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束溫泉五日四夜溫泉游的1月8日當天上午,一行人買完了旅行的紀念和伴手禮,搭乘返程的專車經過四五個小時的搖晃顛簸進入了天宮市。
十香和耶俱矢買了一大堆土特產(垃圾)弄得車上的空間進一步減少,導致四糸乃和七罪要分別坐在夕弦和士道的大腿上才能坐下所有人,雖然美九第一個提議要充當兩個幼女的人體椅子,但是被四糸乃和七罪投以冷淡的視线拒絕了。
而因為聽說溫泉有助於壯陽的大紀一天泡三次澡,最後被琴里連續踹著小腿大罵“你再這麼壯下去,是想把我玩死嗎!”
不知不覺她已經自己培養出了身為性奴隸的自覺也算是意外收獲。
回到闊別已久(五天)的家中,大紀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收拾自己的東西,做滾出五河家的准備。
把自己的東西全部從架子上衣櫃里取出來,再分類放進幾個紙箱中。
剛結束完溫泉旅行再做這種事情,特別沒有實感。
“十香的襪子……琴里的內褲……還有四糸乃的小內衣也要帶,嗯……耶俱矢的內褲就算了吧!”
“喂!汝這樣很失禮啊!”
“咦!?你什麼時候來的?”
房間里突然出現的聲音把大紀嚇了一跳,慌忙回過頭來發現那是一名身材纖細的橙發少女,正用憤怒的水銀色雙眸怒視著自己。
“就在剛才!為何本宮的貼身衣物非要被汝當成垃圾扔掉不可啊!”
“啊……因為很占地方”
“就因為這種理由!?”
不知何時出現在大紀背後的耶俱矢對他的行為發出憤怒的責備聲。
和耶俱矢一同到來的還有琴里和十香。
她們已經走到大紀的身邊,一臉訝異地皺起眉頭,並看向他正在整理的紙箱。
“姆……怪不得這雙襪子怎麼都找不到……原來是被大紀拿走了啊”
“……為什麼我這條不見了半年多的內褲會在你這啊……還不止一條……那是四糸乃的?內衣賊?”
從琴里地雙眼里投射出冰冷的目光,看向這個左手拿著女式長襪,右手拿著幼女內褲的胖子,好像打算用視线把他瞪死。
然後用充滿威嚴口吻對他說道“這些東西的由來,能從實招來嗎,團根大紀先生。”
剛剛還在仔細劃分自己戰利品的大紀流下了冷汗,學名為“女孩子”的這種美好生物,有時候會把貼身的衣物看得非常重要,等同於自己的頭發。
要是只有琴里一人還好應付……
但是三個女孩一起向他逼問……
大概率會被處以“夾肚臍眼”之刑,並沒收贓物,小概率會被施以“腳跟踩臉”的福利,並沒收贓物。
“呃……撿的……”說實話一定會被罰,所以大紀撒了個連自己都覺得完美的謊。
“哦,原來是這樣啊,順便再問一下,在哪里撿的。”
耶俱矢說道。
“……你們的房間”
“那叫偷!你這個變態內衣賊!”
琴里那只裹著黑白長襪的小嫩腳,話音未落就已經招呼到了大紀的臉上。
“等、等等!!聽我解釋!有一部分其實是在晾衣架上撿到的!!!”
“姆……大紀……太變態了……”十香的臉上出現嫌惡的表情,明明她自己用嘴接折紙小穴里溢出的精液的時候都不會覺得變態,女孩子的標准就是這麼奇怪。
“遺言就這些?硬盤里那個學習資料我會幫你刪除的,放心”
“這里的東西本宮會燒給汝的!”
看上去琴里和耶俱矢是打算動真格的了,耶俱矢的身上慢慢浮現出了限定靈裝,見狀,大紀連忙大聲叫喊“再、再等一下!求你們了!各位大小姐!”
“還有什麼借口都沒用了!不光偷了本宮的內衣還將其扔掉的罪孽足以讓汝下十八層地獄!”
“難道你還有遺產要分配不成?”
琴里踩著大紀的臉,冷冷得發問。
“呃……不是……就是想問問士道他在哪里?”
“姆?士道?他去給別人送伴手禮了……找他做什麼?”
十香歪著頭,紫水晶般的眼瞳里充滿了疑惑。
“那他什麼時候回來?”
大紀再次問道。
“哼,想找士道求救嗎?很遺憾得告訴你,他要兩三個小時之後才能回來!”
兩三個小時,那或許足夠了。
大紀握住琴里的腳踝,將她的腳丫子放在地上,在三人不解的目光走到門口,當然,他不是為了逃跑……
他把房門關上,並帶上門鎖,把自己和三個突然闖入的少女關在了房內……
“唉……”
“啊哈!”
“姆姆!?”
理解到這是什麼意思的三名少女做出了三種不同的反應,琴里無語地嘆氣,耶俱矢眼里放光,十香則是驚訝,但她們相同的地方就是在那之後馬上開始脫起身上的衣服,率先脫完衣服的耶俱矢已經在跪到了大紀的雙腿間,為她尊敬的主人寬衣解帶,將那個剛才被她們嚇得軟趴趴的大肉腸放入自己的小嘴中。
接著,琴里和十香也一起加入了這個隊列,三人一起舔著大紀的肉棒。
把收拾房間的要事放在一邊,大紀趁著士道不在的這個空檔享受起三個美少女嫩滑無比的肉體。
琴里、耶俱矢、十香的嬌聲輪番響起,士道回來前的兩三個小時,琴里、十香各高潮四次,耶俱矢高潮了七次,菊花被肏得外翻。
臨近黃昏,大紀左手摟著耶俱矢,右手抱著琴里,用粗大的手指扣著她的小嫩穴,十香意猶未盡得用櫻舌刮蹭著大紀肉棒上零星的精液。
經過激烈的運動,四人滿身滿水。
“所以,琴里你們來找我做什麼”
大紀發聲問道,現在琴里和耶俱矢正把小腦袋擱在他的胸口,一人一邊在他寬厚的胸膛上留下粉紅色的吻痕。
當然,他不會認為她們是來白白挨肏的,平時這種情況她們只會一個人來。
“該不會是我馬上就要走了,你們舍不得吧,哈哈哈”
“哼!麻煩的人要從我的家里滾出去,我高興還來不及呢!”
琴里抬起有些淚目的臉蛋,雖然嘴上那麼強硬,可她殷紅的大眼睛中流露出不舍的感情。
“本宮和十香的話,只是想來問問主人你之後會搬到哪里去~我們好方便來找你玩~嘻嘻~”
耶俱矢微微一笑,坦率地說出了自己的目的。
“嘛……作為你的原房東,對你之後的住處也有些興趣……”
看來三個人都是抱著同一目的來的。
“我記得是個叫南甲鎮的地方……”
“南甲鎮?好像我小時候在那里住過……”
“只要是在天宮市內的話,颶風的皇女八舞“咻~”的一下就到了~嘻嘻,再往外的話就要獲得琴里的許可了”
耶俱矢開心得笑著,大紀沒有離開去到太遠的地方讓她由衷得感到高興,不過還是希望她下次能把夕弦一起帶著。
趁士道還沒到家,大紀拔屌無情,將三個走路搖搖晃晃的少女趕出了房間。偷內衣的事也不了了之。
在遞交申請之後很快就有新的寄宿家庭願意接收他,也是在對方知道的情況下,大紀把自己的東西提前寄過去,在大門口填完單子,看著自己的行李被快遞員裝上卡車送往下一家,大紀倍感惆悵,在五河家住了將近一年,現在要離去的確有些不舍……
,當然,是對那些精靈們。
結果七罪的處女到最後都沒拿下,總是暗暗發誓一定把這個將他變成豬的臭小鬼爆肏一頓,可是對方總是有意避開和自己的接觸,完全沒有機會。
今晚還要在這里住一晚,明天,1月9日,來禪高中開學典禮結束後就要去新的住所了。
正當大紀准備回屋時,在視线的邊緣忽然發現一些一樣,准確來說,是在電线杆的後面跳出來一對墨綠色的兔子耳朵。
“在那里的是四糸乃?”
大紀對著電线杆發出聲音,隨後,那對兔子耳朵跳動一下,似乎被大紀的聲音驚動了,但是小兔子卻沒有跳出來。
既然對方不願意出來,大紀就自己走了過去。
“喲,四糸乃,好久不見”
“啊……大、大紀先先(先生)!啊嗚!”
四糸乃剛發出聲音就咬到了舌頭,一瞬間淚珠從雙眼中撲簌簌地落下。
“慢慢來,別緊張”隔著帶有兔耳的帽子,大紀摸摸四糸乃的頭,大概是看到了剛才來收貨的快遞員,才讓她戴上帽子躲在電线杆後的。
四糸乃呼呼哈哈地對吐出的小舌頭吹著氣,借此緩解舌頭上的疼痛,在這期間,大紀用猥瑣的目光打量著這個小蘿莉的全身,如果現在把她扛回屋里,說不定還能趁士道回來前干她一發。
“所以四糸乃在這邊等誰,七罪和士道都不在哦”
“啊嗚……不、不是的”四糸乃的眼中仍舊含著淚珠,努力說道“我、我是來找大紀先生的!”
“句容藥斯密耐達人琴自廣臨,鎮時豪達得棉字呀,住現省(居然要四糸乃大人親自光臨,真是好大的面子呀,豬先生)”因為要到舌頭的關系,四糸乃手上的手偶四糸奈在說什麼他完全聽不懂。
“這個……給你!!!”
突然,四糸乃伸出另一只小手,那只手上握著一張小字條,攤開對著大紀,就像戀愛中的少女將情書努力傳達給心上人一般。
“這是?”
大紀接過字條,看了一眼,發出理所當然的疑問。當然,這不可能會是情書,字條上只有一串數字。
“四糸乃的秘密手機號!只有士道和七罪兩個人知道!希望大紀先生搬家後還能和四糸乃出來玩!”
“哦……啊?嗯?”
出乎意料的發展,讓大紀不自覺地出發驚訝的叫聲“這是什麼意思……?”
“請、請一定要聯系四糸乃!說、說好了呀!”
留下這句話,四糸乃一溜煙便跑得沒影,消失在了隔壁公寓的大門之後。
意外收獲了四糸乃的聯系方式,還是秘密的,話說一直身穿連衣裙的四糸乃,她把手機藏在哪里?
如果去思考這個問題或許會獲得更意外的答案,所以大紀不打算再去想這件事……
哪怕剛才四糸乃站的地方有一灘明顯的水漬。
第二天,1月9日,同時也是來禪高中最後一個學期的開學儀式,漫長的校長發言和學生代表致詞大概會讓所有人覺得這有必要一年搞三次嗎,隔壁班隊列里的某對雙胞胎姐妹都站著睡著了,讓所有人都羨慕她們能在這麼苛刻的環境下入睡。
開學儀式結束後還需要回到所在的班級,再聽班主任小珠老師復述一遍上個學期也聽過的話。
“大紀,占用點時間可以嗎。”
從體育館出來回教學樓的路上,大紀被折紙攔住了去路。
“呃……如果我說不可以,你會覺得有用嗎?”
折紙搖了搖頭,銀白色的齊肩短發也隨之微微散開“如果有用,我的處女就不會給你強行奪走”
“……所以有什麼事,我還想早點結束班會,等一會兒還有重要的事……”
“嗯”折紙點了點頭,同時從校服的口袋里取出一個橡皮大小的禮盒“這是祝賀你喬遷的禮物,請收好”
“哦……謝謝……”大紀發出愣愣的聲音,畢竟這麼小的東西,他完全想不到這里面裝的是什麼“順便問下,折紙你送的是什麼……”
“你今後絕對用得到的東西”
“絕對……用得到?”
“嗯”折紙點了點頭“我們先回教室吧,禮物可以等之後再猜。”
“哦……”
結束班會已是中午,班上幾個同學已經互相約了一起去吃飯或者唱歌,只有像大紀這樣的落單者才會一個人走出校門。
離來禪高中40公里外的南甲鎮,琴里說她小時候就住在這里,大紀轉了兩班車共花費一個半小時才到達目的地,根據手上文件的地址,找到了這棟二樓結構的公寓。
大小自然比不上寬敞的五河家,只是隨處可見的公寓,但作為寄宿卻已經足夠了。
“是這里……應該沒錯吧……行李剛才應該已經送到了……嘿嘿嘿……不知道這家有沒有女兒……”
大紀看著眼前這棟毫無特色的小公寓自言自語道,腦海中浮現出了琴里那張傲慢的小臉蛋,接著,他伸手按了按門鈴,一聲、兩聲、三聲……
三聲過後,門後沒有任何動靜……
又重新按下門鈴,門後只傳出相同的鈴聲,卻依然不見有人來開門。
“會不會不在家啊……要不晚點再來吧……”
大紀退後一步,再次仰望整個公寓,然而,這個時候,大紀發現了極度不協調的地方……
“……”
“……”
“……不會吧”
“……不不不,只是巧合吧?”
大紀會感到無語也是理所當然,畢竟,“鳶一”這個姓氏是非常少見的。
而掛在門柱上的姓氏牌,正是……“鳶一”“……”
大紀從口袋里翻出開學典禮後從折紙那里收到的喬遷禮物,打開包裝盒…….事到如今他也不覺得意外了,折紙的禮物,是一把鑰匙。
“…….咕嚕”大紀咽了咽口水,他現在的心情就仿佛獎券即將開獎,而他手里正握著有大幾率中將的彩票一般。
拿那把鑰匙插進門鎖,再旋轉,公寓的玄關很輕松地就被打開了。
一名身穿校服的女孩正站在門後,似乎一直在等著大紀開門進來。
“你好,我的名字叫做鳶一折紙,是這個家的主人,也是你的房東,今後請多多指教”女孩說話的同時還鞠了一躬。
“呃……你好……我、我叫團根大紀……呃……那個……我認識一個和你很像的人……連名字都一樣……請問你是不是有失散多年的孿生姐妹啊……”
“不,我是獨生女”
“我想也是……為什麼折紙你會在這里啊啊啊啊啊啊!!”
大紀發出了迄今為止自己最大聲的吐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