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頓飯總是能讓某對沒心沒肺的父女吃的一個勁的打飽嗝,光著膀子的胡冉拍拍肚子表示自己吃的不錯,很滿意,老胡廚藝再次見長。
老胡吧嗒抽著煙,已經懶得說讓某人穿上衣服了,算了,倆人啥事都做了,已經無所謂了 T T夏天的晚飯過後,總想出來走走,畢竟白天的悶熱讓人實在難受,父女倆走著六親不認的步伐,在小區外的河邊瞎溜達,這地方,人不多,河邊有蚊子,老胡走了十分鍾,被咬了六個包。
胡冉摟著老胡的胳膊,說話“老胡,昨晚你倆真的喝醉了?”
“斷片了”
“那你倆辦事你一點不記得了?”
“啊,咋啦”
“臥槽!那不是虧了嗎?沒爽到,還被鎖了一晚上。”
“跟你有關系嗎?”
“咋沒關系,你是我男人!”
“你快拉到吧,我是你媽的男人!”
“哎,老胡我咋感覺你在罵我呢”
“沒罵你,我就是你媽的!男人!”
胡冉看著老胡一臉正經的樣子,臉皮抽了抽……胡冉看了看四周,就幾輛車經過,真沒啥人,對著老胡一樂。
“爸!咱倆打野戰唄”
“不打!怕死!”
“哎,爸,明天娜娜就回來了!咱倆就不能弄了,你看你這麼漂亮,可愛,美麗,性感,迷人的女兒,不干是不是太可惜了!”
“性感嗎?有苹果大嗎?”
老胡不屑的看了眼女兒的飛機場。
“哎!哎,老胡,你幾個意思,苹果咋了?,你就說你舔沒舔?摸沒摸?”
“臥槽,大姐!你小點聲,”老胡拍了下胡冉的後腦勺,嚇了一跳,這死丫頭,早晚能把他倆的事抖摟出去!
“那你,陪不陪我打野戰!”
“我TMD咋有你這麼無敵的閨女呢?”
“不用夸獎,一會兒好好表現就行。”
老胡是真怕人看見,帶著胡冉愣是走了大半個時辰,找了個最茂密的樹林綠化帶。
“這行嗎?”老胡往綠化帶里一指。
“這地方沒人呀!”
“你TM是怕人看不見?”
“不是!我的意思是,反正沒人,我能叫嗎,你干我的時候!”
“不准叫!”
“那不得憋死!”
“叫了咱倆都得死!”
“我小點聲唄!我不叫,你能興奮了嗎?”
“你懂的真不少……”
倆一高一矮的人影鬼鬼祟祟的就進了綠化帶。深一腳淺一腳的往前又走了七八米,在一棵樹下面停了。
“在這吧!”
“嗯嗯,行,爸我幫你脫褲子!”
“不用,我自己來!”
“別呀,爸,我幫你,你幫我”說著,胡冉已經拉開老胡褲門,伸手把里面的寶物拿了出來。
吧唧一口,龜頭進了閨女嘴里,老胡呼出一口舒服的低吟,那小舌頭在圍著龜頭打轉!
舔的老胡身上舒服的起了雞皮疙瘩。
小手更是一把捂著兩個老胡的蛋蛋,就跟盤核桃似的,在手里玩著。
“哦……嗯,哪學的?”這一手對老胡是真的受用,刺激的老胡老二跟生鐵棒子似的,那叫一個硬,爽的老胡一個大男人哼哼唧唧的。
“老師教的!”
“老師?哪個老師?”
“你電腦硬盤里的老師”
老胡臉綠了,自己硬盤里的東西可見不得人啊!廁所浴室偷拍,色情直播,日本小電影,亂倫的,強奸的!一大堆!
老胡試探這說,“看了多少?”
跟小雞吃米似的,吞吐老胡二哥的胡冉,吐出老胡的二哥說話“看了一些,爸你口味可以啊,有時間一起欣賞,那幾部強奸的真不錯”老胡咳嗽兩聲,沒讓閨女繼續給自己吹,話說自己也好久沒給何娜舔下面了,自己這技術有沒有退步?
拿閨女練練手,不對,應該說是練練嘴。
“別說這個,腿抬起來。”
“給我舔?”
“咋啦,不行嗎?”
“先親嘴吧,舔了下面在親我,我嫌棄!”
話閉嘴巴貼了上來,小嘴巴舌頭滑溜的進了老胡嘴里,頓時兩條舌頭糾纏,口水混在一起……
親著嘴老胡一頓,不對啊,她剛給我吃了下面!
這特麼也嫌棄啊……
親了嘴,胡冉,腿太老高,嚷嚷“爸!可以展示你舌頭的靈活性了”
“不舔了”
“為啥?”
“怕你尿我嘴里”
“不會!我發誓,爸,絕對不會尿,除非忍不住!”已經蹲下腦袋往前伸的老胡一頓,啥?除非忍不住?
胡冉笑眯眯,“開玩笑開玩笑,爸,整吧。”
老胡給了女兒一個中指,嘴巴貼了上去。
就像一片花瓣抿在嘴里,舌尖輕輕在花瓣的邊緣滑動,舌頭緩緩的探了出來,一點點舔著上面晶瑩的愛液,然後慢慢向前探索,直到遇到了那迷人美麗的粉色洞口,舌頭毫不猶豫劃過兩片花瓣伸到了洞里。
胡冉,是真忍不住,哼哼唧唧的,去抓老胡頭發,下面和被大肉棒插又是不一樣的感覺!有麻又癢,舒服的小腿發軟!真的想尿!
胡冉一只腿搭在老胡肩膀,小穴里那感覺你真的爽飛了!舌頭好滑!
老胡就感覺越舔水越多,老胡真怕這死丫頭噴自己一臉,看閨女爽的差不多了,覺得該進入正題吧。
站起身子老胡拍拍閨女屁股“撅屁股。”
胡冉,這爽勁還沒過去,哆嗦著雙腿背過身去,彎腰,撅屁股,小腰往下一壓,頓時美妙的曲线出來了,屁股渾圓挺翹,老胡看的嘴巴發干,不廢話,在屁股上親了一口捏著二哥就往中間捅。
閨女里面緊窄的甬道瞬間把老胡包裹,又滑,又濕,又緊,又熱。
身前的閨女,身子一抖,也是舒服的夾緊雙腿,小穴里一陣收縮,夾得老胡別提多舒服了。
“爸!”
“怎麼了?”
“沒事,每次你一插我,我就想叫你爸”
“讓我有罪孽感是嗎”
“不是,就是覺得刺激!你有屁的罪孽感!你敢說娜娜回來以後,你就不操我了嗎,我的變態老爸”
“嘿!你爸以前不是正經人?”
說著老胡可開始動了,扶著腰,啪啪啪的就干起來了。
還想懟老胡的胡冉,被老胡一頂頓時下面被填滿的舒服感一波波的傳遍全身,想說的話啥也沒說出來,就光顧的舒服的呻吟了。
胡冉的聲音不大,也不小,老胡生怕人聽見,都不敢太快的干閨女,腦袋跟土撥鼠似的,一邊干著活兒,還一邊抻著腦袋留意著外面路上的情況。
時不時過往的幾輛車到是沒啥事。
一有車經過,倆人就停下來,身子不動的盯著車過去,車子一走倆人又呼哧呼哧干上了,這麼玩的還別說,挺有一番情調。
“抱一下,爸,抱著干!”
姿勢一換,胡冉雙腿就盤在了老胡腰上,老胡也的確有膀子力氣,抱著幾十斤的丫頭,不費力!
粗長的玩意頂在女兒小穴里,帶著粉色嫩肉離翻外翻,愛液跟不要錢似的,順著大腿往下流。
“爸”
“說……”
“我和娜娜你喜歡干誰?”
“干你媽!”
“你又罵我!”
“沒!我和你媽有愛情!”
“切,和我可是禁忌之愛,更刺激,還有我可是未成年哎,你這屬於強奸未成年!”
“你過了生日了!十八歲!”
“可我緊啊!你敢說!我下面不緊嗎?”
“你媽也緊!”
“老胡,你看那邊是不是有個紅點?”
老胡身子一停,順著閨女的目光看去……那是……像是手機的短信提示燈,有!人!好像在偷拍!
老胡跟個豹子似的光著身子就過去……
浩子喝的不多,但是回家的路上冷風這麼一吹,頓時酒勁又上來了,這破地方,打個車都沒有,這麼遠還得自己走回去,艹!
走了半個小時,肚子有點鬧意見,捂著肚子就鑽了綠化帶,褲子一解,臉上露出解脫的表情。
拉爽了,准備出去,忽的看見不遠的地方,有的什麼玩意在哪晃動,黑燈瞎火的,挺滲人的,這人啊越是害怕,就越想看看到底是個什麼玩意嚇你爹,可越接近越是興奮!
居然是有一對狗男女在這打野戰!還是老少配!厲害的我的哥!
踮著腳找了個最佳的欣賞角度,蹲下看戲。
這老小子可以啊!這耐力可比自己厲害多了,那小妮子成年了嗎?像個學生啊,她可真耐操!這得留念一下啊,回去給老婆欣賞下!
這手機拍了沒幾秒,忽的就看到,一個白花花的玩意撲了過來,一腳把他被踢了個跟頭,手機直接甩飛了。
老胡一把搶了手機,就看那人扭頭就跑,跑了兩步,想起手機被搶又回來了,一臉的諂媚。
“哥!我也不是故意看的,您看算了,成嗎?”老胡也不搭理,拿著手機擺弄,相冊里赫然就是剛才自己和閨女的精彩表演。
老胡拉著驢臉,一副社會痞哥相,“說吧,拿錢了事,還是去派出所走一趟?”
“別介啊,哥,咱不至於,那啥,你倆不也是沒法公開的關系嗎?”
浩子可是聽見老胡和胡冉的對話了的,父女!
這可是稀罕的!
“我倆啥關系?她是我朋友,朋友關系好,不能打野戰嗎?她學業有困難,我資助下不行嗎。”
“能,怎麼不能了哥,那麼您資助多少?”
“八千!”
“哎呦喂!哥,您這錢花的不值!我是說,您想干這事找我呀,五百!包您舒服的跳腳!這位妹妹長得的確好看!俊!可是呢,我家的那位也不賴!,您下回想資助了!找我呀!”
老胡一樂,好家伙,合著還是個拉皮條的哥們兒。
這哥們是說話一股天Jin音,自己在天Jin待了幾年,對天Jin觀感不錯,也沒真想揪著不放,索性也就瞎聊。
“你家那位?不會是你老婆吧!”
“哎呦,您說話真氣人!不過您還真猜對了,我有點那個啥,就是特殊的癖好!您懂是吧”老胡一愣,我了個大草!
那個那個啥來著,綠,綠帽癖,對對就是綠帽癖,這哥們大才啊!
“我對別人媳婦不感興趣”老胡其實感覺怕是仙人跳!
“哥,您是嫌貴吧哥!您說個價,合適了咱就做個朋友,我媳婦您多給照顧著點。”
“五塊!”
“成!五塊就五塊!您甭擔心,不是仙人跳!”老胡一愣,答應了?哎我去,什麼情況?
五塊錢草人家老婆?
“你老婆,很丑?”
“哎,哥,沒您這麼說話的,來來,給你看看照片!”哥們指了指還在我手里的手機。
老胡也不想難為這哥們了,手機遞給他。
手機翻開相處,老胡一看照片,臉差點沒笑歪嘍,哈哈哈他媽的,張艷!
回去的路上,瞎聊著,知道這哥們叫郭浩,留了電話,說下回讓老胡到他家做客,至於做客干啥,浩子和老胡嘿嘿嘿一笑,都明白。
第二天晚上何娜沒回來,給老胡打了電話,罵罵咧咧的,說需要三審!被告找了人,不過沒用,他們穩輸。估計只能多兩天而已。
老胡安慰說,回來帶她出去玩兩天放松放松,何娜說了句愛你寶貝就掛了電話。
老胡其實有些覺得對不起何娜,這女人和自己比優秀的太多了,可是自己卻背叛了她,雖然愛她可以還是和別的女人做了不該做的事……
老胡覺得對不起老婆,可是二哥卻很賤,胡冉光著屁股滿地跑著做飯!
虎皮尖椒!
雖然味道不咋的,但是很辣!
一頓飯被風卷殘雲的收拾了,父女倆對視一眼,那眼神真是意味深長。
“做嗎?”
“做!”
倆人還真是一拍即合!齊齊進了屋子。
胡冉整開了電腦,說要看著老師的指點,進行實戰。給老胡扒了褲子,雙手抱著老胡的活就上下擼,嘴巴也上下親著。
老胡仰臥著,這感覺自己的二哥咋越來越熱呢?
有點疼……哎!哎,不對。
老胡蹭著躲開胡冉的小手!
指著胡冉得手“切,切了辣椒是不是!手沒洗!”
胡冉歪著腦袋想了想一笑“忘了……”這半夜老胡一直用涼水刺激著二哥,可是依舊火辣辣的疼!
辣椒!
老胡氣得一宿沒搭理胡冉,第二天送她上學都是板著個臉,到了公司總算是緩過來氣。一腦袋扎進電腦里,開始工作。
這一干就干到晚上十點,老胡晃了晃腦袋,脖子酸!下班!
這夏天晚上十點街上依舊是人來人往,這夜生活也才剛剛開始。
老胡一個電話打給胡冉,半天沒人接!這是睡著了。肚子餓,自個整點吃的。
找了個燒烤攤就坐了下來,剛一坐下就有人來拼桌。
“喲,領導,這麼巧?”
“沒外人,叫張艷吧!”張艷一招手“老板!啤酒!”
“喝不了!開車”
“別矯情了,我老公一會來,讓他開”
這啤酒啊,真是好東西,老胡真是越喝越開心,張艷也是一個德行,這本來並不是很待見的倆人,借著啤酒勁,越聊越樂呵。
張艷喝的滿臉紅暈,摟著自己老公的脖子跟老胡說話“你,你看這個男人!長得不帥!又,又沒錢!但是……但是老娘我喜歡,可是……嗚嗚嗚……他不能讓我……生娃,嗚嗚嗚……我……做夢……做夢都想……”老胡喝的倒是還行,沒醉,就問浩子“人工也不行?”
浩子一嘆氣“無精症啊哥,人工?啥工都不行!”
老胡其實覺得這對夫妻挺可憐的。
“濤哥,您要不,今晚去我那里吧”
老胡喝著啤酒一頓,看了看醉眼朦朧的張艷,又看了看浩子。
浩子點了點頭“我們可以給錢!”
老胡嘆了口氣,搖了頭,這是他頭一次拒絕錢!
這錢不能拿,或許自己能幫他們,但是他不想以後一個孩子拿著親子鑒定書來打擾他現在的家庭。
浩子看著搖了頭老胡,也嘆了口氣。
或許這錢老胡,應該拿著,或許拿著老胡就能躲過這一劫,或許就連老天爺都覺得老胡應該幫幫這對夫妻。
一輛車飛上馬路牙子,老胡被撞出了十幾米,到了醫院急救,肋骨斷了一根,需要緊急輸血……
家里睡著胡冉突然醒了過來,不知道為什麼心里發慌,就像,就像要失去什麼一樣,他摸向身邊,老胡呢?
怎麼還沒回來?
在為最後一場庭審做准備的何娜,忽的有些胸悶,心悸的感覺,為什麼心痛!
異常的煩躁。
家里寫著論文的盧靜怡手里一頓,腦子怎麼會再次想起那個大叔,為什麼這一刻那麼想他!
老胡嘴里一直在往外流血,手術一直在進行著,失血過多的老胡,臉色已經異常的蒼白,胸口一個血洞,各種手術鉗不停的往外夾著骨頭殘渣。
“左腎需要切除,左側肋骨,粉碎性骨折,內腔大量積液,正在下達病危通知書,家屬在哪?”一個白衣的大夫打開手術大門衝門口喊著。
“我,我是家屬!”張艷不知道她為什麼會站出來,或許,她認為這個男人能實現他和愛人的願望吧。
“嗯,請簽字,還有請立即尋找,有O型血的血源,病人失血嚴重,需要血液供給,院方已經在全力尋找”
“我!我是O型血!”浩子有些顫抖的說,“他怕血,也怕沒有希望,還有,他也需要我的腎髒!”浩子第一次覺得自己是真的男人……
胡冉坐在出租車上,身子不停的抖,眼睛不論怎樣都是被淚水遮擋,看不清前方,她不停的給自己和老胡,打氣。
“沒事的,胡冉,老胡一定沒事的,不用哭!”可是越說越止不住的流淚。
這一刻仿佛天塌了,世界變成了黑白色。
十個小時,從來不覺得是那麼的漫長,手術室外越來越多的人,何娜安慰著女兒,可是自己卻抖得更加厲害,聲音嗚咽著勸著女兒要堅強。
旁邊的盧靜怡,眼睛楞楞的看著手術室的大門,好冰冷的門,那個大叔!會沒事的吧。
老胡被推出了手術室,醫生臉色有些難看,他看著門口一個個期盼的臉,他真的不想說出那句話……
手術失敗……
植物人……
幾個人在這一刻癱軟。
何娜辭去了工作,她守著老胡,伺候著從來不曾給她一點回應的愛人,胡冉繼續上著學,卻變得暴躁易怒,似乎在敵視所有人,或者說,在敵視這個世界……
盧靜怡時長來看老胡,送些補品,卻也只能看著床上的大叔嘆息。
浩子夫婦,失去了最後的希望,決定在孤兒院領養一個孩子,但是張艷公司的漏稅被有心人曝光,張艷服刑八年,他們失去了領養孩子的資格。
那是老胡植物人的第三個月,老胡家來了一個道士,說會些醫術,一進老胡的房間,眼睛瞪得老大,啪的一聲就跪下了。
“臥槽,五通大神!大神,再上,我無意冒犯,這就褪去……”道士跪著退出房間,扭頭就走。
何娜一把攔住,道士連退好幾步,停下。
“仙長,有話請直說吧”
老道士,縮著腦袋,看了看老胡待著的屋子,才喲喲嘆息。
“你家先生是,五通大神轉世,我懼怕啊”
原來這老道士說老胡上輩子是個五通大神,這五通神是個妖物,專思人的性欲淫欲,以此練道,喜歡賤淫婦女,天生好淫,性欲極強!
但是造下太多孽障,被天罰,轉了世,變成了老胡,老胡孽障纏身,和他有交集的人,身邊的女性都會慢慢變得淫蕩,而且不由自主的想和他發生關系!
老道士家里有個婆娘,老道士是怕自己婆娘不保!
何娜皺著眉,咋感覺,這老道士在忽悠人,這太玄乎了。
“那他能醒嗎,你說這麼多有什麼用?”
老道士有看了看老胡房間“很容易啊,助五通神回復靈力就行啦”
“助他回復靈力?”
何娜聽的雲里霧里。
“對啊,就是辦事!找女人和他辦事,越年輕越好!等他采夠了元陰,他就醒啦。”
“辦事?做……做愛?”
老道士尷尬的咳嗽一聲點頭……看著走路有點跛的老道士,何娜納悶,這腿是不是胡說八道,被人打的?
晚上何娜看著躺著一動不動的老胡,想著老道士的話,伸手伸進了老胡的內褲里,掏出久違的二哥,放嘴里吸了吸了兩口。
二哥就像雨後的竹筍,那叫一個亢奮,硬邦邦的就抬起了頭。
何娜撩起裙子蹲在老胡身上,手指分開自己的兩片陰唇,套在老胡的竹筍上。
這一刻她回想起了老胡帶給她的快樂,這些年,兩人瘋狂的做愛,恨不能天天把老胡的二哥塞進自己的小妹妹里,時刻讓兩人融為一體。
她伏下身子,壓在老胡身上,輕輕的親吻他的嘴唇,眼淚吧嗒吧嗒的落下,打在老胡木訥的臉龐上……
忽的,她看到老胡的眉頭跳了一下,她真的看到他的眉毛跳到了一下,離得這麼近她不會看錯,難道……
那老道……
何娜拼命地扭動著腰肢,那根東西在何娜下面被瘋狂的吞咽,她覺得自己現在就像一個欲求不滿的蕩婦,那又怎樣,她要老胡醒過來,無論什麼代價!
終於他看到老胡的眉毛又跳動了兩下,淚水抑制不住的落下,或許真的還有希望!
心里有了希望,她自然就會向著希望努力。那道士說年輕的更好!
何娜看著卡的的余額抿了抿嘴,苦笑,或許自己是第一個主動給老公找小姐的女人吧。
北街紅燈區,一個小出租屋里,周敏撅著屁股,一個男人從後面抱著她的腰,呼哧呼哧的頂著。
幾分鍾後男人低吼著身子打起了擺子,從周敏身體里退出來,看了眼自己不爭氣的兄弟,掏了錢,出了這件屋子,而周敏穿好了衣服准備等待下一個客人時,客人已經進了屋子。
周敏念叨,女人?我沒接待過女人啊……
何娜也尷尬的要死,應該怎麼開口呢?
“能外出嗎?”
“能啊”
“多多少錢?”
“五百”
“嗯……嗯好,你跟我走吧”
到了何娜家,周敏看著在床上躺著一動不動老胡,臉直抽動。
“你讓我和一個植物人做愛?”
“他可以做的,他能硬……”
“行吧我試試”周敏上去就扯開老胡的被子,給他擼雞巴,沒擼幾下,就看見老胡二哥就精神起來。
周敏可是見過世面的,她干小姐可是有五六年了,什麼樣的雞巴沒見過,像這麼漂亮的雞巴還是頭一回,青筋流暢,龜頭爆滿圓潤,尺寸完美,最重要的還帶有一點點彎,正好能戳到女人的花心!
周敏不客氣一屁股就做了上去,哎喲我去!這玩意簡直就是為我量身定做的!
填的滿滿的!
一點縫隙都沒有!
而且那玩意專頂花心,我一個性愛專家都感覺招架不住!
可惜了這麼一根好寶貝怎麼就植物人了呢,要是他不是植物人,我白讓他干都行!
周敏屁股抬起落下,半個小時一身汗,嘴里直埋怨,賠了!賠了!五百塊要少了!,又一想,算了算了,至少品嘗了這麼美妙的雞巴了。
何娜一直盯著老胡的反應,他看到老胡在微微的用力的抓著被子!
她一把握住了著老胡的手,感受著老胡微微用力的手!
他真的在回復了……
周敏成了老胡家的常客,兩天來一次,老胡似乎真的在一點點的好轉!
就在今晚上老胡居然射了!
之前雖然能用,能硬,但是咋都不出貨!
今晚直接噴了!
周敏就感覺里面瞬間被灌滿了,又多又熱!
周敏捂著小妹妹就衝進洗手間,拿了蓮蓬頭衝了半天,估計里面還有老多!
媽的,失算了,尋思不帶套舒服,反正也不會射,可這次居然射了!
出了衛生間的周敏就看見何娜趴在那個植物人身上大哭!周敏嚇得一個哆嗦,咋的?被我干死了?
再走前一看!臥槽!醒了!那個植物人醒了!被我,干醒了?
老胡就感覺自己做了仨月春夢!
一直有人和自己做愛!
可是就是看不清摸不著和自己做愛的人,做後自己用了全身力氣抱著了那個女人,把自己的精華一點不留的發泄在了那個女人體內,忽的那個女人消失不見,然後夢悄然醒來……
下午的醫院了,老胡的主治醫師,又搓手,又撓下巴,又皺眉,圍了老胡轉了好幾圈,怎麼會醒了呢?
明明腦里面的葉片已經亂了的,不應該啊,腦組織傷成這樣都能醒?
不行,我得去找老師問問!
說著一溜煙跑了出去打電話,半個小時又回來了,一個勁的拍手,秒啊!
居然這樣也行!
我靠!
居然是這樣!
何娜看著跟個二傻子一樣的主治醫師,臉上一直帶著笑,老胡醒了,她心里不自主的開心!
“那個這麼說吧!就是他的大腦里的多巴胺接受能力大於常人!可以強烈的刺激腦細胞,讓腦細胞長時間處於亢奮狀態,而這種亢奮狀態就剛好可以激活他強大的腦葉片自我機制,讓他進入潛意識的模式中,一點點回復自己的狀態,當狀態回復到一定程度,就會刺激大腦皮層神經,試圖喚醒!如此反復很多次,他最終真的會醒來,就像現在這樣!你明白嗎?”
何娜笑著搖搖頭。
主治醫師像是鑽了牛角尖一樣想要再次解釋。
何娜卻笑著給了主治醫師一個擁抱“謝謝你們!謝謝你們沒讓我失去他!”
這一刻似乎天也格外的晴朗了,胡冉開著車時不時看兩眼坐在副駕駛的老胡傻笑兩聲。
老胡坐在副駕駛上也是感嘆,老子居然差點死了!
躺了三個月的老胡四肢肌肉已經萎縮了,需要回復訓練,而放了暑假的胡冉自然成了最好的陪護。
而何娜一個干了六七年的老審判長,那人脈,想回去,那不是輕而易舉?
胡冉真喜歡那種失而復得的感覺,那一天她以為自己失去了這世界上最重要的東西,可是這一刻,老胡回到了她身邊,雖然那走路顫顫巍巍的像是八十歲老頭的樣子有點滑稽,但是心里卻真是高興的無法言語。
康復訓練半個月,老胡回復了七八,畢竟四十多歲身子骨還是不錯的,胡冉對了老胡屁股就是一巴掌嚷嚷著“老胡,你又抽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