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周六下午陽光明媚,我沿著綠樹成蔭的人行道走向廖教授的公寓。
陽光透過樹葉照射在身上,讓我身上有些微微發汗。
白日宣淫、而且還是非傳統式的白日宣淫,感覺似乎有些奇怪。
這本該是一直隱藏在內心最深處、最黑暗的角落里的東西,現在卻要公之於眾……好吧,公之於眾也許不至於,畢竟屋里只會有我們兩人,但白日宣淫肯定跑不了,至少我希望如此。
非常希望。
我站在廖教授的家門口,好一會兒動都不敢動。
等四肢終於開始移動,也不過是在走道里踱步。
我不敢相信竟然忽然怯懦。
畢竟,教授和我已經……我暗暗哀嚎,廖教授的手指操過我的陰道,肉棒操過我的嘴巴。
天啊,別在這個時候害羞啊!
我強行制止住思緒,如果這會兒再去回想那天辦公室發生的事兒,我會即時癱倒在地上熔化肢解,清潔工第二天恐怕得費好半天的勁兒才能把一地碎片的我清理干淨。
我慢慢深吸一口氣,大步走到教授門前,不斷提醒自己是他邀請我來的,而我也答應會來。
一切都是按計劃進行,不會有問題。
我鼓起勇氣按下門鈴,屏住呼吸等待……等待世界末日來臨,等待心髒病發作猝死。
不過,這兩件事都沒發生。
既然我仍然安然無恙,那就用充足的時間再次整理一遍衣服、裙子和頭發。
也許是幾秒鍾,也許是一整年,我聽到屋內的腳步聲。
門被廖教授打開,他和藹可親地笑著,好像我是最普通的親朋好友登門拜訪,“嗨,進來。”
我緊張地點頭,感覺自己像個白痴。問候也被卡在喉嚨里,我確信那里被塞了塊石頭,讓我說不出話來。
廖教授沒有穿我平時看到的西服西褲,而是一副居家裝打扮,藍色牛仔褲、白色體恤衫,再加一雙黑色軟底鞋。
頭發不再是一絲不苟地梳在腦後,幾縷頭發松散地落在額前。
這副模樣讓他看起來好年輕,而且帥氣得讓人心動。
相比而言,我的打扮太過刻意。
從裙子到鞋子,從發卡到手袋,一碼名牌不說,而且顯得太過正式。
我以為打扮成這樣能提醒他我不光是他的學生,而且也是個魅力十足的……女人。
這該怎麼彌補呢?我的腦子在一瞬間百轉千回,然後舉起手袋,說道:“我帶來了我的單子。”
真他媽太棒了,剛說不想讓他當我是學生,結果第一句話就是給老師交作業!
“哦。”廖教授鎖上門,後退一步道:“我們立刻就要開始嗎?”
我的臉騰一下紅透了,天啊,真是無限糟糕!
我趕緊把手袋塞回到腋下,“不,沒關系,怎麼都好,對不起,我只是想--”我實在說不下去,不得不停下來,挫敗地承認,“我很緊張。”
廖教授對我微微一笑,雙手習慣性交叉在胸前,“好的還是壞的?”
“我不確定。”
廖教授走到我跟前,抱著我的臉,“嗨,我們不會做任何你不想做的事,郝彤,記得嗎?你可以隨時叫停。”
“我緊張會讓你興奮麼嗎?”我的問題脫口而出。
廖教授有些意外,不知怎的,這讓我立刻感覺好了些,他對我也不是了如指掌。
“如果你是因為害羞而緊張,答案是絕對,如果是因為擔心,答案就是否。”廖教授語氣中的玩笑消失,不冷淡也不生氣……只是看起來很有主見。
“你喜歡你的女人害羞嗎?”我知道自己太急於討好,但一想到我們即將做的事……
廖教授考慮了下,“沒關系的,我也很害羞。”
我大吃一驚,“怎麼可能,你看起來那麼自信,一切盡在掌握的樣子。”
“多年的練習。”廖教授笑了笑,“在鏡子里給自己鼓勁,健身房跑步舉重,吃不好睡不好,我都經歷過。”
我懷疑地看著他。“你只是想讓我感覺好些。”
廖教授臉上的笑意更深了,“起到作用了嗎?”
“嗯……挺好。”我不好意思地說。
“郝彤,”廖教授叫我名字時,溫柔地幾乎能滴水,“放松,我只是覺得你可能想要先舒服點,但如果你願意,我們當然可以這就談正事。”
“我……嗯……我想……”用早死早超生這樣的措辭好像不太恰當,但我確實滿腦子想的都是這個,“我想我們還是先談正事吧。”
“沒問題,我可以幫你拿外套嗎?”當我脫下外套遞給他時,廖教授的眼睛在我身上徘徊。
我緊張地撫平長發,發梢刻意用紫色做了挑染。一件低胸襯衫隱隱露出乳溝,下身是條淡青色格子短裙、黑色的緊身褲襪、靛藍的高跟皮鞋。
上個星期,我做夢都沒想過會打扮成這樣。
“你真漂亮,彤彤……我能叫你彤彤麼?”廖教授夸獎道。
我有些喘不過氣來,只能盯著鞋尖,點點頭說道:“謝謝!”本來想再加一句'你也很帥氣',可又覺得太過做作,心里下定決心,今天某個時刻一定要告訴他。
“來吧,”廖教授將我的大衣搭到衣帽櫃里,沿著走廊帶路,示意我跟在後面。“我們可以在書房里聊。”
廖教授的書房和辦公室迥然不同,雖然都很寬闊,但他在學校的辦公室到處都是書籍和文件,沒有任何私人物品。
這間書房的橡木地板上鋪著絨毛地毯,牆上有張巨大的書畫作品,角落里有茂盛的盆栽。
書桌、書架、皮椅,所有東西都是仿古設計。
櫥櫃里不僅有書,還有很多收藏和裝飾,下面掛著一個酒架和玻璃杯。
看上去高大奢侈,倒是和廖教授平時的言談舉止、氣勢排場非常搭配。
想到我那充滿二手家具的出租公寓,廖教授的家太……太成熟。
這一刻站在他的書房里,我從另一個角度感覺到和他的年齡差異。
那天在他的辦公室,我們像兩個成年人在一起。
現在我卻又覺得像個小女孩,而他仍然是成年人。
“我有個朋友做木材進出口貿易,因為主要是建材,所以屋子才會這樣。”廖教授根本不用我問,也許是來他書房的人都會一臉贊嘆和震驚的模樣,所以誰都要解釋一句。
說起來,我沒有看到任何家人朋友的照片,屋子里也沒有特別女性化的物件。
“酒?”他走到壁櫃邊問道。
“好吧。”
“你喜歡紅的還是白的?”
“我沒關系,你決定吧!”我試圖讓自己聽起來不在意,其實是不想因為選錯而丟臉。
廖教授遞給我一個杯子,我小心抿了一口,饒是有所准備,卻還是被驟然嗆到。
我放下酒杯,苦著臉道:“我現在就走,下周見……或者十年後再見。”
廖教授笑得眼角微微皺起,整個臉都活躍起來。他指著椅子,“郝彤,坐下來。”
我把酒杯又往遠推了推,這才坐在一把椅子上。
廖教授坐在我對面,問道:“還緊張嗎?”
我傻笑兩下,“輕松自在極了,你為什麼問?”
廖教授笑容更深,向後靠在椅背上,腳踝交叉在膝蓋上。他拿起酒杯,喝了一大口然後放下,“彤彤,首先,周五晚上,你還好嗎?”
我對這個古怪的問題有些詫異,可還是回答道:“當然,是的,我很好。”
其實我說的'好'是指'極度快樂到需要被送到精神病院',但我沒費心去澄清這一點。
“好吧,我一直在想,彤彤,我很抱歉--”
我縮起脖子趕緊打斷他,不忍心再聽下去,“別,求你了。我說好的時候是真的好,驚奇、驚訝、驚喜,無論用什麼詞去形容,但如果你說'對不起',就好像在說不應該發生。如果你有這種感覺,沒關系,只是別告訴我。這太傷人心,求你了!”
廖教授用一種評估的眼光打量我,然後微微一笑,又喝了口酒,“我對這件事本身並不感到抱歉。”
廖教授聽上去像是松了口氣,我卻差點癱到椅子上。
“我抱歉的是……地方、時間、場合,太衝動,太隨便和草率。你該和喜歡你的人--”
我尷尬地臉龐發燒,“我想我不該那麼說。”
我確實很後悔,可當時那情形,我好像沒辦法控制。
“你當時已經說了,這不是秘密。老實說,我並不是很喜歡聽這些話。”
我捏住椅子邊緣,確保廖教授看不到我有多慌亂,“但我收不回去了,對吧?……我的意思並不是要你愛我。”
“你想要什麼?”
愛我,我想,而且確保這次倆字沒有蹦出嗓子眼兒。
“星期五晚上……星期五晚上,當我去你辦公室時,我壓根就沒想到你會吻我,更不用說……我已經成年,是研究生了,應該可以在不覺得自己是白痴的情況下談論這件事。”
“郝彤,我是你的老師。我從沒碰過一個學生,想都沒想過,我肯定會因為對你做的事兒失去工作。然而現在,我仍然邀請你來我家,和我單獨在一起……現在誰是白痴?”
我撇撇嘴,“你是數學教授,又會拉琴,還能當指揮,當然你是這里聰明的那個。”
“學識和智慧是兩回事兒,但我不打算和你聊哲理,而且如果我踩到申馨梅教授的地盤,她會和我沒完沒了的。”
廖教授忽然提到這個名字讓我有些意外,申教授總是疾走如風,甚至在講台踱步時都不例外,我笑著說:“神形師太?我也不想把她扯進話題。”
“神形師太?”廖教授揚起眉頭,問道:“你們學生就是這麼叫她的嗎?”
“當然不是當著她的面。”
廖教授拍拍額頭,“簡直不敢想我會得個什麼可怕綽號!”
我故意挑挑眉梢,雖然很想告訴他,但也希望在他面前賣個關子。
廖教授等了等,見我沒說話,“天啊,我確實有個外號,不是嗎?我需要更多的酒。”
他果真拿起杯子,喝了一大口,然後又是一口。
“其實還不錯,要知道東皇可是秦時明月數一數二的角色,而且特別神秘,從來沒出手,卻還在當老大。”我說著說著笑起來,問起系里的一個傳聞:“你會不會是下一個系主任?”
廖教授呻吟一聲,裝著很可怕的樣子,“不行,我的職業生涯要結束了!彤彤,我再也沒辦法和系主任若無其事的聊天了。”
我做了個鬼臉,“你那麼年輕,可以選擇其他職業啊,譬如男模。”
“哈,別以為奉承我能得高分。”
“這可麻煩了,我只習慣得高分。”
“在我手下拿高分,你可是得賣力表現呢!”
廖教授的語調拉長,我心念一動,沒辦法不把心思往歪了想。臉頰又開始發燙,半響我才喃喃道:“你現在故意在讓我難堪,是嗎?”
“我忍不住,你臉紅的時候真可愛。”
我一時有些發呆,而且確定臉上的顏色肯定紅得像滴血,“如果這是你讓我放松的方式,效果可是驚人得好。”
“很好。”廖教授又是一陣輕笑,說著從桌子上遞給我一張打印紙,“這是我的期望,你說你有你的?”
我把筆記本遞給他,眼睛飛快地掃過他遞給我的打印紙。
平時看到的都是打印好的講義,今天第一次看到廖教授的筆跡。
非常有力並且男性化,每個字大小一致,間距均勻,想到自己筆記本上零亂的塗鴉,我不禁暗暗縮脖子,又被比下去了。
廖教授的期望非常多,我拿出考試時用來閱讀理解的專注度,很快明白其中要點。
譬如每次倆人在一起都有明確的起點和終點,在起點和終點之間,我只能百分百服從他的命令,唯一讓他停止的方式就是使用兩人約定好的安全詞。
這個安全詞,只有在我感到不知所措、猶豫不決或對發生的事情感到害怕時才能使用。
使用之後,旋即結束。
廖教授一定一直在看我的反應,我剛皺起眉頭他就問道:“有問題麼?”
我從他的筆跡中抬起頭,“這……這看上去好像玩游戲啊!”
尤其是在整個過程中,我都要稱呼他為'先生',未經允許,我不得對他或自己進行任何性行為,甚至不能高潮……果然需要這一項,可是有必要麼?
“沒錯,從某種程度上講,這確實是游戲。”
“我需要你的允許才能高潮?”
“是的。”
“這是哪門子的要求?”在我看來,真要高潮將近,肯定該憋著勁兒拼命朝前衝才是,哪有控制的可能。
廖教授清清嗓子,“當你覺得高潮將近時,可以請求我的允許。在這一點上,我要麼說好,要麼說不好。如果你覺得你不能克制,告訴我,我會放緩節奏,直到你能控制自己。如果你判斷錯誤,未經允許而高潮,你將受到懲罰。”
又是那個詞,“懲罰?”
“懲罰可以有很多種,由我選擇。只要記住懲罰也是游戲一部分就好,你隨時都可以結束這一切。”
我不由自主開始想象他所描繪的情景,聽他命令,在他的碰觸下掙扎扭動,不顧一切想高潮卻必須壓抑……我莫名其貌興奮激動起來。
那會是什麼感覺?
無法控制,只能請求允許。
天啊,我的陰道已經開始刺痛收縮了。
我低下頭,繼續看他的要求。
如果我需要什麼,應該說出來。
廖教授可能會同意、反對,也可能有條件的同意、反對。
我可能需要乞求,如果還是不能被滿足,可以要求停止。
這里說的仍然含糊其辭,廖教授又強調了一遍使用關鍵字的重要。
這不是我想象的單子,我一直在期待……嗯……更古怪、更變態的事情。
然而他一句話也沒有提到鞭子、鎖鏈、捆綁、口塞這些性虐玩具,來之前我真以為和廖教授討論的會是這些話題。
不過坦白講,廖教授倒是沒有隱瞞,他一開始就說過需要控制。
從現在看仍然沒變,自始至終的控制、完全徹底的控制。
當然,他很可能會在某個時候把那些性虐玩意兒帶進臥室。
不過我猜也確實沒必要,畢竟這張紙上寫得非常清楚,任何我不能接受的事情,總是可以說不。
這種方法無疑更簡潔明了。
回想自己的單子,我頓覺傻氣十足。
不能擅自決定、臨時更改見面時間和地點,不能錄音、拍照、攝影,不能用任何方式在社交媒體公布任何消息。
想到我還寫著絕對的安全、絕對的尊重這些顯而易見的事情,我恨不得時間倒流再來一遍。
當我看向廖教授時,他早早就把我的筆記本放在一邊,等著我抬頭。
“天啊,我的單子太蠢了。”
“一點兒也不愚蠢,”廖教授的眼睛柔和而明亮。
我一直盯著他,想看出他的話是否真心,可對視只讓我兩腿間的刺痛變得更強烈。
在廖教授之前,我根本沒想到會有性欲旺盛的時候。
我真的就差那麼一點點,把自己歸結為性冷淡了!
然而廖教授對我會有如此大的吸引力,以至於一想到他,我就會覺得乳房發脹、小腹酸軟。
現在他在我面前,我們在他的家里,如果我願意就可以得到他,但我必須要求才行。
“我想,我們現在就差商量一個安全詞了。”我的喉嚨有些干燥,聲音也不由得沙啞。
“你挑吧,”廖教授仍然風輕雲淡的樣子,靠在椅背上等我決定。
“小提琴?”我腦子里沒別的念想。
廖教授笑起來,點頭默許。我的心髒瘋狂跳動,就這樣了麼?
“我想現在開始,”我站起來,等著他發話,對自己的主動感到震驚。
廖教授沒有動,只是挑起眉頭道:“你也許該吃些東西,補充能量和水分。”
“我不想吃東西。”我低下頭,看到廖教授的牛仔褲褲襠前隆起一大塊。我有些難為情,不過心里還是很高興,自己對他也有這麼大的影響力。
我伸手抓住廖教授的體恤衫,衫子質地柔軟,但我卻覺得指尖扎人,好像被電到似的,沒想到廖教授卻一把抓住我的手腕。
我猛得吸氣,顯然還沒適應他的掌控,趕緊說道:“我們可以之後一起吃晚飯。”
“之前做什麼?”他握緊我的手腕,扭動著把我推出兩步遠。
我猶豫了下。
“說吧,郝彤。”廖教授的眼睛眯起來,臉上輕松的笑容消失。
我的臉頰通紅,勇氣好像漏了氣,再不說話,就要徹底癟了,“我要你教我。”
廖教授點點頭,“教你什麼?”
“所有。”
“彤彤……”廖教授松開我的手腕,“你比我想象的還要淘氣。”
我激動得胸脯上下起伏,好容易才設法擠出一句話,“這意味著你同意了嗎?”
廖教授慢慢打量我,眼神帶著火熱和渴望,燒得我渾身都處在亢奮狀態。接著他的臉上閃過一絲笑容,“好吧,寶貝……過來.”
他的要求很簡單,我走到他身邊,腳尖對著腳尖。
雖然沒有碰觸,但這麼近的距離一樣讓我感受到他身上輻射出的熱量,加上充滿男性荷爾蒙的氣息、強健的身體,我可以贊揚他嗎?
他的要求里沒提任何類似的內容。
“你今天看上去好棒……先生。”啊!聽起來太很蠢了。
廖教授咧嘴一笑,輕聲道:“謝謝你,你也是。”
我的臉燙得要滴血,嗓子干得根本說不出話,只能點點頭,將腦袋埋得更深。
廖教授攥住我的下巴抬起來,“我們得努力教你接受贊美,不是嗎?”
我的臉更加發燙,對他的恭維有些飄飄然。這一切……對我來說都是嶄新的,不習慣很正常吧。
“好吧,如果我們繼續,就必須有一些基本規則。”
“我知道,不要告訴任何人。”這是兩人之間的秘密,我早早領會,也寫進了單子里。
“沒錯,你如果能夠隱瞞,我會真心感激。不過這件事已經做了,我們將不得不接受任何後果。所以,我不是這個意思,規則是--”
“廖教授,你在給我上課麼?”我沒想到他竟然拿出課堂上的教授架勢,也許他沒有意識到,所以我得提醒一下。
“很好,”廖教授忍住笑,“第一課是你必須告訴我一切,如果有任何事、任何感覺瞞著我,後果將會是災難性的。如果我做了你不喜歡的事,你一定要告訴我。如果我傷害了你或者讓你不舒服,你需要告訴我,答應我?”
“是的,廖教授。”我拿出乖學生的架勢回應。
廖教授白我一眼,“如果你繼續這樣,會有麻煩的。”
“對不起,廖教授。”我有些故意搗亂的意思,不滿地問道:“你真的要給我上課嗎?”
“是的,但我也希望你能教會我一些東西。”
我搖頭表示沒聽懂,“我能教你什麼?”
“你可以教我了解你!”
哎呀,明明是上課時的教授語氣,偏偏內容聽上去很甜,透著一股子親密。
我慢慢吸口氣,不敢相信廖教授對我不僅是親吻、撫摸,還說親口承認他想知道關於我的一切。
“我不是一個很有趣的話題,你想知道什麼?”
廖教授的的手搭在我的腰間,輕輕撫摸腰腹的曲线,“告訴我你喜歡我摸你哪里?”
我下腹一陣緊縮,“需要我提醒你我這輩子只有過一次性高潮麼?”
“但我肯定不是第一個碰過你的人。”
“我在這方面確實乏善可陳。”
“你連自己都沒碰過?”他的雙手捧住我的屁股。
“哦,天哪。”我的手捂住眼睛,“你要殺了我嗎?如果我死了,你就沒辦法了解我了。”
廖教授大笑,“好吧,如果你不告訴我,我就得自己研究。”
他把我拉到他的大腿上,輕輕在我的胸口和脖子上游蕩,指尖劃過鎖骨,然後對著我的耳朵道:“她的肩胛很敏感。”
“她確實喜歡,”我顫巍巍同意。事實上,只要是廖教授,摸我哪兒都敏感。
“她喜歡被摸乳房嗎?”他一邊問,一邊將大手覆蓋在我的胸部,乳頭立刻因渴望和需要而變得堅硬。我尷尬異常,不得不閉上眼睛。
“你呼吸不太穩,彤彤。”
“抱歉,只是--”
“第二課,別為喘息道歉。”
“以後會有考試嗎?”
“是的,不過不用擔心,你已經通過了。”廖教授再次強調:“記住,如果有什麼事你不喜歡,就說小提琴。”
說著,他像以前一樣吻我,好像魚兒需要水似的。我渾身著了火,立刻伸手去抱他,但他卻推開我的手,結束了親吻。
廖教授道:“沒有許可是不行的,記得嗎?”
這也算!我沮喪地用呻吟抗議,他卻呵呵笑起來。
“好吧,我可以摸你嗎,先生?”
他的眼睛變得深沉,胯下的隆起在我們之間顫動。“這很好,”他低語,迅速俯身吻住我,速度之快,他的'是'幾乎讓我吞到肚子里。
就這麼簡單的一個問題,竟然能夠讓他如此充滿情欲,而現在不過是剛剛開始,誰能想之後等待我的會是什麼,我只覺得奔流的血液快到血管會爆炸。
好一會廖教授才結束這個吻,說道:“我知道你很害羞,但現在,我要你脫掉衣服。”
我的臉更紅了,這是要求還是命令?我原本以為廖教授會更主動些。
廖教授看著我手足無措的樣子,雙手捧著我的臉,“彤彤,你讓我教你的。”
“你幫幫我啊!”既然是教,要求幫助很自然,他不是也一直幫我學習講義啊。
廖教授含住我的紅唇,如飢似渴地一陣吸吮,慢慢來到臉頰、脖頸。
兩只手同時解開我的襯衫扣子,前襟稍稍打開後,他的手伸進去握住我的肩膀。
一點一點,我放松下來,廖教授的吻漸漸變得更強硬、更劇烈。
他的手移到鎖骨,再來到乳溝,然後隔著襯衫撫摸撫摸胸部,時不時滑下磨蹭我的乳尖。
我隱約明白他在做什麼,廖教授在讓我習慣他的撫摸,刺激我的欲望,誘惑我想要更多……是的,我是想要更多。
我艱難地偏頭扯開嘴唇,和他四目相對,“求你了,我,我想要更多。”
“彤彤……”廖教授輕聲責備,“你現在已經已經清楚,要什麼必須直截了當,具體表述。”
“見鬼,這又不是在做作業寫報告!”我緊張地傻笑。
廖教授皺眉道:“你在質疑我的方法嗎?”
“是的,廖教授。”我笑得發抖,有點兒腦回路。
廖教授臉上的輕松表情瞬間消失,他緊緊抓住我的下巴,“彤彤,如果你有要求,我需要你清晰表述出來。當然,我也可以揍你屁股,直到你服從為止。”
他的語氣明明很溫柔,在我聽來卻更加危險。我的笑聲立刻消失,老實道:“我想你幫我脫衣服。”
“瞧,這並不難,對麼?”
他還沒等我回答,襯衫就掉到了地上,然後熟練地解開我的蕾絲胸罩。一切進行得如此之快,我的肺差點兒爆炸。
廖教授咧嘴一笑,捏捏我的粉紅色乳頭,“你臉紅了,一直紅到了兩個漂亮的奶兒。彤彤,我喜歡這樣。你很興奮,不是嗎?摸摸你自己。”
我低頭看了看,頭發垂在臉上,捧住自己的雙乳,大拇指輕輕摩擦乳頭。
廖教授輕輕將一縷頭發拂到我的耳後,“站直,給我一個全景。”
我挺直背脊,胸脯上下起伏。不過我的腦袋仍然低垂,我很尷尬,也很興奮,尤其看著自己的乳頭漸漸翹起來,而廖教授也在看……
忽然,我的頭發被廖教授攥住向後仰起,他的眼睛充滿欲望,“我說了,站直,彤彤。”
我的陰部一陣抽搐,嗓子里嗚咽一聲,格子短裙下好像已經濕透了。
我喘著氣,道:“是的,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