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188章 鮮衣怒馬(03)
我佯裝羞憤地點頭。
“肏女人,也要讓女人爽啊,你自己一哆嗦交了貨,未免太自私了吧?李科長,最重要的,征服女人的那種感覺,演出來的和真高潮完全不一樣。”
段傲春朝趙鶴擠眉弄眼。
“沒事,慢慢來,中翰以後要多搞。”趙鶴拍了拍我的肩。
謝安妮已經在高潮之上,而且是被肏弄到了雙重高潮,我看得出來。她搖晃著小腦袋胡言亂語,把段傲春叫成爸爸。
“爸爸,射給我,安妮今天危險期,安妮要您的精,爸爸……好爸爸,你好會肏屄喔,好舒服。”
謝安妮帶著哭腔叫床,這淫蕩的模樣,很難想像這是十五歲的少女。
“那你要給爸爸煉乳啊,爸爸的精液可是寶貴的很啊,投資沒點回報怎麼能行?”
段傲春按這謝安妮的小香肩咬牙切齒,“趙叔叔,我射進去了?”
“射吧,安妮想要。”趙鶴和翁吉娜謝安琪交換眼神,三人咯咯直笑。
段傲春大吼,肏弄的勁頭像重錘,都快吧謝安妮嬌小的身子肏飛了,“騷屄!接住!懷上我的種,懷上我的種!”
“安妮要懷,安妮要不行了……”謝安妮淒厲地慘叫,小屁股如抖篩。
“趙書記,這個煉乳又是什麼名堂?”我往後縮了縮,表現的越無知,我越能讓趙鶴和段傲春高興。
趙鶴朝段傲春神秘一笑,忽然伸出手點了安妮了兩個穴道,段傲春從謝安妮腋下抄起,把她的小肚皮展示給我看。
不一會神奇的一幕發生了,謝安妮的小肚子上出現一團團毫無規則的刺青,慢慢的清晰,居然一行小字:胡弘厚趙鶴的專用母狗。
在這排字下面,還又一個大大的墮字,而在墮字下面出現了三個小人。
“沒見過吧?這是一種忘憂草汁液做的刺青,只要刺激剛剛兩個穴道就能讓它顯現。”
趙鶴伸出手指著那三個小人,“安妮已經墮胎三次了,而這個煉乳就是讓女人懷孕,產生母乳,鼎爐的母乳滋陰補陽,對練功大有裨益,你待會也喝點?”
聽了解釋,我直反胃,連忙搖手,“這都是段少爺的功勞,我哪敢搶。”
段傲春壞笑一聲,“哈哈,那我就不分享啦。”
翁吉娜母女三人退場歇息,她們揚言要換上絲襪再來一戰,段傲春悻然接受。
“連射三次,春丸都有些疼了。”段傲春一邊擦汗一邊揉著睾丸。
“怎麼樣?段少爺,安妮還開發的少,你們年紀又相當,要不要做我女婿?”趙鶴半開玩笑。
段傲春眼神浮閃過一抹輕蔑,扯著聲調陰陽怪氣,“人盡可夫嘛,那我怎麼能強人索愛。”
趙鶴干笑迎合,“沒看出段少爺還這麼傳統啊,中翰你跟段少爺品味相投啊。”
“倒不是傳統。”
段傲春把毛巾扔在茶幾上,“只是安妮姐姐雖是極品鼎爐,但不見得是最好的,娶妻在我們家是大事,我父親也會把關,嘖嘖,相比我父親肏的女人,我差太遠了。”
趙鶴地舔了舔嘴唇,“上次法王帶回國的那個高麗女人就……”
“呵。”段傲春擺手,“你說的是那個。早就讓我父親玩膩了,我都肏膩了,現在給我在韓國的馬仔在當老婆。”
趙鶴吃了一鼻子灰,自己看重的女人在別人眼里仿佛草芥,他清了清嗓子,拿出手機,“的確,我也見過更好的馬,這個……您過過目?”
趙鶴手機上是齊蘇愚的半身工作照,她身穿深藍色的海關制服,胸部挺拔,俏臉略施脂粉,美艷無雙。
段傲春眼睛都看直了,呆呆地楞了半晌,“這是?”
“齊蘇愚,齊遠樓的私生女,已經被我們李科長拿下,現在啊,正跟老胡在床上共赴巫山啊。”趙鶴頗有些得意。
“這世上真有比清玄清子更漂亮的女人啊,我的天,這麼漂亮,奶子還這麼大,這麼挺,我父親怎麼不知道。”
段傲春興奮地像打了雞血,奪過手機愛不釋手。
“法王要是知道,他還會辦什麼演藝公司嘛?這種事只能看運氣。”趙鶴舔了舔嘴唇,“我生平也第一次見這麼美,不對……”
趙鶴瞥了我一眼,我明白她的意思,葛大美人的姿色可不在齊蘇愚之下,但他還是沒有說出來。
“不對什麼?”段傲春頭也不抬地問。
趙鶴朝我眨了眨眼,“我是說,玄清子,她不是峨眉慈杭的掌門嗎?前段時間說憂郁症自殺了?一直聽說沒見過真人。”
段傲春冷哼了一聲,從沙發旁邊的褲子里掏出手機,鼓搗一陣扔在茶幾上,他也調出了一張照片。
照片里,一個紫紅僧裙的白發男人,握這一個女人的腳踝行著單掌禮,女人的腿修長勻稱穿著一雙貼身的白布長筒襪,她倒在地上口吐鮮血,儼然沒了一絲生機,女人身著的道袍開著衣襟,渾圓的乳房上留著抓捏的紅印。
最關鍵的是照片中的白發僧人胯下陽物勃起著,從僧裙中挺出,龜頭上留著精液,褻瀆著那名道姑,在一旁的石柱上還刻著一句話——雪獅聖僧奸斃玄清子於長白山佛國寺,就像刻著到此一游一樣。
“真是玄清子?”趙鶴瞪大了眼珠。
“這還有假?什麼自殺?被我父親活活肏死的,她那龜公男人在一旁斷了手筋腳筋,窩囊的又哭又鬧。”
段傲春輕笑一聲,“這賤人該死,年輕時跟我父親比武汙蔑我父親舞弊,被肏死算她命好。”
“不敢相信。”趙鶴吞了吞口水。
“什麼不敢相信,我父親有把女人做成蠟像的癖好,下次去韓國,我帶你見識見識,他專門把那些女人的臉、屄、屁眼、奶子還有嘴都做成活體的,可以當充氣娃娃一樣玩。”
真他媽惡心!怒氣讓我全身顫抖,如果有可能,我抬手就一掌劈死這個小兔崽子。
趙鶴聽得兩眼放精光,“法王太會玩了,哈哈。”
“我父親喜歡把他看上的女人制成標本,不過他老人家給我說過,除開五個女人,他會好好愛護,把她們當老婆供,可惜我老不死的爹連手都沒牽過別人。”
段傲春神秘一笑,“那五個女人真真正正能叫天姿國色,我父親說她們活著比死了更美。”
“哪五個?”趙鶴身長脖子。
“梧桐五季聽過沒?總參情報局里的特工。”
我有一次倒吸涼氣,全身冷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