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小靜默默的體會著兩個人契合的心跳,微微出汗的身體有些濕潤有些黏,讓我和小靜都在體會這陌生的觸感。
我已經軟了的陰莖本來會被小靜窄緊的陰道擠出來,可我的龜頭剛好卡在陰道口,抵消了小靜陰道的擠壓力。
我的精液緩緩的從小靜陰道深處慢慢淌出來,帶著我和小靜的溫度慢慢包裹住我卡在陰道口的龜頭上,我舒服的呻吟了一聲。
小靜被我的聲音叫醒,小靜輕輕擡頭,我們的唇碰到一起,情不自禁的一吻,我們相視一笑,小靜又重新把頭放到我的肩窩里。
又躺了一會,我看了看表,不應期應該快過去了。
想著還有一炮等著我,我軟著的陰莖就慢慢的在小靜的陰道里緩慢蠕動。
小靜也被我的蠕動弄的清醒過來,有點納悶的看著我,可愛的眼神像是在問我“爸爸,你是什麼意思?”我一側頭,把嘴湊到小靜的耳邊輕輕說道“爸爸,想要再愛你一次。”小靜立刻害羞的低下頭不敢看我。
可那靈活的纖腰卻開始配合著我的蠕動也在慢慢晃動。
在溫暖潤滑的陰道口,配合著我殘留在里面還有些溫度的精液,我的陰莖內的靜脈瓣已經開始截流返回的血液,海綿體開始慢慢的脹大起來。
已經經歷過高潮的小靜,緊湊滑嫩的陰道也開始變得敏感起來。
跟著我們的一起的動作發出似有似無的淺吟,“哼,嗯,哈,啊”一些短促婉轉的聲音就貼在我的耳邊,合著小靜呼出的清香氣息,快感中帶著享受和滿足。
隨著海綿體的充血逐漸接近極限,周圍的皮膚,血管和神經也逐漸敏感起來。
小靜的扭動里也帶上了其他的動作。
小靜慢慢的向下退了一些,膝蓋微微岔開到我的大腿上,生澀的用大腿的力量擡起自己的屁股,去模仿我剛才的抽插動作。
對於一個完全陌生的動作,小靜並沒有表現出額外的天賦,本來很享受的抽插讓她變成了卡頓式?
蹭擦式?
抖動式?
的抽插。
性趣盎然的做愛讓小靜變成了搞笑式做愛?
小靜的體力在剛才的高潮里已經消耗的所剩無幾了,剛剛休息恢復的體力也在她這幾下不倫不類的“抽插”里也瞬間見底。
小靜帶著紅暈的,眼睛水汪汪的看著我,眼睛里滿是祈求快樂的害羞表情,我愛憐的低頭吻了吻小靜,示意她不要擔心,你向往的快感,馬上就要來了。
我也噓了一口氣,雙手動作著並眼睛示意小靜跟著蹲起來,小靜慢慢直起上身,我的雙手托著小靜的屁股,把它托到一定的高度,用手肘固定一下,輕輕的向上頂了一下,試試角度和高度,居然剛剛好。
我眼神看向小靜,微微一笑,就快速向上的挺動起來,我並沒有上次的循序漸進,因為之前剩在小靜陰道里的液體足夠多,也足夠滑,小靜瞬間就變成了暴風雨里嬌嫩的樹苗,只有根還扎在土里,上身已經被大風“摧殘”的不成樣子了。
我的雙手已經改成握住小靜的細腰,因為劇烈的衝擊和搖晃,小靜已經不能自己掌握平衡了。
雙手握住纖細的腰肢,和文潔比輕盈了很多的體重,更利於我衝擊的發揮。
為了盡量延長小靜的快感,我稍稍降低了一些頻率,但幅度和角度一直都沒有變,在我有意控制時間的情況下,小靜的聲音已經開始了上次一樣的變化,這意味著小靜又要迎來我們一起做愛的一次高潮了。
隨著我抽插次數的增多,我的陰莖上傳來的感覺也越來越清晰,我感覺到小靜的陰道好像在潛移默化的變化著,變化的越來越適應我的陰莖了,它好像一個被我不斷抽插塑造而成的模具,陰道慢慢和我的勃起的陰莖匹配,變成剛好適應我陰莖的長度和粗細。
我略微有些脹大的龜頭和那微微上翹的弧度,以及小腹上一動一動的凸起和凹陷,這強烈的視覺衝擊,在立體的刺激著我的神經。
隨著我動作的加快,我感覺到小靜陰道里大部分的觸覺神經也開始產生了不明的變化,好像抽插產生的快感也和以往有些說不清道不明的不同。
作為小靜性愛的開拓者和實踐者,小靜也以她神奇的身體變化來報答我,如今我只有再深深的射給她,才能不辜負她對我的一切。
我緩緩的減小抽插的頻率和幅度,慢慢停下來,小靜也獲得了喘息的機會,趴在我身上,一起休息一會。
房間里只有我和小靜的喘息聲,和我們倆貼在一起的溫熱軀體。
我休息是單純的為了恢復最後衝刺的體力,而小靜是在搭我休息的“順風車”。
時間已經差不多了,我要趁小靜的快感還沒有大規模消退,就打算再次把她送上高潮。
我抱著小靜翻身,悄悄在她耳邊說道“靜靜,爸爸這次換個姿勢讓你飛上天好麼?”小靜現在就像一個任我擺布的人偶,不知是我翻動帶來的呻吟還是她迷糊不清的答應“嗯~啊”的叫著。
我跪在小靜背後,把她趴過來,盡量把她的兩腿並攏跪在那里,我盡量岔開腿,讓陰莖好夠到小靜陰道的位置,小靜雙手無力的撐著自己的上身,我在後面用力的把握著小靜的屁股。
我擡著自己的陰莖,慢慢對上小靜陰道口的小凹坑,邊說邊插道“靜靜,爸爸進去了哦!”小靜並攏的雙腿讓她的陰道變得格外的緊湊,這幾乎是我能感覺到的最緊的插入,但凡我的陰莖再軟一點點,我都很難全部插進去。
小靜的感覺好像也是前所未有的,不聽的吸著涼氣,好似已經爽的得到了另一種快感。
為了更深的爆發,我慢慢的調整姿勢和角度,終於在小靜的抽氣聲中找到了那個呻吟的角度,我還是一樣的固定住角度,開始了自己射精和小靜高潮的同步衝刺。
許久未聽見的啪啪聲終於出現在我和小靜的交合中,我小腹的肌肉撞擊在小靜唯一有些肉的屁股尖上,啪啪聲雖然不大,卻意味著我們做愛已進入正軌。
把著小靜的屁股也越來越順手,可以順勢在來回碰撞中找到加快頻率的間隙。
小靜嬌小稚嫩的身體,後入的視覺刺激自然不如文潔,可插入進去的感覺和聲音,給我完全另一種新式快感。
不知不覺中我越插越快,強力的衝擊讓小靜像一個會發出動人聲音的娃娃。
終於這些都匯聚在一起,我一把拉住小靜的屁股,狠狠的壓在自己身前,接著向前猛的一頂,我射了。
為了增加快感,我邊射邊插,直到把身體里積聚的快感全部都涌送到小靜緊湊的陰道深處。
我脫力的緩緩趴在小靜身上,小靜也順著我的力道一起趴在床上,發出貓一樣順從而舒服的嘆息聲。
我們的下身還結合在一起,趴在小靜身上,聽著彼此清晰的喘息聲,如此的滿足。
小靜輕輕的呻吟道“爸爸,你是不是射了?”是啊,這次快速的衝擊和強烈的快感,我都忘記告訴小靜射精的事情了。
我答道“嗯”接著反問道“靜靜怎麼知道爸爸射精了?”靜靜轉頭的回答道“它在動!”我輕笑一聲,這奇妙的情趣,也成為我獨特的性交體驗。
謝謝你!小靜。
如此短的時間內連射兩次對於現在的我來說,真的有些勉強了。
我身上的汗慢慢的從身體里源源不斷的涌了出來,淌到身下的小靜身上。
我抱著貓一樣的小靜,本來就柔軟的小靜現在更像一灘春水,我的汗水像是澆灌小靜盛開的源泉,讓這已經開放的稚嫩花朵,開的更加嬌艷,美麗。
我不知道我是虛脫的暈了過去,還是困的睡了過去,整個人和靈魂幾乎都處於放空的狀態。
這是一個沒有夢,沒有思考和任何反饋的直接跨越時間的一種未知形態。
我是被急促的敲門聲叫醒的,它更像是施用魔法的巫師和洞穴潛水里的繩子,讓我的靈魂和意識順著一條看不見的线重新慢慢拉回到身體里。
我廢了很大的力氣才睜開眼睛,在我的極力控制之下眼睛和身體的各個部分開始重新工作。
床上,我和小靜還是渾身赤裸的半交纏在一起,我輕輕拿開小靜搭在我身上的胳膊,轉身下床,套上短褲和背心,擡頭掃了一眼時間,居然已經是上午十點多了!
走到門口,我一邊納悶一邊從貓眼看看門外,胡亂猜著能是誰這麼早來我家。
貓眼里是一頭長發帶著眼鏡穿著職業裝的女人,我在有點混沌的腦子里翻了一陣,瞬間就清醒了,這是文潔的同事小夢!
我趕快回到臥室,抓起小靜的衣服給她穿了起來,也不管會不會弄醒她了,三下五除二穿好之後,小靜居然只是迷迷糊糊的哼唧了幾聲,愣是沒醒。
我趕快又看了一下臥室和客廳,基本沒什麼問題了,才去裝作睡眼惺忪的打開門。
門外的情形讓我一愣,小夢吃力的攙著文潔,文潔一身酒氣,我離的這麼遠都能聞的到,文潔低著頭嘀嘀咕咕的不知道說著什麼,小夢氣喘吁吁的說道“你還愣著干嘛啊?接過去啊,都要累死我了。”我趕快從小夢的手里接過文潔,渾身酒氣的文潔沒有人攙扶是一點也站不住,一看這樣,我索性橫抱起文潔准備直接將她抱回臥室,我右手一抄文潔的腿彎准備發力抱起文潔,“誒呦”——我的腰部一酸,差點沒有抱起來!
看來昨晚我還是太放縱了。
我調整了一下,尷尬的朝小夢笑了笑,重新發力,把文潔抱起來,踉踉蹌蹌的直奔臥室。
將幾乎渾身癱軟的文潔放到床上,我松了一口氣,趕快返回客廳,招呼小夢進來喝口水。
文潔一身的酒氣和一晚上的消散,屋子里原來的淫靡氣息已經微不可聞。
我一邊讓小夢坐在沙發上,一邊去拿杯子和燒開水。
等我忙活完,看到小夢毫無形象的癱坐在沙發上,剛剛想笑,小夢一眼瞟到我還沒笑出來的表情,立刻就像炸了毛的花貓“好你個趙強,耳朵里塞雞毛了嗎?我摁了那麼久的門鈴,門都快敲破了,你才出來開,都要累死老娘了,你還敢笑!”我自知理虧,馬上陪笑道“夢姐,夢姐,我錯了,昨天熬夜看球,今天早上才睡。”“誰是你姐?誰是你姐!你全家都是你……都把我叫老了。哼!”小夢一瞪眼,我趕快承認錯誤“小夢,小夢,我真的錯了!”為了轉移注意力,我趕快問道“你們這是怎麼了,說好今天回來,怎麼成這樣了?”小夢聽了又是一“哼”“項目完成的快,在那邊多待一天就要多花一天的錢,經理說開個慶功會就回來,誰知道連吃飯帶K歌,一直到飛機快起飛了,我們才想起來行李還在酒店,然後趕快找了幾個清醒的去拿行李,再一起去機場,我就這麼一會不在,趙姐不知道怎麼就醉成這個樣子了。”小夢一臉無奈,自己沒看好,然後把自己累成現在這個樣子,有點自作自受的意思。
我泡好茶水,端給小夢,小夢吹著小口喝了一口熱茶,舒服的噓了口氣,站起來說“我也要回去休息了,下次我再敲門你不開,看老娘不直接把門給你拆了!”“是,是,是,下次一定准時開門,一定,一定”我低頭哈腰的把小夢送出門口,關上門,才重新坐到沙發上,還沒喘上幾口氣,就聽到臥室里文潔的干嘔聲,我一下就從沙發上彈起來,拿著手邊的垃圾桶就衝向臥室。
等我到了的時候,還不算晚,至少文潔有兩口是吐在垃圾桶里了,剩下的也基本在床邊的地板上,一股帶著酒氣和說不出的酸味慢慢彌漫在整個房間里。
我先拿床頭的紙巾在地上圍了一個簡單的“圍堰”防止嘔吐物流淌擴大,接著又拿幾張紙巾蓋在嘔吐物上,又抽了幾張擦了擦文潔的嘴,一起扔到地上。
我踮著腳去衛生間,放出熱水,拿了兩條毛巾,濕透後試了試溫度,拿到臥室給文潔擦了擦嘴和臉,又扶著她漱了漱口。
吐了之後的文潔狀態好了不少,我扶她躺下,脫了文潔的外套,給她蓋了床薄被。
收拾臥室地面是個不小的“工程”,我用大量的紙巾把文潔的嘔吐物都一起收到垃圾桶里,才收拾了一半,看到小靜睡眼惺忪的在臥室門口看著我,我笑了笑,讓小靜去幫我拿一下拖布。
看著小靜不情不願的表情我有點納悶。
我拿拖布拖了幾遍,噴了點空氣清新劑,臥室終於收拾的像個樣子了。
我看了看睡的還算安靜的文潔,就關上門出去了。
我關上門,扭頭看到坐在沙發上生悶氣的小靜有點摸不到頭腦,我走過去坐在她身邊,慢慢抱住她的肩膀,輕聲問道“靜靜,怎麼了,一大早上就悶悶不樂的,怎麼,昨天晚上不夠開心嗎?”小靜一聽我這麼說,先是害羞的“嗯~嗯”兩聲接著又一扭頭,背對著我了。
我哄道“好啦,靜靜,怎麼了,有什麼事不能和爸爸說?媽媽現在睡著了。”小靜噘著嘴轉過身對著我,看了看我,說道“你看媽媽,一大早上就醉醺醺的回來了,還吐了一地,又要讓爸爸收拾,不知道爸爸很累的麼?”聽著小靜這麼關心我,我高興的在小靜的臉上親了一下,然後調皮的說道“媽媽當然不知道爸爸很累啊”又湊到小靜耳邊輕輕說道“媽媽也不知道昨天晚上爸爸在靜靜的身體里射了兩次,都把靜靜的陰道灌滿了”我邊說著邊向小靜的小腹摸去。
小靜羞不可遏,輕輕的打了我一拳,就把頭埋在我胸口一動不動了。
我抱著小靜說道“靜靜,媽媽是為了工作和升職才喝了這麼多酒的,媽媽也很辛苦也很累”小靜在我胸口擡起頭狡辯道“爸爸更辛苦,更累。”我呵呵一笑,沒再說什麼。
突然手邊一震,我拿起手機一看,是老張的電話,我接起來。
“喂?老張,什麼事啊?”“嗯,趙強啊,你跟的那個單子出了點小問題,你得過來看一下。”都讓我去看了,又怎麼可能是小問題?
小問題你早解決了!
可能是什麼人在他身邊他不方便說吧。
我答應下來“嗯,好,張經理,我馬上就到。”我看了一下家里,文潔睡著了,不知道什麼時候會醒,今天周末,小靜自己在家就只有飯的問題。
還沒等我說話,小靜就說道“爸爸,你去吧,我會在家照顧好媽媽和自己的,飯我會自己訂外賣的,也會好好學習的。”小靜在懂事和不懂事之間這麼變換,現在看還是蠻不錯的!
省的我想叫外婆雅芝過來幫忙了。
我穿好衣服,出門打車直奔公司。
到了公司,一看公司里很久不來的一個懂事大馬金刀的坐在那,我向老張一使眼色,老張就起身和懂事說了一聲,和我一起出來了。
我一問老張,原來是跟著業務的人年輕,遇到三方一起扯皮的爛事,有點摸不到頭緒,過來找老張,結果這個公司以前和他有點不愉快,老張又不好直接出面,這上面來人問進度怎麼回事,老張就只能打電話給我了。
我站那想了一會,老張則點了顆煙,吞雲吐霧起來。
這個董事一般是不來的,也冷不丁來一趟,我琢磨著今天這個事和他的關系,如果牽扯的公司和這個董事沒關系還好,要是有些不明不白的關系,那就難辦了。
我問了老張其他兩個公司的名字,網上查了查,看著好像沒什麼問題,又不放心,一個電話撥到老王那。
“喂?”“喂啥,你無事不登三寶殿,有屁放吧。”“我……好吧,你幫我查個事,人叫”“兩頓燒烤”!!!!!!!
“好!”我氣的有些牙癢癢“要帶啤酒”……
“誒?你怎麼不說了,那人叫什麼?”我一副被打敗了的表情說道:“幫我查查這個人,名字叫聞明旭,和兩個公司有沒有什麼關系,公司的名字是……”
“最多10分鍾,等我。”我和老張百無聊賴的等著10分鍾,嗡嗡嗡,我一看時間,才過了8分鍾。
我接起電話:“喂,老王,你查的……”
“沒有!”啪,電話給掛掉了我去,我剛要埋怨老王的作風,“嗡嗡嗡”,老王電話又來了,難道聞明旭和那兩個公司有關系?
我馬上接起電話:“燒烤,別忘了,兩頓!!!!”,啪,又掛斷了。
我差點就把手里的手機摔出去。
我噓了一口氣,沒關系就好,那事就好辦多了。
這個聞懂事就是沒事來看看的。
我打電話把跟著單子的小尤叫來,問了兩個公司的電話。
兩個電話打過去,口氣都硬了不少,把纏不清的事兩邊一撇,說合同我們早就簽好了,現在你們這些變動在合同里我們早就做了約定,在一定的范圍內,要各自負責,如果變動特別大,我們要重新再起草一份合同,三方再一起簽。
然後叫過跟項目的小尤,告訴他,老客戶嘛,我們合作久了,照顧點是應該的。
新客戶要好好看看他們的實力與狀態,要保持一個合理的距離,不要貼的太近,那樣掉價,離的太遠,又可能損失潛在客戶。
這個度呢,還要你慢慢自己把握。
我這還沒交代完呢,“嗡嗡嗡,”我的電話又響了,我一看,是小靜的電話。
我一接起來就是小靜的哭聲:“嗚嗚嗚,爸爸,你快回來吧,媽媽不知道怎麼了,把自己關在衛生間里,我怎麼叫也不出來!”
這我哪還能等!
“我先走了,老張,急事!”我的話還沒傳出去,人就已經跑出去了。
我在路邊急著招手,反而就是沒有出租車,著急的要命。
看來買車的事,必須提上日程了。
終於招到一個出租車,我扔給司機100塊,讓他最快速度回家。
能用錢解決的事,還真都不是事。
到家我鞋都沒換,就奔到衛生間門口,小靜還在邊敲著門,邊哭著。
衛生間里只有“嘩嘩”的水聲,沒有其他任何的回應。
我跟著叫了兩聲:“老婆,老婆,你在里面嗎?老婆你怎麼了?”我把耳朵貼在門上,聽見里面除了水聲還有微弱的抽泣聲。
我扶起小靜,扳著小靜的肩膀,認真的對她說道:“靜靜,媽媽現在什麼情況,爸爸也不知道,不過應該沒什麼大事,你先好好的,不要再哭了,爸爸先去看看媽媽,你去學習好不好?”
小靜有些抗拒的說:“不要!”
我又耐心解釋道:“靜靜,爸爸現在的精力有限,你和爸爸在一起,會分散爸爸的注意力,你現在不哭,然後去好好學習,真的就幫了爸爸的大忙了,行不行?”
小靜極力的收著自己的抽泣聲,抹了抹眼淚,深呼吸了好幾次,認真的看著我,用力點了點頭,然後轉身去書房了,不過還是忍不住轉頭看了好幾次。
我蹲到衛生間門口,仔細聽著里面的聲音,又叫道:“文潔,文潔,你怎麼了,你回我一聲,你別出什麼事啊。”
我接連叫了好幾聲,還是沒有回應,不行,不能等了,我活動了一下門把手,還是打不開。
我雙手拖住門把手,微微蹲下來,使勁向上一提,沒開,我又提了一下,“咔吧,”衛生間的門玻璃裂了,我咬牙再一擡,“哐當,”門開了。
文潔全裸著抱膝蹲坐在地上,把頭埋在膝蓋上,看不清表情,花灑的水撒在她身上,一動也不動,只有偶爾聳動的肩膀,說明她在哭。
我上去抱住文潔,關上已經變冷的水,摸著渾身冰涼的文潔,溫柔的問道:“文潔,怎麼了?遇到什麼事了?干嘛這樣,你會嚇到我們的!”
文潔還是一動不動,我試著抱起文潔,文潔的身上又冷又滑,我從浴架上拿下一條浴巾,包在文潔身上,把文潔擦干,用力抱著文潔到主臥的床上,我拿浴巾擦了擦文潔已經有些發皺的腳,文潔除了低聲啜泣,卻什麼都不說。
我只好躺在床上,把文潔摟在懷里,抱著有些涼的文潔,我不知道說什麼好,究竟能是什麼事情,能讓文潔變成這樣?
隨著文潔慢慢在我的懷里軟下來,呼吸也平穩了很多。
啜泣聲也慢慢低了下來,不一會就在我懷里睡著了。
摸著文潔柔軟的身體,我的心里也跟著安靜下來,文潔不知道是不是做夢,輕聲嘀咕著什麼:“對不起,什麼的。”
我拍了拍文潔,文潔的聲音小了下去,又繼續睡著了。
一上午的來回奔波加激動緊張,讓我也不知不覺睡著了。
我是被懷里文潔的哭聲叫醒的,文潔的雙眼哭的通紅,眼淚已經把我胸前的衣服濕透。
我又抱了抱文潔,這次文潔已經有了反應,我低聲溫柔的問道:老婆,到底怎麼了?只要我們三個人還在一起,我們就還是一個完整的家,有家我們就沒有過不去的坎,老婆,你這樣子真的會嚇到我們的,而且小靜已經被你嚇到了。”
一提到小靜,文潔的眼睛里終於有了焦點,看向我,我給了文潔一個安心的眼神,文潔低下頭,好像在猶豫著什麼。
我沒在意這些,只是繼續抱著文潔,想我們貼的緊一點,消除這幾天沒見而產生的陌生隔閡,嘴里輕聲安慰道:“老婆,事情你想說就說,不想說,就不說,我都理解你。”
文潔又猶豫了一下,還是沒有說,繼續抱著我,就這麼安靜的待著,不一會,她又睡著了。
文潔睡的很不安,手一松一緊的抓著我,又像有些什麼話一樣,一直卡在喉嚨里,嗚嗚的,沒一會,就又哭了,從夢里哭到夢外,醒了,看到我之後,又大聲的哭了起來。
我安靜的承受著文潔的一切。
我只能等文潔自己開口講話,才能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然後才能想辦法讓文潔好起來。
文潔終於嗚聲嗚氣的說道:“老公,我對不起你,嗚。嗚?”
“啊?”我驚訝的看著文潔,難道出差這三天,她就出軌了?
我極力壓抑住自己激動的心情,否則可能把文潔剛剛裂開的縫隙給擠回去。
文潔看懂了我的眼神,哭著解釋道:“老公,不是你想象的那種。”我沒有說話,安靜的等待著。
文潔深呼吸了幾口氣,把氣捋順了,壓抑了一下自己抽泣的反應,說道:“老公,我對不起你,你很早就囑咐過我,讓我少喝酒,讓我注意張文輝,可我注意了,沒想到他們給我喝了混在一起的果酒,口感很好,我喝了幾杯,結果不一會就醉倒了。”
“然後呢?”我納悶的問道?
“然後,剛才我醒了,身上很僵,頭也暈,我想洗個澡,結果我發現,我發現……”
文潔說道這又要哭,我趕快安慰她說:“老婆,既然說出來就繼續說吧,沒事的,你都醉了,你什麼也不知道,老公不怪你。”
“然後我發現,我身上有很多痕跡,還有那種東西的殘留,嗚,嗚,嗚!”文潔又忍不住哭了起來。
痕跡?
我怎麼一直沒看見,我慢慢推開文潔,像她白皙嫩滑的身體上看去。
果然。
我一直都是抱著文潔,也被文潔的情緒所吸引,沒有注意文潔身上的細節,現在細看才發現,從文潔的脖子到胸口,的大片區域上,都是大小不,一星羅棋布的吻痕。
有深有淺,深的如紫玫瑰色,淺的則是淡淡的粉紅色,僅考慮視覺因素的話,還是很美的,不過一想到它們形成的過程,就讓我有一種難以言明的奇異憤怒。
可能我最近與小靜突破了禁忌關系,對於文潔的遭遇,我的腦海里居然和我之前看的91雪夫人的影片慢慢重合,憤怒的心情里居然還萌發出了一絲別樣的快感。
文潔當然只能看到我憤怒的表情,自然不知道我那一絲心底的快感。
文潔害怕的聲音低了下去,又繼續說道:“我還在我的那個,那個毛上面,發現了很多那個什麼。”
文潔看著我帶著憤怒的疑問表情,自然不再敢害羞,磕磕巴巴的說道:“就是精液,很多精液,我的下面還有些疼,應該是被,被人插過了,嗚。嗚。哇……”
文潔剛說完就被自己的遭遇,再看到我憤怒的表情,還有這一連串自己難以相信的東西打擊的哇哇大哭起來。
我趕快將文潔攬在懷里,安慰道:老婆,這些事說出來就好了,剩下的事交給老公處理就好了。”
文潔還是在大哭一點沒有收斂的意思,我的余光瞟到臥室門口的小靜,擺了擺手,讓她先去做別的事。
大哭加精神勞累,文潔又睡著了,看著睡著的文潔的樣子,我心里又是憤怒,又是憐惜。
不過那些都不重要,我現在要振作起來,因為有太多的事情要我處理。
看著文潔逐漸睡熟,我慢慢把文潔從懷里放下來,給她蓋好被子,輕聲關上門,出去後我直奔書房。
看到小靜還在看書,我很是慰藉,我走過去,摸著小靜的肩膀說道:“靜靜,媽媽喝酒生了點病,暫時不能照顧你了。”
小靜一聽媽媽生病了,從凳子上跳起來就要去主臥,早上埋怨文潔的樣子消失的一干二淨。
我事先摸她肩膀的手一下把小靜攬在懷里,解釋道:“靜靜,媽媽的病現在需要休息,不要過多的打擾,爸爸打算先叫外婆來家里照顧你,然後爸爸帶媽媽去看病,好不好?”
小靜已經被我這一連串的事情打的有點懵,下意識的就回道:“嗯!”
我現在有太多事情要做了,不論小靜是怎麼回答的,我的計劃已經開始慢慢成型了。
很久沒有打電話給小靜的外婆了,我這個走在時尚最前沿的丈母娘,從不麻煩我們,我們也就不好意思麻煩她,不過這次是真的不行了。
電話剛剛接通,丈母娘那歡快輕松打趣的聲音就傳來:“呦,我帥氣的強女婿有什麼吩咐啊?”
我一聽這聲音有點頭疼,不過這次我硬著頭皮也得上了。
“雅芝姐,那個文潔最近生病了,我工作又比較忙,希望你能過來幫我照顧一下小靜,可以嗎?”
丈母娘一聽我叫她“姐”立刻眉開眼笑的答應道:“呵呵,沒問題,我今天晚上就過去。”
我以前是一直喊丈母娘、媽的,可自從她出去玩了一段時間回來後,怎麼都不讓我喊她“媽”了,非要讓我叫“姐”,說和文潔我們各論各的。
我也是有些無奈,因為平時交集不多,自然沒那麼多尷尬,這一輪到頭上,我還是有些怵的。
既然外婆雅芝答應了,我的心也就放下來了。
我緩口氣,打電話給老張:“誒,老張,我這幾天得請假,嗯,最少3天。”
老張沒有問我具體什麼事只是輕輕答應道:“行啊,我知道了,要是有什麼忙要幫的,你說一聲啊?!”
不管能不能幫到,我還是先謝謝,然後掛斷了電話。
文潔已經很久沒吃飯了,我現在又沒什麼心思做飯,點了外賣,坐在沙發上,開始捋這些細碎的事情和來龍去脈。
這些事情目前僅僅有文潔胸前的吻痕是證據,其他幾乎什麼都沒有,那麼報警成功的概率就非常低了。
發生這些事情,不論是張文輝一個人,還是他們同事幾個人,這都很難確定,文潔衝了那麼久的水,物證肯定也早就一干二淨了。
既然正路走不通,就只能走歪路了。
我又一次撥通了老王的電話。
對於現在這樣的情況,我就沒隱瞞什麼,基本都告訴老王了,老王這次很沉默,也不提燒烤的事了。
等我說完了好一會,老王最後才說道:“嗯,你等我消息,具體用多少錢,我會告訴你,具體再實施不實施,那要看你自己的決定。”
事到如今,我必須做出一個決定,我答道:“好!”
既然已經這樣了,我就先忙好手頭的事情,先去廚房煮了粥,文潔喝酒又睡了這麼久,喝粥應該會好一些。
我用手機掛了個第二婦幼的婦科檢查的號,又打電話找老張要了個比較靠譜的心理咨詢室的電話,預約了明天下午。
用文潔的手機給小夢去了個電話,讓她幫文潔請假,因為喝太多酒了,很不舒服,要休息幾天。
別看小夢罵的狠,不過辦事確實也很給力,一邊向我保證,一邊說著最近公司肯定沒什麼大事,讓文潔可以在家多休息幾天。
這時外賣到了,我叫小靜出來吃飯,我胃口不是特別好,吃了幾口墊了墊,就閉目在沙發上想事情。
小靜吃完飯就去學習了,也沒多問什麼,我能看出來她心里也有事,不過我要等等再安撫小靜,因為現在最主要的矛盾不是她。
文潔又醒來了,不過這次沒有哭,而是安靜的坐在那里發呆,直到晚上9點多,我想看看她是不是還在睡覺時才發現文潔她已經醒了,也不知道她醒了多久。
我走到文潔身邊,文潔也沒什麼反應,我輕輕叫了一聲:“老婆?”
文潔木然的眼光開始匯聚,看清是我後,想了想,才回道:“老公,有什麼事嗎?”
“老婆,你該吃點飯了,喝了那麼多酒,胃肯定不舒服。”文潔一聽到“喝酒”二字,眼睛瞳孔猛的一縮,臉“騰”的紅起來,然後又“唰”的一下白了。
不知所措的看著我,又底下頭。
我自知失言,趕快過去抱住文潔,安慰道:“老婆,沒事了,真的沒事的,我說錯了,你別在意。”
文潔磕磕巴巴的說道:“老,老公,你真的不在意嗎?不可能的,不過即使你不在意,我也放不過我自己。”說著就又要哭出來了。
我趕快轉移話題道:“老婆,小靜最近學習進步很快,學習也特別自覺,我感覺小靜最近一下長大成長了好多。”
文潔一聽我提小靜,眼睛里一下就有了精神,高興的看著我,也笑了出來,不過隨即,眼睛里的光就暗淡下去,好一會,才慢慢說道:“老公,如果,我是說如果有一天我們分開了,請你好好照顧小靜好不好?雖然她不是你的親生女兒,但是我知道,你比我更會照顧她,老公,我求求你,答應我,好不好?”
我不敢直視文潔認真的眼神,只能避開答道:“老婆,我們一家人,永遠不分開好不好?我們永遠也不會分開的,我保證。”
我耐心的解釋道:“老婆,我已經在處理這些事情了,你不要多想,你現在還沒走出來,等你慢慢好起來就可以恢復正常生活了,而且我也叫媽過來幫忙照顧幾天小靜,我陪著你好好恢復好不好?”
文潔一聽外婆雅芝要來,眼睛也只是閃了一下,接著就沒有說話了,又在我懷里面無表情的愣神。
我看現在這情況,不看醫生肯定是不行了,先喂文潔吃點東西。
我輕輕松開文潔,囑咐道:“老婆,我去給你拿粥過來,你吃點東西,然後再睡一覺,沒准醒來就都好了。”
我剛出臥室門,腳下“呲”的一滑,要不是手扶住了門框,差點摔倒,唉?
門口怎麼有水?
我路過書房,看到書房的門沒有關嚴,我輕輕的關上門。
去給文潔盛粥了,我倒了一小碟咸菜,拿著粥,去文潔臥室喂她吃飯。
在我的再三努力下,文潔吃了大半碗粥,剩下的怎麼也不肯吃了,我也只能這樣了,我抱著文潔躺下,安撫著她。
黑暗中,看著閉上的眼睛的文潔,還是那麼溫婉漂亮,難以想象她經歷了這些之後心里發生的那些變化,我僅僅只能猜出一小部分,剩余的全部都是未知。
但願明天事情都會有好的變化。
文潔終於又睡著了。
我出來收拾客臥,因為外婆雅芝應該快到了。
我剛剛收拾完,屁股還沒坐熱,敲門聲就響了。
一開門,高馬尾,墨鏡,襯衫,熱褲,人字拖,不知道的以為是去熱帶度假的呢。
我趕快招呼一聲“姐”,外婆雅芝立刻眉開眼笑。
她摘下墨鏡,眼角的魚尾紋讓你知道她並沒有外表看上去那麼年輕,不過常年的鍛煉,還是讓外婆雅芝保持了一定的體型。
至少漏在外面的腿和胳膊還是比較纖細的。
我幫雅芝把行李搬到客臥,這時小靜聽到聲音出來了,看到外婆,問了一聲:“外婆好!”就回去繼續做作業了。
雅芝看了看我給她准備的房間,還算滿意的點點頭,轉身問道:“我大約幫你照顧幾天小靜?”
我不太確定的回答道:“姐,大約三天,行麼?”
外婆雅芝大眼睛一轉:“可以,不過你要把我回三亞的機票給報銷了。”
我痛快的答應下來。
一看時間已經快十一點了,就去書房讓小靜洗漱睡覺。
小靜非常聽話的去洗漱,不過我看小靜的情緒不高,也沒多問什麼。
很多事情,要慢慢的才會走向明朗。
早上我是被鬧鈴吵醒的,睜開眼睛我就看向文潔,不知文潔什麼時候醒的,兩眼無神的看著屋頂。
雖然很迷糊,但是我已經意識到了問題的嚴重性。
我趕快起身洗漱穿衣,文潔像個木偶一樣的配合著我,我越是擔心起來。
我起來和外婆雅芝稍微交代了一下,就匆匆帶著文潔去醫院了。
我和文潔坐上出租車,我看著文潔,而文潔看著車外,車窗上飛速向後略去的熟悉街景,現在卻如此的陌生,好似昨天一個晚上,我的整個人好像穿越到了另一個平行時空,還是同樣的世界,同樣的人,卻發生著不一樣的故事。
由於疫情的原因,醫院門前排起了長長的隊伍,大家都在填表和驗證健康碼,我和文潔填好也排起了隊。
突然,一個溫軟柔軟有點陌生的觸覺從我的手里傳來,我低頭一看,是文潔的手。
我們已經很久都沒牽手了,這麼多年,我們都在努力的生活,可生活卻根本不在意我們,我握住了文潔的手,想在記憶里撿起那曾經熟悉的感覺,可惜,記憶已經模糊到讓你不想相信那是曾經的記憶。
二婦幼是比較老的醫院,設備和陳設稍有舊痕,不過醫護人員的能力和配合還是非常好的,是本市唯一的三甲婦幼醫院。
整個排隊過程中,文潔都緊緊的握著我的手,直到廣播叫到文潔的名字時,她才戀戀不舍的松開我的手,一步一回頭的看著我走進診療室。
檢查後我們沒在醫院等報告,因為現在可以直接在手機上查詢電子報告。
我和文潔又坐上了出租車,駛向心理咨詢室的街景是如此的陌生。
文潔從治療室出來之後就沒再牽我的手,我好像從一個時空又轉移到了另一個不相鄰的時空,陌生感讓我有些窒息,天氣晴朗的上午卻讓我感覺有些下雨前的憋悶。
這個咨詢室居然在市中心的世貿大廈里,周圍都是各種各樣的公司,唯一一家心理咨詢機構顯得有些不倫不類,不過壓力越大的地方,人的心理越容易出現問題,也算是一個意料之中的解決客戶的辦法。
巨大透明的雙層隔音玻璃後面是個很寬敞的會客廳,在這寸土寸金的地方,周圍都是充分利用每一寸空間的商業公司,二而它這這樣的裝修風格讓人心里默默的舒了一口氣,帶有紋路的白色大理石鋪貼,寬敞的高層落地大窗,米白色的整體裝修讓人感覺溫暖的同時還給人一種清爽,通透的感覺。
接待的人員也溫聲軟語,文潔的狀態好像也有了細微的變化。
咨詢的時間比我想象的長了很多,1個半小時後,文潔才從里面出來,我去交了費用,很久以前規劃的5年計劃是徹底泡湯了,因為計劃永遠趕不上變化快。
除了這次,還有幾次治療,這些治療還會根據文潔具體的恢復情況來做相應的變動。
回家的車上,文潔又重新握住了我的手,還和以前一樣的柔軟,卻沒有了之前的溫熱。
下午到家,雅芝不知道做什麼去了,我帶著文潔去臥室休息。
我現在讓文潔多休息一會,希望能幫助她恢復。
文潔躺下後我囑咐她多躺一會,別亂想,就去准備晚飯了。
現在做飯我只能從簡,我在做飯的間隙里拿出手機,查詢著文潔的檢查報告。
“陰道充血,輕微撕裂,下面化驗里有一些雜菌引起的炎症”我又翻了翻,基本都是意料之內的事。
我手機還沒放下,老王的電話就過來了,聲音里透著一股疲憊:“事情我弄的差不多了,兩個價格,兩個方案,當然,外加5頓燒烤是不能討價還價的。”我沒說話,靜等老王的後續。
好一會老王又接著說道:“第一個呢,收拾他一頓,萬把塊就夠了。”
我沒有回答老王接著說道:“我就知道你不會選這個,第二種比較陰狠,不過更能解決你的問題。”
我沉默了一會,有點多余的問道:“老王,能確定是誰麼?”
老王有些生氣,不過可能想到我的情況,就耐心的繼續說道:“過一會我就都打包好,發你網盤里,解壓之後你自己看,我明天等你回復。”說完就掛了,估計是去休息了。
我懷著心事把飯做好,就去書房了,我閉眼仰躺在凳子上,想著這兩天的事情。
“嗡嗡”我拿起手機一看,老王發來的鏈接和提取碼。
我猶豫了一下。
打開電腦,登錄網盤,提取到文件,開始下載。
我從來沒有為任何一個壓縮文件如此糾結過。
文件夾里一共三個視頻。
我猶豫再三,還是點開了。
視頻很明顯就是KTV的監控,視角很高,我看了看視頻的時間,已經是晚上9點多了,KTV門口出現了一群人,男男女女,一個熟悉的影子映入眼簾,是文潔。
接著就是她後面的張文輝,然後一起進到店里。
視頻很短,是特意截取的。
我點開第二段視頻,視頻顯示已經是凌晨三點多了,視角是KTV走廊的監控。
一個踉蹌的身影推開門走出來,熟悉的衣服顏色我一看就知道是文潔,文潔剛剛出門,就有一個身影也跟了出來。
我的眼睛冒火,果然是那個王八蛋,他的頭到處亂轉,然後跟上去一把抱住文潔,推開了個門就進去了,視頻結束了,我的心卻已經沉到了底。
我的眼睛轉向了第三個文件,我已經猜到第三個視頻里會是什麼,糾結攪的我心里一片渾濁。
心髒咚咚的跳動下,我雙擊了文件。
“噔”彈出一個對話框,【你是否確定播放此文件】【是,否】這回徹底攪的我心慌意亂。
我在【是,否】上徘徊了許久,是?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