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38章 秀水山莊
回到辦公室打卡後,我讓葛大美人帶著若若回家,自己只身赴宴和趙鶴一起拜訪胡弘厚。
“中翰,你小子艷福不淺啊,娶了這麼漂亮的老婆。”趙鶴和我坐在車子後排,拍著我的大腿,笑得意味深長。
我暗地發笑,我的艷福可不止不淺,山莊里的美嬌娘們都是我的老婆,要讓趙鶴知道他鐵錠嫉妒得下巴心窩都要酸得發餿。
“趙書記謬贊了。”我傻笑回應。
“到了,這個秀水度假村正在不在旺季,我和胡書記經常過來打打高爾夫網球,都是些健康的活動嘛。”趙鶴指著車窗外一片鋪滿綠茵的山丘。
度假村很奢華,仿維多利亞式的鐵藝門打開後,車子順著蜿蜒的梧桐小道穿行,最終抵達了一處歐式莊園。
趙鶴熟門熟路地領著我進入門廊,七八米高的大廳里金碧輝煌,但我看得出來這些裝潢設計完全就是土包子暴發富風格,只是對切鑲金邊的线條和羅馬柱,毫無美感,跟山莊比簡直雲泥之別。
“怎麼樣?還可以吧,都有七星級酒店的感覺了,收費還特別便宜,待會我讓老板來給你辦張鑽石會員,以後常來玩。”
趙鶴張開手臂像是炫耀自己家一樣,我趕忙點頭贊同。
進入電梯,我們來到了用餐區,在走廊上我都聽到了一陣麻將碰撞的聲音了,進入包房,本來我以為里頭只是縣委書記領著手下打麻將,但眼前的情景卻超出了我心里承受能力,狗日的胡弘厚不光打麻將,打麻將的同時還讓桌下的服務生給她口交。
一張四四方方的機麻桌下,四位穿著兔女郎裝的小女孩是能正扶著四雙毛茸茸的大腿吞咽著肉棒,桌上的男人們時不時丟下兩片籌碼,她們就更加賣力了,口腔緊緊貼敷肉棒模樣狼狽絲毫沒有尊嚴。
我楞在門口。
趙鶴拍起我的後背,“年輕人,世面見得少了吧,記住啊,待會別叫大家的名字和官職,雖然這些女孩都吃了暫時癱瘓聽覺的藥,但小心駛得萬年船啊。”
我這時才注意哪些兔女郎眼鏡上都戴著眼罩。
“來了?”
在牌桌上坐在“主賓位”的胖子朝我揮手,他就是胡弘厚,一腦袋油頭梳到腦後,是禿頂中年男人的標配發型,圓鼻子周圍滿是橫肉,笑眯眯地樣子看著很和善。
突然胡弘厚扶了扶眼鏡,然後朝我揮手,忽然他全身打起寒顫,眉頭緊鎖,雙手死死按住胯下的兔女郎的腦袋。
兔女郎劇烈的咳嗽,抬起滿是狼藉的臉蛋後把嘴里的精液悉數吞了下去,“爸爸,女兒全都吃光了喔。”
“哼,今天狀態不好。”胡弘厚蓋住手上牌,“賞你幾個。”
“只要被吹射了,就只能出局,很有意思吧。”趙鶴笑嘻嘻解說,“直接滿番。”
我點了點頭,看著一群老男人嫖妓心里惡心地想吐,但還是強裝微笑,“難怪他們都朝其他服務生扔籌碼,原來是給別人的馬兒加油呢。”
我的比喻逗樂所有人,大家哈哈一笑。
“年輕人,我來介紹一下,這位是咱們這的老板,謝東國。”
趙鶴牽著我袖子,我面前一個頭發花白帶著金絲眼鏡的五十來歲的老男人正朝我微笑點頭。
“幸會,幸會,年輕人啊,大有可為,好好跟著干。”謝東國伸出手。
趙鶴突然推了一掌謝東國,“老謝,別在小兄弟面前倚老賣老,一點分寸都沒有——讓吉娜准備好,上菜了。”
結束了飯“錢經濟半小時”,胡弘厚坐上了主賓位,點著香煙侃侃而談縣委的工作形式,當說到最近的王澤德時,便把話頭扔給了趙鶴。
我打量著落座的客人,人數不多,但里頭幾乎全是景源縣各大職能部門的要員。
“多虧了中翰,這次才沒讓齊家那個小女孩得逞,我都有些懷疑了,那幫社會閒散人員究竟是不是王澤德養的,是不是陳子玉的人啊?”
趙鶴把昨天發生的事情梳理了一遍。
“有可能,但咱們為官最重要的是對上不屈,對下不傲,陳子玉如果在胡作非為,老趙啊,是該清理門戶了。”
胡弘厚點頭,我看著他一副老學究氣質,很難想象是剛才玩色情麻將的嫖客。
就在這時,包房的門敲響了。
“進來吧。”胡弘厚放下擦手的熱毛巾。
雙開門的包邊大門推開,一巨大的餐車上擺著一口碩大得像棺材一樣的餐盤,餐盤上,一位戴著眼罩的女人赤身裸體,身上盛滿了東洋刺身、生魚片和壽司。
女人模樣和姨媽一個年齡,身材姣好,但卻又不及姨媽那般完美,皮膚雖然保養的很好卻沒有姨媽那少女般白里透紅的雪色肌膚。
兩名壯漢抬著女體盛的餐盤擺在了餐桌中央,畢恭畢敬地將其他小盤也點綴在女人周圍,不一會菜肴就上齊了。
“這叫女體盛,東瀛人的玩法,那餐盤就是咱們這的老板娘。”趙鶴朝我眨眼。
謝東國不好意思地點了點頭,簡直讓我三觀皆碎,讓自己的老婆脫光了當女體盛,他還好意思坐在坐上,邀請胡弘厚動筷子。
胡弘厚起身,拿起筷子在鋪著紫蘇葉子的乳房上微微戳弄,那女人的奶子像是果凍般晃悠,他戲弄了一遍才心滿意足地夾起奶子上的壽司,沒了紫蘇葉和壽司遮擋,女人的奶子暴露在了空氣之中,烏黑地想一顆葡萄,居然也還硬起了。
賓客們大聲嬉笑,紛紛動手。我也只能隨大流,隨便夾了一塊放在女人大腿上的生魚片,蘸了蘸芥末和醋一口悶下肚子。
“吉娜,今天都是自己人,你也別放不開,陪大家聊聊。”胡弘厚又把筷子伸向女人的私處,他故意使壞,筷子戳弄起女人的陰蒂。
“各位客人,請品嘗,這個師傅是我從東瀛請來的,食材也是全世界各地空運來的上等貨色,就我肚子上那塊金槍魚大腩,很不錯的,捕魚船從南極抓住魚就扔進了冰箱,馬不停蹄地坐上飛機才來到我們上寧。”
女人的螓首紋絲不動,嘴里介紹著身體上擺放的食材,她說話不緊不慢,腔調優雅。
胡弘厚點頭,夾起那珍貴的大腩,然後在女人私處蘸了蘸,一口吞進嘴,滿臉陶醉。
我看得是目瞪口呆,逗得趙鶴拍起我的大腿,“待會還有更刺激的。”
推杯換盞之際,胡弘厚親自地端著香檳走向我,“中翰,咱們移步到別廳,你這個年輕人我很感興趣,我們老人就該聽聽你們這些新生的想法,來。”
我裝出一副受寵若驚,實則不想讓他的髒手碰到自己。
來到別廳,胡弘厚主動給我碰杯。
“中翰啊,我都聽說了,你原先是在部隊是吧?”
“是的,胡書記。”
“家里人對你的期望一定很大。我看得出來,你家里一定是有政治資源的,在官場上,你這種小年輕不少,有雄心壯志,想干出一番事業。”
胡弘厚坐在沙發上舔起肚子。
“胡書記說笑了,中翰只想一步一個腳印踏踏實實干,家里人其實對我退役來景源縣復原比較反對。”我撐著膝蓋坐在一旁。
“我相人很准的,青年才俊,我們景源縣需要你這種人啊。”
胡弘厚放下高腳杯,“哎,咱們景源縣干部隊伍青黃不接,內部的干部又有些不可逆轉的山頭主義作風,導致現在的干部培養很成問題,很多好苗子,熬不住,都跑到市里去了,哎。這個即將面臨的問題,大家還沒有發覺,輪到用人之際只會讓上頭出人,新來的干部不熟悉景源縣,這對我們縣的發展桎梏很大。”
我微微點頭。
“當然這也是個機會,你好好干,現在我看紀委,你這一屆的沒一個有擔當有能力,爭取頂老趙的班,他離退休不遠了,他這個人淡泊名利,所以你的機會還很多。”
胡弘厚拍著我的大腿,“中翰,我就給你透底了,明年縣常委會空出一個空缺,在咱們景源縣的種子選手里,就你和陳子玉有這個氣象,好好把握。”
“我一定踏踏實實干出成績。”我演技浮夸地自己都覺得做作,我要是干出成績,那不得給景源縣來個大換血,不然成績怎麼來?
用過晚餐,謝東國領著醉醺醺的老男人們來到了地下室的酒吧里。
燈光昏暗,曖昧的爵士樂輕輕剮蹭我的耳膜,酒吧里的服務生清一色全是穿著輕紗晚禮服的美女,她們像洗浴中心選妃一樣端端正正地站在雅座前。
“中翰,你先選。”胡弘厚揚了揚下巴,“美女們,這位可是小鮮肉,跟我們這些老臘肉不一樣,選中誰,誰偷著樂去吧。”
“臘肉才有味嘛。”一名體型較小的女孩大方插話,惹得大家哄堂大笑。
我心想最多上手摸摸,也沒在推脫,隨便找了一位高個,牽著她的手讓她坐在我的身邊。
高個美女名叫小菲,是個兼職的平面模特,我很好奇為什麼她們不戴眼罩,胡弘厚可是公眾人物,這要是被人抓住小辮子,烏紗帽都得丟了。
高個美女輕輕一笑,咬住我的耳朵小聲說,“在這里兼職的女孩子都是有代理人介紹的,口風很緊。”
“口風不緊怎麼辦?”我又小聲問。
“口風不緊,那些雞頭就會讓她永遠說不出話。”
我心底大驚,我滿以為打到了何鐵軍讓芝瓏統領了上寧地下秩序,就不會有這種事情發生,哪知道見不到陽光的地方太多了,就連正統洪門都無法觸及。
突然,高個美女坐在了我的大腿上,雙手解開我的皮帶。
“別,咱們聊會天。”
我趕忙制止,這女孩估計被在座所有男人都光顧過,一想到和這群老男人當同靴兄弟,回去還用髒兮兮的陽物插入美嬌娘的身體,我就一陣反胃。
“人家每個月都要做體檢的,那你戴套嘛。”高個美女從奶罩里摸出了一個方形小包裝。
我環顧四周,男人們都紛紛褪下褲子,有的還把女孩推到茶幾上來起了老漢推車,不真實的嬌滴滴叫床聲響徹整個雅座。
“我不習慣當眾……”我突然轉換思路,“不是,你不陪人,又不是拿不到錢,今晚就輕輕松松的,咱們聊會天。”
高個美女嘻嘻一笑,手指輕點我的鼻子,“你呀,可是塊大肥肉,平時跟男模約炮都撿不到先生你這種帥哥呢,今晚就算顆粒無收我也要陪你啊。”
趙鶴在一旁呵呵一樂,他抓捏著騎在他胯上的小屁股,“中翰,最難消受美人恩啊,你可不能掉鏈子啊。”
“中翰,別放不開,男人嘛,應該及時享樂。”胡弘厚一邊吃下藍色的小藥丸,一邊開始策馬奔騰,肏得那扶著沙發的女孩直喊爸爸。
“今天還要回家交公糧……”我半笑著推脫。
“交公糧?中翰是還是不是男人,給我上,別墨跡了,我這一把老骨頭每次回去都能順順利利把老婆伺候安逸,你個小年輕就在叫苦了?”
趙鶴拍起女孩撅起的屁股。
“快!中翰,別辜負姑娘一番美意。”胡弘厚一臉正色。
這玩意和酒桌文化一樣,上級用同質化的行為要求操縱下屬,強化上下級關系罷了,就像遞交投名狀,我心想今天這一劫是跑不了了。
就在我焦頭爛額之際,我胯下剛剛微微勃起的肉棒居然沒了蹤影,試探出真氣後,一根救命稻草被我發現了——我居然可以控制肉棒伸縮自如。
高個美女見我沒再抵抗,狠狠地把我的西褲挎下,那剛剛被我壓制成只有三歲小孩大小的小雞雞就暴露在了射燈之下。
“啊——”高個美女掩嘴尖叫。
“不好意思,美女。”我嘆了一口,“這也算天生殘疾吧,哎。”
胡弘厚和趙鶴一齊停下了搖擺的老腰,雅座間瞬間鴉雀無聲。
我借口要上洗手間遁走出酒吧,哪知道胡弘厚居然提著褲子追了過來。
“中翰,別在意啊。”
他拍了拍我的後背,“男人嘛,有權有勢就可以讓女人躺在床上張開腿,看開一點,不用在意這些,如果身體不舒服,你就先回家吧。”
我蹙起眉頭,裝出滿臉愁容,“謝謝胡書記關心。”
走出惡俗的金色大廳,鄉下的空氣讓我全身舒展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