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郭承宇
小姨姥姥還在掙扎,她抗拒的不是我,而是郭承宇。
我當然知道這不是好主意,可我腦子里要麼是她赤裸著身體在我身下嬌喘嚶嚀,要麼是她拿著鉛筆寥寥數下將我丑陋蹩腳的畫稿起死回生。
在我眼里,她是那麼成熟美麗而富有才華,我的那點兒理智在欲火的焚燒下輕而易舉動搖,必須找到發泄的出口,否則我就完蛋了。
我把小姨姥姥抱在懷里,壓在身下,喘著粗氣道:“小姨姥姥,你沒了老公那麼久,不是很寂寞嗎?干嘛這麼難為自己啊?”
我是已經欲火難耐,現在身下趴著一個如此漂亮迷人的小姨姥姥,心髒簡直癢得受不了。
一想到這麼美妙的身體過去和將來被其他男人享用我就生氣,雙手用力在她胸口揉捏。
小姨姥姥的胸很大,隔著絲綢手感倍加光滑,痛快得我好想大喊大叫。
沒一會兒小姨姥姥就被我摸得氣喘噓噓,不時發出輕聲呻吟。
我又覺得不過癮,兩三下撥開紐扣,將前襟撩向兩旁,又將文胸推開,一對讓我朝思暮想的美乳展露眼前,隨著零亂的呼吸起起落落。
小姨姥姥皮膚白皙,乳房圓潤挺實,深粉色的乳暈只有硬幣那麼大,小小的乳頭秀氣的翹起。
雙手把鼓漲的乳房壓到一起,柔軟的乳肉從指縫溢出。
我迫不及待將一顆乳頭吸到嘴中,拉扯間乳頭漲大泛出玫瑰色,好像一粒熟透的櫻桃,惹人心癢難耐。
我興奮地一面含咬,一面大力揉捏小姨姥姥的奶子和屁股,大腿使勁在她小腹擠蹭。
“哦,天哪。”她抓我的肩頭,繼而更加劇烈的想從我身下逃走。
我松了身上的勁兒,起身將上衣脫掉,將早已堅硬如鐵的肉棒從褲子里釋放出來。
眼看著小姨姥姥趁此機會翻了個身就要離開沙發,我眼疾手快抓住她的腿再次將她拉扯到胯下,坐在她的腿上固定住她,將裙子掀到腰間。
小姨姥姥身下是一條白色的內褲,除了裹住飽滿的蜜穴,其他部分就是細細的帶子,襯著雪白圓潤的屁股,煞是誘人。
我激動得渾身打個激靈,掰開她的腿,將內褲撥到一邊。
是的,和我記憶中的樣子一點兒沒差。
小姨姥姥合著的兩腿間隆起一個肉團兒,上面沒有一根毛發。
小竹的體毛非常茂盛,嫖過的那些會做修飾,可我從來沒見過如此白皙平滑的陰部,就像她一樣成熟飽滿,如同一瓣兒水蜜桃倒扣在那兒,細嫩肥厚,粉柔圓潤,中間陷下去一條細細的肉縫,誘人至極,真恨不得立即插進那條肉縫好好過癮!
我激動地喘息,渾身血液像被抽離大腦,強烈的欲望已經燒昏腦袋。
我掰開她的雙腿,小陰唇遮蓋不住粉紅的嫩穴。
此時,我什麼也顧不上了,兩個食指拉開兩片粉色的陰唇,肉縫里泛出鮮紅的嫩柔和發亮的粘液。
我的手指在上面抹了抹,小小的陰蒂沒一會兒就充血漲大。
小姨姥姥趴在沙發上,拱起腰身想要離開,卻不知這姿勢使股間的蜜穴越發顯得肥嫩豐滿,肉鼓鼓的兩瓣嫩肉讓我的眼睛都快瞧直了。
我一手摟住她的屁股,一手握著肉棒,龜頭擠開兩瓣緊合著的花瓣。
她的身下已經非常濕潤,肉棒在縫間滑動兩下,很順利就擠進蜜穴。
兩人同時叫了一聲,她的聲音里明顯夾著興奮和恐懼。
小姨姥姥的柔軟腰身不停扭動,無論時在反抗還是在摩擦,我都十分受用。
雙手滿把抓著渾圓雪白的臀肉,只覺觸手處溫潤柔軟,令人愛不釋手,忍不住又用力抓了下。
小姨姥姥吃痛大叫,我才松了手上勁兒,聳起臀部,將肉棒完全拔出,再立即全根插入。
龜頭被滑膩的肉壁緊緊裹住,磨擦時陣陣舒暢的快感自龜頭涌入腦中。
我就像個動物,追隨本能般進進出出。
小姨姥姥的陰道越來越滑膩,泌出潺潺愛液。
我更加忍受不住,胯部用力,加大幅度抽插,下腹撞擊在豐滿的屁股上。
她被我頂得向前一衝,我卻爽上天,動作更加賣力。
肉棒從肥厚的花穴中抽出插入,花穴慢慢地、有力地、深深地吞下整個肉棒,直到胯間濃密的毛發蓋在光致白嫩的陰唇。
花穴內又軟又熱,隨著我的節奏一下下蠕動,緊裹著肉棒吸吮龜頭。
無論視覺還是觸覺,都是一等一的銷魂。
美透了!
“小姨姥姥,你的下面真緊,雞巴插進去好舒服啊!”
小姨姥姥沒有說話,但抗拒的勁兒顯然被我操沒了。
順從地任我壓在她背上,我把肉棒頂在豐滿的臀瓣間,小幅度地挺動。
蜜穴濕潤而緊致,肉棒被裹得十分舒服,而且手中還有兩個柔軟的乳房擠蹭,過癮極了。
我的動作越來越猛,不一會兒小姨姥姥全身顫抖,花心陣陣痙攣,被我推上高潮。
急促的呼吸伴著嬌滴滴的誘人呻吟,刺激得我像打了雞血,繼續抽送,卻不再全根拔出,而是讓龜頭一直留在蜜穴里淺淺翻攪,我從不曾體會過如此刺激又緊張的感覺。
沒一會兒龜頭便一陣酸癢和狂漲,我即將射精,雖然很想射在小姨姥姥身體里,但也知道現在不是時候。
我吼了一聲,深深插進她的陰道,再猛地拔出漲大的肉棒,龜頭一突一突,痛快淋漓地在誘人皮膚上射出一股又一股的熱濃精液!
小姨姥姥的腿上、背上被我射得一塌糊塗,我心里卻美滋滋的,撿起扔在地上的衣服在她身上抹了抹,又沉下身體緊緊抱住她。
我只覺混身毛孔開放,不可言喻的舒服。前所從未有的滿足襲上心頭,好半天我才在她耳邊說道:“小姨姥姥,真是太過癮了!”
小姨姥姥卻不說話,推開我站起來。
雖然我的肉棒沒有軟,雖然我真想再干一次,但今天只能到此為止。
我戀戀不舍地望著她不住顫動的誘人身體,視线緩緩向上,定格在面龐。
她的臉上帶著幾分羞澀和懊惱,拒絕直視我的目光。
雖然小姨姥姥比我年齡大,但被操後還是有些不好意思。
反倒是我比她輕松。
也許是因為知道小姨姥姥並沒有生氣吧,我長出一口氣,一顆原本懸著的心落下來。
今天這一遭我幾乎用強才操到她,說起來很混蛋,但那種出乎尋常的刺激和快感又使我實在割舍不下。
離開小姨姥姥的工作室前,我說明天還來幫忙。
小姨姥姥只是耷拉著臉瞪我一眼,將門重重摔在我臉上。
照以前哪個人敢這麼對我郭承宇,但在小姨姥姥這兒我卻一點兒不介意,反而有些喜歡她對我發小姐脾氣。
不,應該說我喜歡她的里里外外、方方面面。
沒想到的是我高估自己的魅力和實力,接連三天去工作室找她未果。
三天,媽的。
她居然躲了我三天,我幾乎就要佩服她了。
一個二十來歲的女學生,自稱助理,告訴我小姨姥姥外出忙項目設計。
純粹胡說八道!
我幾時受過這種窩囊氣,自尊心從未受過如此打擊,以至脾氣一天比一天壞,有事沒事就抓了旁人鬼吼鬼叫。
這天和死黨程敬言打網球,按捺不住暴躁的脾氣,廝殺紅了眼,驚得程敬言瞠目結舌,勒著我的脖子問:“你他媽怎麼了?給我送行還是送終呢!”
程敬言和我一樣大,小的時候做過鄰居,也一起上過小學,不過中學就分開了,我去學畫畫,他在重點高中當學霸。
大家關系一直非常鐵,每逢過節放假周末什麼的,總是會相約一起來健身館打球。
今天特意約出來,主要是因為他收到美國大學的錄取通知書,簽證機票都已經搞定,馬上就要飛往大洋彼岸。
我也是累慘,直接橫在場地里望著健身房的頂棚,問道:“你把初初翻篇兒了?”
程敬言很喜歡初初,奈何流水有意落花無情。
他花在初初身上的心思和力氣都像打了水漂,掀點兒波紋就沉了底。
倒不是初初不喜歡他或是喜歡其他人,更不是搖擺不定或故意吊胃口,她就是打定主意把程敬言當個知名知姓的熟人。
初初今年也是選擇出國念書,不過在地球的另外一個方向,他倆僅有的那麼點兒聯系,之後說斷就斷。
“翻什麼啊,你以為都像你和小竹。”程敬言曾經非常羨慕小竹和我,都是一起玩大的,他動作可沒我快。
程敬言總是慫恿初初和小竹多多親近,讓小竹給初初在生理知識方面開個竅。
直到小竹離開,我們分手,他的話風立刻回轉,時不時笑話我倆哪里是情侶,明明是炮友。
我嗤笑一聲,沒理他的譏諷,說道:“初初父母已經把你倆拆到地球兩邊了,你還真是痴心啊!”程敬言沒辦法更近一步,一個很大原因他爸和初初的爸爸在工作上是死對頭,初初爸爸極其看不上程敬言一家子。
“不想那麼多,就覺得一定得操著她才好。”程敬言說話一直都像他的名字,彬彬有禮,書卷氣十足,除了我沒幾個知道他心思其實汙得一塌糊塗。
當然,估計也是因為我倆一起嫖過好多次。
“聽上去一個流氓要誕生了。”我哈哈大笑。
程敬言聳聳肩,無所謂地說道:“那就當流氓好了,總之吃定她。”
琢磨了一會兒,又搖搖頭改口道:“操呢,話說反了,她吃定我才是。”
我暗暗嘆口氣,自己又何嘗不是。
滿腦子想著和小姨姥姥赤裸裸的血肉交融。
無論會導致什麼嚴重後果,無論多麼可恥和遭人唾棄,我只想著她,想成為她生命中最重要、最親密的人。
第四天,我守在工作室門口沒進去找小姨姥姥,不信她會真會為了躲我扔掉手上工作。
一直到傍晚,總算在停車場的出入口發現她。
我皺著眉頭,看她和一個老男人有說有笑聊著天,好在時間不長就揮手告別。
她走進一輛黑色奧迪,等候著閘門慢慢打開,拐入車流中。
我立刻竄上一輛出租車,確保出租車司機跟緊她。
是的,我在跟蹤,而我一點也不在乎。
小姨姥姥一直把車開到郊外,停到一棟小別墅前。
這會兒太陽快要落山,天邊飄來幾片烏雲,空氣悶熱,散發著濃重的濕氣。
黏黏糊糊,就像我現在的心情。
我扔給司機兩百塊錢,連找頭都不要就跳下車。
“嗨,小姨姥姥,你原來住在這兒啊,地方不賴。”我小跑到她跟前,看看四周環境。
小姨姥姥正埋頭在包里找鑰匙,聽到我的聲音嚇了一跳,眯起眼睛問:“你在跟蹤我麼?”
“沒錯。”我大大方方承認,沒什麼好隱瞞。
她眼中閃現一絲惱怒,“你不該,郭承宇。”
我聳聳肩,靠到大門上等著她開門,“進去看看你家啥樣子。”
小姨姥姥將肩上的包扯了扯,抓住我的袖子,說道:“走啦,快點兒回去。”
我站在原地動都不動,她就是使勁兒也沒用。我笑起來,自信地說:“小姨姥姥,我已經成年啦。”
她放開手,老氣橫秋地嘆道:“既然成年,就應該知道對自己的行為負責。”
又是這套說教,我撇撇嘴不咸不淡地說:“成年人也沒幾個負責的。”
“不管怎麼樣,你不能在這里。”
小姨姥姥的口氣好像我是瘟神,我不太高興,“這幾天去工作室你都不在,今天好不容易碰著了,你還趕我走麼?你答應我爸和於欣教我畫畫的。”
她譏笑道:“可不是麼,我當然相信。不過我沒有時間,你找其他人吧!”
這倒讓我想起剛才對她眉開眼笑的老頭兒,皺眉問:“莊曉舟找你做什麼?他是不是在追你?”
小姨姥姥愣了下,“你認識莊曉舟?”
我聳聳肩,“我爸曾經跟他那兒買過畫,攀上了交情。”
“他在美術界可是大人物,我是說,天哪,他可是美院院長呢!”
我呵呵笑起來,“你覺得像我這樣的人怎麼能進美院?”
然而小姨姥姥沒有跟我一起笑,反而抿起嘴唇,不滿地看著我。
“怎麼了?”
“你總是這樣嗎?”
“總是怎樣?”
“一副懶散疲懶的模樣。”
“嗯?”
“我不是心理學家,但我也用不著是。你為什麼非要把自己藏在一個壞孩子的殼子里,你明明好得多。”
我不屑地哼了聲,“可不是麼,當然。”
小姨姥姥越發不滿意,“你不是傻子。”
“噢,謝謝夸獎,”不過更多像挖苦。
“別這個模樣,你知道我的意思。”小姨姥姥抬起頭,目光和我相遇,“我見過你的畫,記得麼,我說過你很有才華,不是客氣。”
這次輪到我答不上話。
她的臉又垂下,“算了吧,當我沒說,我不想干涉——”
“別,我知道你想。”我離她更近一步。
她警覺道:“別過來!”
我吼了句,“就不,你知道我為什麼在這里。”
小姨姥姥環顧四周,低聲警告:“那是不可能的。”
我向她再跨一步,她倒抽一口氣,催促道:“郭承宇,會有人……你得走了。”
“我不走,小姨姥姥。”我抓住她的手,把她拉到我胸前。
“不行。”她立刻站直身體,和我保持距離,搖頭道:“這種事不會再發生了,你他媽的還是個孩子!”
“我已經十八歲了,”我看著她的眼睛,認真說道:“你知道,那天晚上是你把我從男孩兒變成男人。”
小姨姥姥的眼睛瞬間變得睜圓,臉上的震驚如此真實,以至於我再也無法繃住正經表情,更別說繼續和她開玩笑。
我哈哈大笑,“放松,那天不是我的第一次。”
小姨姥姥憤然,“這一點都不好笑。”
“我也希望啊!”對於小姨姥姥的固執,我有些急躁,“我是說,我的第一次都不知道自己在干嘛,但那天晚上可不一樣,你不可能不知道。”
小姨姥姥臉紅得厲害,又不安地環顧四周,“我們不要再提那天的事兒了。”
“還要假裝從來沒發生麼?”我反問。
“沒有!”她的聲音提高。
“真的麼?在你工作室怎麼說!”
“我暈了頭,那是個錯誤。”
我走上前,幾乎把她按在門板。
她的手立刻抵在我的胸前阻止我靠近。
我的臉龐湊上去,黑色大眼睛提防地看著我,柔軟的粉紅色嘴唇隨著一聲喘息而分開。
“蓮兒,”我俯下身,嘴唇和她只有幾厘米遠。
“不要,郭承宇!”小姨姥姥雙臂用力把我推開,聲音里充滿焦急,“這是個錯誤,所發生的一切都是錯誤。第一次可以說大家互不相識,但第二次……第二次就完全越界了,天啊,你還是個孩子!”
我快速質問,“你真認為我他媽是個小孩嗎?”
小姨姥姥越加激動,斬釘截鐵答道:“我們不會這樣做的,郭承宇!現在不行,以後也不行!那天發生的事是我一生中最糟糕的錯誤!”
這句像刀似的直直捅進心窩,沒想到小姨姥姥竟然如此絕情,讓人疼得說不出話。
我的臉色一定難看極了,小姨姥姥的聲音也垮下來,“小宇,抱歉,你是個好孩子,我——我不是——”
“不,別擔心,”我退後一步,惡狠狠朝地上吐了口唾沫,咬牙切齒道:“你說得對,親愛的小姨姥姥,偉大的廉蓮女士,這是你一輩子最糟糕的錯誤,我想我們他媽的完了。”
我轉過身,邁步離開。
老天爺配合著在天空響起一聲驚雷,沒走出幾步,霹靂巴拉的雨點落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