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96章 一分錢難倒英雄漢
從瑞士回國後,胡弘厚就沒有在秀水山莊的淫亂派對了,兩次刺殺未果,肯定激起了他的防范意識。
好在那兩次刺殺,姨媽都幫我善後,我的不在場記錄滴水不漏,雖然不能徹底打消我的嫌疑,但還是抱住了我在胡弘厚小團體里的地位。
景源縣一片風平浪靜,我和陳子玉的調查也因為胡弘厚的夾起尾巴變成了無頭蒼蠅,我倆的短信對話也沒了互相刺探軍情,只剩下純粹的調情笑罵。
陳子玉是女中豪傑,像嵐媽媽一樣,和她相處像哥們一樣,聊天的話題也經常變成練武,可惜的是我修煉的方式粗暴簡單,如何高效率的節省真氣運行周天,什麼改進招式,我是一頭霧水。
“李科長,我又沒有向你偷師,這些小法門也裝傻,真當我們齊家沒這些東西嗎?”陳子玉的言語犀利,emoji 表情陰陽怪氣。
“我是真不知道,我都是靠雙修。”我透了老底,順便調戲一下那個一本正經的野性警花。
“沒道理,你的女人我都見過……如果她們都是你的雙修鼎爐,氣色不可能這麼好。”
“我都說了是雙修……”我發出一個意味聲長的表情,讓陳子玉自己去猜測。
放下手機,辦公桌上的無人機終端有了反應,一直以來的我都秘密監視著隔壁房間的趙鶴,這次他那部老式手機又有了來電,一定是胡弘厚。
可惜這一次微型無人機失效了,我低頭檢查監視器發現了一道前所未見的電磁干擾信號,感情趙鶴學精了,開始使用反間諜設備了。
就在我一籌莫展的時候,我瞥見了辦公桌上的照片,那是我和小君若若的合照,一個新奇又大膽的想法冒出我的腦海——我可以用天眼!
但天眼的使用必須配合性愛,葛玲玲翹班練功,四下無人,我只能選擇我那保持了二十來年的“傳統手藝”——自慰,自慰是需要“素材”的,所以我又找到了小君,讓她配合我拍一些性感裸照,發給我。
“變態!”小君頭發亂蓬蓬的,白大褂也滿身油汙,一定是又在搞她的小發明,她扶了扶眼睛,突然壞笑,“一張十萬塊。”
小君這個搗蛋鬼早就准備好了無數自拍寫真,都是用來給我進行轟炸的重磅炸彈,我硬的很厲害,掏出肉棒對著手機就開始輕輕擼動,小君想要看我表演我也依了她,大雞巴在鏡頭前特寫。
“好大喔。”
“小君想吃嗎?想吃明天來景源縣,哥哥給你交公糧。”
我壞笑,屏幕里一雙白絲小腳丫墊著圓潤的小翹臀,白絲褲襪里空無一物,隱約能看到小白虎蜜穴。
“餓死你,我才不來呢。”小君嘴上說不情願,小手卻揉捏起自己的陰蒂。
我一心三用,一邊和小君嬉笑調情,一邊自瀆,一邊運起通天眼的功法,穿過牆壁來到趙鶴的辦公室。
趙鶴拿著老式手機在沙發邊踱步。
“最新的軍用隔音器材用上了嗎?”
“用上了胡書記,現在即便是安琪叫床外面都聽不到。”
“胡書記,您看人的眼光果然夠毒辣,李中翰這小子沒有去動李元寬,這小子不是急功近利的愣頭青,這個套他沒有鑽。”
“那你原先布局的陷害李中翰那套就無用了,中翰這個年輕人我還想用,你總得找個理由搪塞一下。”
胡弘厚大笑一聲,“反正我看李元寬這老小子也沒什麼用了,給他喂一顆摧心丸送到精神病院去吧。”
我倒吸一口涼氣,一直以來的按兵不動還歪打正著了,李元寬就是胡弘厚用來試探我野心的誘餌,齊蘇愚的情報也千真萬確!
“那他的老婆……和女兒怎麼處置?”
“做成人彘,擱到養黑鬼的地下室,反正都是爛貨。”
“還有,我調查了三次,那個小子就是個大院校官的孩子,不過您說的對,要慎重,自從他來了景源縣,我們的計劃一直被打亂,雖然也有可能是陳子玉搞的鬼。”
“小心駛得萬年船,李中翰在官場沒什麼人脈,是一個很好控制的對象,而且他辦事倒是利索,有三兩下功夫,可以吸收他。”
胡弘厚在電話那頭沉吟,“下次聚會安排他去秀水山莊。”
“您的意思……”
“新煉制的九轉淫屍丸可以用在他身上,在讓安琪或者安妮把他哄上床,神仙都招架不住——說著安琪,今晚讓她來陪陪我,我讓安妮陪你。”
“哈哈,好的,我馬上安排,剛好安琪想和胡書記做愛。”
“讓她浣腸,我最近很憋火——陳子玉親媽那頭,有什麼眉目了?”
“陳子玉那婊子的老媽,被我們查到了一個秘密戶頭,在海關的人多少都有點髒,我會讓李中翰去調查,隔一層手套出了毛病也能推脫。”
“很好,那女人一直安安穩穩的在海關,性子很軟,我接觸過幾次,你們可以要挾她,那婊子真是個極品尤物和李中翰那老婆葛玲玲有的一拼,說實話我真沒見過這種水平的,你信嗎?我最近一肏屄就想起她和她女兒——齊遠樓,算個球,調教好了拉倒山莊當性奴。記著別把肚子搞大了,影響鼎爐品質。”
“說道那個葛玲玲,有點傲,下次胡書記,藥煉好了先給我試試,李中翰那活兒小,我打上頭一炮估計就得手了。”
“哈哈哈,你小子,近水樓台先得月,這個可以讓你打頭一炮,不過記著弄完送我玩兩個月,還有記得讓她一邊做一邊給李中翰打電話,我和安妮都愛看。”
兩人哈哈大笑聽得我一身惡寒,如果不是我想出用通天眼這招,一定會被他們算計到,而且這幫家伙猖狂到連齊遠樓都不放在眼里,他們的陰損一定超過了我的想象。
雖然滿身惡寒但我還是不停擼動大屌,因為我的腦子里出現了齊蘇愚和葛玲玲被我雙飛的畫面,兩人都有官太太的貴婦氣質,又都是極品的肉葫蘆,跪倒在床上撅起肥臀的景色一定很香艷。
打發走了小君,不一會我就被趙鶴叫到了辦公室,沒有意外,他給我新的調查任務。
“中翰,最近我收到了海關舉報,咱們景源縣海關出蛀蟲了,原本以為會消停幾天,哎。”趙鶴為我沏茶時用余光打量我。
“海關嘛,我聽說也不是什麼清水衙門。”我佯裝吃驚,“趙書記,這個蛀蟲是?”
“齊蘇愚!咱們景源縣海關的司長。”趙鶴翹起腿把茶放在茶幾上,“沒什麼背景,都從基層做到這個位置,一把年紀了,晚節不保啊。”
“嘖,沒抵住誘惑。”我心里盤算著必須要通知陳子玉了。
受領了趙鶴的工作指示,我背上挎包出了紀委大院,找到一處僻靜的咖啡館,打開了反竊聽裝置,撥通了陳子玉的號碼。
“李科長有何貴干?”
“子玉,趙鶴最近在查你母親,他已經掌握了一手證據,你媽媽好像有一些……一些灰色收入。”我開門見山。
“不可能。”陳子玉剛剛還戲謔慵懶的腔調變得斬釘截鐵。
“不管是不是真的,即便是潑的漲水呢?你讓齊媽媽提防小心。”
“李科長,你可能不知道,我們齊家家風,他們奈何不了我媽的,當然如果是真的,我也不會包庇我媽。”
陳子玉在電話那頭呼出一口煙,“不說了,我還很忙。”
“你怎麼是個死腦筋呢!喂……”
我無奈地看著掛斷的手機,心里一合計為什麼不直接找當事人。
齊蘇愚的手機有可能被監控,為了避免被趙鶴發現,我用嵐媽媽的名義約了齊蘇愚到上寧見面,會面地點也在芝瓏經營的雪茄會所。
坐在隔音雅間里,我耐心地等待到了齊蘇愚的到來。
她沒有穿海關制服,一件波西米亞風格的長裙簡單朴素,寬松地遮住了她那身要人命的曲线,艷紅色的長發隨意扎著俏皮的斜馬尾,還是那樣充滿了狐仙一樣的媚態。
“夢嵐呢?”齊蘇愚憋了一眼房間四周,微微蹙眉,她生氣起來有點像英氣十足的姨媽。
“不好意思,齊媽媽,今天是我想見您。”我起身迎接,請她坐進了雪茄椅上。
“中翰……”齊蘇愚眯起眼睛想從我眼睛里看出些什麼。
“我就不賣關子了,齊媽媽,紀委收到了一封對您的實名舉報……”我想著如何組織語言,不讓話說得太露骨,畢竟齊蘇愚是長輩。
齊蘇愚深吸了一口氣,“中翰,舉報內容是什麼?”
“我暫時還沒接到通知,但偷聽到些東西。”我為齊蘇愚沏了一杯大紅袍,但她一定沒有心思喝。
齊蘇愚傾了傾身子,柔荑指尖輕輕敲打我的手背,“你聽到什麼呢?”
“他們說……齊媽媽有一個秘密戶頭。”
我搖頭,心里早就動了惻隱之心,齊遠樓兢兢業業的老革命,齊蘇愚也是老一輩的國安戰士,犯點小錯不應該捅出來,“我暫且不知道是什麼戶頭,如果是國外的,我還能幫齊媽媽一點忙。”
齊蘇愚仰頭呼出長氣,她用手背遮住眼睛,突然哽咽,“哎,我就知道……這下可是把子玉害了,都怪我……”
“真有這事?”
茶室安靜,漸漸地齊蘇愚抽泣了起來,她垂下頭放下手,淚眼婆娑,哭地梨花帶雨,明明四十多歲的熟女了哭的時候還是那麼嬌滴滴的。
“齊家需要用錢,老爺子退休後門徒樹倒猢猻散,子玉哪知道這些?她在官場上也要打點,社會上的資源也要打點。中翰,千萬不要告訴子玉。”
齊蘇愚擒住我的手。
我倒吸一口涼氣,只好硬著頭皮坦白,“齊媽媽,我第一個通知的就是子玉。”
“她怎麼說?”齊蘇愚抹了抹眼淚急促地問。
“她也是不相信。”我咬了咬嘴唇,如果把陳子玉那套大義滅親的話說出來,齊蘇愚一定會哭的梨花帶雨。
“中翰,我也是看著你長大的……”齊蘇愚縮了縮玉頸,她想求助但長輩的面子讓她難以啟齒。
我估摸著她一定是挪用了公款,如果數量不多當然可以幫她一把,但姨媽那頭肯定會暴跳如雷,於是我幫她起了個頭,“您先說需要多少錢……”
“三十八億,只需要周轉一個月。”
齊蘇愚抿著紅唇,如絲的唇角像小貓一樣可愛,“歐陽尋玉有一個項目,這筆錢只需要周轉一個月就能連本帶利的回來……”
三十八億對我不是難事,但我必須知道齊蘇愚值不值得我幫助。
“是這樣。”我努力移開眼睛,不讓自己看到齊蘇愚那副嬌艷欲滴的狐媚子俏臉,“我媽告訴我,我的父親李靖濤……”
齊蘇愚瞪大了眼睛,柔荑微微顫抖。
“他的犧牲和您有關,如果您真是害死我父親的人,這筆錢我借給你良心也會受折磨。”
我屏住呼吸,目光重新回到齊蘇愚的俏臉上,想從微表情上套取一些情報。
齊蘇愚也算是國安老一輩的功臣,即使我不幫她,她也不至於落到被趙鶴胡弘厚掌心,所以我並不是非幫她不可。
哪知道齊蘇愚突然怪笑了一聲,讓我後背發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