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一早,黃彩婷幽幽醒來,睜開美眸,見身邊竟然躺著一個衣衫不整的少女,而她自己更是衣不蔽體,露著半只美乳,下體也與身邊的少女一樣恥毛萋萋,陰戶外露,淫靡的氣息撲鼻而來。
不禁大羞,疑惑自己怎麼跟凌杉杉如此不成體統地睡在一起。
“杉杉,你怎麼睡在我床上?”
她趕緊喚醒少女,問問昨夜到底發生了什麼
凌杉杉睡眼惺忪地醒來,第一反應便是玉戶傳來劇烈的疼痛,黃彩婷關心道:“杉杉,你怎麼?”
凌杉杉羞紅著小臉指著肉色嫣然的小穴道:“黃姐姐,我這里好痛。”
黃彩婷畢竟經過多次男女之事,知道這是陰道被異物進入後的反應,不過凌杉杉還是處子之身怎麼會這般痛呢?
難道昨夜有人趁機侵犯了她跟凌杉杉二人。
她細細地問凌杉杉昨夜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凌杉杉便把她失去意識前的所見所聞說了一逼。
黃彩婷聽罷心中疑惑:“奇怪,我就算思念公子自瀆也不應該會那般放蕩呀,而且還把杉杉當作發泄情欲的對象。”
思索著目光移動少女的玉胯間。
“該不會我把杉杉的…。。”
正想著,凌杉杉抽泣著鼻子哭道:“黃姐姐。我的清白身子是不是破了?”
黃彩婷也不確定,一看左手中指是還殘留著一絲血跡心中暗道不妙,當掀開被子看到那一抹已經風干的紅色血跡時她也快哭出來了,同為女孩她知道那片薄薄的嫩膜破了意味著什麼。
她將少女摟住滿懷歉意地說道:“對不起,杉杉我也不知道會這樣,我昨晚回房便睡了,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凌杉杉本來想將處子之身留給盧北陵,如今沒了,伏在黃彩婷的懷里只是哭
黃彩婷一邊安慰著少女,一邊回憶著昨夜的事,但無論怎麼回憶,記憶都只是停留在躺在榻上安靜地入睡這一瞬間入睡之後似乎做了美夢,夢里又似乎確實與一個男人纏綿親熱
“難道我真的做著春夢把杉杉的身子破了嗎?”
她越想越覺得蹊蹺,安慰一會兒後她來到熏香炬鼎處檢查了一下,看不出什麼不同,房間里邊也看出其他異樣。
她哪里知道,每次王信與她雙修完後,都會將所有痕跡抹掉,爐鼎里的熏香都是先滅掉,倒出來放好,鼎中加入他調制的加入迷藥的熏香,等完事後再換回來。
王信平時做事都是一絲不苟,又十分了解黃彩婷的習慣,因此可以說做得滴水不露。
哪怕是射在黃彩婷體內的陽精,他也會用功法化得一干二淨再用藥物抹掉陰戶上的痕跡,同時緩解被陽根抽送後帶來的疼痛。
然而,此事太過於匪夷所思,縱使沒有發現異常黃彩婷心中疑惑的種子算是種下了。
天玄宮不遠處的一處別苑內,永明郡主緩緩睜開一對桃花美眸,美眸並沒有什麼光彩反而隱有憂愁。
她一夜未睡,整晚都在運功抵抗著躁動的聖蓮直到天亮才讓它有所穩定
她下了床榻,來到梳妝台前,看著鏡中略顯憔悴的容顏,心中的擔憂愈發強烈。
喚來侍女美美地打扮一番,讓心情稍微好過一點,沒過多久一個下人來報:
“門外有一個名叫覺心的和尚請求拜見郡主。”
聽到覺心的名字,永明郡主嬌軀一凜,玉臉上浮現厭惡與恐懼,不過馬上又想到,這臭和尚肯定是知道自己的聖蓮異動而來欺負自己的。
與覺心在神犀角的結界中交合一番確實能幫自己穩定住聖蓮,而且對於自己的功力提升也有幫助,可是一想到要被那淫僧按在身下用那根丑陋的東西抽送,永明郡主便又羞又惱
“我還有事沒空見他。”
讓人打發走覺心永明郡主反而更加憂愁。
聖蓮之禍也許尤甚於覺心之禍。
但是讓她再與覺心發生那種事又萬萬不能,思前想後,她突然想到鎖在神監司大牢中的妙音教教主。
“精神異力?那到底是什麼東西?是不是真的能助我穩定聖蓮?”
她又想到,既然這東西存在過世上,那便應該不僅僅段拔允能生出,其他地方應該也有。
“對我先去弄清楚那是什麼,一定能在別的地方找到這種異力。”
永明郡主這樣勸說自己最終下定決心,讓怡兒備好馬車前往神監司。
段拔允像上次一樣被鐵鏈索在牢房中,不過似乎是怕他生蛆,傷口與斷腿都處理了一下,同時洗了個澡換了身囚服,那一頭散亂的頭發也隨便綁了下。
若是不知過往,任何人見了都覺得此時的段拔允像一個天天在太陽下干苦力的鄉下大漢,不知道受了什麼冤屈被神監司的這群大爺關起來。
永明郡主讓人將鐵鏈去掉後便屏退所有人,漆黑的牢房昏黃的火光陰森的環境,凌楚妃端坐在檀木椅上,明眸紅唇,雲鬢柳眉,整個人清純恬淡卻自帶一種國色天香的氣質
玉容上倒沒有什麼表情,只是靜靜地看著不遠處的高大男人。
段拔允自除掉鐐銬後不發一聲,似乎已經習慣了從魔教頭子到階下廢囚的轉變。
黑臉上的兩顆眼珠子不斷地轉動著,毫無掩飾地興奮不已地打量著永明郡主周身上下的每一寸地方
此時高高在上的皇族郡主提審低賤的階下囚,永明郡主卻沒有一點盛氣凌人的架勢,只是優雅地坐在的香椅上,坐姿看似隨意卻自有幾分矜持,不經意間又流露出萬種風情,風情天然而生,媚而不妖。
她今日穿著一襲清新典雅,卻不失雍容華貴的鑲金抹胸宮裙,修身窄袖內里包裹著高挑婀娜的身段,緊身的衣裙將凹凸有致的曲线完美展現
齊胸的胸襟上邊,白里透紅的肌膚與性感迷人的鎖骨,吸引著男人目光胸襟里邊,傲人豐挺的玉乳隨時都有擠破衣裙跳將而出的衝動,將出未出又增加一層朦朧的誘惑。
若是永明郡主能微微彎腰,段拔允便能透過胸襟上沿看到里邊護著的高挺玉峰,叫人為之心動。
“嘿嘿,郡主娘娘今日真美,本座…想肏!”
段拔允看得直流口水,口中毫無遮攔地突然迸出一句粗鄙之語。
永明郡主玉臉上滑過一絲憎意,鳳眸微眯不過並沒有發作。
“郡主大清早地來到這暗無天日的大牢中見本座,不會是有什麼要緊的事需要本座幫忙吧?”
段拔允黑臉上滿是淫邪的笑意,自那日凌楚妃落荒而逃後,他便知道這個假清高的小妮子一定還會回來找自己的
永明郡主只是看著段拔允,沒有回應,絕美的容顏背後似乎在猶豫著什麼。
段拔允看穿她的想法,笑道:“嘿嘿,郡主娘娘不是很想尋到辦法穩定住聖蓮嗎?那還猶豫什麼?”
凌楚妃又沉默片刻,終於輕後檀口:“希望你說的精神異力是真的。”
“真與假郡主只需簡單試試便知。”
“你應該知道,如果你戲耍本郡主會是什麼後果!”
“本座怎會戲耍郡主娘娘呢,郡主娘娘天生麗質,我見猶憐。若是被一個孽畜占了身子豈不是太可惜了。”
凌楚妃輕輕咬了下紅唇最終下定決心:“要如何做?”
“本座已經說過…”
段拔允剛想闡述,凌楚妃突然厲聲嬌斥道:“別在本郡主面前自稱本座!”
段拔允先是一愣隨後心中暗笑,這明媚動人的郡主娘娘發起狠來,一點也不讓他感覺害怕,少了幾分威嚴多了幾分嬌媚反而越發覺得美人有趣。
他忍著心中的好笑,陰陽怪氣道:“對對本……我現在是一個功力盡失的廢物囚犯,姑娘是高高在上的皇家郡主,是聖潔無雙的無憂宮聖女,我應該自稱小人才對。”
凌楚妃自然聽出段拔允的陰陽怪氣。隨口道:“隨你。”
段拔允將語言放得很溫柔說道:“請問郡主娘娘,那小人能把褲子脫了嗎?”
畢竟還是女孩兒家的,聽到脫褲子永明郡主玉臉上滑過一朵紅雲怯生生地問道:
“便沒有其他方法嗎?”
段拔允抬起雙臂。
將身體展現給凌楚妃看回答道:“小人的功力盡廢黑元被毀,已經無法自行產生精神異力,只是因為小人多年修習采陰補陽的功法,某些部位尚且還會自動產生一點點。其他小人也是沒有辦法。”
永明郡主微眯鳳眸,這段拔允前兩日還說廢人功力甚於奪人性命,今日卻對功力盡失顯得十分平靜,當真是這兩日來想通了?
對此事她沒心思多想,如今最要緊的是弄明白那個精神異力到底是什麼,相比被覺心欺負,也許此時做一點點犧牲也算比較能接受的選擇。
她道:“只需輕輕觸碰一下便可以了嗎?”
段拔允黑臉含笑道:“是的。”
“用哪里都可以嗎?”
段拔允沒有馬上回答而是用目光從永明郡主的玉臉一路往下,看遍美嬌娘的全身上下。
他自然最想讓那兩腿之間的神秘地帶來觸碰,或者那水潤的紅唇也行再不濟那一雙如蔥白般嬌嫩的小手也行,不過他知道越是這般永明郡主越是抗拒,效果反而會更差。
他要由淺入深,由易到難,慢慢地引誘這位擁有顛倒眾生容顏的絕美郡主走向墮落,將她收為自己的又一個嬌艷女奴
目光最終來到永明郡主的一對蓮足上。
裙面微微凹陷,勾勒著兩條美腿的輪廓,最下邊的裙擺因美人坐姿而稍稍拉高,露出兩截圓潤勻稱的小腿,雪白得如覆蓋著一層雪白羊脂。
“本郡主問你話呢。”
永明郡主見男人沒有說話,又感受到男人灼熱的目光在自己身上游走,略帶憎意地說道
段拔允裝模作樣道:“若是用郡主娘娘的嘴自然效果最佳, 可郡主娘娘的小嘴那麼聖潔高貴,怎麼能含小人的大屌呢,小人觀察了一遍郡主的身子,也許用一對小腳來觸碰最不會折損郡主的聖潔高貴。”
對於段拔允故意戲弄的言語,凌楚妃並不想多理,她垂下目光看著自己腳上的小巧繡鞋,若是非得接觸這個男人那惡心的物件,確實用腳是最可能接受的部位。
段拔允見這小妮子到現在了還在猶豫,心中暗笑隨後沉聲繼續問道:
“那小人能脫下褲子了嗎?”
凌楚妃像是沒有聽到一樣,愁容未去呆呆地看著自己的蓮足
段拔允小心思一轉扯掉腰帶囚褲一褪,將整個大胯都露出了來。
“郡主娘娘,褲子已經脫了。是我過去還是娘娘過來?”
凌楚妃聽到聲音,余光瞟了一眼男人的胯間,但見那根黑黝黝的肉柱軟綿綿地掛在男人的兩腿間,雖然並未挺起但已經有不小尺寸。
不由芳心怯怯, 心中大亂,不知如何是好。
段拔允猜想這小妮子估計是礙於女孩兒家的矜持,不願面對這種事,也不等回應便慢慢地往前挪步,瘸著腿挪近幾步,眼見香椅上的美人並沒有阻止的意思,直接來到美人身前。
雖然還隔著四五尺遠,但永明郡主似乎還是能感覺到男人肉屌那強烈的氣息與熱度,熏灼得她許久都未敢抬頭正視
段拔允看著凌楚妃嬌羞的樣子,笑道:“之前郡主與小人性命相搏時,那是多麼的颯爽英姿風華絕代,怎麼郡主如何成了個如此嬌羞的小女孩了?”
凌楚妃美眸猛抬。狠狠地瞪了段拔允一樣,若是誅殺妖人,她絕不怯陣,可是讓她主動去觸碰邪道男人的陽根,此事終歸太過羞恥與恐懼
即便是被覺心奸淫過無數次,甚至小手實實在在地抓握過一個野狗丑奴的肉棒。
不過眼前的男人所說沒錯,自己越是矯情扭捏這種羞恥恐懼越是拖得長久,不如快刀斬亂麻快速結束。
權當此時也是在夢魘之中結束後便完全忘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