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水穿過水牆,落到陳卓的腳邊,陳卓目瞪口呆地低頭看著腳邊的乳汁,難以想象這竟然是師姐噴射出來的。
盧北陵得意地笑著:“怎麼樣,想不想嘗一嘗你師姐的奶汁?”
說著以交合處為支點,將何薇薇翻轉過來,讓女孩從背對自己變成面對面。
盧北陵一面繼續挺送陽根,雙手緊緊揉弄碩大柔軟的乳房,一面俯下身低著頭,張嘴含住美乳尖端處翹起的乳頭,舔吮著上面殘留的乳汁。
兩邊舔完後,伸出舌頭,在酥紅的乳暈上打圈圈,舌尖時不時地舔舐嬌嫩的蓓蕾。
他偷偷地瞄了一眼星眸半閉的何薇薇,隨後張嘴將乳頭緊緊含住,用力狠狠一嘬。
“呀……”
何薇薇一聲嬌呼,緊緊蹙起眉頭,感覺乳頭都快被嘬掉。
但是這種痛感卻又讓正在沉淪的她極美,配合著花穴里肉莖的插送,無與倫比的交合美感完全充斥著全身。
她不過第二次被男人肏干,加之身子敏感,完全無法抵擋器大活好的盧北陵的連番猛烈的衝擊。
“呃呃呃……啊呃呃……”
她的矜持與清純完全不在,本來無處安放的一雙修長渾圓的美腿緊緊彎曲,將盧北陵的熊腰夾住,柳腰扭動,不斷迎合著男人的肏干,讓男人粗長肉棒更加順暢地抽送嬌嫩的幽谷。
盧北陵連番肏弄如此絕色的一個尤物,理智、仇怨也慢慢被情欲占據,感受到何薇薇的主動,索性直接將何薇薇按倒在地上,緊摟香軀,黝黑粗大的肉棒每次挺進嬌嫩的花穴,都會齊根沒入才肯罷休。
兩具肉體完完全全地糾纏在一起,每一次抽送都是那麼猛烈,發出不堪入耳的淫糜之音。
“啪啪啪……”
盧北陵已經不在理會陳卓,越插越急,何薇薇的嬌吟聲也越發的高亢,在情欲的挑動下,兩頰浮起一層動人心魄的緋紅。
“啊啊啊……啊呃呃……”
她星眸半睜,緊咬紅唇,從喉間發出一聲聲動人的嬌吟,幾乎沒有任何的克制,也完全與男人沉浸在極樂的歡愉中。
硬挺滾燙的陽具一插到底,花穴的每一處便給巨物占滿,脹得她又酥又麻,又酸又癢,無數快美的電流傳遍身子的每一個角落。
特別是當男人的肉棒狠狠地撞在花心深處時,這種快美達到極致,直接將她推上雲端,美得飄飄欲仙。
可是當緊抵住花心深處的肉棒抽回時,又從雲端跌落下來,強烈的空虛隨之而來,食髓知味的女孩對肉棒的下一次衝撞產生一種羞於啟齒的期待。
她並不願接受這種期待,可是不爭氣的身子卻那麼老實,肉體的欲望完全占據她的理智。
沉淪與理智的間隙,她多麼希望正在用肉棒抽插自己的是那個總讓她不省心的師弟。
曾經在天華劍宗,在玉華峰的溫泉里,她一邊想著陳卓,一邊撫摸著自己赤裸的身子,尤其是一對玉乳。
“我真的是一個淫蕩的女孩嗎?”
這種想法一閃而過,馬上又被滾燙硬挺如烙鐵般的男人肉莖有力地頂上雲端,如此反復,如一浪又一浪的潮水,起起落落,一浪又高過一浪。
星眸迷離中,她瞄到外邊的陳卓已經完全喪失了理智,用著他的天離劍不斷地攻擊著水牆。
明明自己在做著對不起陳卓的事,但自己不爭氣的身子卻被奸淫出了快感,還非常享受這種交媾帶來的快美。
酥麻的花穴兒被凶猛抽送,傲挺的美峰被大力揉捏,嬌嫩的乳頭被盡情吮吸,敏感的乳暈被肆意舔弄,男人每一個動作都讓她生出一種從未有過的感覺。
“啊啊啊……呃啊啊……”
甚至她直接抱住男人的頭,將男人的嘴從充血發脹的乳頭處挪到小臉邊,將自己水潤的櫻唇送到男人的嘴邊。
男人也毫不客氣,四唇相吮,舌頭撬開牙關,侵入其中,與何薇薇的丁香小舌糾纏在一起,熱吻得難舍難分。
就像一對熱戀中的情人一般。
兩具赤裸的胴體交纏在一起,如飢似渴地相互交媾,渾然忘記一切,忘記水牆外邊還有很多人,只剩下熾烈的欲火,在兩人之間熊熊燃燒著。
陳卓已經心如死灰,如一具屍體般看著這一切,一如當初在淮河之上時那般煎熬,只想這場扎心的活春宮快點結束。
然而……
在他呆滯的注視中,他看到在何薇薇身上挺動的男人軀體里邊浮現出一些綠光,慢慢地,綠光越來越多,以至於盧北陵的身體像是一個綠色發光體一般。
陳卓還未反應過來怎麼回事,一直陪在陳卓身邊的白洛華大叫不好。
“不好……盧……盧北陵快要爆體了……”
陳卓愣了一下,心想盧北陵若死了何薇薇不就得救了嗎?
不過一看白洛華緊張的模樣,馬上明白過來。
若此時盧北陵爆體而亡,與他肉體糾纏的何薇薇必定也會沒命。
意識到這一點的陳卓再次發了瘋地攻擊著水牆,他絕不允許讓何薇薇給盧北陵陪葬。
程有郁說過,這神秀丹制造的空間牆乃是原初元氣所凝成,除非有啟天境以上的力量,否則根本不可能摧毀得掉。
季北檸雖然並不喜歡天華劍宗的人,不過看到盧北陵竟然要拉何薇薇陪葬,大喝道:
“盧北陵,你不要太過分,你死就算了,難道還要連累你的家族,你若真敢害了何薇薇,我要你們盧家在天都消失!”
此時的盧北陵也處於癲狂的狀態,完全沒有意識到外邊的動靜,只是專心地摟著何薇薇凶猛地操干著。
程有郁受了重傷,已經不能再出手了,他很清楚,盡管這幾人都是中原一等一的高手,但想要攻破這道水牆幾乎不可能。
“轟!”
他正考慮還有什麼辦法時,突然一道強大的紫色光柱從外邊直轟而來,轟擊在水牆之上,威力之強,連他都有點吃驚。
轉頭一看,只見一朵紫色的聖蓮擁著一個絕色的女子飄然而來。
來者正是永明郡主,但見她面色凝重,驅動著聖蓮轟出巨大的光炮。
程有郁卻被她手指上的天雲指環吸引,十年前,陳尚澤正是憑借它將陸妖玄打成重傷,十年來程有郁一直想看看它到底是什麼樣的寶貝。
沒想到今日以這樣的方式見到,也沒讓他失望,永明郡主不過剛剛突破神念境,驅動聖蓮,經由天雲指環加強的天雲紫芒竟然有如此威力,自己硬接幾炮也未必能全身而退。
不過他也很清楚,以現在凌楚妃的實力,並不能很好地駕馭天雲指環,恐怕還會有反噬,細細一看,果見她的額頭淌著幾粒香汗。
這是為了未婚夫陳卓要拼命了呀。
陳卓也看到了凌楚妃,這讓他更瘋狂地攻擊著水牆。
“盧北陵,我師姐是無辜,你放了她吧……”
“黑雪魔人,你要侵占我的身體,你出來救救她,我什麼都給你……”
其他人也都動容,再次使出全力攻擊著水牆。
“呃呃呃……啊呃呃……呀呀啊啊啊……”
“啪啪啪……”
水牆之內的男女卻依舊沉淪在無限的欲望之中,聲聲淫靡的交合聲與呻吟聲,與無數元氣的震動聲,還有陳卓痛苦的嘶吼聲混雜在一起。
盧北陵體內發出的綠光越來越強烈,慢慢將他與何薇薇一起淹沒。
與此同時,沒有人注意到,天離劍也在悄悄地發出光。
慢慢地,光越來越亮。
發瘋了的陳卓並沒有察覺到,有一股驚人的能量正在通過他與天離劍的連接處不斷地進入他的經脈之中。
隨著能量在陳卓經脈中的積累,陳卓對水牆的攻擊越慢慢變得更強力。
直到他的攻擊對水牆產生明顯的變形時,他終於從癲狂中察覺到這股力量。
從得到天離劍的第一天起,陳卓便能夠感覺到神劍中蘊藏著非常驚人的能量,這種能量雖然他還控制不了,但過往關鍵時候,這能量從能給予自己很大幫助。
比如自己突破通玄境便有神劍的巨大幫助,但也有一個巨大問題,便是他總是得到天離劍的被動幫助,從來無法主動驅使這股能量。
現在在他隱入苦難的時候,天離劍又主動來幫助他,天離劍乃是他的先祖用從天門來的殞鐵打造,並非這世界的東西。
漆黑的心中亮起一點光芒,陳卓貪婪地吸取從天離劍渡來的能量,盡管這股能量流經他的經脈與丹田,與他自己的真元貌合神離,但他還是不斷地汲取著。
就在陳卓不斷汲取之時,牆內盧北陵的猙獰巨物在一次深深地插入,被兩瓣綻開的鮮艷肉唇完全吞沒後,便不再抽動,只是緊緊頂在花宮里頭。
“啊……”
然後男人一聲長長的呻吟從牆里傳出,傳到永明郡主的玉耳之中。
永明郡主心頭一蕩,美眸看了一眼,她知道盧北陵與何薇薇正在發生著什麼。
因為她也不知道多少次被覺心按在身下這麼操弄,然後在一聲吼叫後,覺心便把大量的陽精射在她的花穴里。
隨後便是白光湮滅二人,一切蕩然無存。
時間不多了。
凌楚妃心中想著,她深切地知道被別的男人奸淫的痛苦,也能體會到陳卓的痛苦。
聖蓮在積蓄著新的一波光炮,天雲指環也在發著光芒。
“天雲紫芒!”
巨大的紫紅光柱轟向水牆,光柱連綿不斷地轟擊著,永明郡主已經不管什麼聖蓮侵蝕,也不管自己的身體能不能承受地住天雲指環,不斷地加強著光炮。
五倍,十倍,二十倍,甚至百倍。
隨著光炮威力上百倍地加強,那水牆被光炮轟擊得深深地向里凹陷著。
伴著凹陷的加劇,凌楚妃額頭上的香汗也越來越多,她的身子也慢慢承受不住,意識也感覺到有什麼東西正在慢慢侵蝕她。
她管不得那麼多了,只想將水牆轟破,但水牆卻彎而不倒,韌性極強。
眼看她快要堅持不住,美眸里突然反射著一片光芒,那是一道直衝天際的白色光柱。
隨後,一個手持天離劍,身上散發著光芒的少年身影從她轟出的凹陷中向牆內衝去。
“他也神念境了??!”
凌楚妃先是吃驚,隨後是喜悅,又馬上平復情緒的波動,繼續維持著光炮。
其他人也都紛紛露出吃驚的表情,不明白才通玄境下品的少年是如何在突然間達到神念境的。
不過也都與凌楚妃一樣,此時不是尋根問底的時候,全都不約而同地運起真元,對著聖蓮轟出的凹陷全力攻擊著。
那原初元氣組成的水牆在一眾高手的合力攻擊下,越陷越深,變得如同一個被拉得長長的魚泡。
但見數股能量合力轟擊中,魚泡的尖端又突起一尖端,細細一看,會發現那是一柄長劍的尖端,慢慢地,長劍的劍身刺破水牆,長劍顯現出來,隨後是它的主人。
最終,如破浪而出的飛魚,一身光芒的陳卓穿過水牆,來到空間之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