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第142章 戰場覺悟
一件高定晚禮服薇拉說不要就不要,只讓她警衛員帶來了牛仔褲皮草大衣和一雙黑色的高筒襪穴。
薇拉姐的警衛員小黃是一個頭發比芝瓏留得還短的一個一米八個頭的女孩,說是警衛員實際上薇拉完全把她當貼身秘書使喚,按她的本事能傷到她的人屈指可數,本來就是貴族家庭長大的女公爵,嬌生慣養,警衛員自然以服務她為主。
我和小黃也見面的場合一般也和現在一樣,都是酒店,她的首長放浪形骸的約炮後總是讓她送衣服,甚至有一次還讓她幫忙買避孕套。
薇拉就是這樣,四十五歲的半老徐娘了依然天真爛漫,生活自理能力還不如若若。
女將軍換上丁字褲,彎腰提臀玉手拎著緊身牛仔褲褲腰,渾圓飽滿的蜜桃肥臀朝我左右晃,吃力地褲腰從肥臀上提起,要不是小黃還在面前,我恨不得伸手去揉捏。
若若躲在被窩里不敢現身,我看著薇拉穿好屁股下大腿根處開了縫的乞丐牛仔褲,目送她吹著飛吻到門口。
“若若,好好聽你哥的話,我不在他就是你上級,要聽指揮,服從命令才是軍人的天職。”薇拉囑咐一句擺擺手消失在門外的走廊。
“媽!”若若嗔怪,站在門邊的小黃只是微微眯起眼睛隨後又裝作無事發生,可能薇拉喜歡這個小黃就是因為這點吧。
“走了,還害羞呢,你那個小黃姐姐又不是沒看過你和哥哥親嘴。”我輕輕推了推若若。
掀開被子的小仙女大口喘氣,有其母必有其女,她也扔掉昨晚的高定禮服,撿起小黃帶來的衣服。
“親嘴又和做愛不一樣。”若若白了我一眼。
“你媽也是,這麼私密的事讓一個外人把門。”我幫著若若扣好奶罩的扣子,像伺候小姐一樣拿起中筒的白色棒球襪包住她黑色瑜伽褲的褲腿,然後又捧著她的小腳丫給她穿球鞋。
幫妹妹穿襪子穿鞋是我從小君那養成的習慣,小君是懶蟲一個,起了床也是迷迷糊糊,後來多了李若塵這個妹妹,我也如此伺候,她開始抗拒後來也享受起來。
“小黃姐是我們家親戚,哪是什麼外人。”若若輕輕拍了拍我的腦袋,忽然眸子一震,轉而又說,“哥,快點回去,昨天我迷迷糊糊聽到新聞里說俄軍正在加大導彈打擊,我們的安全屋會不會……子璧還在呢。”
我心里泛起嘀咕,小黃是正兒八經的山東女生,和她們柯尼斯堡的容克八杆子打不著。
一想到子璧,我才想到已經把她晾一夜了,“傻丫頭,狡兔三窟,我早吩咐換地方了,子璧在隔壁呢——子璧,進來吧。”
倒不是我忽視這小丫頭,她那麼可愛我抱在懷里疼都來不及,昨晚雙飛性愛刺激我也掛念著,本想讓妖精觀摩一會,抽身就悄悄把她帶進總統套房的客房休息,但這妮子自己開了窗偷偷進來了。
“她在隔壁?”若若張圓小嘴,臉蛋浮起一抹俏紅。
“那不然呢?外面零下三十度,你這個當姐姐的忍心?”我微笑。
若若剛張嘴想說話,起居室通向主人房的門就被推開,換上粉色呢子坎肩和白洋裝裙子的小蘿莉就蹦蹦跳跳走了進來。
“哥哥早,若若姐姐早。”小子璧聲音嗲嗲,鼻音嬌憨如剛睡醒的小熊。
“沒開聲波屏蔽器……”若若紅著臉小聲說。
我整理起子璧頭上戴著的兔耳朵形狀毛絨耳罩,抄起小妖精白絲腿彎抱在懷里,“子璧昨天睡的好嗎?”
小妖精乖巧點頭,“兄長大人,昨晚我抽空去跟蹤了目標,他就住在山腳下的療養院別墅,周圍的情況我已經摸排過了。”
“子璧真能干。”若若柔聲柔氣地夸獎。
我心里微微一沉,不由得蹙眉,剛剛在我懷里還嬌憨微笑的小子璧呆愣愣地眨眼,一副受委屈的小狗模樣。
不可否認子璧的忍術十分契合滲透偵察,但她太有主動性並不是好事,她還小,我既不忍心也不放心,這種事一定要把它掐滅苗頭。
板起臉,我嚴肅地說:“子璧,哥可沒要求你擅自行動。”
“哥哥……”小蘿莉撅起小櫻唇大眼睛微微濕潤,淒厲厲梨花帶雨,外眼角微微嬌柔垂下,楚楚可憐,“我知道錯了。”
“哥昨晚偷偷給目標手機植入了定位後門,不需要你跟蹤,你要相信哥哥的安排,下回再敢擅自行動,哥打你的小屁股。”我哪忍心凶這麼可愛的小貓咪,趕忙賠上笑臉,“你一個人,哥很不放心,萬一有個三長兩短,哥也不想活了。”
子璧哭了出來,桃花小媚眼噙著淚光閃閃,小嘴一個勁地用日語說ごめんなさい抱歉。
若若沒好氣地錘我粉拳,我一時頭大沒了主意,溫柔地哄了哄,隨機自扇耳光,“子璧哥凶到你了,哥自罰。”
“不怪哥哥,都是子璧的錯,子璧不好,以後子璧再也不敢了。”小妖精抓住我的手,淚眼婆娑地搖著小腦袋。
“子璧別理他,過來,教教姐姐,你無聲無息的功夫跟誰學的。”若若牽著子璧的手把她從我懷里抱了下來。
“若若姐姐想學嗎?若若姐姐的話,子璧可以告訴你呢。”子璧用小手手背擦拭淚水。
回到情報站已經是中午,我靠著汽車從遠處眺望著被導彈炸成廢墟的居民區,心里那根弦越繃越緊,外勤諜報工作就是刀口舔血,稍有不慎就不得翻身。
目前敵人暗我在明,要不是背靠強大的ISR系統,300公里內讓飛鳥都無從遁形的合成孔徑雷達,興許就有人命喪當場。
同樣一臉凝重的王隊長手中香煙煙灰積了一大半,半晌才小聲說,“還好昨晚走的快。”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沒有什麼還好,安心啦,俄羅斯空天軍屁股撅一下我們都能知道,對了,有沒有抓到偷偷摸摸來看現場的人?”
“有,有個男的天一亮就鬼鬼祟祟來了,看到救護車空載而歸就跑了,一看就是來做毀傷評估的間諜,已經有兄弟盯梢了,李站長放心。”
“不要打草驚蛇,有线索通知我。”我點點頭,對於老陸的特種作戰操作員我是放心的,順藤摸瓜把這幫潛伏在新西伯利亞的間諜網絡一網打盡,也是行善積德。
現如今俄軍已經徹底不要臉了,學校醫院都敢炸,在將情報站置於居民區也沒有掩護的作用,我索性下令將情報站拆分成休眠組,打散控制。
輪到下次俄軍火力准備根據情報分析有三天時間,這三天必須要有所突破,一拳打百拳開,要重創他們的間諜網絡,擺脫監視,這樣才能有立足點。
開著車子載著若若和子璧,穿行在鉛灰色混凝土的城市里,低矮的建築毫無個性,在車窗外鱗次櫛比的方塊房子行駛,漫無目的地在城里轉悠了半個小時,目的就是為了排除自己是否被人盯梢。
剛松一口氣我就發覺不對勁,後視鏡里一輛黑色的金杯越野車一直緊跟。
“已經轉半個小時了,要不我們把後面的車引到郊區,然後動手?”若若不耐煩地問。
小子璧神情一緊,桃花小媚眼上柳眉一豎,懷里的武士肋插小刀微微出鞘。
剛開始被連換班都沒有的低手段的跟蹤咬住,我心頭也是疑惑,俄羅斯CBP的特工水平不可能這麼次,但事出蹊蹺必有因。
“若若,子璧,考考你們啊,這麼明目張膽的跟著我們,他們難道不知道自己會很容易暴露嗎?那這麼做的意義又在哪呢?”
“兄長大人,他們是小想對我們動手嗎?”子璧伸長脖子潺潺問。
“不對,要對我們動手,就沒必要明目張膽,偷襲暗殺更隱蔽更容易得手。”若若說。
“對咯,子璧要像你若若姐姐學習,不要著急下結論。”我揉了揉子璧的小腦袋,我的後宮必須長幼有序,若若剛到山莊飛揚跋扈被姨媽和糖美人一治理就變成現在這麼乖巧懂事。
“他們難道是想拖住我們,有什麼事情不想我們參與。”若若纖纖玉指抹著小嘴。
我像姨媽表揚我一樣微笑頷首,踩下刹車,把車子停在路邊,“剛剛我看了一眼羅季翁的定位,三個小時沒動靜了,而且他手機記錄他最後一次心率很低嘖嘖,有點問題。”
“你懷疑他被人……”若若蹙眉問。
我大膽推測,昨晚針對羅季翁的行動已經走漏風聲,他的幕後黑手之所以讓人狗皮膏藥地跟著我,完全是為了不讓我接近。
點點頭,打開車門,我朝後方的黑色金杯SUV招收,用著俄語問候,“同志,我的車子拋錨了,能不能。”
駕駛座上的男人手藏在身下,忽然抬起一支安裝了消音器的馬卡羅夫手槍,啪地一聲悶響,他的擋風玻璃出現一道龜裂,我也從容搖閃,躲過子彈,隱蔽攜行槍套里的九龍劍出鞘,雙手握持像玩競賽射擊一樣對准車廂急促射擊。
真氣化作密集的火舌傾瀉,嶄新的金杯汽車里血肉四濺。
在車廂里蠕動的人影間來回切換目標,莫桑比克射擊法精准以爆頭收尾。
待到若若和子璧拿著武器下車,我已經打開車門翻著手套箱收他們的身了。
“哥,你的反應怎麼會比子彈還要快。”若若在我身後美眸帶笑,我又讓小女王崇拜了我幾分,一旁的小子璧也望著小媚眼泛著桃花。
“傻妮子,不是我反應快過子彈,是我的反應快過他的瞄准,槍口一條线掃在你身上不得有個扳機行程嘛?”我從手套箱拿出一封厚厚的文件袋,收走車里四人的錢包扔給若若,“拿去給子璧買糖吃。”
若若警惕地朝車廂里望了望,小手握著她得意的真氣槍保持警戒,看到那四個千瘡百孔的模糊血肉,美目圓瞪,扶著車干嘔了一聲。
我瞥了小仙女一眼,繼續若無其事地做著敏感信息勘察,從一身繡花肌肉的小白領,區區兩年就變成一個拉風的詹姆斯邦德,有時候我都會被自己帥到。
“這白色的是啥啊?這是?”若若兩根手指捻著錢包,上面附著著一團白花花的“豆腐”。
“是啥子?是腦花。”我用蹩腳的四川話壞笑。
四具被真氣彈轟得頭上開打洞的屍體,對我來說倒沒有什麼感觸,殺人這種事情已沒了負擔,這是戰場,即便換做是我身首異處也要對自己的覺悟負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