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個我印象深刻的帖子我實在忍不住找了薛濤還推搡了他一把的那天,媽媽竟然被薛濤在辦公室里殘忍的鞭打了一頓。
“教鞭和貞操帶,自己選一個。”薛濤坐在原本屬於媽媽這個老師的辦公椅上,語氣嚴厲的問道。
“不要嘛,主人,讓雅奴怎麼伺候您都可以!”媽媽低著頭,卑微的懇求道。
兩個人的身份完全互換了,一臉緊張的站在薛濤面前的媽媽似乎才是面對老師時謹小慎微,唯唯諾諾的學生。
“最後給你30秒,再不選就兩個都用!”薛濤不耐煩的擺擺手,推開了媽媽搖著他胳膊撒嬌的手。
媽媽還在扭捏著,似乎很難下定決心。
“10,9……”薛濤開始倒數。
“我選,我選……教鞭……主人……”媽媽終於做出了選擇,慌張的道。
“自己把裙子脫掉,趴好!”薛濤輕蔑的吩咐道。
“是……主人……”媽媽的語氣里透著濃濃的無奈與屈辱,卻習慣性的服從了薛濤的命令。
緩緩拉開背後的拉鏈,緊緊包裹渾圓屁股的黑色包臀裙慢慢垂落,露出了如白桃般圓潤飽滿的挺翹美臀。
然後顫顫巍巍的走到辦公桌前,乖巧的趴了上去。
薛濤站了起來,拿起教鞭在膚質如羊脂白玉般完美的雪白屁股上拂動。
“唔……”媽媽因為緊張微微的顫抖著。
“說好了三十鞭,自己記好數,沒記對就重來。”看著瑟瑟發抖的媽媽,薛濤一臉志得意滿的猥瑣笑容。
“知道了,主人,求你輕點,可以嗎?”媽媽低聲懇求道。
“啪!”回答她的是狠狠的一鞭子。
雪白的屁股上瞬間出現一道刺眼的紅痕。
“啊……”媽媽痛呼一聲,忍不住揚起頭來。
彈性十足的白嫩臀肉蕩漾起來,伴隨著黑絲美腿的顫抖,像電動馬達一樣持續顫動,良久不息。
“你以前打我的時候,我跟你求饒有用嗎?態度一點都不端正!”薛濤饒有興致的看著這難得一見的極致美景,像真正的老師一樣訓斥著媽媽。
“痛……主人……求求你……輕點……啊……啊……”媽媽帶著哭腔,嬌滴滴的苦苦哀求。
迎接她的卻是接二連三的幾鞭子。
薛濤下手毫不容情,雪白的屁股上又出現了幾道鮮紅的痕跡。
“是你自己選30鞭子的,戴三天貞操帶你又不選,誰叫你這個性奴老師淫賤呢?”薛濤冷酷的嘲笑著媽媽。
“嗚唔唔…………”媽媽不停的搖頭,傷心的哭了起來,雙頰上的淚水如雨點般滾落。
媽媽痛苦的哭泣似乎點燃了薛濤嗜虐的欲望,他的表情變得猙獰起來,噼里啪啦的狠狠抽打起來。
一邊抽打,一邊罵道,“叫你教育不好兒子,還敢對我動手!”
“啊……對不起……主人……啊……雅奴錯了……啊……”媽媽抽泣著,卑微的認錯。
“叫你以前還敢打我,現在知道你教鞭的厲害了吧?”薛濤不依不饒,竟然翻起舊賬來。
“啊……主人……輕點……啊……太痛了……啊……雅奴再也不敢了……啊……啊……”媽媽崩潰一般哭吼起來。
“啪啪啪啪……”如毒蛇一般的鞭子不斷落在媽媽豐腴挺翹的美臀上,雪白的臀肉布滿了一道道滲人的血痕,變成了恐怖的深紅色。
不知何時開始,竟然有一股股透明的淫液用肉眼可見的速度順著媽媽的蜜穴往下流淌。
媽媽的痛呼聲也逐漸變得沉悶而充滿情欲。
“啊……雅奴知錯了……啊……雅奴是一個不稱職的老師……啊……求求主人原諒……啊……啊……”
“啊……雅奴再也不敢了……啊……啊……主人您行行好……放過雅奴吧……啊……啊……啊……”
“啊……啊……再打要打死雅奴了……啊……打死雅奴就不能再伺候您了……啊……求求您饒了雅奴這次吧……啊……啊……”
媽媽奴顏婢膝的喊著各種下賤的話,乞求著薛濤的手下留情。
誰能想到對學生下手毫不留情的高冷女教師自己挨打時會是這幅狼狽的模樣呢?
似乎打得有點累了的薛濤停了下來,用教鞭頂端蘸了點淫水,抹在媽媽的屁股上。
“啪!”揚起手又是猛的一鞭,興奮的罵道,“賤貨!你看看你這水流得。”
“啊……我是賤貨……啊……我是最下賤墮落的性奴隸老師……只配跪在主人胯下舔雞巴……啊……啊……”媽媽的俏臉扭曲起來,用最下賤無恥的語言訴說著自己的處境。
喊到最後,變成了綿長的呻吟,身體如觸電般顫抖起來,下體竟然噴涌出大股大股的淫水來。
竟然在被虐待鞭打時直接潮吹了!
看到這里,我不忍心看下去,並且下定了決心。
我打開某東,下單了針孔攝像頭。
然後撥通了媽媽的電話,說有東西落在家里了,要過去拿。
媽媽有些驚訝和為難,還是讓我明天過去找她。
這正合我意,反正等某東快遞還需要時間。
第二天,到了住了十幾年,才搬離一個多月卻顯得久違的舊居。
我的鑰匙卻打不開門,媽媽開始時心虛的跟我解釋道,“前段時間半夜有人敲門,覺得不安全,就換了把更牢固的鎖。”
我沒有說什麼,隨口說想吃媽媽做的飯了。
媽媽表情很欣慰,提著包就出門買菜去了。
我利用這點時間在家里好幾個角落安裝好了針孔攝像頭。
安裝時我留意了下家里的環境,看得出來媽媽仔細收拾過,沒有露出和薛濤淫亂的痕跡,至少表面上如此。
當天晚上我就拍到了媽媽的裸照。
我把自己和媽媽的真實信息,以及篩選出來的一張清晰裸照郵件給了逼乎里的浪得太精髓大神,也就是天行者的盟主。
隔天一早收到回復:從照片和信息看來,你的媽媽屬於品級比較高的熟女,我們的天樞尊者尤其喜好教師這個職業,就由他負責和你對接,後面是一串QQ號:2774***979……
我加上了這個昵稱叫一柱擎天的QQ,之前在逼乎看過他的帖子,也算是論壇里的一尊大神。
他問我什麼時候有時間,我回答全天都有。
片刻後,他發來一個地址,在步行街的一個咖啡廳。
然後告訴我下午兩點會有人跟我接頭,會是一個我認識但意想不到的人,後面還配了一個奸笑的表情。
我有點好奇,但沒有多問,現在的我只想達到我的目的。
我提前到了咖啡廳,坐了沒多久,果然看見一個我認識的人向我走來。
竟然是王麗萍老師!
現在的我,三觀早已被顛覆,不免還是有些興奮和雞動。
在學校就以穿著大膽豪放著稱的王老師今天打扮得更加妖艷,畫著濃妝,穿著一件性感的紅色連衣裙,裙擺很短,到大腿上15厘米左右,深V的領口露出了深邃的雪白乳溝。
“你好!沒想到是你呀。”她從我坐立不安的狀態看出了我的緊張,嘴上很客氣,但禮貌的微笑里有些輕視。
面對她時,我沒有面對媽媽時那種與生俱來的心理壓力。
我故作鎮定,沒接她的話,反問道,“是一柱擎天派你跟我聯絡嗎?”
提到一柱擎天,她的表情變得小心謹慎了許多,低聲道,“對,大尊者主人讓我給你送邀請函。”
然後從包里掏出來一個信封,站起來,彎下腰用雙手鄭重的遞了過來。
我接過她遞過來的信封,展開來讀。
字跡娟秀漂亮,應該是出自於王麗萍之手。
“張曉明你好,我代表天行者歡迎你的加入,加入本會的同仁或多或少都遭受過心愛母親被他人俘獲的痛苦,我們在痛苦和絕望里掙扎,甚至沉淪。但這一切都會從你加入天行者後發生改變,天行健,君子以自強不息…………”
邀請函的最後幾句,顯然是他特意附贈給我的禮物:本來成為正式會員之後,才可以對一般品級的女奴為所欲為,不過他很看重我媽媽,所以把眼前的美熟女贈送給我玩五天。
當然,如果我能把她調教服帖,也可以隨便我怎麼玩。
我還領悟到了這層意思。
“把奶子露出來!”我努力回憶起薛濤下命令時的神態,模仿起來。
王麗萍的神色變得很奇怪,她沒想到剛見面時還忐忑不安的我突然變得冷靜而嚴厲。
抬起頭左右張望了一下,低聲答道,“是!”
其實我已經偷偷觀察過周圍的環境了,雖然算是公共場合,但我們這一桌相對很隱秘,基本不可能被發現,我才下了這個命令。
她迅速的解開了連衣裙里的紅色蕾絲文胸,然後把衣領往左右一拉,露出了一對豐滿雪白的巨乳。
比起媽媽完美無缺的胸型來說有些微的下垂,乳頭也呈淡褐色,不過算得上是性感誘人。
尤其是在咖啡廳這樣公共的場合里,支配這個年齡比我大了差不多20歲的成熟美婦,艷麗老師露出私密的乳房,讓我的征服感和滿足感爆棚。
“以後在我面前不准穿內衣內褲,明白了嗎?”我變成了我最討厭的人的樣子,冷酷的下令。
“知道了。”她順從的答道,顯然不穿內衣內褲對於她這種被調教過的熟女是家常便飯。
其實我現在緊張得心髒怦怦直跳,小腿都因為激動一直在微微顫抖。
不過為了奪回我內心最敬愛的媽媽,我必須變強,這是之前QQ上聊天以及信里一柱擎天大神透露給我的意思。
“現在就脫下來!”我的語氣不容置疑。
她愣了一下,看我的眼神似乎寫著刮目相看這個四字成語,還是乖巧的答道,“是!”
然後就把手伸到裙子里,屁股一抬,輕松的勾出一條紅色的——丁字褲。
這還是我第一次在現實里看見這玩意兒,之前似乎薛濤也命令過媽媽穿,媽媽當時沒同意,後來媽媽很快就被他徹底馴服,變成了一個沒有資格穿內褲的性奴隸,這件事就不了了之。
她雙手捧起一套性感的內衣內褲,在這幽靜風格的咖啡廳里顯得特別的詭異和荒唐。
也許是意識到這一點,她的臉有些羞紅,小聲向我請示,“給你還是先放我包里?”
這個“先”字說明她已經習慣把內褲交出去,甚至是自己陰道的支配權交出去。
我敏銳的注意到這一點,不動聲色的道,“內褲給我,胸罩先放包里。”
她點點頭,恭敬的用雙手把布料不到巴掌大的丁字褲遞給了我。
我接過了丁字褲,看見上面有一道水痕,很想湊到鼻子前聞一聞,但及時的忍住了,我要樹立沉穩睿智的形象。
於是直接把內褲揣到了兜里。
“去開房。”我命令道。
“好!”她答應一聲,直接站了起來。
我緩了一下,等因為剛才太過刺激的情況而劍拔弩張的大肉棒稍微疲軟了一點才站起身來。
而她一直站著在等我,沒有坐下也沒有先走,直到我開始向門口走去,才邁開腳步跟在我身後。
我一開始有些奇怪,不過很快就了然。
到了賓館,我坐在床上,面對這麼一個任我玩弄的成熟美婦思緒一時有些混亂,不知道怎麼開始好。
雖然我之前也有過和蘇老師開房的經驗,但一來和蘇老師還算比較熟了,二來我基本處於被動方,都是薛濤安排蘇老師來伺候我。
王麗萍也沉默的站著,沒有說話,臉上掛著成熟女人才有的魅惑笑容。
一時氣氛有些尷尬。
我瞧見了她臉上不過如此的輕蔑之色,不由有些憤怒上頭。
“跪下……給我磕頭!”我聲音有些顫抖,不敢相信自己竟會下達這樣踐踏人格尊嚴的命令。
好在因為激動聲音很大,倒也掩蓋了我的色厲內荏,顯得氣勢十足。
她臉上閃過一抹驚訝之色,但只是略微恍了一下神,就恭順的答道,“是!”
沒有任何扭捏的在我身前跪了下來,行了一個五體投地的跪拜大禮。
給我磕頭以後,她的表情變得恭敬了許多。
我故作深沉的沉吟了一陣,其實是在想從哪里開始。
還是讓她口交吧!雖然我不算初哥,但要論怎麼調教女人完全不會,也沒做准備,看來回家以後得多查查資料。
“給我舔!”我命令道。
她看見我胯下高聳的帳篷,艷麗的臉上露出痴迷的神色,甜膩的應道,“是!保持給你伺候得舒舒服服的!”
說完還發出一聲媚笑。
這種赤裸裸的勾引讓我的肉棒翹得更高,一跳一跳的。
其實我的肉棒只是相比薛濤的尺寸來說稍微短了一點,至少在同齡人和島國片里我還是能找到自信。
她爬到我面前,動作溫柔又熟練的把我的短褲和內褲都扒了下來。
我那硬得發紫的肉棒彈了出來。
她先是在龜頭處親了一口,頓時有一股酥麻的感覺傳來。
然後伸出舌頭在棒身上來回舔舐,舌尖不時在我敏感的龜頭上打轉,讓我好不快活。
舔了幾分鍾肉棒,她抬起頭來嫵媚的看了我一眼,然後張開鮮艷的柔軟紅唇,一口含了進去。
溫軟濕潤的感覺簡直舒爽無比,我甚至有想射的感覺。
這和蘇老師被迫伺候我時的感覺完全不一樣,當時我多多少少有些緊張,不能放開了去感受那種美妙的感覺。
此時的王老師是完全受我支配的,不但是她嫻熟的口技讓我爽,還有那種無與倫比的征服感。
一個學生完全掌控一個成熟艷麗老師的征服感。
我沉浸在這種如夢似幻的美妙快感之中。
突然,有電話鈴聲響起。
是從王老師包里傳來的,她沒有吐出肉棒,用眼神問我能接嗎。
我擺擺手,她有些歉意的看了我一眼。
然後竟然是用爬的,到一旁的椅子上取出了包里的手機,一邊接聽一邊爬了回來。
“喂!兒子,怎麼了?”她跪在我胯下一邊擼動肉棒,一邊說話。
聽到是跟她兒子打電話,我有些緊張,卻又有些變態的興奮。
畢竟這個美艷的熟婦老師,無論是身份和職業,和現在跪在我面前的形象都出現了絕對的反差,相信任何一個男人面對這樣的情況都會感到興奮。
“對不起!兒子主人,母狗媽媽錯了!母狗今天有事,是大尊者主人安排的事情!”她突然有些慌張。
我瞬間有些懵,雖然我加入天行者的目的就是這個,但是活生生的例證突然出現在我面前,還是讓我震驚了。
“好的,好的!母狗媽媽回來一定乖乖接受懲罰,好好伺候兒子主人!”她用諂媚的語氣討好著對方。
這種語氣我見過,在蘇老師和媽媽對薛濤說話時。
對,我也要像她兒子那樣,去征服我媽媽這個本該高貴端莊卻自甘墮落的女人。
扭曲的欲望似乎蒙蔽了我的理智,現在的我只記得媽媽的墮落,卻忘了媽媽是因為什麼墮落……
她剛掛掉電話,我挺起肉棒猛的戳向她的紅唇。
她對於我突然變得這麼粗暴有些驚訝,但似乎早就習慣了被粗暴虐玩,順從的張開了嘴。
任由我把她的小嘴當成飛機杯一樣瘋狂操干。
很快,我就射了出來。
我按住她的頭,用不容置疑的語氣命令道,“吞下去!”
她馴服的看著我,眼神里甚至有受用的媚意,聽話的艱難吞咽起來。
我感覺差不多以後,松開了手。
她因為難受干咳了兩聲,然後主動張開嘴向我展示吞干淨了。
不用我吩咐,乖巧的清理起肉棒上面殘存的粘液。
肉棒在她的清理下慢慢膨脹,又恢復了一柱擎天的模樣。
在她驚喜的眼神下,我命令道,“到床上去跪好,我要操你了!”
她幾乎是用扯的脫掉連衣裙,一絲不掛的雪白美肉像母狗一樣迅速跪在了床上。
還把雙手伸到身後掰開了濕潤的肉穴,轉過頭用嫵媚的眼神期待的看著我,一副任君采擷的樣子。
她的肉穴呈深紅色,完全比不上我現實里見過蘇老師的和視頻里媽媽的美觀粉嫩,但別有一種成熟淫靡的誘惑。
此刻的我完全被獸性占滿,爬上床跪在她身後,扶住脹得發痛的肉棒,頂在王老師濕淋淋開合著的肉穴口,腰背一挺,毫無阻礙的就刺了進去。
“呼……舒服……”王老師舒暢的叫了一聲。
“舒服就給我叫出來!”我緊緊握住王老師柔軟的腰肢,腰腹用力,肉棒快速有力的在溫軟濕滑的肉穴中進進出出。
“嗯……嗯……啊……好舒服……好深……啊……”王老師開始毫無顧忌的浪叫起來。
“想不想更舒服……”這種完全掌控支配一個熟女的感覺讓我特別興奮,肉棒如打樁機一樣高速的操干。
“啊……想……快一點……操死我吧……啊……舒服死了……啊……”王老師毫不猶豫的逢迎著我。
我加大了操干的力度,一下又一下的猛撞,胯部撞擊在綿軟嫩滑的臀肉上舒爽至極,發出清脆的“啪啪……”聲。
“啊……要飛了……啊……好爽……啊……啊……”上百下狂風暴雨般的操干,王老師的嬌軀開始微微顫抖,放浪的呻吟著,似乎快要到達高潮。
“你這個淫蕩的母親,下賤的老師,這就被學生操爽了,快叫我主人!”我突然福至心靈,學起了薛濤。
“啊……是……我淫蕩……啊……我下賤……啊……主人……啊……啊……啊……”
王老師的身體猛然繃緊,肉穴里的嫩肉動力十足的收縮律動,溫熱的淫水如同清溪流泉汩汩而出,衝刷在我敏感的龜頭上。
顯然她到達了高潮。
我完全不等她緩歇,握住她想要扭動逃避的腰肢,繼續新一輪的征伐!
要想達成我的目標,就先從征服這個淫蕩背德的女人開始,我在心里對自己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