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一早在神監司的大牢中凌楚妃與段拔允的事通過兩人的交合完全涌入覺心的腦海中。
如木頭如死人一般在覺心身下承歡的凌楚妃竟然——
主動用她的小腳丫子套弄段拔允那又粗又長的黑色巨屌。
覺心從不在意自己的肉棒比不得別人的,卻對於凌楚妃的主動非常嫉妒。
“發泄完了,你這淫僧可以離開了吧?”
思索間,胯間的凌楚妃已經從交合中緩過來,開口便是冷冷地讓他離開。
覺心將凌楚妃的一對小巧玉足抬起,伸至臉邊,輕輕地吻了一下。
“多美的小腳,你竟然用它給那個魔頭夾弄肉棒,你難道真不怕被他的御女之術蠱惑了嗎?”
赤裸躺在梳妝台上的凌楚妃冷聲道:“我的事不用你管!”
“郡主可是小僧的第一個女人,小僧可不能讓你被一個魔頭勾引了去,那魔頭可與小僧不一樣,你若是沉淪於他,便不是夢魘這麼簡單,而是萬劫不復,你可想好了。”
凌楚妃一聽,無言以對,她也知道後果,可她還是報有僥幸的心理。
覺心繼續道:“而且有一點郡主可能想不到。”
凌楚妃問道:“你想說什麼?”
覺心幽幽說道:“段拔允雖然現在功力盡失,但也不是不能恢復,他今日與前幾日反差很大,已經完全從失去功力的痛苦中回復過來,以我的判斷,他必定是尋到了恢復的法子,而這種法子若我沒有猜錯,就是你的處子紅丸,他要借你的玄媚之力恢復功力,甚至……”
凌楚妃輕吐蘭息,低聲喃喃接口道:“……破境承天?!”
過去一個多月來,她一直被段拔允追捕,為的就是她玄媚肉身的處子紅丸。
“郡主若是被他的御女之術影響到,被段拔允奪了處子之身,那天下將多一個承天境的魔頭,這可與郡主的蒼生理論相悖。”
凌楚妃垂下雙目,經覺心一說,確實大大增加她的憂慮,思緒間又聽覺心說道。
“精神異力?這便是郡主用小腳給他套弄肉棒後得到的東西嗎?”
覺心輕捻法訣,五指間慢慢地生出一小團氣息。
“不愧是采補無數女子僅差一步便破境承天的魔教教主,這精神異力果然令人驚喜。”
凌楚妃美眸大睜,覺心五指間的小團氣息正是自己付出巨大犧牲才得來的一點精神異力,而此時卻被這淫僧給奪去。
她大急起身道:“還給我……呃……”
虛弱的身子一動,還插在穴兒里的肉棒與穴壁一刮蹭讓她的身子一陣顫動,忍不住輕輕呻吟一下。
覺心一把將凌楚妃按回去,說道:“郡主或許不知,運用《雙運欲樂定》也能生出這種精神異力。”
凌楚妃一驚,隨後道:“騙人。”
“不必騙你,只是如今小僧的火候遠遠未到,郡主又不肯配合修煉,所以目前無法生成,郡主想想是不是。”
凌楚妃垂下目光,當時接觸這種異力時她就感覺有些熟悉,細細一想覺心所說多半是真的,而且她能讀取覺心一定的思想,覺心確實用不著騙她。
“小僧並不是很壞,至少比那魔頭要好太多,交合之中郡主讀取小僧的想法,應該很清楚。”
凌楚妃冷聲道:“你的不壞對本郡主而言就是罪大惡極。”
覺心輕嘆一息,卻突然放開凌楚妃的雙腳,一把將她抱離梳妝台,來到窗邊,輕輕將窗戶打開一條縫隙,讓凌楚妃往外看去。
只見趙琴寢宮不遠處的亭子中,陳卓與幾位禁軍站著,正在等候著皇後趙琴的召見。
“陳卓想要面見皇後娘娘,已經在外邊等了好一會兒了,如果陳卓知道因為小僧正在享用郡主與皇後娘娘而耽擱了,郡主猜猜陳卓會是什麼想法?”
凌楚妃看著亭中的少年,急得都快哭了,回頭咬牙怒道:
“虧陳卓那麼敬重你,你卻做這種禽獸之事。”
覺心從後面輕摟著凌楚妃嬌嫩的胴體,在耳邊吹風道:“郡主應該是一個很聰明的女孩子,懂得權衡利弊,不如與小僧成為修行伴侶,小僧承諾不取郡主紅丸,郡主依舊是那個冰清玉潔、高貴聖潔的無憂宮聖女,借著世間最高功法的幫助,不僅能穩定控制聖蓮,而且用不了多少年,破境承天指日可待,到時看盡的不是世間繁華,而是洞察造物的超凡,感悟天地的真諦,不比你嫁為人婦要強得多?”
凌楚妃想也沒想,嗆道:“本郡主還是原來的話,休想!”
“你若嫁給陳卓,與那麼多女孩子分享一個男人,郡主終歸也是女人,有時也會嫉妒委屈,爭風吃醋,到時淪為世間庸俗的女人……”
凌楚妃打斷道:“我與陳卓的感情不用你多嘴,我到時淪為什麼女人都與你無關,我就是喜歡陳卓,喜歡他的率真直爽、認真負責……”
覺心同樣打斷道:“還有他的心懷天下蒼生,確實,包括一副好皮囊,這些小僧都不及陳卓,不過郡主可要想清楚,這樣的一生是會很累的,甚至會很痛苦,看看皇後娘娘,本來也可能成為一代天女,卻最終嫁為人婦,雖貴為一國之後,但做的與那相夫教子的事有何區別,被塵世俗務所困,被藩王重臣所累,無法飄然於世間,無拘無束,超然世外。”
凌楚妃不屑道:“娘娘的境界又豈是你這臭和尚能輕蔑的?”
“小僧沒有輕蔑,皇後娘娘待小僧這麼好,小僧感激還來不及。”
“那你還對娘娘做出這種禽獸之事?”
“呵呵,對郡主而言是禽獸之事,對皇後娘娘卻是久旱逢甘霖的人間至美之事,娘娘礙於一國之後的身份十年來無法享受這種至美,是小僧幫她捅破了這層窗戶紙,郡主應該也看到方才她在小僧身上是如何馳騁,如何盡情揮灑情欲。”
“娘娘遲早會識破你的虛偽面具的。”
覺心輕笑一聲,樂道:“不用遲早,小僧現在就能開放腦海,打破小僧與皇後娘娘間的阻隔,讓小僧的記憶想法都流入娘娘的腦海里,小僧的過往,對郡主做過的事,以及現在正在做的事都讓娘娘一清二楚,如何?”
凌楚妃害怕地脫口而口:“不要!”
“不要也沒有辦法,等小僧多干幾次皇後娘娘後,連小僧都無法阻止小僧的想法流入皇後的腦里,到時她一定知道小僧對郡主做的事。”
凌楚妃一臉的憂心忡忡,若真到那時,她真不知道如何面對。
“既想讓皇後娘娘認清小僧的面目,又不敢讓皇後娘娘知道你與小僧的事,郡主娘娘未免太過矛盾了吧,不過如果真知道了,食髓知味的皇後娘娘會不會繼續與小僧纏綿呢?”
凌楚妃道:“娘娘才不是那樣的人,一定是受你的《雙運欲樂定》的影響,你不強迫娘娘,娘娘只會像一開始那樣呵斥你這淫僧!”
覺心吻了吻凌楚妃的耳垂,輕笑道:“是這樣嗎?若真是那樣為何郡主娘娘至今還對小僧嗤之以鼻,從來沒有給過小僧半點好臉色?被小僧操時都像個死人一樣一動不動?”
凌楚妃無言以對,但還是無法相信趙琴對於情欲的渴望真的會戰勝她的理智。
覺心在耳邊輕聲吹氣道:“如果郡主還不信,那小僧讓郡主看點更出乎意料的。”
說著從後面將凌楚妃抱起,來到與外殿一牆之隔的琉璃屏邊,凌楚妃不知道覺心所說的出乎意料指的是什麼,美眸透過琉璃屏看向殿內鳳座上赤裸相擁的兩具肉體。
將趙琴射飽後,覺心的肉棒還插在美後的花穴里,肉體廝磨,享受著大戰後的溫存。
在凌楚妃的注視中,覺心將肉棒拔出,甩著滿是淫液的肉莖跨在趙琴的身上,看著身下修長曼妙的皇後胴體,心一橫,將濕淋淋的肉棒尖端送到一國之後的紅唇邊上。
“娘娘,能……能不……能……幫小僧……含吮一下?”
凌楚妃一驚,沒想到這臭和尚所謂的出乎意料竟然是要讓景國的皇後用小嘴給他含吮滿是精液淫水的陽根。
吹簫舔棒那是只有低賤的女人才會做的事,凌楚妃一向嗤之以鼻,與她一樣高傲的皇後趙琴又怎麼會肯做這種事呢。
然而,剛剛被覺心干到高潮的趙琴正處在情欲的海洋里無法自拔,聽到覺心“卑微”的哀求,看了他一眼後,美眸低垂,注視著依舊殺氣騰騰的滿是精液淫水的肉莖。
最終微閉美眸,張開皇後紅唇……
在凌楚妃瞪大的美眸注視中……
輕輕含住男人的肉棒龜頭……
“呃!”
無論是肉身,還是靈體,覺心都仰天一聲呻吟。
試問這天底下還有哪個男人,操了皇後的美穴,還讓皇後心甘情願地用紅唇含進肉屌呢?
“嗞嗞……”
趙琴畢竟平日端莊典雅,含進男人的肉根後也只是小口吞吐,克制而優雅。
“啊啊……娘娘,好美,你的小嘴含得小僧好美……”
覺心跨在趙琴赤裸的身子上,腿間的長屌在兩瓣紅唇間緩緩吞吐含吮,趙琴完全不避諱長屌上的精液淫水,更不在意這種屈辱的姿勢,雙唇吮吃的同時,可愛的小舌頭還不時舔舐著。
覺心低頭看著自己的肉莖,肉莖猙獰可怖,卻被趙琴如同寶貝一般含在嘴里細細品嘗。
“娘娘,你……你有沒有也給陛下這般……含吮過?”
覺心這是明知故問,他已經從趙琴的腦海里知道趙琴根本沒有與凌雲行過幾次房,吹簫之舉並沒有過。
趙琴不願回答覺心這種問題,吐出肉莖,輕輕將覺心推倒在鳳座上,她鬢發微亂,胴體泛紅,優雅地爬起身,二人上下易位。
然而趙琴卻沒有起身,而是俯身而下,將臉埋到亮晶晶的肉莖邊,伸出小拇指,將臉邊的一縷秀發勾至耳後,紅唇輕啟,將肉棒龜頭姿態優雅地含入兩片紅唇之中。
繼續小口小口地吞吐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