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第150章 “父子”相見
迷迷糊糊中世界一篇漆黑,就像進入了清明夢,我深知已經進入了夢境,所以心如止水的平靜,甚至有些好奇,我的無意識又在玩什麼麼蛾子,要給我看些什麼。
環顧四周,無邊無際的黑暗中只有一處黃豆大小的亮光,我不急不慢走了過去。
那是一個背對我坐在沙發上的男人,他正對著面前的電視機看得入神,但右肩卻在微微顫抖起伏。
眼前的藍色布藝沙發和電視機我愈發覺得熟悉,忽然瞥到電視機上貼著的小烏龜,我才想起,這不就是老家那台等離子電視嗎?
沙發也是老家家里的,那個我和小君還有媽生活了十多年的三居室家。
男人背影有些熟悉,我不敢出聲,躡手躡腳地靠近,我倒吸一口涼氣,電視里播放的居然是一部讓人血脈噴張的A片,女人在男人胯下婉轉呻吟,一雙豐腴的黑絲大長腿被男人壓在胸口,黑絲大屁股朝天承著男人凶猛的抽插。
A片的女主角不是別人,正是姨媽,而男主角我也熟悉,公狗腰蝙蝠肌正是我自己。
A片是以我的視角“拍攝”的,場景是姨媽的香閨,所以我也記不起這是哪一次了,這種體位在姨媽的臥室操穿黑絲的姨媽,沒有五十次也有二十次。
“翰兒,用力,再用力,啊,啊,啊。”姨媽穿著CL黑色漆皮的紅底高跟鞋玉足,連同筆肥美黑絲腿肉的大腿,筆直纖細略微有些弧度腿肚的黑絲小腿大大朝我這個愛郎張開。
“我的大,還是我爸的大?”畫面中的我一邊操一邊低吼,可惜並沒有通天眼那萬能“攝像機”的視角,否則還能看到我結實的小屁股和姨媽那朵被撕爛黑絲的蜜桃肥臀火星撞地球。
“我是你媽!”姨媽女王的腔調融化得嗲嗲的,仿若春風吹拂著融化的冰山,充滿春天的明媚又帶著冰山女王英氣的冷艷。
“我知道,騷媽媽,回答我,好爽。”
“你的大,喔,你的大,你的大,咿……要來了,中翰,要來了,不行,啊,啊,啊,啊……”姨媽塗著猩紅指甲油的柔荑死死抓我肌肉隆起的背,一雙黑絲美腿想要夾我的後腰,但卻被我的大手用力按壓,大雞巴在我出生的地方一進一出勢大力沉。
我舔了舔嘴唇,慢慢靠近沙發上的男人,定睛細看,嚇得我剛剛勃起的陽具軟彎了腰。
“我和月梅做愛的時候,從來沒見過她叫這麼大聲。”男人瞪了我一眼,他的右手正在對著我和姨媽做愛的A片打飛機自瀆。
我嚇得大張嘴巴不敢做聲,因為對著我和媽媽性愛錄像打飛機的不是別人,正是我的父親,那個共和國英雄李靖濤。
“你小子艷福不淺,月梅的屁股這麼大了,天啦,我好想操她。”男人眼神像是快要噴火一樣,看著電視里我打樁夯操地越來越猛,套弄陽具的手也越來越快。
我有些生氣,但轉念一想,方月梅是他老婆,被戴綠帽看著自己老婆和自己兒子做愛的感覺一定不好受,那冰川融化的較嗲叫床在我聽來是仙樂,他聽起來一定很心如刀割。
再說,李靖濤已經死了,現在只有李中翰。
“啊,啊……”男人低吼了兩聲,近乎二十公分的大陽物射出精液,看得出他很想把精液射到電視上,不斷挺腰讓那一股股白濁射的更遠,那里一個身材比他健美高大的男人操屄凶猛,柔軟的大床被他墊著黑絲蜜桃肥臀砸得地動山搖,然而“他”並沒不是我,精液並沒那麼有力。
青出於藍勝於藍,A片里的我依然保持著全力衝刺,就是這麼的女人簡簡單單要求的不要停,就形成了真龍和蛟無法跨越的鴻溝,就是這差別,我一個小女王近乎兩輪的小男人可以讓林香君騷浪的像蕩婦。
“翰兒,換個姿勢,溫柔一點的……時間還長,啊。”姨媽抱住黑絲美腿腿彎,CL高跟鞋連同四十丹尼的黑絲纖美小腿蜷曲,朝我露出高跟鞋那猩紅的底子,電視里,我像一頭憤怒的公牛見了紅,扛起黑絲美腿狠狠抽送大雞巴。
把姨媽的黑絲肥臀抱起來,讓姨媽像母狗一樣趴著後入,操了幾十下,我還不盡興,居然背對姨媽想要扯掉套子給姨媽一個無套內射,黑絲肥臀撅起像兩瓣滿月的姨媽,白虎饅頭肥屄止不住地流汁,她回頭焦急地看著我,急不可耐地伸出柔荑幫我把避孕套捋了下來。
緊接著,無套的二十五公分大雞巴後入,真實的肉貼肉讓亂倫中的母子滿足呻吟。
“媽,還是不戴套舒服吧?”我壞笑著扇著破爛黑絲褲襪里的渾圓臀肉。
“廢話……射給媽媽,媽媽吃藥。”姨媽回眸媚眼如絲。
“啪啪啪啪……”熟女大屁股被年輕結實的公狗腰撞擊,李靖濤望洋興嘆,眼神看向我像要把我殺死。
“別這麼看我,你老婆要的。”我壞笑地坐在沙發另一邊,我很想像俄狄浦斯一樣把看姨媽裸體的李靖濤在夢里殺掉,但他只是個幻影。
“你他媽還把套子取了。”李靖濤大吼。
我知道這是我的無意識在朝我嘶吼,除了我這個世界上再也沒有李靖濤的痕跡,於是故意氣他,“方月梅把套子取下來的,她可以吃藥,我們一般都是無套做。”
“老子真想一槍斃了你,你他媽的,她都沒給我吃過藥!”
“薇拉姐,嵐媽媽也是一樣,還有你那個東瀛的老婆,人死不能復生,老爹,你看著就好。”
“還知道叫我爹,媽的——你怎麼還不射?”
“射了,你看,內射進去的。”我翹起腿微笑,指著電視里那死死抵住黑絲肥臀的公狗腰,射精的量太大,從姨媽的白虎饅頭肥屄溢出了白花花的精液,更打擊李靖濤的是,那公狗腰幾乎沒有停歇,追擊著躺在床上的黑絲大屁股,用寢後入的體位繼續操。
“媽的屁股趴著都是挺圓挺圓的,我特別喜歡後入把她操脫力,然後又用這個體位操她。”我想看無意識到底想給我賣什麼藥,加大了羞辱的力度,“這麼打一炮,媽一般就成死肉了,這個時候把她的腦袋抱起來,她才不管上面沾得什麼就會舔。”
“老公,老公……”A片里的姨媽已經是強弩之末,被操得在高潮上漂的她含糊地求饒,破絲的黑絲肥臀被砸落的公狗腰拍得一顫顫熟媚的肉浪性感極了。
“真他媽後悔當初留了精子讓你媽懷上你個畜生。”李靖濤努力套弄疲軟的大屌,“你和寶兒那個賤貨,還想在我墳前苟且,媽的。”
“別演了,我已經知道轉世的破事了,我就是你,你就是我。”我朝那半天才硬起來的陽具諂笑,“我在自己碑前和自己老婆做愛,怎麼了?”
“你也不全是我,你也知道,否則你媽提起我,怎麼會讓你吃醋。”男人得意。
“我的好父親,你啊,也只剩下我和媽媽們做愛時,讓她們提一嘴搞搞情趣了。”我望向電視,里頭的方月梅被我抱起來,用Full Nelson體位
操,黑絲大長腿的小腿無力地耷拉在我的臂膀上,像柔枝隨著狂風驟雨的操弄上下搖曳,美目翻白眼,女王已經戰敗,我這個得意的小人面對鏡子站在床邊邊走邊操。
“好了,你知道就好,你知道這是無意識給你呈現的幻像,但你控制不了,你也不想我對著你們做愛的錄像打飛機吧,小子。”
李靖濤繼續套弄陽具,“好了,說正事,新西伯利亞我和你媽,你寶兒阿姨都來過,你媽是不是騙你,從來沒有開房做愛?傻小子,不開房,難道天天打野戰啊?說正事。”
李靖濤把屌塞回褲襠,“我在新西伯利亞當過駐館武官,我需要提醒你一下,這個苦修會背後的勢力不簡單,我曾經潛入過這里,聽好,這地下是金帳汗國的皇陵,東正教這幫神棍僧兵改造成了集會和存放戰利品的地宮。”
“出入口有幾個?”我來了精神,這條托夢來的情報簡直是及時雨。
“老子話還沒說完!”李靖濤雙目緊盯電視,里頭亂倫中母子的交媾進入了白熱化,熟女豐腴的身體成了兒子隨意抱著操的肉便器,黑絲大長腿止不住地痙攣。
“一個在教堂里,一個就在廣場上,待會你讓你手底下的人快速解決那些沒武功的士兵,修士們只住地下,他們都是侍奉什麼狗屁光照宗派的,夜里都會龜縮到陳列聖物到地下,到時候使用神經毒氣,關門打狗。”李靖濤望著姨媽在鏡子里黑絲褲襪破爛的襠部,那里大方展示的白虎饅頭肥屄,而姨媽吃不消的精液正在被我的九龍柱擠壓得外溢。
“你小子射這麼多進去……總之,我也算給你上來一課來,不要覺得人文風俗這些民事對任務沒有幫助,現在知道了吧?只要找准要害就能一擊斃敵!”
我的確也注意到了那些身穿祭衣的家伙都進了地下室,即便是李靖濤不說,我也能想的周全。
“還有,最重要的一件事。待會你醒來看看你的筆記本,我留下了一個坐標,那里是一座蘇聯時期廢棄的港口,反間諜的事搞定,你去一趟。”
“您這是命令嗎?我的軍銜可不比您低啊。”我對這毫無養育之情的父親並沒半點感情,他那飛揚跋扈的模樣我也很不爽,難怪他和梧桐五季的關系一直是分分合合。
“我是你老爹,我不能命令你?”李靖濤對著電視里還在媾和亂倫的母子小聲嘀咕,“媽的,蕩婦,雞巴大就可以上的騷屄,自己兒子都勾引。”
“還演上癮了。”我有些溫怒,不能指責“父親”罵母親淫蕩,因為的確是這麼一回事,於是岔開話題,“我一直有個疑問,這輪回轉世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老子留的錢供你上大學,你不是輔修了哲學嘛,主體性這概念要老子教你?你把握不到?”
我壞笑著想到了刺激這個死鬼的話,“前段時間,我差點被合歡宗的蠱蟲奪舍,我媽和薇拉姐非得纏著我讓我搞大她們肚子,您說說,真是那樣?我自行了斷後會自己生了自己?”
“操你媽,你個孽種把自己媽肚子搞大了還好意思說!你存心氣我是吧?”
“我是這麼想的,咱們思想傳統里的主體是外部賦予的,就相當於人的殼,為什麼媽媽說即便真有個李靖濤從墳里爬出來復活,她也選擇我也不會再和李靖濤復合,說明媽媽更愛她親手培養的這層殼,老爹你大男子主義,又油膩,又下頭,她肯定選我啊。”我望著電視機出神,姨媽去了一趟衣帽間換上一套情趣旗袍,給膝枕在她黑絲腴腿上的兒子一邊授乳一邊愛憐地按摩大雞巴。
母子倆說著情話,冰山女王難得像個小女人被我逗得嬌笑連連,李靖濤看得雙眼都快迸出火了。
“這殼子下面是沒進入象征界的真主體,也就是弗洛伊德和拉康那幫人講的無意識,這都是真的話,事實上人有兩套我,我的疑問也就來了,如果這無意識主體毫無特殊性,那每個人不都是一樣的?區別外部就靠外部確認?”
李靖濤閉上眼睛,但電視里濃情蜜意的母子經過短暫的休整又開始行操,叫床聲刺耳,他褲子里的大屌又不爭氣地勃起了。
“傻逼兒子,無意識也就是老一輩人說的靈魂,你都知道輪回轉世是真的了,無意識的空轉也要圍繞去符號化的原質,這些東西怎麼來?當然是生生世世的記憶,我能說這些都是因為你自己已經知道了答案,媽的,你居然讓小君若若還有凱瑟琳叫你爸爸,蜜輩分不小啊!”李靖濤嘆出一口長氣,仿佛釋然了,“但真龍不一樣,神話的東西我不行,我更願意相信神話是一種暗喻,第一世的那個真龍一定是有什麼常人沒有的,我不知道,也許永遠都不會知道了。”
我心想,掌握了可以探查那些記憶的手段,興許能補充整個九龍甲。
“所以你想通了吧。”我點點頭。
“是你想通了,臭小子,我早就死了,你看看,能把方月梅騎著的人是誰。”
恰好,電視里的林香君躺在床上張開黑絲美腿,雙手捧著自己兒子的臉說,“不要吃你爸爸的醋,啊,啊,啊……別吃死人的醋,慢點,輕一點。”
“對你媽好一點,你媽是個要強的女人,我武功和業務能力比她強,我和你媽較勁了十年,現在有你這個永遠超過不了她的小男人,她會更幸福,聽你媽的話,她過的橋比你走的路要多。”李靖濤拍了拍我的肩膀,“記住那個坐標,一定要去,但別讓你媽知道,當然還有你另外四個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