪爽的性格就徹底放開了,曹嘉勇順竿爬自來熟,一番“什麼我從小就想當兵,我最崇拜特種作戰操作員”,恭維得吳輝跟他稱兄道弟,連退役保密協議都忘了幾分。
“吳大哥殺過人嗎?電視里演的是不是真的?”
吳輝豎起一根手指。
“殺過一個?”曹嘉勇獵奇地瞪大眼睛。
“他媽的,豈止一個。”我狠拍曹嘉勇的後背,在軍隊里嗜酒豪邁的熱血涌上心頭,讓曹嘉勇縮起脖子像看陌生人一樣打量我。
“差不多一百個。”吳輝癟癟嘴。
聊著聊著,吳輝說起了和我一起執行的那個任務,那的確是很滑稽的談資,一位外交發言人的外網社交帳號關注了一個名叫“黑絲騷妻”的戀足癖賬號,就在紐約時報和泰晤士日報要刊登這則政壇笑料之前,我們臨危受命,空降到了西美制造了一起火災將那社交網站的服務器全部搗毀。
“要不是中翰機靈,我看外交部就要叫足交部咯。”吳輝哈哈大笑,卻連忙擺手,在這麼下去他不得透露兩個黑色行動才怪。
曹嘉勇聽得津津有味,“中翰做事一直都鬼的很,不過我覺得吳隊長作用更大。”
“哎,中翰我比不了,他有文化,有知識,退役出來直接轉員,我現在都拿捏不清楚這身武藝能干什麼飯吃。”
吳輝冷笑一聲望了望杯中黃燦燦的威士忌,“這酒還挺好喝的。”
我見話題自然而然到了這步,立馬拋出橄欖枝,“嘉勇,最近言言家的那幾個叔父是不是跑到香港,還拉走一批老客戶?”
“你別提這個,我還以為你上次都把他們鎮住了。”曹嘉勇抱怨。
“你聽我說。”
我晃了晃威士忌酒杯,“今天我請吳隊長來,也有其他事。他在特戰司待了十年,跟蹤反跟蹤那是如火純青,就說軍事情報分析,跟著一幫情報分析人員做了那麼多活,也是專家中的專家。”
“所以……”吳輝眯起眼睛看著我。
“我師父和辛妮一直打算搞一個應對商業間諜和做商業間諜這塊的部門,我覺得吳隊長完全能幫我們把這事搞起來。”
我轉起吧台上擺設的地球儀,手指指向香港,“吳隊長可以找一些退役的弟兄,人事資金都讓他自己做主,第一槍就拿章家的叔父祭旗。”
曹嘉勇張大嘴巴,吞了吞口水,良久才緩過神,猛拍大腿,“我看行。”
這嚴格來說並不是正當職業,但不違反道德,違反的法律充其量也是海外的法律,而且這種刺激的工作我知道吳輝無法拒絕,拿著退伍金和大學免試入場券,安安穩穩地上班不是他的性格。
吳輝連薪酬都沒問,立馬一口答應,我把設想的組織架構和業務范圍說了一遍,曹嘉勇又打算給這個新部門成立一個皮包公司,一切設想都完美,有了吳輝的能力加上KT的資金,鏟除一些不合規競爭的對手簡直是易如反掌。
當然這里面還有我的私心,我要用好吳輝,讓他成為我在海外收集胡弘厚資金流向的耳目,扳倒胡弘厚需要證據,證據就是擊垮他的子彈,我需要在撕破臉皮決戰的時候擁有充足的子彈。
又是三杯黃酒下肚,吳輝突然接了個電話,嗯嗯啊啊的一會,便朝我們擺手。
“今晚又有個女人約我,看樣子急得很,房都自己開好了,騷貨。”
吳輝得意地說,這家伙看著老實但也是個花海浪子,而且十分喜歡炫耀自己的戰利品和本錢,但那些在我看來都不值一提,能一晚上搞三個女人,並不是什麼豐功偉績。
就在他喝完最後一口酒要離開的時候,吧台對面的出口走來了一個倩影。
“李中翰。”
我抬起頭望向那個熟悉的聲音,是陳子玉,她今天略施粉黛,一身水洗緊身牛仔褲勾勒的美腿修長無比,美臀圓鼓鼓地撐起了屁股兜的口袋,一雙黑色尖頭彈力靴襯得美足鋒利纖細。
“啊,陳科長有何貴干?”我原地楞住了,實在想不到她居然找到這來了。
“走,約一發。”陳子玉雙手環胸托起白色緊身T恤里的巨乳,揚了揚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