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60章 催眠
這種感覺很奇妙,明明四肢無法動彈,眼皮也無法睜開,但耳朵卻能聽到微弱的聲音,就像我半年癱瘓躺在病床上似的。
“怎麼樣,蘇愚,這小伙子放倒了嗎?”一個語態長老的聲音出現在了我的耳畔。
“對,年輕人火氣大,隨便一激就中招了。”齊蘇愚聲音平靜。
“子玉給你說過這小子的陽具很大,但大不一定就是真龍,你在子玉父親那吃的虧,不能讓子玉……”
“爸,你那套封建迷信的能不能收起來,拎清楚,小妹迷暈李中翰只是用催眠套去情報。”
一個中氣十足的男聲插話,迷迷糊糊中我想到那一定是齊蘇愚的大哥,陳子玉的舅舅,統領公檢法的正國級干部——齊蘇賢,而齊蘇愚叫爸的老者則是大名鼎鼎的齊遠樓。
“呸。”
老者拍了一下桌子,“你們搞那套,想要子玉一步登天?根基不穩小心栽跟頭,我都說過了要讓她一步一步的來,慢慢磨練,老是不聽我這個老爺子的。”
窸窸窣窣的了半晌,齊蘇愚開腔了,她輕聲細語地詢問著我在追查三千億贓款過程中,積攢的一些列情報,我心里暗笑,好在我的神志清醒,對白手套謝東國在海外的資產關鍵信息統統胡言亂語。
齊家雖然在國內只手遮天,但在國外並沒有我擁有KT這種金融航母級別企業的優勢,他們並不知道海外藏匿贓款的大蜜罐。
“我再給你們兩兄妹說清楚,追逃贓款的事情我只能給子玉三個月,三個月後,我就來硬的,把景源縣殺得天翻地覆,掘地三尺,別怪我沒給我的外孫女留烏紗帽。”
齊遠樓冷笑了一聲,“問完了?問完了,該我問了吧——蘇愚別走,這小子還沒那個。”
“哪個?”齊蘇愚不耐煩地跺腳。
“就是那個,你都四十好幾的人了,還給我裝糊塗是吧?”齊遠樓跺腳回敬自己的女兒。
滋啦一聲,我感覺自己的褲子拉鏈被拉開了,皮帶也順勢被人解開。
我想反抗,可齊蘇愚的催眠太神奇了,動用起內力也無法喚醒四肢。
忽然,齊蘇愚在我耳邊呼了一口氣,我胯下的陽物不自覺地抬頭,難道這也是催眠?
“我先回避,你們慢慢看,真是莫名其妙,玉哥,我們走。”齊蘇賢說。
“歐陽玉留著,他是男科的大夫,讓他看看。”齊遠樓說。
“爸。”
“我就讓他留著看一眼怎麼了?他在醫院不也是搞這個的?”
慢慢的,我的內褲也被扒了下來,敏感的陽物暴露在了清涼的空氣中。
四下安靜,我的心里卻在發毛,一陣書籍翻頁的聲音後,齊遠樓大聲叫了出來。
“是,是,是真龍……九龍柱。”齊遠樓大聲呼吸,我聽到了他拖著蹣跚的步伐遠離了,不一會房間里出現了一聲冷冽的刀劍出鞘聲。
“爸!你干什麼!”齊蘇愚嬌呼尖叫。
那是刀刃劃破空氣的聲音,我還沒意識到發生了什麼,只覺得陽物接觸一星一點的寒氣,瞬間又來了一道鋼硬的外力,突然咔嚓一聲,金屬碎落在地板上發出清脆的聲響。
“爸,你瘋了?”齊蘇愚撲通一聲來到我身邊,距離我很近,她柔軟的指腹包裹住了我的陽物,她在翻動陽物。
這個時候我才意識到,齊遠樓這個老東西,居然用刀劍砍了我中了我的陽物,真是個老雜碎!
“我瘋了?你看清楚沒有?沒看清楚我可以拿手槍照著這小子的那活打一槍。”
齊遠樓虛弱的回應後,喃喃自語,話音越來越遠,“是真龍,是真龍……”
“愚妹,你看清楚了?”歐陽玉聲音呆滯。
“看到了,或許老爸說的有那麼幾分真實性,但不能全信。”
齊蘇愚點燃了香煙,我也想象著她那雙嬌艷欲滴的性感嘴唇,“玉哥,你見過這種?”
“聞所未聞見所未見。還有這個尺寸,充血後的硬度也是,也是男人中的佼佼者,而且你看,愚妹,他陰莖上的九根血管的凸起也很堅硬,龜頭飽滿,一般這樣大的陰莖的龜頭都很細小,這小伙子……”
“我怎麼聽著玉哥好像有那麼想試用一下的意思。”
“愚妹,你哥搞不好還在外面偷聽,別氣他了——你來收拾吧,我怕你哥看到了非跟我鬧翻天。”
“我?你們都走了?啊?”齊蘇愚嘆氣,房間里又安靜了下來。
我以為齊蘇愚會替我穿好褲子,但隔了半晌只聽到她小跑著關上了房門,不一會,我感覺躺下的床鋪上多了一個重物,齊蘇愚來到了床上,她的呼吸很渾濁。
“九龍柱……”齊蘇愚低聲呢喃,她在用手指戳弄我的龜頭,很輕,然後我感覺到了她的手掌丈量起了我的大雞巴尺寸,那是姨媽都不免落俗的小癖好,丈量大雞巴的尺寸對美嬌娘們都充滿了魔力。
“這麼大,子玉吃的消?呵。”
齊蘇愚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她俯下了身在我耳邊小聲問,“中翰,你做愛最長記錄是多久?我幫我女兒打聽一下。”
“十個小時,和三個女人一起4P. ”我老老實實地說出自己那驕人戰績。
“難以置信,那水都快流干了,咯咯。”
齊蘇愚握住來到我的大雞巴,她在吞咽口水,“你這玩意太大了,別怪阿姨啊,阿姨只能給你弄小一點才穿得進去。”
齊蘇愚的柔荑套弄起我的大雞巴,柔軟溫熱的指腹和掌心握成細嫩的套筒,指腹和掌心間的指紋又粗糙著刺激起我的敏感,不由得我低吼出了聲。
雖然有不少演戲的成分,但我的低吼和呻吟是能刺激的姨媽直流水的。
“好燙,好硬,你這小子眼睛不老實,一進門就在我身上亂瞄——中翰,不要誤會,阿姨可沒有撩你,千萬不要有想歪了的潛意識。”
齊蘇愚莞爾,她頓了頓收起了笑意,語氣輕柔平緩,“李中翰,我要你的打開你的記憶,是關於人的,關於女人的,告訴我你都看到了些什麼?”
剛剛齊蘇愚用就用這套來催眠審問我,我也學著張嘴胡謅。
“看到了一件件……蕾絲內褲,丁字的。”
齊蘇愚噗嗤一笑,“原來女人在你潛意識里的信物就是蕾絲丁字褲啊,小死鬼,沒個正經——好,那你告訴我,我是拿一件,把她找出來。”
“齊媽媽,齊媽媽是……一件粉紅色的,鏤空的,很透明。”
“粉紅色我挺喜歡。”
齊蘇愚捏了捏我的鼻子,“現在這條粉紅色丁字褲變成了一件鋼鐵制作的貞操帶,你沒辦法破壞它,也對它提不起任何興趣,知道嗎,現在我讓你的欲望清零,你記住性欲消失的感覺,那就是你對我的感覺。”
“知道了。”
我怕露出馬腳,只能跟隨齊蘇愚的指引喃喃回答。
聽到這,我才知道,齊蘇愚早就發現我的眼睛不老實了,她像用催眠打消我的對她的欲望。
“乖我跟你媽是都老熟人了,你出生的時候,阿姨還抱過你,白白嫩嫩的小雞雞現在變這麼大了……”齊蘇愚的鼻息一次次呼出嬌聲,配合著套弄雞巴的頻率,“阿姨要是再年輕個十年,搞不好都跟你約上了,咯咯——每次到健身房都被一群小年輕偷瞄,有時候我都想隨便找個帥一點的小伙子上床了。”
我開始重新認識這個叫齊蘇愚的女人,她本人並不是表現得那番溫柔賢良,反而和嵐媽媽一樣直來直去,甚至比嵐媽媽更放蕩,因為她能一本正經地說著騷話,而且輕聲細語,不想嵐媽媽那麼粗野。
於是我把握起了機會,開始胡言亂語。
“子玉,子玉……你的手好嫩啊。”
“臭小子。”
“子玉,答應我,不要阻攔我追求你的媽媽。我愛上齊媽媽了,我的雞巴很大,能讓你媽媽很舒服。”我啟動了演技,喃喃自語。
齊蘇愚尖叫,她用力扇了一我的大雞巴一巴掌,“小淫棍,真打起老娘的主意了?”
“對,我要和齊媽媽做愛,要肏齊媽媽,子玉不要怪我,齊媽媽太美了。”
“讓你在夢里得意好了,待會讓你老老實實射出來,你就沒這麼多想法了。”
突然房門被推開了,吱呀一聲,門口傳來了陳子玉的聲音,“媽!你在干什麼!”
齊蘇愚沒有慌張,她慢慢起身,“能干什麼?你外公讓我催眠了中翰,現在要把他褲子穿回去,你想個辦法?”
齊蘇愚沒有停止套弄我的肉棒,陳子玉關上了房門,她剛一張嘴就被她母親打斷,“我手都弄累了,換你來。”
“我?”
“要不然呢?你試試給他穿褲子。”齊蘇愚壞笑。
“媽,問……問到些……什麼了嗎?”
陳子玉想要轉移話題,但齊蘇愚握成套筒的手掌沾滿了我的愛液,套弄的聲音咕嘰咕嘰很淫糜不停打斷她。
“子玉,我喜歡你,跟我談戀愛好嗎?我活好人帥不粘人,你平時工作辛苦,需要做愛調劑。”
“少爺,你這是要約炮還是找女朋友啊?”陳子玉笑罵。
“他聽不到的。”
齊蘇愚也嬌笑連連,但手中的動作沒有停下,“子玉,說真的,媽媽覺得你可以和中翰試試,現在都什麼年代了,以後結婚不是處女沒關系,你想想,等到你舅舅給你物色個門當戶對的官少爺,他指不定都和多少女人上床過了。”
“得了吧,我可不喜歡被男人騎著。”陳子玉說。
“你可以在上面啊。”齊蘇愚咯咯地壞笑,柔媚的腔繞著彎讓我的大雞巴更硬了。
“媽!”陳子玉小跑到齊蘇愚身邊一折打鬧。
當陳子玉進入我大雞巴的射程,我再也沒有忍住精關,精液蓬勃而出,惹得母女兩人嬌呼。
我射得很多,齊蘇愚緊握我的雞巴也不能壓制精管鼓起噴薄。
我很想欣賞白濁玷汙這對母女花,我的眼皮始終睜不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