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第40章 黃雀在後
陳子玉和我充分地把炮友這個次貫徹到底,做一會愛,休息著聊了一會。
大概是今天演了她弟弟一角,她變得特別健談,還一度用過來人身份建議我不要從政。
“我偏要。”我也順應弟弟的角色演起了叛逆心,“你不讓我從政是怕我在景源縣搶你位置?”
“你可別跟我這麼說話,演我弟弟演上癮了是吧?”陳子玉抬起黑絲玉足踢我的腰,整條黑絲褲襪被撕得破破爛爛。
“難道不是嗎?”我笑得坦蕩陽光,我知道自己微笑的殺傷力。
“你再給我裝嫩,我就真給你找個姐夫。”
“別介。”我趕忙搖頭,“這個姐夫還是我自己當算了,旁人都不及我萬分之一,您說是吧姐姐。”
陳子玉白了我一眼,那神態像極了姨媽不耐煩,忽地她鳳目一轉,一邊嘴角又勾起壞女人標志的狡黠微笑,“送上門來當弟弟,我還是頭一次見,你這麼喜歡,我也不攔著你,那以後,以後在床上,我讓你干什麼就干什麼。”
“遵命。”我舉手敬禮。
“把手背在背後,站我面前,給我看看你的那活。”陳子玉挑起柳眉冷笑。
我立馬掀開輩子,分開雙腿跨過陳子玉,把一直保持戰斗狀態的九龍柱展示在她面前。
即便是冷艷如姨媽這種女王,俏皮起來也是萬種風情,男人也一樣,凶狠時頂天立地,乖巧時奶得像小奶狗也是撩女人的手段,我現在就開始裝起小奶狗。
二十五公分的陽具距離陳子玉的俏臉很近,能感受到炙熱的呼吸吐氣如蘭在大雞巴背面,女人也好色,這麼完美的陽具自然是喜歡觀賞,陳子玉欣賞的大大方方,美目上下打量著大雞巴。
她一只葇荑夾著事後煙,一只葇荑伸出修長的手輕輕挑起龜頭把玩,時而用掌心托起沉甸甸的睾丸,頗有姨媽那種女王戲屌的氣質,嘴角如絲的紅唇還時不時發出點評。
“白月舟那老太婆還說過,你這根東西天下獨一份,很精神,老實告訴我,你這玩意能干多長實踐?”
陳子玉眯起眼睛,秀美的手指輕輕抹去馬眼分泌的先走汁。
“報告首長姐姐,目前的進度是一天一夜,只不過一天一夜後依然保持戰斗自持力。”
我咬著嘴唇,陳子玉葇荑把玩出若有若無的快感讓我欲火亂竄。
“呵呵,吹牛不上稅。”陳子玉朝大雞巴輕輕扇了一巴掌。
“真沒吹。”我嗔怪。
陳子玉叼著煙,緩緩分開美腿,一只手輕輕撇開自己的陰唇,“插進來。”
我跪下,握著大雞巴按著陳子玉的香肩插入冰火兩重天。
“姐姐舒服嗎?”我臉上做足了小奶狗的神態,噓寒問暖,胯下狗公腰像馬達一樣操得瘋狂。
“舒服……”陳子玉媚眼如絲里眸子翻起白眼,“要當我弟弟就要聽話,你聽話了,姐就讓你上。”
我冷笑一聲,紫色經脈和藍色經脈真氣大通,凶猛的琅琊棒子帶著肉瘤裹挾著紫色電弧操得生猛。
“你這是什麼態度……啊啊嗯……”陳子玉抓捏自己的大奶子,剛剛囂張的女王氣質煙消雲散,修長的美腿大大分開,身體誠實地讓我操得更深入,只要操得好女王也會變女奴。
“青春版”的姨媽丟盔棄甲,名器里夾著的精液背我捅得溢出,沾在進進出出的大雞巴上,像是操普通女人操出的白沫白帶。
姨媽我都能操得服服帖帖叫老公,你陳子玉又是什麼東西,哼。
抓住和姨媽一樣的大白桃子乳房,極品的桃子形狀讓人愛不釋手,乳頭微微上翹用真氣去刺激就會顫巍巍。
“姐你的小屄好緊啊。”
我壞笑著抱著一條大白腿,坐在另一個大白腿上操弄,坐著的大白腿像極了操弄行程上的軌道,睾丸在嫩滑的肌膚上摩擦,冷艷警花的上半身側著身子,大白奶子上下搖,小嘴里嗯嗯啊啊的婉轉。
我主動變換體位,讓陳子玉女王馭,讓她當了一回女牛仔找回點顏面,陳子玉背對我,我張開大腿,她回眸和我相顧無言,撐著我結實的大腿,又翹又圓的大屁股上下刨送。
在我的觀賞角度上,美人已經變成了一個機械運動的極品蜜桃臀,腰臀比驚艷的水蛇小腰婉轉畫圈,空著大白屁股畫著圈套弄。
不愧是“青春版”的姨媽,對自己也是這麼狠,蜜桃臀套弄大雞巴
的頻率速度飛快,一般的美嬌娘沒兩下就要倒在一邊舉手投降。
在陳子玉子宮深處射了一發後,我們又開始
“從政的路狠復雜,你帶著光環回總參,平步青雲地接你媽的班不好嗎?”
陳子玉拿起從床頭的巴黎水一飲而盡,嘴角流出的起泡水順著天鵝頸滑落到了奶子上,這個女人身上到處是優美的曲线,那滴水也滑落的性感。
我當然不想從政,但是沒有第二條路可以選擇,姨媽也好嵐媽媽也好,還是薇拉姐雖然都是總參三大支柱,但是她們可不會那麼輕易退休,按照她們現在毫無衰老的進度,我要想接班得再過二十三十年。
五福山無名湖心樹上的果子能讓人永葆青春,這事我還不想透露,除非陳子玉過門。
“我考慮考慮吧,現在八字還沒一撇呢。”我話音剛落,隔壁的小情侶就爆發出一真歇斯底里的吵鬧。
“老公,你行不行啊?別人一弄就是半個小時,你弄幾分鍾就要休息半個小時!”
“騷貨,他媽的真當老子是一夜七次郎啊,隔壁搞不好有一男人搞淫趴,你這麼饞,你去啊。”
“去就去。”
“你還真去啊!”
我和陳子玉撲哧一笑,隔壁的那個男生已經是強弩之末,吵架的聲音都丟了中氣。
陳子玉笑著望了一眼隔壁,主動抬起黑絲大長腿跨在我腰上,大雞巴一柱擎天直指不停溢出精液的美穴,那黑絲美腿M字蹲踞像一條捕獵的蜘蛛,被大雞巴操得微微發紅的陰唇外擴,蜘蛛的口器含住龜頭,黑絲蜜桃臀下落全根插入,這個像極了姨媽的女人開始女王馭馬,靈巧的美胯在套弄大雞巴時波浪般聳動。
天剛蒙蒙亮,我們就辦了退房分道揚鑣,陳子玉穿上英氣逼人的警服,像是沒事人似的和我保持距離步入電梯,真的難以想象,這個女人下體還含著我的精,她對性事杯水主義的態度,很瀟灑。
我們倆發泄了性欲神采奕奕,而隔壁一同下樓的男女則沒那麼融洽了,男人一臉睡眼惺忪,步履輕飄飄,女人蹙著眉,看我的眼神不甘中還帶著一絲媚笑。
回到單位,有了芝瓏掩護,昨晚我偷腥的事天衣無縫。
“所以你想順著趙鶴的陰謀給他們設局?”
芝瓏翹起穿著西褲的大長腿,吹了吹老干部水杯里的熱茶,她很適合穿女士西褲,一米七八的超模個頭,寬松的女士西褲穿著特別有干練的韻味。
我點點頭,繼續給葛大美人捶腿。
“你知道趙鶴這種人不可能安好心吧,利用完你就會把你賣了——中翰,你用古氏集團釣魚的計劃呢?”
“現在咱們的包圍圈就像個泡沫,任何風吹草動都會打草驚蛇,魯傲春和古家攪合在一起,他們在一參與,我怕會掌握不住情況。”
我瞥了一眼還在用手機玩連連看的敗家媳婦。
我拿起沙發下的嫩黃色的漆皮高跟鞋給葛大美人穿上,起身來到芝瓏身後給她捏肩。
“你吩咐的跟蹤魯傲春,那小子有反偵查意識,狡猾的像條泥鰍。”芝瓏拍了拍我的手背,“你昨天說的,要在魯傲春身邊安插一個眼线?”
“對,得趕緊把魯傲春解決掉,我不想收網時他也插足。”我話音剛落,辦公室的門被敲響了。
趙水根進來後,雙手朝我遞來了檔案袋。
“水根,這是什麼東西?”葛玲玲邊玩手機邊問。
“科長要的稽查科上一個文員的檔案——玲玲姐,喲,都玩到八百關了。”
“你打聽上個文員的信息干嘛?”芝瓏一邊喝茶一邊問。
我翻開人事檔案,大致掃了一眼,指著上面離職的時間笑,“無縫銜接啊,你看趙鶴一上任,她剛離職,馬蘇梅就來了,三件事幾乎同時發生,這個女生家庭條件也不好,放著吃皇糧的機會不要,主動扔掉鐵飯碗?”
“科長,這女孩就是景源縣本地人,我還專門去打聽了,她離職後突然就去國外旅游,而且,還買了個鋪面,天天在家當包租婆。”
我扔掉檔案,拿過芝瓏的杯子吹了吹飄著的茶葉,喝了一口大紅袍,“這魯傲春這小子布局的夠久的。還好刹了車,如果真用古氏集團釣魚,可能就給別人做嫁衣了。”
“其實國內很多道上的,和魯傲春的爹都有血海深仇,要不我去通知他們,泄露魯傲春的行蹤?借刀殺人?”芝瓏問。
“道上的?”我撓了撓頭,“你是說……武協那幫人?”
我也親耳聽魯傲春說過他父親的光榮事跡,奸殺峨眉慈杭的掌門,囚禁楊氏形意太極楊海光的妻女,把別人肚子搞大後才送回去,給燕家塢的燕老爺子戴綠帽,可以說魯傲春他爹是武協人人得而誅之。
“其實要動手,我們倆挑個晚上就能悄無聲息地做掉他,但是這麼做不妥。”
我坐上芝瓏的辦公桌,瞥了一眼葛大美人,她一臉崇拜,兩眼放光地看著我。
“你是怕那小子把你打贓款主意的事捅出來?”
我搖頭,“人為財死鳥為食亡,連趙鶴都知道我在打那錢的主意,胡弘厚一定也知道,要不然跟著他們干嘛?”
“魯傲春身份特殊,是分離恐怖分子的兒子,他一落網,國安也好,總參也罷,全部都一窩蜂來了。”
我繼續說,“我可不是為了一己私欲,這麼大動靜,難免會打草驚蛇。”
在辦公室待了一會,我給葛大美人芝瓏還有趙水根,追查小蝦米的任務指導了下工作,大老虎必須盯著,胡弘厚手下天女散花的那些小蝦米加起來也分了不少贓款,叮囑了幾句後,我出了辦公室。
要讓魯傲春不壞我好事,唯獨讓他主動和胡弘厚撕破臉皮,不管他是計劃以何種方式奪取贓款,與其讓他憋著一肚子壞水,還不如讓讓他在條件不成熟之際行動。
但前提是他的行動注定是無效的,這就要靠我的安插在他身邊的眼线了。
手機響起柴可夫斯基的天鵝湖,凱瑟琳來電了。
“喂。”我接聽手機朝停車場走去。
“哥。”電話那頭的小洋馬不太好意思,語氣愧疚。
“還知道給哥打電話,我看你個小書呆子有研究做,就把哥忘到九霄雲外了,昨晚給你打電話你也不接,害得我到處問,才知道你手機放在房間沒帶,手機要隨身帶著,你下次再不帶,我就給你買哥帶繩的手機套,天天掛你脖子上。”
我連珠炮一般抱怨,打開凱美瑞車門,坐了進去。
“不要,好土,咯咯……”凱瑟琳嬌笑。
“笑,下次見面,哥讓你哭!”我話語意味深長。
“好啦,哥,別生氣啦。”凱瑟琳嬌嗔,我想起她就想起她那頭淡金色的長發,陽光透過像是天堂撒下的聖光。
美嬌娘們再獨立,也是女人,是情感動物,就像花朵需要在她們需要的時候溫柔呵護,電話調情就是我呵護她們的日常工作,我的電話時刻就像熱线,一天要和三四個美嬌娘溫存,天天和美女調情,日子就像泡在蜜里一樣甜。
“哼哼,群里一定傳開了吧?”我把手機放在支架上,打燃引擎緩緩啟動。
“傳什麼啊?”凱瑟琳拖長聲音用明知故問的語氣。
我沒有理會她的裝傻,嵐媽媽是個大舌婦,我擁有“新式武器”的事一定會被她在沒有我的家庭群里大勢宣揚。
“唉,現在不聊這事——凱瑟琳,哥給你布置兩個任務。”
“哥——”凱瑟琳拖長嬌音嗔怪,“你哪壺不開提哪壺……上次在迪拜是人家喝醉了。”
我哈哈大笑,“寶貝,你個小腦瓜子天天就想這些?是不是好久沒和哥做愛,把心里話說出來了。”
電話那頭的小洋馬一陣嗚噥,我能想象她那張小臉蛋紅彤彤的模樣,凱瑟琳的白種人基因讓她皮膚很薄,臉蛋紅起來一抹嬌色,十分可愛。
“不捉弄你了,是真有事要拜托您這個生物工程學高材生,快運用一下你的真才實學,幫哥一把。”
有兩件事我需要運用一些技術手段,在趙鶴面前弄一個歡喜胎破繭的信息素,還有則是把那歡喜胎廢物利用。
既然趙鶴和胡弘厚可以用這鬼東西當操控他人的工具,我也可以用它來培養一個忠心的线人,凱瑟琳有在白月舟偷師的經歷,一定會把那黏菌鼓搗個八九不離十的玩意出來。
至於找白月舟,我可不想欠她人情,我家里有現成的兩個搞生物工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