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楚妃緩緩睜開雙眸,吐出幾口濁氣目光下意識地往樓梯看去,不由秀眉微蹙,覺心上去快一個時辰還沒有下來。
她再呆不住,便往樓梯走去。剛要上去卻見覺心正在下來,不由怒臉相對
“為何用這麼久?莫不是你這淫僧伺機侵犯娘娘?”
覺心無賴道:“自然是呀。高貴美麗的皇後娘娘哪個男人能忍得住,不過郡主放心,娘娘的毒已經完全清除,不僅如此,小僧還讓娘娘真正地品嘗了一回當女人的滋味。”
凌楚妃一時沒有明白覺心的意思,不過稍稍一想吃驚道:“你知道陛下的事了?你居然敢在娘娘身上施用你那惡毒的功法!”
覺心下到一樓說道:“郡主不願與小僧結為修行伴侶,小僧只能別尋他人了。”
“警告你別再靠近娘娘,今日你所做所聽之事,你必須給我忘了絕不提及否則…”
“否則如何?郡主你現在不能殺我,你說狠話不顯得很幼稚嗎?”
凌楚妃秀眉倒豎,氣得玉臉通紅恨不得一劍要這淫僧的命,突然她又想覺心與趙琴雙修時,趙琴有沒有讀取到覺心腦子里的想法
“娘娘知道你對我做的事了?”
覺心道:“郡主放心,目前還不知道,首次雙修,加上肉體畢竟具有很強的隔閡,小僧也只僅僅能讀取一點點皇後娘娘心中的想法。”
永明郡主稍稍松了一口氣,她與覺心的事千萬不能讓第三人知道,要不自己真不知道如何面對。
可是她剛一放松身前的男人突然欺身過來一把將她摟入懷中,男人火熱的大嘴毫無征兆地印在她水潤的櫻桃小嘴上。
“嗯…”
在洶涌紊亂的氣息翻涌與凌楚妃猝不及防的輕聲嬌吟中,男人貪婪放肆地享用著郡主娘娘甘甜柔美的小嘴,只覺如甘飴般美味,大舌頭也順理成章地去翹開永明郡主的雙唇,想探進里面品嘗香津聖涎。
剛要探入,反應過來的永明郡主用力一推,將侵犯的男人狠狠地推開。
小嘴被強吻,凌楚妃氣得銀牙咬碎胸口起伏頗為誘人。
“你這臭和尚要做什麼? !”
覺心依舊一副無賴的表情:“小僧只是想比較一下,郡主娘娘與皇後娘娘誰的小嘴更甜,現在清楚了還是郡主娘娘的小嘴更美妙,很甜,很軟。”
永明郡主“嗯”的一聲拔出秋鴻劍恨不得與這淫僧同歸於盡,不過馬上又強忍憤怒勸自己冷靜,自己越衝動越讓這臭和尚笑話。
片刻後才稍稍冷靜,沒好氣斥道:“你別再觸碰我的底线,否則我會做出什麼我也不知道,天都如今很亂,你要安穩修行便離開天都。”
覺心道:“小僧離開天都,那郡主怎麼辦?”
永明郡主啐道:“本郡主巴不你馬上消失!”
“小僧的意思是說:今日郡主這般使用聖蓮,未來幾日應該會被聖蓮不斷侵蝕,不知郡主可有應對之法,若是沒有小僧可勉為其難地再……肏郡主一頓!”
聽到如此露骨之言,這次永明郡主卻沒有十分生氣,這確實是她當前最憂慮的,便在剛才覺心給趙琴解毒時她在樓下便感到了聖蓮的異動,對此她毫無辦法唯有與覺心靈體交合時方能穩定住聖蓮。
但眼前的和尚讓她厭惡至極,是被聖蓮侵蝕失去理智,還是像按時吃藥一般被覺心按在身下肏弄都是她極度不願的。
突然她想到什麼,那是一個高大的黑臉男人
覺心似乎又猜她所想,說道:“凌楚妃,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麼,小僧畢竟還有底线,那魔頭可與小僧不一樣,他可是采補無數女子的叢中老手,你若是想從他那里尋得穩定聖蓮的方法,身陷的可就不是夢魔,而是萬劫不復的深淵!”
凌楚妃沉默片刻,最後只是無奈地回應道:“本郡主的事不用你管,你速速離去!”
“好歹小僧也是郡主人生中的第一個男人,郡主這般無情,也罷,小僧便住在相國寺,郡主若有需要小僧隨叫隨到。”
說罷便往閣樓外走去,未到門口兀自嘆息
“唉,小僧是佛門弟子,如今卻變成一個朝廷的皇後娘娘與郡主娘娘呼之即來喚之即去的可憐面首,小僧愧對佛祖愧對佛祖!”
陰陽怪氣胡說一番,覺心心中也苦笑,自己明明想要淡泊世間一切,卻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喜歡跟這嬌媚的郡主娘娘逞口舌之利。
走到莊園門口,一股幽香撲鼻而來,只見一個身段好得不像樣的白衣女子正在與門口的禁軍說話,似乎是想拜見永明郡主,但禁軍收到的指令是現在不接見任何人。
覺心打量了一番這個女子,見她頭戴白紗斗笠,故意遮擋容顏,不過覺心還是能認出此女子正是陳儀
陳儀跟他一樣,都是在禁軍趕到之時悄悄離開,因此其他人並不知道陳儀在拿下段拔允一戰中的功勞。
他聽說陳儀與段拔允一樣都是修習采補之道,難怪年紀輕輕也已經邁入神念境,陳儀的精神力量雖強,但卻與覺心需要的大相徑庭,覺心要的是純粹的。
他上前對門口的禁軍說道:“皇後娘娘讓小僧傳達,若有人來訪可進去通報。”
門口禁軍考慮了一番覺心的話真假,最後讓人進去通報。
覺心對陳儀雖有好奇但並不是十分感興趣,微微點頭致意便離開了。
陳儀卻對覺心十分感興趣,一雙桃花美眸透過白紗不斷地打量著正在走遠的覺心,不禁感慨這世上果真是臥虎藏龍。
不過馬上她又秀眉緊蹙,因為從覺心的身上陳儀察覺到那種男女交合的痕跡,而且是剛剛發生的,加上覺心剛剛從莊園里出來,一個驚人的想法馬上從陳儀的腦里產生。
“難道……”她驀地轉身望向大門里面,“是皇後還是永明郡主?”
她修行采陽補陰的功法,與許多男人交媾過,因此對於女子守貞的觀念很淡泊,即便趙琴是皇後她不會覺得有太大問題,但凌楚妃卻不一樣,那可是她弟弟的未婚妻,若是與一個和尚發生肉體關系那陳卓怎麼辦?
難道這擁有顛倒眾生容顏的郡主娘娘給陳卓戴了頂大大的綠色帽子?
直到凌楚妃出現在門里邊陳儀才大大地松了一口氣
一襲潔白修身長裙的永明郡主手挽長劍秀發如瀑凹凸有致的處子嬌軀曼妙高挑,誘人無比。
只要不是她弟弟的心上人,覺心的事她也便沒有任何在意,凌楚妃請陳儀進去坐坐,陳儀不願過多暴露便只是在外邊隨便走走。
凌楚妃與陳儀的關系非常微妙,這個嫵媚的女人不僅是妙音教的前長老,而且還侵犯過自己的身子,但卻又因為陳卓的關系而幫自己對抗段拔允。
凌楚妃感謝道:“今日之事謝謝你了。”
陳儀拿下白紗斗笠,玉臉上露出一絲喜悅,輕聲說道:“郡主是他的心上人,我自然應該幫你,不過今日我現身在這兒的事還請郡主不要告訴他。”
凌楚妃問道:“為什麼?你不打算去天玄宮見見他嗎?”
聽到相問,陳儀又露出一絲憂愁片刻搖道:“不了,我還是不去打擾他的好。”
頓了頓又道:“我來找郡主其實是有事相求。”
凌楚妃脫口而出:“你是想讓我饒段拔允一命? ”
陳儀從懷中掏出一個小小錦盒,打開後里邊躺著一粒小小的黑色丹藥,她遞給凌楚妃說道:
“這是元滅丹給段拔允服下。”
凌楚妃接過錦盒,美眸緊緊地盯著里邊的小小丹藥,她明白陳儀的意思,服下元滅丹的修士會修為盡廢,功力盡失,與常人無異,陳儀便是要廢掉段拔允的全部修為,讓其不能再為惡好讓凌楚妃饒其一命
凌楚妃沒有多想。果決道:“好,我答應你。”
陳儀輕舒一口氣感激道:“謝謝郡主,還有一事也許對郡主有所幫助,過去一個月我一直關注妙音教的行蹤,因此今日才會出現在這里,而據我而知靖王凌紹與段拔允一直與如意樓的明承德有聯系,今日的刺殺應該便是與明承德里應外合。”
凌楚妃罵道:“這個老匹夫真該死,如意樓也算是左相周彥麾下,莫不是周彥已經與靖王勾結起來了?”
“這我便不知道了,如今天都很亂,郡主…與陳卓都小心一點。”
說罷與凌楚妃道別戴上白紗斗笠便離開了。
一襲長裙隨風輕揚凌楚妃站在風中盯著手中的錦盒良久才回過神來,剛才走回莊園,又聽到西邊響起急促的馬蹄聲。
從刺殺開始到現在已經過去兩個多時辰,天都的援軍才珊珊到來
十數匹快馬飛奔而來,最前邊的正是她的未婚夫天玄宮的主人陳卓。
永明郡主眼框一熱,今天經歷這麼多快把她累垮了,她真想不顧那麼多人的面直接衝進陳卓的懷里,將滿肚子的辛酸委屈疲勞都發泄出來。
而就在來人下騎行禮之時,隨行而來的一人指著莊園的上空喚道:
“你們看那是什麼?”
只見莊園上空一根粉色的光柱自下而上直通天際,在場都是修行的高手,自然明白這根光柱代表著什麼。
“又有人突破神念境了!”
永明郡主領著眾人來到莊園內,發現突破神念境的竟然是皇後趙琴。
本來受蠱毒影響而虛弱無比的趙琴,經過覺心的猛肏狠干後,不僅氣血變得極好,甚至突破大境界。
不過卻只有趙琴與永明郡主知道原因,其他都只當趙琴在刺殺的實戰中突然破境
一番交流後方才得知,原來今天相國寺刺殺時,天都之中也有多處地方出現邪道刺殺的事件,而且流言不斷,真假消息滿天飛,顯然是靖王專門派人散布用來干擾朝廷的行動。
陳卓便被引到了西城,後來聽到相國寺之事才集結十幾個高手趕來。
其實又何止是散布各種真假消息,周彥利用手中權力故意以種理由拖延救援速度,但又做得滴水不露不留任何證據。
當凌楚妃將陳儀所說的如意樓與靖王有勾結講出,趙琴便下令讓陳卓與沐穎全權負責查清楚這次的行刺事件,搜查證據追捕歹人。
不過因為當前是特殊時期,若沒有十足把握還不能與周彥公開撕破臉,甚至連如意樓也不能隨便亂動。
面見皇後之後,凌楚妃與陳卓幾日未見,便在後花園的小湖邊隨便走走,噓寒問暖親親抱抱自是少不了,膩味夠了凌楚妃想知道陳卓這幾日煩惱的事便問道:
“你師姐如何了?”
陳卓搖頭嘆息把這幾日的遭遇簡略地說了一遍。
凌楚妃沉思道:“這天隱門真是唯恐天下不亂,想來今日刺殺必定也是他們所為,這個宗門這麼厲害為何要以別人為棋子,他們直接下場出手不是更好嗎?天下有誰能擋得住幾個承天境的修士?”
陳卓道:“也許是因為它門內有規定,也許月勾島也在制衡著它。”
“還有一點,也許中原有他們害怕的東西,尤其是江湖上的正道宗門保不齊也有什麼隱世高人之類的。”
“或許吧,我聽說我們天華劍宗的劍陣就很厲害,江湖上的宗門只要能夠團結起來,渡過這次難關應該不難。”
凌楚妃走到小池水邊,看著深不見底的池子道:“可是天隱門那些人在哪他們只會在背後搬弄是非攪動風雲,跟個膽小鬼一樣,不過我覺的很快他們就要下場了,到時面對的可是比張術玄還要厲害的怪物,你有沒有感到一點恐懼?”
陳卓與美人並肩而站,握著美人的小手,柔聲道:“他們要來便來吧,有很多謎題我也正好問問他們,如果我真對他們那麼重要,也許也是制衡他們的一個點。”
凌楚妃回眸看了陳卓一眼,開玩笑道:“到時候你可要守住清明,你答應過我要幫我守護天下百姓……”
話未說完,突然只覺心頭一昏,意識有些模糊身子酥軟,便要往池水里摔去。
陳卓大吃一驚,趕緊摟住美人,擔心不已地問道:“郡主,你怎麼了?”
凌楚妃醒了醒神,她知道自己為什麼突然頭昏,不過不能告訴陳卓。
“我沒事,今天發生的事太多有點累休息一下應該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