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第133章 慈善晚宴(1)
清早迷迷糊糊地起床,晨勃的陽物頂著我的衛褲很高,雙手扶住馬桶後的牆壁,我長吁短嘆,完全充血的陽具脹硬無比,要是上床玩女人它的確是一把好手,但要想在充血勃起時撒尿它就犟得死活不松勁。
“兄長大人早上好,交給子璧吧。”
突如其來的軟糯嬌嗲娃娃音,並沒有讓我心頭一驚,反倒竊喜,低頭一看,子璧正坐在馬桶上,一身粉白相間的色水手服俏皮可愛,捧住我苦惱的陽物低頭就含住,幼嫩的小嘴裹住,吮吸似有似無慢慢滲進馬眼,小手輕揉睾丸做著溫柔的按摩。
“子璧真乖,哥愛死子璧了,幫大忙了,幫大忙了……”我閉上眼睛嘴角抽搐,清晨一睜開眼就能享受如此銷魂的侍奉,小蘿莉臉蛋如痴如醉,吐出龜頭舌頭用著巧妙的按壓舔舐技巧刺激馬眼,捏住陽物棒身的小手一松一緊,忽然我感覺尿意在緩緩舒展。
“兄長大人請見諒,若若姐姐要醒了,子璧會用最快的方式伺候兄長大人出恭。”小妖精莞爾一笑,靈巧地來到我身後,小手輕輕褪下我的衛褲,正在興頭上的我已經沒了心思阻攔,忽然我感覺到屁眼周圍被濡濕的小舌頭畫了一個圈,冷不丁的,小舌頭便鑽進我的屁眼,又癢又酥的奇妙快感在性器官以外的地方出現,還是讓我不適應。
小蘿莉一雙小小的嫩手握住大雞巴對准馬桶套弄,可人兒的小臉蛋埋進我的屁股,舌頭蠕動中緩緩前進,朝著我要害的前列腺位置調皮攪動,天啦,我享受的最舒服的“毒龍鑽”,居然出自一位十一歲的小蘿莉之口,酸脹酥麻排山倒海,爽的我我腿肚子發軟,都想翻白眼。
幼女小手吃力握住龜頭,套弄飛快,不一會兒我便一瀉如注,小便衝擊著馬桶水聲激蕩,扶著牆緩了好一陣才,腳才從雲朵上踩回地面。
小妖精的服務簡直就像東瀛A片里風俗泡泡浴,無微不至,小心翼翼把大雞巴塞回內褲,又恭恭敬敬給我行禮。
粉紅齊劉海下的大眼睛含春帶柔,仿佛給哥哥毒龍鑽,伺候哥哥小便成功有很大成就感似的。
我抱起小妖精,親昵地用鼻子蹭著她的玉頸,“子璧你個小妖精,哥離不開你了。”
“哥哥舒服就好。”小子璧俏紅著臉蛋靦腆微笑。
距離小組的晨會還有一個多小時,我充分利用時間,手腳麻利地在廚房里准備好一套營養豐富的早餐,穿著水手服的小子璧圍上圍裙,在一旁給我打下手,而若若下半夜又被我拎著狠打了兩炮,待到她洗漱完畢,淑女地坐在餐桌上,子璧已經端上早餐恭恭敬敬地放在了她面前。
不習慣別人伺候的若若小臉通紅,趕忙給子璧解開圍裙,到底是血濃於水,子璧對若若有一種天然的本能想要親近,但卻靦腆像小貓咪,不敢靠近,不敢主動搭話,對若若溫柔的愛撫也受寵若驚,若若那張混血的臉蛋五官深邃立體,不苟言笑時很冷艷,讓人有距離感,子璧這麼靦腆,如履薄冰也正常。
“開動吧,一會兒還要給他們開會,今天的任務重時間緊,要幸苦一下。”我拿起叉子把煎蛋給子璧和若若放到盤子里,有妹妹寵也是人間幸事。
“子璧昨天睡得好嗎?昨天忙了一天收拾安全屋,累著了吧。”若若也寵著子璧,把香腸遞給子璧。
“若若姐姐,子璧昨天睡得很香的,謝謝若若姐姐。”子璧乖巧點頭。
“都是李家人,子璧別這麼客氣。”我剛想寒暄,放在餐桌上的一次性手機就響了,這部一次性手機是專門聯系尤金的“內线電話”,手機被我簡單改造,信號會從我埋設在幾十公里外的地方的中繼站傳遞,不用擔心被追蹤。
拿起手機接聽,我一言不發等著對面開腔。
“朋友,最晚睡得還好嗎?”尤金的聲音憔悴,但還是努力地用低姿態殷勤。
“我時間有限,咱們長話短說——昨晚有警察找上門吧?”
“三十個弟兄被以破壞公共安全的罪名強征到國土防衛營了,朋友真是料事如神,警察關停了我兩家夜總會。”
“商女不知亡國恨,隔江猶唱後庭花。”我用著中文故作高深。
“什麼意思?”
“一句我們國家的古詩,意思是說別人前线炮火連天,你在後方燈紅酒綠,活該啊。”我笑著數落。
“我只是個商人,朋友你知道的,要不然你們這種布爾什維克怎麼會找我合作。”
“不好意思,布爾什維克不會和階級敵人合作,只是碰巧在一趟車上。”我感覺自己的俄語開了竅似的突飛猛進,繼續侃侃而談,“你要想搭車,得證明自己的價值。”
“我明白,律賊的爛事工團和你們不好出面,我懂,我已經連夜把新帝國運動骨干的資料整理好了,您用車,只需要給打一通電話我親自安排,用完車,您是當街停也好,開到山里扔了也好,不用顧及。”尤金服輸地嘆了口氣,“您處理掉的貨物300,貨物200,我也能第一時間讓清道夫打掃的干干淨淨……”
“打住,尤金老板能服務些什麼項目,我清楚,還記得薇拉女士讓你怎麼投送信封?”
“記得記得,我讓頭腦機靈的人辦,我親自監督,您一個電話,半個小時之類,全城送到”
“好。還有這電話多半會被監聽,以後聯系的方式傳統一點。”
“明白。”
“那咱們意見一致?”
“意見一致,如果事後您能再把我引薦引薦,必有厚禮答謝。”
“禮我就不要了,你這個人還挺有意思,要不是你胸口紋個萬字符,我還真會拿你當朋友。”我打一棒子給顆糖,尤金的價值只能作為以後新西伯利亞的情報來源,多開一扇窗也不是壞事。
掛斷電話,我感受到若若的白眼,一個國際主義女戰士的女兒對極右納粹分子一定是嗤之以鼻。
“我想不明白,那個納粹居然是我媽的线人。”我壞笑,你們馮霍亨索倫家當年還是納粹黨衛軍中的骨干,在往上倒兩輩還是封建皇帝,有什麼本錢說別人不干淨。
“這人不是什麼好人,也不是罪大惡極,投機分子而已,新西伯利亞的極右基本也是俄國扶持的,也就是他為了掙錢,不搞政治才和新帝國運動劃清界限。”我輕輕拍了拍若若的手背,“敵人的敵人不是朋友,也能拉來一起敲破鼓,現在都什麼年代了,沒必要和這些魔怔的奇形怪狀置氣,如果街上出來個嚷嚷復辟大清的,你總不會如臨大敵吧。”若若的口才犀利但講歪理總辯不過我,畢竟是個十五歲的少女。
收拾好餐具,情報站里其他人員陸陸續續來到了安全屋二樓,這里的書房被我當成了簡報室和情報分析室,若若幫我播放投影,我簡單地把自己的思路交了一個底。
“新西伯利亞遠離前线,遠離工團軍隊,自然是妖魔鬼怪扎堆。”我靠著桌子雙手環胸,台下來自陸軍特種部隊的王隊長聽得仔細,我就喜歡正正經經的軍人,沒有花花腸子。
“所以我們的重中之重是保障後方地域的情報安全,如果貿然在遂行前方的任務,只會讓我們進退兩難。”
“李組長,能不能給大伙講講怎麼做?來了一天,天天悶在屋里都快發霉了,弟兄們就想真刀真槍地干他娘的一槍。”海軍蛙人為首的丁隊長言語輕佻,整個人像多動症一樣抖腿。
“不急,咱們晚上就開工。”我大手一揮,台下一群好勇斗狠的漢子都眼冒凶光,舔著後槽牙摩拳擦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