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208章 例行體檢(2)
小君凱瑟琳和若若也被兩小只可愛的侍奉吸引,欣慰地微笑。
我為了配合她們的體檢,沒有故意壓制精關,沒有小嘴小穴當雞巴套子,我感覺自己正在對著兩團惹人憐的小花簇泄出精液,白濁蓬勃射觸,一股股如噴泉一樣衝到半空,撒落在兩個小女仆的臉蛋,女仆裙和發飾上,圍觀的小君也被一股精液打了個正著,大小美女們尖叫連連,場面亂成一團,小君也趁機背過身,偷偷地把臉上的精液吃進小嘴。
發現小君偷吃糖美人瞥了她一眼,笑得意味深長,小君則回以鬼臉。
黃鸝和杜鵑的小手也沾滿了我的精液,她們絲毫不害羞地伸出小舌頭像小貓梳舔絨毛一樣,吃起了精液,一旁的若若和凱瑟琳紛紛伸手制止。
“鵑鵑,小鸝不要吃……”凱瑟琳說。
“為什麼呀?”吃得滿嘴都是白濁的小黃鸝歪了歪頭可愛極了。
“姨媽說過哥哥的精液對練功很又幫助的。”杜鵑像做錯事似的可憐兮兮地縮起小玉頸。
“就是,剛剛小君姐姐你也不是吃了嗎?”黃鸝舔了舔嘴唇。
坐在櫃子上的小君白絲小腳丫亂踢,一張臉通紅,連忙擺手,“那是剛恰巧沾到嘴巴里的,小鸝不要亂說。”
若若和凱瑟琳相視壞笑,糖美人也捧腹嬌笑,氣得小君鼓起雙頰。
“我早就教杜鵑和黃鸝口愛的技巧了……”糖美人掩嘴偷笑。
“就是,我都給哥哥口出來好幾次了。”黃鸝一本正經地說。
若若和小君張大嘴巴,呆若木雞,糖美人則拿出銀針,糖美人又扎了我幾個穴道,突然間,我的經脈不由自主地啟動了一條陌生的回路。
昨天在夜店里的那粉色真氣又從我身體散出。
“就是這個,現在采集樣本。”
糖美人拿出集氣袋小心翼翼地將真氣聚集,然後又火急火燎地小跑到了實驗室門口,“真氣馬上就要消散,得抓緊……”
唐依琳離開後,五個小美人面面相覷。
“接下來該檢查什麼項目呢?”黃鸝用食指摸著小嘴唇,這是她標志性的可愛動作,她的眼睛漸漸落到還在勃起的大雞巴上,眼神慢慢迷離。
那股粉色真氣又起作用了,凱瑟琳呼吸聲嚶嚀地雙腿一軟,跪在了我的胯下。
這是個千載難逢的好機會,就像作業雙飛言言和陳子玉,我必須把我這個機會讓五個小蘿莉一起大被同眠。於是我冷笑一聲,睜開眼睛。
“好你個臭小君,居然暗算我。”我的聲音讓五個小蘿莉香肩一顫,粉色真氣催情的功效弱了兩分。
小君癟嘴朝我胸口捶出粉拳,“我們是奉媽的命令給你體檢,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
我想掙脫手腕和腳腕上的皮帶,展現男人的力量,但奇怪的是這種程度的捆綁居然讓我動彈不得,掙扎了一會逗樂了若若和小君。
“省點力氣。”若若雙手環胸,湛藍的眸子時不時偷瞥我胯下的大雞巴,“這可是從地宮捆仙繩。”
“捆仙繩?”我動用內功,但真氣一瞬間就被皮帶全部吸收。
“嘻嘻,不知道了吧?”
小君攬著若若的肩膀,她伸出小手,五指擒握,指尖霓虹般的紅色真氣聚集,捆住我手腕腳腕的繩子也突然如蛇一般蠕動,無端地生長出得越來越長,它們纏繞著我的胸肌和腹肌,在我身上匯成了一個龜縛甲,而繩頭的鑲金的裝飾猛地飛向天花板,咔噠一聲固定在了醫療室的頂棚上。
“什麼鬼東西!”還沒等我發問,一股失重感裹挾著我懸吊在了半空,無法動彈。
凱瑟琳在一旁幸災樂禍,黃鸝這個愛惡作劇的小丫頭也拍手叫好。
“姨媽說不能讓哥知道這個東西,否則他要使壞的。”若若蹙眉。
“也是哦。”
小君打了個冷顫,隨即態度一百八十度大轉彎,變得乖巧,嗲嗲地摸著我的腰,“哥,你腰保證,不准對我用這個捆仙繩好不好?”
“光說你,我們呢?”若若跺腳。
我哭笑不得,原來是一件SM的性玩具,看來咱們老李家祖上就很會玩。
為了讓小美女們放松警戒,我一本正經,“哥大赦天下,不追究你們,吊著怪難受的,快放哥下來,真是的,一天沒個正形。”
說實話,吊著並不難受,勒住皮肉的繩子基本對我沒有任何不適,這繩子很神奇。
小君瞥了一眼凱瑟琳。
“看我作什麼咯,總不可能把哥吊在這一輩子,他答應不就行了。”凱瑟琳攤了攤手。
我努力想要啟動那散發粉色真氣的經脈,但始終找不到法門,真是遺憾,我剛嘆氣,門口就傳來一陣急促的高跟鞋踏著地面的聲音。
“是媽來了。”小君瞪大眼珠,她趕忙操縱繩子把我放了下來,她和若若驚慌地整理衣服,“把衣服穿好!”
姨媽推門而入,換上一件咖啡色貼身針織衫卡其色緊身一步裙的她依然氣場十足,我仿佛回到在總參培訓時期,姨媽突擊查寢一樣,和小美女們手足無措。
“媽。”小君膩歪著迎了上去。
姨媽敷衍著摸了摸小君的腦袋,眼神不停朝實驗室的方向瞟去,“依琳,提出到了嗎?”
糖美人打開玻璃氣密門,從實驗室探出頭,“提取到了。”
“那就通知白首長——帶妹妹們出去玩。”姨媽瞥了我一眼,快步走向實驗室,順手抓起衣架上的白大褂披上身,干練地帶上了橡膠手套。
姨媽那口氣好像我還是十來歲的小孩,她和糖美人神神秘秘的瞞著我,讓我又氣又笑。
扣上襯衣扣子,我說,“媽,你們給我體檢,還不讓我參與?我的身體我還沒權知道?”
姨媽轉身雙手環胸,“行,你也來。”
打發走五個小美女,我也穿上白大褂,進入實驗室,糖美人把那粉色的真氣收集進了試管,放入了一個離心機一樣的設備任其旋轉。
當離心機停下,粉色的真氣貼在試管的玻璃壁,慢慢地形成了粉末狀的玩意。
“這就是真氣的本質狀態?”我伸出手想要拿試管,卻被糖美人拍了一巴掌。
“言言說你那天在夜店吃了催情藥,散發了催情的真氣,所以姨媽很擔心你是不是中了。”
糖美人拿起試管,移步到了手套隔離箱邊,把試管密封在了箱子里,然後伸出進手在里頭操作。
“中蠱?”我望向姨媽。
“對,密宗的東西稀奇古怪,小心點最好。”姨媽瞪了糖美人一眼,“這麼危險,你讓五個小妹妹也參與?”
糖美人玉背一顫,趕忙伸出手朝姨媽賠罪,可憐巴巴地說,“媽,是我大意了。”
“下次注意。”姨媽揚了揚下巴示意糖美人繼續,“現今內功催動的媚術里,都和蠱蟲有關。”
“而且,媽還擔心你亂用這種東西。”糖美人狡猾地把矛頭轉向我,我心甘情願接受,只要讓她們婆媳關系融洽,男人吃點虧算什麼。
“亂說。”我犟嘴。
過了一會白首長杵著拐杖來到了實驗室,她和糖美人鼓搗了一陣顯微鏡,拿出相位角的照片又給姨媽看,她們三人忙里忙外,我反倒是個局外人。
“中翰,真氣這種東西……”白月舟坐在椅子上操作著各種試劑,“科學技術已經這麼發達,你覺得不能溯源分析它嗎?”
白月舟的問題讓我來了興趣,於是我趕忙說出自己的猜想——真氣是一種生物能量。
“可以這麼說。”白月舟背對我點頭,“但也不全是,從人體解剖學上就不能找到經脈,找不到丹田,也沒有穴位,所以它又能存在哪呢?”
我十分喜歡白月舟蘇格拉底式的教授方式,姨媽教育我時也是這麼循序漸進。
“或許那些玩意都不存在,咱們老祖宗只是運用經驗學習歸納出來的,如果古代有人體解剖學他們就不會這麼歸納。”
我靠上前,湊在姨媽臉上假裝和她看照片,實際聞著她的香水味。
“嗯,你又只說對了一半。”白月舟頓了頓,“你想啊,點穴和穴位按摩為什麼能起作用。”
“神經唄,能發覺這些,這也是一種朴素的歸納演繹的的方式。”我撓了撓頭。
“怎麼能說朴素呢?科學不就是靠邏輯演繹和經驗歸納總結的嗎?你就沒想到按摩和真氣周天的聯系?”
我沉下心思考,沒有搭腔。
“或許你可以這麼想,國外的民族也有驅動真氣的武術,雖然和我們的叫法不一樣。”
“您是說……經脈實際上就是神經系統,神經回路?還真是新奇。”
我茅塞頓開,這麼合題的確解釋了不少東西,見白婆婆忙著手中的活,我繼續大膽開問,“那真氣會不會是一種……精神能量,不好意思白首長我說的太科幻,太幼稚了。”
白月舟轉身摘下手套和護目鏡,我原以為問她這種“火箭燒得是水洗煤還是蜂窩煤”的問題會讓她心情不悅,但她卻微笑地回答,“是也不是。”
“現在最前沿的研究認為,這種……”姨媽接過糖美人遞來的試管,“真氣的最純化,最實在的本質是這種叫LCL ,生命之水的物質,看這就是純化後的,我們的感官能看到,能觸到,所以可以確定的是它是一種物質,但這不符合能量守恒定律,它也能被神經活動驅動。”
姨媽輕晃試管,里頭的真氣化作了一灘漂浮著細碎亮片的“水銀”。
我望著試管發呆,一瞬間全身毛孔張開,這個結論能證明很多東西,我不敢細想,心物二元論、靈魂是否存在、萬物有沒最根源的實在,這些可能都會有真實的答案,一股寒意在背脊漫開。
“可惜這東西就像個信息黑箱,雖然又外在的現象,但干涉LCL 的方式很少。”
白月舟拍了拍大腿,“提純成功,所以月梅你多慮了,中翰這真氣不含任何蠱蟲,是存粹的真氣。”
姨媽頷首,扶著白月舟坐起身,“白首長,幸苦了。”
“別這麼說,我也挺感興趣的。”白月舟擺了擺手。
目送姨媽和白月舟離開,糖美人也摘下手套攬著我的臂彎。
“老公,這可是國家絕密的研究,你可別給小君說了。”糖美人朝門外瞥了一眼,“她成天就想用那珠子驅動機器人。”
“鼓搗機器人有什麼不好?小君這麼天才,鼓搗出來才好呢。”我說。
糖美人咂嘴,“我不是這個意思,她構想的那玩意總參十一局早就開發出原型機了,我怕她鬧著想出專利,到時候影響不好,這可是泄露國家機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