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138章 潛意識之旅
意識在遠離我,在失重中的驚惶不知何時煙消雲散。
“翰兒,幫媽媽買瓶醋,今天給你包餃子。”
仿佛做夢,不知何時開始,我就出現在了一個陌生的房子里,無线座機電話、田園布藝沙發、天花板的鎏金吊頂,周圍程設全都彌漫著我童年時期的風格。
這里不是我以前的家,這房子面積更大,雖然陌生,但卻有一種熟悉的味道。
那個隔著廚房毛玻璃門的女人聲音很熟悉,但也很陌生,我回憶不起來在哪聽過,一陣頭疼腦裂之際,我踉蹌地衝向廚房,想要推開門。
“你干嘛?你姐待會要回家,老實點,晚上再來媽媽臥室,別猴急。”
女人莞爾媚笑,“你小子,昨晚上那麼賣力……避孕套都用完了,順便去無人售貨的店子買一些,媽媽今晚再讓你當新郎官,記得要超薄的,咯咯——”
我猛地拉開推拉門,但還沒來得及看清女人,眼前便又是一黑。
當一道燭火亮起,我又看到了一個新的幻覺,剛剛還站著我的又坐在一個露天餐廳里,海風迎面撲來,燭火那頭的女人和我面對面坐著,我也看不清楚她的臉。
“翰兒,剛剛那服務生以為我們是情侶誒。”
女人伸出纖纖玉手,展示著自己無名指上的戒指,“雖然這鑽石不大,但這可是我們家翰兒勤工儉學買的呢,不過訂婚戒指可以小,結婚戒指必須弄個大鴿子蛋喔。媽咪現在獎勵你,寶貝一定等不到開房了吧。”
女人扔掉了桌上的叉子,然後慢慢地把身子蜷縮進了桌下。
我一頭霧水,剛想掀開桌布,眼前的夜色下的大海和浪漫的燭光晚餐全部化作齏粉,消失不見,意思也跟著一片空白。
待到蘇醒,我發現這次的幻覺來到了荒郊野外,准確的說是公園,我牽著一根金子打造的狗繩,漫步在深夜無人的草地上,而狗繩的另一端居然是一個穿著卡其色雙排扣風衣的女人,女人四肢著地,身下空無一物,月光下圓潤的肥臀泛著潔白的光澤。
“主人兒子,媽媽不行了,翰兒的媚藥太厲害了,快來吧這里沒人,快來干你的母狗媽媽。”
這次我沒有選擇激烈地動作去低頭查看那女人的臉,只是慢慢蹲下身,但這夢境仿佛在給我開玩笑似的,又讓一切化為齏粉消散如煙。
這一次,我發現自己正在一個狹小的“衣櫃”中,不對應該不是衣櫃,衣櫃里不會有椅子,應該是一個天主教的告解室,鏤空的小窗里,一個女人穿著修女服緩緩開口。
“我說你要懺悔什麼呢,原來是那晚把媽媽灌醉了搞媽媽啊,傻孩子,你真以為酒精對媽媽起作用?”
女人咯咯笑個不停,“一轉眼這麼多年了,還記得你第一次在告解室懺悔的什麼嗎?拿媽媽的絲襪打飛機,當年那個小色狼已經成了小男人了,但還是媽媽的孩子啊,孩子做什麼事都逃不過母親的眼睛。”
這都是什麼夢啊!我想大吼,但嗓子眼發不出任何聲音,突然身體入墜冰窟,再次醒來我終於確定自己沒有在夢里了。
因為此時的我躺在了芝瓏的大腿上,她身上的緊身連體衣四處是開綻露出了白嫩的肌膚和傷口。
“中翰,你醒了?別亂動,我剛剛試探了你的經脈,有內傷。”
“這是哪?”我口干舌燥,頭疼得快要炸開了。
“剛剛你和地中海的那一番角力,直接把我們腳下的土地震裂了,現在我們掉到了那個天坑地下,子玉發現了這里有一些天然函洞,我們現在就躲在涵洞里面。”
芝瓏輕輕撫摸我的臉頰。
“張嘴。”前方的昏暗處陳子玉出現,她手捧著清泉水一點點地喂進我的嘴巴。
“謝謝。這次連累你們倆了,是我准備不周。”我嘆了口氣,慢慢地將丹田的真氣往內傷的經脈引導,讓它自愈修復。
“別自責,是我自己願意來的。”陳子玉在一旁的石壁上坐下。
“你是給你媽媽她們報備過,如果我們能繼續挺過一天,她們就一定會來的。”
芝瓏輕輕將真氣運到掌心,貼到我小腹將真氣傳輸進了我的丹田,她也傷的不輕,還能不顧安危地為我療傷,我心里暗罵自己沒用。
“現在大家專心養傷,地中海一定會下來搜查,他沒死吧?”我望向四周,突然發現在我身邊還躺著一個人,嚇得我想要起身。
“那是地中海的女兒,受了重傷,我把她也撿過來了,待會她清醒,套出點情報,地中海殺過來,還能拿她當人質,雖然我也不想。”
陳子玉也把玉手搭在我的肩頭,慢慢地朝任督二脈運送真氣。
“你們就別管我了,我恢復快,你們自己先療傷。”
芝瓏搖頭,“你比我有用,我不會用真氣槍,你先快點恢復。”
“你不了解我們齊家功法,真氣孱弱的時候我們恢復更快,我也不怕。”陳子玉望了一眼芝瓏,一時間我感覺她是在和芝瓏較勁似的。
突然涵洞外圍傳來一陣淌水的聲音,我寒毛直豎,陳子玉變化出噓的手勢,“他們下來搜索了,我看這個涵洞里面別有洞天,還有很長很長,要不,我們就躲進去?”
“萬一出不來怎麼辦?”芝瓏問。
“我可以記路,我記性很好。”陳子玉說罷就扶起我,把我的手臂扛在肩上。
“聽子玉的吧,只能這樣了。”我瞥了一眼躺在地上的女孩,“那女孩也不能丟下,芝瓏你點她穴沒有?”
“封了啞穴和中樞神經,咱們走吧。”芝瓏抱起女孩,慢慢朝著涵洞深處走去。
當走了幾分鍾,天坑上方投下的光也漸漸消失,四周一片漆黑,我們三人的夜視儀只有芝瓏還保存良好,她在前方探路。
待到前方的洞穴豁然開朗,我們才停下歇腳。
這次我的內傷是前所未有的,光調配整個周天的經脈運行就讓我精疲力盡,慢慢地疲倦再次席卷我全身,我困得睜不開眼。
“睡吧,這兒安全了,你得養住精力才能療傷。”
陳子玉說話很輕,語氣很像溫柔時候的姨媽,此時我的思緒不受控制,大概是潛意識,陳子玉的溫柔讓我想起了姨媽,那種充滿母愛的柔柔聲音只出現在過,我的童年,在睡前央求她講故事的時候,還有和姨媽交媾時,注滿她子宮的精液燙得她有氣無力的時候。
漆黑的涵洞消失了,一股溫暖的春風帶著花朵的芬芳撲面而來。
“劍勢如風,劍芒隨意!”
我盤腿坐在一片花海之中,五顏六色的花瓣將我眼前一個正在舞劍的女人包圍,她身穿一件淡青色的襦裙,裙口里的大奶子隨著她靈動的劍舞顫顫巍巍。
“吾兒明白了?”女人收起劍,她的模樣我再熟悉不過了,正是那個生我養我的林香君。
“都及冠的人了,還像個黃毛小孩似的。”
林香君注意到我打量她巨乳的眼神,輕輕用衣袖遮住裙口的大奶子,“娘看正經教你武功,你是學不進去了,來過來,躺在娘的腿上。”
我鬼使神差間撒嬌般喚了一聲“娘”,然後身體不聽使喚地小跑上前,躺在了那個林香君的腿上。
“娘看你只在歡愛的時才會背口訣。”
那個林香君溫柔地微笑,一雙柔荑慢慢地掀開襦裙口,紗織的布料摩挲出讓我心癢的聲音,大奶子像玉兔一般彈跳而出,被她捧在掌心,粉紅色的乳頭慢慢地遞進我的嘴里。
這對大奶子比姨媽的還要大,還要壯觀,更沉甸甸,粉色的乳暈和乳頭都要大上一小圈,當我含住乳頭輕輕吮吸,才知道這是因為這顆乳球里飽含了太多乳汁了。
“嗯——”林香君閉上眼睛輕聲喘息,她的另一只手也沒停,輕輕撩開我衣服的下擺,探入了我的褲襠,把陽物釋放了出來,“壞東西,跟你老爹一樣死鬼相。”
“不許娘歡愛時說我爹,兒子才是娘的夫君。”我居然開口說話了,但這並不是我所想。
“妥了,妥了,娘明白,翰兒才是娘的夫君——聽口訣。”
林香君輕柔套弄起我的大雞巴,一只柔荑用掌心抵住龜頭和馬眼,一只柔荑螺旋般套弄,俏皮的小表情就像小君一樣,“翰兒,像不像抵住了娘的穴芯子,磨吧,娘的穴芯子都是夫君的。”
如果這也是我和姨媽的前世,那這一世姨媽放蕩了不少,坦率了不少,估計這對母子比我和姨媽確立關系的要早。
“哼!何止穴芯子,娘的屄肉都是我的!”
“是是是,娘的奶子也是翰兒,臉蛋也是翰兒的,身上的每根毫毛都是翰兒的,身體發膚受之父母,我看翰兒是要翻了天了。”
林香君嬌笑連連,隨手他收起笑臉,但手中套弄雞巴的速度保持著,“開始練功,乖。”
閉上眼睛我開始聽起林香君溫柔傳述的口訣,那是一套劍法的心法,她來來回回復述了三次,我背的滾瓜爛熟,最終當我射出精液,在花田中的夢也隨之消失。
我又回到了那個陰涼潮濕的黑暗涵洞。
黑暗中我感覺又人正帶著怒氣盯著我。我趕忙問向給我用腿當膝枕的芝瓏,“芝瓏,敵人來了嗎?”
“你繼續睡,沒有人來。”
“我去洗把臉。”陳子玉語氣冷冽。
“她怎麼了?”我問,現在的我很害怕兩位美女情緒會崩潰,這很影響我們團隊的戰斗能力。
芝瓏喉嚨咕嚕著,她在忍住發笑,隨後我感覺她那齊耳的青絲慢慢撩過我的額頭,她悄悄在我耳邊說,“你剛剛好像做春夢了,然後……”
我有些尷尬,臉微微發燙。
“然後夢囈,弄到子玉臉上了。”芝瓏忍住悶笑。
實在想不出來如何開口道歉,我索性當一切都沒發生,就像這伸手不見五指的洞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