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金曉照常出去上班,陳天磊開車陪女兒出去兜風,今天陳倩說哪都不想去,就到江邊坐一會吹吹海風得了。
陳天磊故意把車開到一個環境優美、人流較少的湖畔旁,與陳倩在長椅上坐下來,感受自然的空氣。
陳天磊享受著這安靜的時刻,陳倩卻是若有所思,幾次想開口卻又欲語又止。
陳天磊發現了女兒的猶豫,笑著問:“小倩怎麼啦?有什麼事情想問爸爸?”
陳倩終於鼓足勇氣,問:“爸,昨天在車上,到底怎麼回事?”
陳天磊知道陳倩早晚會問這個問題,所以也表現得很淡定,“不是跟你說了嗎,看看你臉上是不是有髒東西。”
“爸,看臉需要那麼近嗎?”陳倩堅決不相信,她今天就是想問出真相。
“那你覺得是怎麼回事呢?”陳天磊嘴角帶著笑,看著陳倩。真是個美人胚子,他在心里暗嘆。
對於陳天磊的反問,不諳世事的陳倩顯然缺乏經驗,一時也不知道怎麼介面了。
沉默了一會,陳倩還是不死心,又問:“爸,你昨天真的不是要親我?”
陳天磊震動了一下,他沒有想到女兒會這麼直接地問。
“瞎說什麼呢。”陳天磊裝作不在意地回答,目光不敢直視陳倩。
“爸,別騙我了。”陳倩看到了父親一閃即逝的驚慌,心里對自己的推測更是加了幾份信心,“你為什麼想親我啊?我又不是小女孩了,這樣不好的。”
陳天磊心想,塞翁失馬,焉知非福,既然陳倩已經拆穿了,自己也好乘機看看是不是能跟女兒有進一步的發展。
所以他淡淡地問:“爸爸已經不可以親你了麼?”
“我…”陳倩不知該怎麼回答,也不知陳天磊現在對自己到底是怎麼回事,總感覺有些地方不對勁,不像以前的父女關系那麼純粹,有些細小的變化在自己不知不覺中發生著。
父親親吻女兒,也是喜愛的表現,不過偷吻睡著了的女兒的唇,似乎有點不合適了吧…陳倩自己也不能確定自己到底在擔心些什麼,所以陳天磊的問話讓陳倩有些無所適從,她怕傷爸爸的心,但憑著女人的直覺,她又覺得不對勁,“我不是說不行…就是…怪怪的。”
陳天磊忽然握住陳倩的手,看似長輩對兒輩的關心,卻讓陳倩沒來由地嚇了一跳,有種觸電的感覺。
“爸…”陳倩幽幽地叫了一聲。
陳天磊沒有松手,而是很正常地說:“小倩,爸爸很愛你的,你知道麼?在我心里,總還是當你是個小女孩啊…”陳倩放松了,看來真的是自己想多了,父親只是很正常地在表達對自己的愛,父愛而已。
陳倩不知道的是,陳天磊此刻心里可是樂開了花,能借這種機會握著美女的柔荑是多麼舒服的一件事,他放佛找到了初戀時牽手的那種感覺,那麼溫馨,那麼激情…
陳倩自然地靠在陳天磊的肩膀上,享受著這份溫情,絲毫沒有察覺陳天磊上揚的嘴角。
陳天磊將陳倩的左手換成自己的左手來握,右手很自然地順勢就摟抱住陳倩的右側腰際。
由於已經解開了心結,陳倩並沒有對自己父親的行為有所懷疑,而是讓自己靠得陳天磊更緊了。
微風拂面,陳倩慢慢迷糊了。
陳天磊看著懷中的可人兒,心潮澎湃,陳倩的腰摸著那麼舒服,那麼柔軟,完美的曲线讓陳天磊不禁幻想如果將這樣的女體壓在身下,會是怎樣的一種享受…陳天磊不敢多想,但身體的本能反應還是讓他忍不住將手輕輕地在陳倩腰際撫摸,他多想伸進衣服內,觸碰那光滑緊致的緊膚…陳天磊的右手緩緩地上移,速度慢的幾乎察覺不出,順著陳倩的柳腰一路往上,在腋窩下停頓,又緩緩地向內側靠近…已經可以感覺到了,陳倩那飽滿的酥胸在輕微起伏。
陳天磊不敢進的太深,怕吵醒陳倩,但在胸部邊緣的觸感已經快令他瘋狂,女兒的胸部已經發育完全,飽滿得讓人驚訝。
陳天磊掙扎在理智和情感的邊緣,那麼近的距離,只要再一伸手,就能包裹住陳倩的右胸…陳天磊嘆了一口氣,哎,妖精,我快把我逼瘋了…陳天磊明白心急吃不了熱豆腐的道理,所以最終他還是沒有做出出格的事,乖乖地將手收回到陳倩腰際。
“爸…”陳倩醒轉,正對上低頭看她的陳天磊的目光,那目光充滿復雜,有戀愛、有疼惜、有迷茫、還有…一些別的什麼。
陳倩沒有出聲,父親的成熟氣息環繞著她,帥氣的臉龐離自己那麼近,呼出的氣都能感受到,陳倩感覺自己有點迷醉…四目相對,曖昧的氣氛在逐漸升溫。
陳天磊慢慢低下頭,陳倩閉上眼不敢看,心卻跳得厲害。
沒有什麼好怕的,爸爸只是喜歡自己,像小時候一樣,是自己長大了想得太多,陳倩這麼安慰自己。
陳倩感覺額頭一熱,是父親的吻印在上面。
陳天磊沒有吻她的唇,他不想因為一時衝動而毀壞已有的發展,他很清楚自己在做什麼,原本抽象的渴求已變得具體,他想得到她,完完整整的她,所以他不能急,要穩扎穩打,讓她慢慢淪陷…陳倩心頭卻是有一種莫名的惆悵,有種期待落空的感覺,她自己都被自己的反應嚇一跳,自己到底期待些什麼呢…
“爸,我們回去吧,我想睡個午覺。”陳倩從陳天磊懷中抽身,站起來走向轎車。陳倩那小小的失望映入陳天磊的眼中,讓他非常滿意。
陳天磊覺得,得到她只是個時間問題,要讓她心甘情願地沉淪在最簡單、最真實的情感中。
不過,怎麼讓乖巧的女兒接受這樣的不倫之愛,依舊讓陳天磊想得皺起眉頭…
入夜,金曉纏上陳天磊的身子,想要一點親密的溫存,卻被陳天磊拒絕。
“你怎麼了?”察覺陳天磊最近對自己的身子有點不感興趣,金曉帶著失望問。
“沒什麼,都老夫老妻了,還這樣干嘛啊,快睡吧,你明天還有班上呢。”陳天磊說得很輕柔。
“真是的…誰老了啊,女人四十一枝花沒聽說過麼?哼…周末再跟你算帳…”一天的工作,金曉也確實困了,沉沉睡去。
陳天磊閉目凝思,父女亂倫,真的只是小說中的情節吧,現實里太困難了,面對的問題太多…
另一間房中,陳倩回味著上午父親那復雜的目光,不禁感到一絲絲害怕,怕自己對爸爸產生別的感情,她想控制自己的胡思亂想,卻仍然想知道如果那個吻落在自己唇上會是什麼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