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佳怡軟軟地把頭枕在兒子的胸膛上,乖順得像個小女人。
已經記不清這天讓子秋在自己身上得意地滿足了多少次了,這樣不知疲倦的性愛,即便在她跟俊華戀愛時候也沒有那麼玩命……心里對亂倫的掙扎和抗拒在無數的浪潮中被消耗殆盡,被兒子一遍遍地占有讓她徹底淪落為一個沉浸在性愛中的普通女人……
“媽,我要被你榨干了。”張子秋用手指卷弄著羅佳怡的頭發道。
“還說,我都吃不消了……”羅佳怡嬌嗔一聲,拗了兒子一下。
“嗷嗷,媽我錯了,下次我輕點……”張子秋嘴上那麼說,下面還是向著羅佳怡的私處一頂。
羅佳怡發出一聲懶貓般的呻吟,正要再訓斥兒子,電話鈴聲突然響了起來。
不知怎的,羅佳怡感到心里一悸,隱約覺得電話將要傳來的不是好消息……她坐起身繞過兒子伸手接起了電話。
“喂?”、“嗯,我是。”、“什麼!?”只是簡單的 3句話後,羅佳怡的臉色就變得煞白,一旁的張子秋也察覺到不對勁了,用眼神向媽媽做著詢問,可是羅佳怡的目光像是完全渙散了一樣,握著電話聽筒的手不住在顫抖著。
“媽,怎麼了,媽?”張子秋按耐不住,坐起來來到羅佳怡身邊小聲催問。
而羅佳怡只是“嗯,嗯”地回答著電話那邊的陳述,十幾秒後才緩緩放下了聽筒,整個人也像是崩潰了一樣,哭著撲倒在了兒子赤裸的懷里……
“媽,媽,到底怎麼了?你別哭啊,說話啊。”張子秋心疼地拍著羅佳怡的後背,心里卻已經猜到了七八分,能讓媽媽哭成這樣的,除了爸爸的事,還可能是什麼?
“嗚……你爸……他……醫生說……他,不行了……”羅佳怡抽泣著,斷斷續續地道,嬌軀在兒子懷里顫抖個不停。
傷心滑過張子秋的心頭,但是只是一瞬間,可能連一瞬間都不到,他就開始欣喜起來,反正自己跟爸爸也沒什麼感情,要是他真的不行了,不但對他自己而言是種解脫,也能讓媽媽的最後顧忌消失,要把母子關系轉變到戀人關系就容易多了……
“媽,別難過了,你還有我愛你的……”張子秋溫柔地低頭吻去羅佳怡眼角的淚水。
羅佳怡嬌軀一僵,輕輕推開了兒子,擦了擦眼淚,“衣服穿好,我們去醫院。”
看著穿衣走開的美人,張子秋心里犯迷糊了,實在搞不懂女人到底怎麼想的,太難捉摸了……
……
病房外,羅佳怡眼里含著淚聽著醫生的陳述,張子秋則在一邊默默看著她的反應。
“羅女士,雖然我們盡力搶救把你丈夫搶救回來了,但是他現在的這種情況很不穩定,我們也是第一次見到這種特殊的狀況,這里的醫療設備恐怕很難再救他第二次了,我建議你帶他轉院去 a市的第一人民醫院,那里的條件更好一些,而且那里有對植物人治愈的案例。”醫生道。
“他……他還有希望麼?”羅佳怡抬起頭,不知是該喜還是該憂。
“這個實在不好說,總之你不要抱太大的希望吧,不排除奇跡的可能性。我去那邊病房看一下,你如果決定給他轉院了,就去那找我。”醫生說完轉身走開。
羅佳怡茫然地看著走廊上來來往往的人,直到手被另一只溫暖的手牽住才回過神來。
“轉院吧。”張子秋很清楚媽媽的為人,雖然心里的醋意十足,但為了不讓她再那麼傷心憔悴,他願意跟她一起度過這段煎熬的時期。
“嗯……”羅佳怡點點頭,頓時感到兒子是那麼懂事了,自己這個時候,是真需要一個男人站出來替自己拿主意……
轉院手續辦得很快,但等子秋和佳怡把張俊華安頓到車上去的時候也已經快到傍晚了。
兩人也顧不上吃頓晚飯,直接開車朝著通往a市的高速公路疾馳而去。
一個植物人坐在後座上,讓張子秋感覺渾身別扭,簡直就像是在拍恐怖電影,羅佳怡也是同樣的心情,於是一路上兩人都是沉默不語,夜色越來越暗,而路程又是那麼漫長……
“前面有個休息站,晚餐想吃點什麼?”羅佳怡問兒子。
“隨便吧,又不能吃燭光晚餐。”張子秋悶悶不樂地回答。
羅佳怡側頭看了張子秋一眼,想說什麼又咽了下去。
開到休息站,羅佳怡買了兩個漢堡兩杯奶茶上了車,遞了一份給兒子。
兩人依舊默默不語地吃著晚飯,氣氛多少有點僵硬。
羅佳怡心里又怎麼會不知道兒子的想法,可是她不知道該怎麼應對,她愛俊華麼?
那是毋容置疑的,她愛子秋麼?
當然愛,只是現在對子秋的愛到底是哪種愛,在經歷了跟他的魚水之歡以後,自己對他的愛還是一個母親對兒子的母愛麼?
她回答不出來,也不想去想,更沒法強迫自己去把子秋和俊華做什麼比較……能怎麼跟兒子說?
說自己還是把他當兒子看?
多可笑。
說自己以女人的身份愛上他了?
那一切只能愈發不可收拾……所以,她寧願選擇沉默,寧願選擇順其自然……
“散會步?”張子秋吃完最後一口,對羅佳怡道。
“嗯。”羅佳怡答應一聲下了車。
夜色已經幾乎籠罩了天空,羅佳怡走到路邊,抬頭仰望。一雙手從她身後探出來,緊緊圈住他,炙熱的呼吸也噴灑到了她臉上。
“子秋!你干嘛!”羅佳怡想掙脫,緊張地左右看著,生怕別人看到這一幕。
“佳怡……怕什麼,這里又沒人認識我們。”張子秋舔著羅佳怡的耳垂,懷抱更加收緊。
“放開!我們不能這樣了!!!”羅佳怡急紅了臉,指甲掐進張子秋的手。
張子秋手上吃痛,但他像是中了魔咒一樣,就是不肯放開,“媽,不要告訴我昨晚上的事你是被逼的……”
羅佳怡渾身一抖,反抗停滯下來,無力反駁。張子秋的手掌也自信地從她腰際向上攀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