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第71章 母子相認
大概是真氣消耗過大,我全身發軟,眼睛一黑,耳邊齊蘇愚驚慌地叫著我名字的聲音,愈來愈遠。
再次醒來,我發現自己正盤腿在日式榻榻米上,面前的矮幾上擺放著一本形制古朴的老書。
打量四周,我發現自己置身於開間寬大的和室,淡黃色的榻榻米鋪滿房間,空曠中除了橫平豎直的和式紙門,只剩下三兩個日式盔甲和武士刀擺件。
難道我昏迷後被齊蘇愚抬回了她的桃花隱會所?桃花隱可沒有這麼大的房間,我心想。
突然我面前的和式移門被推開,一個高挑的倩影出現在我面前,她身穿深藍色的翻邊警帽,白色警察襯衫制服里的巨乳撐圓了胸口的口袋,深藍色的領帶上別著櫻花圖案的領帶夾,同樣深藍色的一步裙端莊,赤著一雙肉絲玉足,小腿筆直。
“都什麼時候還看漫畫?”
那人居然上陳子玉,但她穿的不是公安制服,我很奇怪,這種光怪陸離的夢我做過,但每次都記不起夢的內容,但這次的夢我的思維格外清晰。
“子玉,你怎麼穿這身衣服啊?東瀛警服?”我站起身,忽然卻發現自己的身高居然比齊蘇愚矮了兩個頭,簡直莫名其妙。
“你叫我什麼?”陳子玉雙手叉腰,伸長天鵝頸一副不可思議地表情看著我。
“我該叫你什麼?”我低頭望向自己的胸膛,沒了蝙蝠胸,敞開的和服領子里也沒了我引以為傲的胸肌,這一定又是那種莫名其妙的夢。
“你小子翅膀硬了是吧?”陳子玉扭住我的耳朵,那英氣的劍眉簇著眉頭,又凶又颯。
“疼,疼……”我捧著陳子玉的手跟著她擰耳朵的方向轉圈。
“槍准備好了沒有?”陳子玉不依不饒。
“什麼槍?”我隨口就問。
陳子玉突然抬起肉絲大長腿一腳踢中我的褲襠,“媽的,李靖濤怎麼生你這種廢物,昨晚上打飛機打多了,還沒睡醒嗎?”
我捂著褲襠倒在榻榻米上抽搐,“姐,我錯哦了,大姐……”
“踢疼沒有?”陳子玉嘆了口氣。
“要不你試試?”我強忍著疼痛。
陳子玉把我的腦袋抱起來,按在胸口那團飽滿的巨乳上,“小弟,這下不疼了吧?你平常插科打諢就算了,今天這個日子這麼重要,可別誤事。”
我還沒來得及感受陳子玉巨乳的柔軟,她便捧著我的臉頰把我推開,柔荑輕撫我的頭發,“這次行動成功,你就說天鬼家家主,媽和我都會委身於你,不能在像個小孩了。”
我剛想脫口說出,“我和你炮都約了多少次了”但又立馬住嘴,這個夢里的故事很奇怪,我想按兵不動看接下來如何發展。
“以後不用去洗衣機里翻我內褲和絲襪打飛機,天鬼家的男人性欲來了女人就得伺候,媽也好,我也好,你個小皇帝想寵幸哪個就能寵幸哪個。”陳子玉面無表情,忽然噗嗤一笑,“你處男就要畢業了。”
我試探著問,“說的您不是處女似的。”
“我說處女也比你這個處男強,天鬼家的女人成年前都修行過床技,你小子,還不夠我榨呢。”陳子玉眯起眼狡黠地像只狐狸。
走廊上傳來了一陣輕柔的腳步,待到腳步聲的主人出現在門口,我對這那女人喊出了,“媽媽。”
齊蘇愚一身淡紫色和服,劉海和耳鬢的情絲挽在腦後一絲不苟束成端莊的丸子頭,鵝蛋臉上顯露出一絲錯愕,她驚呼一聲,“中翰。”
一瞬間我們倆眼神交匯,無數的記憶涌入我的腦中,仿佛一部《戰爭與和平》的長電影,飛快地快進……我記起來了,我都記起來了!
東瀛金融泡沫後,失業率居高不下,民粹主義崛起,全國政治風潮右抬頭,風波不斷,東瀛幾乎成了整個亞洲新納粹主義的策源地。
我和母親,還有姐姐就說因為這個,才組成休眠小組,潛伏東瀛,新納粹的攘夷黨操控國會選舉,推選了清一色的極端主義內閣。
今天就是一鍋端了他們的好時機,後來的事情我歷歷在目,姐姐通過警視廳干部的身份里應外合,我和媽媽悄悄地埋藏了汽車炸彈,一聲巨響後,東瀛的政治格局全面洗牌。
但是,我為什麼要叫齊蘇愚媽媽呢?
靈魂在夢里沒了空間沒了時間隨意漂浮,我開始思考這個問題,但怎麼也想不明白,如果齊蘇愚是我的母親,那林香君呢?
沒有頭緒,我索性把人生倒帶,梳理起從記事的過往,這個時候才發現名叫李中翰的人居然有兩個軌跡。
那個被小君跟屁蟲纏著,無憂無慮的童年是李中翰,從小背送到外婆家,一天三頓全是魔芋,十年來如一日修行的也是李中翰,那個把親媽內衣偷藏起來打飛機的是李中翰,十四歲了還纏著媽媽共浴的也是李中翰。
對視間,一眼萬年,齊蘇愚的鵝蛋臉,那溫柔賢淑的大和撫子氣質愈來愈熟悉,我不由得又喊出一聲,“媽。”
“你剛才叫我什麼?”齊蘇愚的聲音如空姐一樣溫柔。
我猛地一驚,雙手雙腿濺起溫熱的水花,環顧四周,我愣了半晌,才發現自己醒了,自己泡在桃花隱的溫泉里,全身赤裸,遠處的鹿威不時噠噠聲響,打破夜色的寧靜。
“我……剛剛叫您媽。”我瞪大眼睛望著溫泉池邊坐著的齊蘇愚,她換上了一件單薄的白綢和服,腰帶緊束盈盈一握的水蛇腰,胸口微微敞開的交領里,兩團J 罩杯大奶子酥胸半露,渾圓的乳肉吹彈可破,被溫泉對水汽蒸得白里透紅,望著她的眼睛,杏眼春水流轉,仿佛雜糅了萬種感情。
“你還是想起來了。”齊蘇愚嘆出一口氣,“現在一定很懵吧,先休息養傷。”
我一把抓住齊蘇愚的手腕,“你必須解釋清楚。”
“有些事情你現在知道的越少越好,中翰,乖乖的好好養傷。”齊蘇愚空姐般的語氣刺激得我大雞巴不自覺地龍抬頭,一柱擎天頂把遮羞地毛巾頂出水面,齊蘇愚杏眼盯著大雞巴,艷唇微張,錯愕的表情很可愛。
“那您是我母親嗎?”我不知道如何問她,這麼光怪陸離的事情,要如何切入開口,難不成像電波女孩小君一樣問“到底是不是平行宇宙?”
氤氳的水汽蒸濕了包如蟬翼的和服,齊蘇愚真空上陣,我隱約能看到她大奶子上朦朧的粉色乳暈。
她把盛著清酒杯的木質托盤輕輕放在溫泉池里,一言不發地擰干毛巾給我擦拭額頭。
“你希望上嗎?”良久齊蘇愚問,她的柔荑擦到我的胸膛,她溫柔的擦拭勝過千言萬語,她既不是我的情人,也不是貪戀我男色的蕩婦,這麼做的人只能是母親。
“媽。”我揉了揉額頭,顧不上大雞巴脹硬勃起,“我能叫您媽嗎?反正子玉是我的女人,我這麼叫肯定沒錯。”
齊蘇愚跪在溫泉池邊,嘴角上翹笑得淺淺的。
“我現在頭很亂,我當然希望你是我媽媽。只不過,方月梅又算什麼……我的頭好疼。”我試探著伸出手,握住她的軟若無骨的柔荑,她沒有拒絕,我的心也安了下來,如果她不上我母親,那個“李中翰”對經歷又算什麼。
齊蘇愚微微簇眉,心疼的神情仿佛肝腸寸斷,她突然抱住我的腦袋,讓我枕在她的大腿上,熟女的大腿渾圓豐腴是完美的枕頭,柳腰輕輕俯身,J 罩杯巨乳垂下按摩住我的額頭。
“媽媽以為再也沒法和你相認了,你就說我的兒子李中翰,媽媽的乖寶貝。”齊蘇愚淚眼婆娑梨花帶雨看得我心疼萬分,“媽媽好想你。”
我浮在溫泉上,大雞巴怒然衝出水面,直挺挺的渴望著瀉火,在那個李中翰的回憶里,齊蘇愚不光是溫柔體貼的嬌滴滴母親,也是他的女人,說他青春期高漲性欲的處理器,無數個日日夜夜在那雪白肥臀上策馬揚鞭的銷魂記憶刺激著我欲火焚身。
齊蘇愚杏眼里的大眸子噙著淚花,薄薄的紅唇卻在微笑,“翰兒長大了,屌兒也長這麼粗長。”
我的心快被那空姐溫柔服務的聲音勾出嗓子眼了,一時間情難自已,但還上壓抑不住好奇,“媽——我真的想知道……”
“其實你辦完這案子,也應該獨當一面了。”齊蘇愚柔荑在我胸肌和腹肌上撫摸,這種母親的溫柔卻實實在在上在做男女之間的愛撫,讓我欲罷不能。
“你可以理解自己曾經在不同的時空生活過一次,我千真萬確就是你的母親。”齊蘇愚抱著我的腦袋,緩緩步入溫泉,輕飄飄的白綢在水中蕩漾,一瞬間熟女豐滿性感的酮體在和服里完全透明。
我很想做愛,溫泉的燥熱和欲火煎熬著,大雞巴勃起而不得溫柔窟讓我有一種受虐的快感。
我感覺距離騎上齊蘇愚這匹大白馬之差臨門一腳,於是厚著臉皮試探著問,“媽,既然我們相認了……以前的事情算不算數?”
齊蘇愚微微一愣,忽然噗嗤一笑嬌媚萬千,杏眼里溫柔的眸子閃爍著躲閃我炙熱的目光,羞答答地轉過天鵝頸,她小聲說,“你一直在勾引媽媽,故意勃起給媽媽看你的……本錢,媽媽知道,我想……即便是我們母子沒有相認,總歸一天我也會和你……做愛。”
“是的,我見您第一面就認定你是我女人……”我呼吸急促,口干舌燥,齊蘇愚柔柔弱氣的姿態助長了我的色膽,上一次這麼撩女人還說和葛玲玲。
緩緩扒開齊蘇愚和服的交領,這個大和撫子大概是有所准備知道母子相認後,兒子必然會急匆匆地回“老家”看望,所以真空上陣,一顆碩大的奶子如玉兔,俏皮地跳了出來,齊蘇愚的奶子是介於蜜桃和蜜瓜之間的巨乳,但手感更加柔軟,就和她整個人氣質一樣溫柔,只是指尖輕輕拂過就讓我胯下的大雞巴顫抖不已。
粉色的乳暈與雪白的冰肌界限不太分明,乳頭微微下陷,我張開嘴巴便含了進去,淡淡的香味如幽蘭,含著乳頭我仿佛回到了襁褓之中,剛剛急切想要騎在女人肚皮上策馬揚鞭的焦慮蕩然無存,齊蘇愚果然是我的母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