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第33章 閒聊
伺候完三個老婆,我順道約了曹嘉勇去樓下我們常去的高定西裝店抽雪茄喝點小酒。
坐在我柔軟的雪茄椅里閉目養神,剛剛爽到腳趾抽筋的體驗讓我一言不發,貴賓室四周和威士忌一樣成色的古朴牆裙包裹,墨綠色帶著苕紋壁紙優雅。
“你約我出來到是說一句話啊。”曹嘉勇抖著腿坐立不安。
我知道他想聊什麼,風花雪月他一定不想聊了,就像國學大師季羨林年輕時的諫言,“我就像趁著年輕多日兩個女人”,再風花雪月也敵不過女人。
我瞥了一眼四周,從懷里掏出聲波屏蔽器打開。
“你和你媽好上了?”
曹嘉勇認得我這個小玩意,他興奮地舔著嘴唇,點頭,“好上了,你給我介紹的那個小兄弟,藥真靈驗。”
“動作挺快。”我豎起大拇指。
“我現在能體會你的感覺了,媽的,前幾晚我都是一言不發,霸王硬上弓,弄著弄著,我媽就同意了。”
曹嘉勇閉上眼睛陶醉,“現在就像把媽娶了當媳婦一樣,白天賢妻良母,晚上……我媽和我搭配簡直就是如狼似虎搭配泰迪,太般配了。”
我可不想知道曹嘉勇和他母親亂倫的細節,但由衷地祝福他,也理解他,當我和姨媽干柴烈火點著時,我也想大聲呼告全世界,衝破倫理桎梏,顯得這份感情天底下獨一無二。
隨即我又問到莊美琪,莊大老板心思縝密,曹嘉勇瞞不過她。
“她啊——”曹嘉勇冷笑一聲,忽然又猛拍大腿,“小爺我一並納入後宮了。”
“啊?”我張大嘴巴,這種只在自己身上發生的事,居然也能在朋友身上看到。
曹嘉勇得意洋洋,手背掩嘴小聲說,“我和美琪准備領證結婚,我媽也同意。”
“那她知道你和你媽?”我吃驚地問。
“她都住進我家了,有什麼不知不知道的?她是小老婆,我媽是大老婆。”曹嘉勇下巴都快揚到天花板了。
“沒有不和諧?”我眯起眼睛。
“美琪相通了,我媽也一直讓我找媳婦給曹家續香火,沒有大問題,我現在的目標是,那個,你懂的。”
“恭喜曹董,坐享齊人之福。”
我作揖道喜,突然手機響了,一看果不其然正是古朗,剛剛我讓郭泳嫻掛出了一兩個千萬的做空單子,他們知道了。
我呷了一小口威士忌,接通電話。
“李科長,您這是什麼意思?”
“古公子來興師問罪啦。”我朝曹嘉勇擠眉弄眼,我語氣輕挑一點都不把古朗放在眼里。
“李科長您真的誤會了,魯傲春他要橫插一手不是我和家里人的意思,我也看得出來您跟他不對付,要不這樣,魯傲春他得的那份錢從我這出,李科長……”
我立馬打斷他,“什麼錢?古公子說話我怎麼一句都聽不懂啊,你有社麼事麻煩帶上你爹媽親自來找我就好了。”
古朗被我頂了個大張嘴,“是我腦袋短路,怎麼在電話里給您說這些。”
“唉,古公子可別給我甩黑鍋啊,我看你是打錯電話了。”
我可不想讓古朗錄音抓住把柄,“就這樣,掛了,改天你們一家四口有空,咱們景源縣聚一聚。”
“誰啊?”
曹嘉勇還沒等我回答,又開始炫耀他現在的日常生活,大老婆伺候一三五,小老婆伺候二四六,倆婆媳好像背著她達成了默契,雖然只字不提床笫之歡,但曹嘉勇還是講得津津有味。
“小爺這輩子也算功德圓滿了。”
曹嘉勇整理著領帶,“中翰,我辛虧聽了你的,沒有放棄,我媽對我也是臨門一腳,不過啊,我想請教一下,我問你,你可別生氣。”
“你問吧。”我吸了一口古巴雪茄。
“你媽媽和辛妮,跟你一起……做過沒有?”曹嘉勇聲音很輕問得很小心,生怕冒犯到我。
我很不樂意回答這些問題,但還打算告訴他,於是我輕輕搖頭。
“哦。那問你,就沒什麼參考價值了。”曹嘉勇略微失望。
“但是我和依琳,還有言言一起跟她做過。”我山回路轉的一句話又讓曹嘉勇這個泄了氣的皮球挺直了腰杆。
“其實,我們家等級森嚴著呢,我媽可不想放下架子亂來,但是她經常和她的戰友一起和我亂來。”我笑了笑。
“就是那個白人MLIF?還有楚慧媽媽?”
我瞪了曹嘉勇一眼,他立馬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
“給你個建議,要麼趁醉酒一網打盡,要麼……”我賣起關子,“這種事情不是你看色情電影,別人女人拼什麼跟一起伺候你?又不是妓女。”
“那處了趁人之危,還有什麼辦法嗎?”
我思索著我為數不多的多人運動,總結著原因,“第一,你媽和莊美琪不能只是表面和睦,你要多增進她們間的感情。”
“我有意無意都在做,還有呢?”曹嘉勇點頭。
“要獎勵,你媽不是一直要你有一番作為嗎?你也在公司搞點名堂出來,讓你媽獎勵你。”
“那美琪那邊呢?我媽倒是好說。”
“這最重要的來了,你聽好,一定要莊美琪對你媽媽服服帖帖,讓你媽像多生了個女兒,而且你也要聽你媽的話,你們這三角關系,就是一個三角形,落了地,總要有一方強勢,你強勢,你媽就弱勢,家長地位就沒了,你弱勢,莊美琪還會覺得你跟她是一個權力等級,一方面更孝敬你媽,一方面更愛你,你媽看了也高興,良性循環,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到時候順水推舟。”
曹嘉勇若有所思地點頭,“很有道理,很有道理,不愧是斗垮朱九同的男人,李少爺您這權斗心思,在下佩服,佩服啊。”
打發了曹嘉勇,剛安靜沒一會,這家伙又開始感慨。
“中翰,自從我和我媽確認關系,我就有一種人生完滿的感覺,不知道你有沒有,說不清楚是圓了我的夢想,還是怎麼,我感覺現在我做什麼事想法都特別清晰,那種感覺,不知道怎麼形容。”
我不是心理醫生,但了解一點粗淺的精神分析。雖然打心底我認為這套是神棍玄學,但我它的確在我身上起了作用,於是,我掉起書袋子。
“你這叫成功的實現了俄狄浦斯情結,弑父娶母。”
我見曹嘉勇臉紅,我也不太好意思,“正常人,誰他媽見了自己親媽漂亮身材好就想和她上床,這是癔症,你必須承認,你有這種病,就像個詛咒,曹嘉勇。”
曹嘉勇眼神閃爍,潺潺地說,“你說的太直白了,太庸俗了,兄弟。”
我克制住羞恥,繼續用冷峻的語氣分析,“精神分析在人的原初,嬰兒時期,嬰兒的世界只有母親,無意識里也只在天天想怎麼討好這個二元關系,這是無意識必然構成的秩序,所以有戀母情節這是人之常情,是普遍的,但你我和普遍不一樣的是,更純粹的接納了這個種子。”
曹嘉勇微微頷首,但還是不敢看我。
“種子生根發芽,俄狄浦斯情結里的父之名,也就是亂倫禁令這個包袱也會越來越讓你難受,而你無意識得出討好這個二元關系,只有一個像俄狄浦斯詛咒,弑父娶母。”
曹嘉勇深吸一口氣,“嗯,這二元關系里多了父親,就有母情欲望之所在的父親,和父之名,嬰兒欲望成為母情欲望的對象,對我來說,我爹在我沒醒世就蹬腿了,這個父親是一種象征,母情遵守的一種規則,別說了,你意思我明白了,就是我當了自己的爹,媽的,小爺的人生自己做主。”
我和曹嘉勇碰杯,閉上了嘴,無意識是腦科學都論證存在的玩意,它把欲望偽裝成願望,刨析它就像打開程序後台看代碼,是自己都不想多看兩眼的玩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