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儀徑自來到陳卓身邊,裸著一雙美足,盤腿坐下。
“水洛,下去吧。”
待水洛收拾東西出去後,陳儀笑盈盈地對陳卓說道。
“怎麼樣,喜歡這個獎勵嗎?”
陳卓本來正在穿褲子,聽到陳儀的話,愣了一下,然後明白陳儀的意思。
“你是說水洛幫我含……是獎勵,跟幫你修行沒關系?”
陳儀道:“當然有關系了,不過這也是獎勵,小表弟,怎麼樣,女孩子用嘴幫你含吮寶貝的滋味如何?”
陳卓只覺得非常無語,也不知道陳儀說的是真是假,懶得回答這種問題,直接別過頭去不理會她。
“表姐問你呢。”
陳卓依舊懶得理會。
“表姐也是心疼你才讓水洛那小丫頭幫你含,你不領情就算了,本來今天不想折騰你的,不過表姐今天丹田中有點堵塞,需要用你的元陽幫表姐助力。”
陳卓回過頭看了陳儀一眼,沒好氣地道。
“你還要多久才能突破神念中品?”
“應該快了,我現在進境緩慢,應該就是快到那個門檻了,我想最多還要十來天就可以了。”
“好吧,那我們開始吧。”
陳儀看著陳卓無奈的模樣,感覺很好笑,隨手將披在身上的外衫脫下,突然又想到什麼,轉過身子對角落里的永明郡主說道。
“郡主,我這麼折騰陳卓,你真不心疼?”
凌楚妃正抱著膝蓋,側著身子,雖然沒有看向兩人,但還是聽著兩人的說話,此時頭也不回,傲嬌地說道。
“我才不心疼,巴不得他被吸干。”
陳儀自然能聽出凌楚妃話里的委屈與傲嬌,淡然一笑,不再理會,轉過頭見陳卓已經將上身脫光,赤裸著膀子。
“修行前先跟說你們兩件外邊剛剛發生的事。”
“何事?”
“前兩天朝廷大軍與凌紹和北羌的聯軍在綿州打了一仗,雙方都損失慘重,各自後退了五十里,估計這場仗還得打很久。”
“苦的只是百姓而已。”
陳儀問道:“如果非要選擇一方,表弟希望這場仗誰贏?”
聽到陳儀的問題,凌楚妃轉過小頭,看著陳卓,俏臉上充滿期待。
陳卓沉吟片刻,看著陳儀說道:“誰能讓百姓過上好日子,我就選擇誰。”
聽到陳卓所說,凌楚妃玉臉上滿是欣慰。
陳儀笑盈盈道:“表弟還真是有顆心系蒼生的心呀,不過……表弟就沒有想過自取天下,成就帝業?”
聽完陳儀之言,陳凌二人俱是一驚,這可是大逆不道的話,此時陳儀卻說的非常淡然。
不過轉念一想,如今天下大亂,明天誰是景國皇帝猶未可知。
“沒有,我從來沒有想過!”
陳卓堅決地道,他真的從沒想過,在無憂宮劍指凌雲也只是為了復仇。
陳儀道:“你要守護蒼生,如果遇到昏君呢,蒼生與昏君之間你又選擇誰?”
這個問題不僅是陳卓,連凌楚妃也沒有想過,兩人一時完全無法做出回答。
屋內就這樣沉默著。
良久陳儀又說道:“表姐就從來不考慮這種東西,該放的就放,了無牽掛,無拘無束,這樣才能逍遙於世間,活得自在,否則有了牽掛,累的只會是自己。”
凌楚妃又何嘗不想跟陳儀一樣,隨心所欲地去追尋自己心中的大道呢,可是自己是朝廷的郡主,是無憂宮的聖女,注定要肩負著天下蒼生。
雖然很累,不過凌楚妃覺得值的。
陳儀見兩人依舊沉默,不過從兩人的表情中她似乎看出他們對自己的這番話的不屑,又繼續道。
“你是不是覺得表姐將自私自利說得冠冕堂皇,心里罵著說邪道就是邪道?”
陳卓淡然道:“人各有志,每個人活著的意義都不一樣,不去傷害別人自是無可厚非。”
說著他看向凌楚妃,回想著凌楚妃與黃彩婷曾跟自己提過的責任。
“我知道自己要做什麼,我是天玄宮少主,守護景國百姓是我們天玄宮世代的宿命。”
陳儀看著陳卓一臉正氣地說著,心中升起一股莫名的感覺,她也說不清這股感覺是什麼,隱約覺得心跳加速了一些。
她想跟上次陳卓來翼州時那樣一樣,說天玄宮已經不存在了。
不過最後沒有開口。
“好,那表弟好好努力。”
說著帶著欣賞、笑盈盈的玉臉湊近,調戲一般在陳卓的嘴唇輕輕地親了一下。
“表姐給你帶來的第二個消息就跟天玄宮,應該是天玄書院有關。”
陳卓急切問道:“是什麼消息?”
“凌雲給江南送去一道聖旨,敕封你的彩婷為書院副院長,調動五千禁軍供黃彩婷驅使,並且給予書院大量實權與錢財,黃彩婷已經接旨,目前正在前往天都的路上。”
陳卓問道:“凌雲這麼做是什麼意思?”
“挽回你呀,或者是在彌補他的過錯。”
“我看是又想利用我。”
“那要看你怎麼去想了,黃彩婷已經前往天都,凌雲也想借助黃家與煙雨閣的力量來找你,以及修復跟江湖的關系,你的彩婷這麼能干,應該不會讓凌雲失望的吧。”
陳卓沉吟片刻,問道:“我堂姐呢,她有沒有消息?”
陳儀道:“璇表姐目前還是沒有消息,不過縱橫劍鍾浩然跟他的徒兒趙冰晴已經離開了無憂宮,也不知去向。”
“無憂宮情況如何?”
“鍾浩然趁天都無暇顧及,想趁機奪回無憂宮宮主之位,跟柯成玉對峙了十天,如意樓卻參與了進來,力助柯成玉,鍾浩然雖然厲害,畢竟人少,暫時只能先避其鋒芒,不過經過這一頓折騰,無憂宮現在也是動蕩不堪。”
凌楚妃一直聽著,著急問道:“那我皇叔呢,他傷勢如何了?”
陳儀搖頭道:“我也不知道,凌雲返回天都後一直對外宣稱身體無恙,不過直到昨日,他都沒有上過朝,大概身體還……沒好全吧。”
凌雲是景國皇帝,如果身體出了問題,那景國必亂,如今內憂外患,後果不敢想象。
陳卓即便要向凌雲復仇,也不能讓景國陷入生靈塗炭。
他說道:“你能不能先把我跟郡主放了,我答應你的事一定會做到的。”
陳儀堅定道:“不行,我好不容易將你跟郡主都抓來,放了你們也不知道會出什麼事,你也說了,現在形勢這麼復雜,有時候你未必能做你想做的事,何況是幫我這個邪道呢。”
陳卓無奈,只能低頭嘆息,又想到什麼,正色道:“有一件事我一直想問你。”
“你說。”
“徐教席是什麼時候加入你們妙音教的?”
“你是說徐鴻嗎?他並不算入我們教,大概去年底吧,他突然找到我們跟黃泉宗,說他能幫我們覆滅正道,一統江湖,起初我們當然不信,他連神念境都沒有如何幫我們,不過後來他利用法器降下黑雪,段拔允跟左無靈才覺得他有些能耐,後來的事你也知道了。”
“那他口中說什麼為了天下蒼生是什麼意思?”
陳儀攤手道:“誰知道呢,估計是家人被凌雲害死,想要推翻這個殘暴的朝廷吧。”
聽到陳儀如此輕淡地胡說,凌楚妃叱道:“你們害死這麼多無辜的百姓,我看你們才是殘暴。”
這一點陳卓非常認同,問道:“那現在他在哪?”
陳儀道:“不知道,張術玄一事後他便不見蹤影,不見也罷,徐鴻那個人天天板著個苦瓜臉,話也沒有一句,跟我們妙音教格格不入。”
陳卓再次低頭沉思,聽陳儀所說,看來徐鴻也瞧不上邪道,估計只是在利用邪道進行他的某個復仇計劃。
沉思間,兩瓣鮮嫩的水潤紅唇適時吻上他的嘴,輕輕地吮吸著他的唇。
吮吸間又感覺他的胯間伸來一只柔弱無骨的小手,隔著褲子握住他的肉具,慢慢地揉弄起來。
吻了幾下,陳儀放開陳卓的嘴唇,媚眼流光地柔聲說著。
“你現在別想那麼多,好好幫表姐修行,你跟郡主也能更快離開這里。”
陳卓看著近在咫尺的美貌表姐,肉棒上傳來陣陣舒爽的妙感,為脫身也好,情動也罷,雙手摟緊陳儀,嘴復上她的唇,纏綿地激吻起來。
角落里委屈巴巴的永明郡主看著兩人又摟在一起纏綿,心中嬌罵一聲“不知廉恥”,又只能蜷縮起來。
池子對面,很快兩條肉蟲已經赤裸地糾纏在一起,交合聲此起彼伏。
陳儀赤裸迷人的胴體跨坐在躺著的陳卓的腰腹上,高舉肥臀,早已濕潤的小穴對准直挺挺的肉莖,柳腰一擺,美臀下沉。
“噗滋!”
滑膩的一聲,硬挺的陽根插入陳儀的小穴里。
“啪啪啪!”
粉白的柔滑美臀大起大落、上上下下地套動著,直忙得她香汗淋漓、秀發亂舞。
“啊啊呃呃……表姐好美啊……啊嗯嗯嗯……好美緊……呃呃呃……”
陳卓伸起雙手,一手一只,抓著表姐的一對豐滿乳房,不斷擠壓搓揉,感受著肉棒在表姐肉腔中的衝撞,體驗著表姐主動交合的歡愉,發出著亢奮的哼吟聲。
“呃呃……啊啊呃呃……”
陳儀一邊嬌吟著,一邊上下活動著身子,讓陳卓的器具在她狹窄的臀縫間不斷吞吐著。
吞吐了幾百下,陳卓一把將她推倒,與她上下易位。
陳儀仰面躺在木板上,粉腿被陳卓高高抬起,粗硬的肉莖一下子插入她兩瓣陰唇之間的肉縫,肉縫里早已淫汁津津,肉莖很順利地整條送入。
“啪啪啪!”
陳卓一改攻守之勢後,抽送速度更快,直插得兩瓣陰唇不斷外翻,死命地往外吐著淫沫。
“嗯呃呃呃……呃呃啊啊……”
抽送中,他又抓住表姐嫩白豐滿的大乳房,又搓又捏,手指頭用力地捏著她敏感的乳尖。
“呃呃……別……別捏尖兒……呃啊啊……難受……別捏呀……呀呀……”
異樣的刺激使陳儀全身酥麻,讓她著實丟人。
經過十幾日的交歡,她發現陳卓不僅沒有被她吸干,反而在床上的經驗越來越豐富,經常操得她丟盔棄甲,丑態百出。
特別是被他後入時,直接觸及陳儀的弱點,每次都把陳儀干得毫無還手之力。
幸好高潮之時她能運用雙修功法吸取陳卓的元陽,否則以陳卓的持久力,保不齊真干不過這個小表弟。
“啪啪啪!”
陳卓雙手緊緊地箍實陳儀的柳腰,使肉棒牢固地插在她的穴縫里,淫液橫飛,浪汁四溢,不斷地在肉洞里狂抽猛插。
插了幾百下,陳儀撐起身子,與陳卓摟在一起。
陳卓明白這是雙修即將結束的征兆,將陳儀摟緊,胯下動作更加猛烈。
當兩人周身的氣息濃郁後,交合也來到了高潮。
陳卓在表姐的身子內射完後,同樣像往常一樣撐著疲勞不堪的身體在一旁替陳儀護法。
這一次交合的時間遠比往日要短,激烈程度也輕得多。
運功調息也很快,沒多久陳儀便起身穿衣裳。
“謝謝表弟啦,表姐丹田內的氣息順暢多了,我要出去一下,表弟就好休息。”
說著對著屋外大聲喚道。
“水洛,水洛。”
喚了幾聲,屋外並沒有人回應。
“這丫頭跑哪去了?表弟好好休息,表姐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