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姿的胳膊被俞忌言拽到疼。
他包著她的手,上下套弄著自己的肉棒,她掌心一片火熱,還有馬眼擠出水液的粘膩感。
她很怕髒,胸口犯起一陣惡心,很不耐煩:“好了沒?”
俞忌言低著眉,眼帶侵略性:“那得問問許律師。”
許姿沒抬過眼:“問我什麼?”
炙熱的聲音越來越貼近她頭頂,燒得慌:“現在這個尺寸,你滿意嗎?”
又將了她一軍。
泉水霧氣氤氳,配著月色,倒真有幾分要醉要仙的意境。
許姿閉緊唇,就不說。
“抬起頭來。”俞忌言把語氣壓重放凶了些。
就不,許姿頭埋得更深了。
當然,反骨只會挑起這只老狐狸的征服欲。
許姿的臉太小,俞忌言一掌就能捏住。她掙扎不過,最後還是被抬起,但緊緊閉上雙眼。
她才不要看他那個髒玩意。
“嗯嗯……”
許姿突然煩躁的嗚咽起來。
但就算是唇被抿緊到發白發疼,她也絕不張口。
俞忌言太壞了,他扶著硬到極致的肉棒,抵到了她嘴邊,滾熱的龜頭一直在她臉頰上戳。
這不是她想要的性關系。
她要的是溫柔,而不是強勢凶狠。
突然撲騰幾下,溫泉里濺起激烈的水花。
許姿被俞忌言抱了起來,浴袍遇水,重到順著身子砸入水中,她身上只剩那套粉色比基尼,綁帶很細,白淨的軟肉在輕薄的面料里晃蕩欲出。
她掛在他身上,雙乳擠壓著他結實的胸膛。
好近,呼吸也近,肌膚也貼得近。
她不知道要被俞忌言抱去哪里,只是在行走中,大腿被他的肉棒鞭打著,觸到了她的敏感點,底下的小縫不受控制的在張合。
最後,俞忌言將許姿抱到了木廊一角的沙發上。
他們全身掛滿了水,白色的坐墊瞬間濕了一大片。她像一個被欺負的可憐美人,無處可藏,被他撐向牆壁的雙臂圍困住。
他頭低得很深,炙熱的目光掃過許姿身體的每一處,一頭濕發貼著天鵝似的脖頸上,細細的水珠在雪白的肌膚上滾落,性感死了。
而後,他盯上了那對渾圓飽滿的奶子,吃過一次,就喜歡上了。
許姿用凶怒的表情遮掩內心的緊張:“完事了嗎?”
不過,回應不是她要的。
老狐狸就連呼吸都帶著極強的侵略性:“沒。”
許姿又慌了。
跟著,俞忌言雙腿跪向她的兩側,又是這種居高臨下的姿勢,他身體以一種最強勢的氣息罩住她。
這樣的視覺更有衝擊力,因為此時,他的性器已經完全硬起,滾燙粗碩,上翹的角度也極其凶悍。
許姿害怕極了,可哪哪都躲不了。
俞忌言再次扶起肉棒,往她的乳溝間一抵:“用你的胸,讓我射出來。”
有病,簡直有病。許姿瞪眼,使勁推開他:“自己去一邊解決,這事我不做。”
可,無路可走。
俞忌言握著肉棒在許姿的乳肉間拍打,啪啪響。沒想讓她脫比基尼,因為她的奶子很大,那種若有若無擠出縫隙里的視覺感,讓他更爽。
許姿要瘋了,乳肉被怕打得發疼,甚至這老流氓還用那硬物戳到了她最敏感的小紅粒。
俞忌言挑起眉:“不做,今晚就別睡。”
急到抓狂,許姿就愛胡言亂語:“俞忌言,你就只會欺負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美女,你真沒本事,你……”
“用你奶子把它夾緊。”
俞忌言耳里進不來她的聲音,只命令他要做的事。
聽到奶子兩個字時,許姿整張臉都紅了。沒經驗的她,並不適應這情色的挑逗。她就是倔強不想做這事,但俞忌言用一記威脅讓她變乖了。
“不用奶子,那就用嘴。”
絕不可能,也不想再耗下去。
於是,許姿抬起雙手,試著將雙乳往里推,裹上了那根火熱的硬物,她胸上的皮膚很薄,稍微被戳幾下,就泛起紅印。
舒服,但還不夠。俞忌言剛毅的下頜繃得很緊,喉嚨發緊:“再用力點。”
許姿聽了他的話,掌心將乳肉又往里一擠,隨後,她感受到那根皮肉粗糙的肉棒在自己乳縫里狠狠一戳,燙得她想喊出來。
小圓球一樣的奶子,已經從比基尼里擠出了一大半,像水波晃蕩,裹著極粗的肉棒,上下滑動。
俞忌言眼里都是欲火。
肉棒在那狹窄的乳縫里捅進拔出,皮膚本就軟薄的一對奶子,都快被弄腫了。
許姿蹙眉喊出了聲:“俞忌言……啊疼……你弄疼我了……”
他喉結用力滾落,像是咬著後牙出聲:“看著它射出來。”
真不能再繼續了,一直撇頭閉著眼的許姿,將臉轉了過來,眼底視物過分清晰,一根又粗又長的肉棒就這樣插在自己的乳縫里,她又被嚇住了。
俞忌言提醒她:“別閉眼。”
許姿沒敢閉,心顫跳瘋狂,就這樣看著俞忌言扶著肉棒往軟肉里戳,他動一次,她的乳肉也夾緊肉棒動一次。
俞忌言頭皮一緊:“動快點。”
氛圍淫靡,許姿逐漸失去了意識,他說什麼她就去做。本是推著乳肉,速度一加快,她無意識的抓起了兩只奶子,粉紅的乳頭都被弄到充血。
太快了,他們的速度都太快了。
“啊啊啊……”
最終,許姿還是沒能扼住呻吟。
可這種感覺太奇妙,明明厭惡做這件事,但一陣一陣的過電的酥麻進了骨縫,內褲上好像又有熱流涌出,竟有一些敏感的爽欲。
而她仰頭,蹙眉,咬唇的模樣,還有那酥進心底的叫聲,在俞忌言眼里,都太風情萬種。
帶著發泄般又羞恥的乳交,持續了幾十個來回後,俞忌言放過了許姿,扶著紅腫碩大的龜頭,讓擠壓噴出的濃稠粘液,全射在了她那快被磨破皮的胸上。
“啪——”
事後,徹底清醒的許姿,朝俞忌言扇去一巴掌,毫不留情。
是真用了狠力,俞忌言的臉上是清晰的五指印,不過,他不怒反笑,扯起旁邊的一塊干淨毛巾,替她擦拭著胸口的濃精。
“啪——”
許姿又扇去一巴掌,更狠,是真氣到了。
俞忌言怔住,呼吸過沉,不過還是沒理會,繼續將精液擦干淨,然後,他扯過新浴巾,將單薄身涼的她裹了起來。
許姿抖著嗓子低吼出一個字:“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