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湖邊無人經過,但要明晃的陽光下,不顧羞恥的在草地上做愛,也需要一定的膽量,但奈何,他們都是喜歡新鮮和刺激。
赤身裸體的兩人,已經肉體交合了一陣,劃破寧靜湖面的蟬鳴聲里,還夾雜著淫靡的啪啪聲。
怕草地扎皮膚,俞忌言在身下墊上了衣物,他抬頭欣賞著騎在自己身上的女人,她雙手撐著腿,身子朝後仰著磨動著插在穴里的陰莖。
似水波顫動的酥胸,和綿綿細細的呻吟,都將他胸口里的欲火越勾越旺。
像是一場,白日里的春夢。
俞忌言喉嚨里像聚著一團火,“前後用力磨磨。”
女上的姿勢堅持一會兒,許姿就已經被弄得意識混混濁濁,陽光將线條細瘦的玉背曬得發透,她聽話的前後挺動,緊窄的小穴咬合著那根極粗的肉棒,被刺激到愈發亢奮。
“啊、啊啊……”他故意突然的頂動,許姿軟軟的身子往上一震,坐下來吃住肉棒時,痛得眼里擠出了生理性的淚,“寶寶好痛、別、別這麼頂我……老公……”
她總喜歡在做愛時,情不自禁叫自己寶寶。
俞忌言示意讓許姿將雙手挪向前來,他撐住了被自己插動得在發抖的雙臂,十指緊扣時,手心里都是粘膩的水汗。
在明亮的光线里,一切視物都過於清晰,他邊看著自己的肉棒往穴里狠刺,邊調戲,“寶寶才做多久,就被操哭了?嗯?”
許姿也願意配合他,“那寶寶底下很嬌氣嘛。”
嬌氣都是裝的,小穴太想吃他的肉棒了,邊喘息邊吸了吸鼻,扣緊他的十指,自己抬起了臀,像飢渴般的重重往下坐。
“好喜歡、好喜歡……”她加快了抬臀的動作,“插得好深……好深……”
因為有過無套內射的刺激感,搞得她現在都討厭避孕套了,的確減少了許多真實皮肉帶給自己的爽欲。
一直以來,俞忌言都不乏追求者,准確的說,太多人想傍他,所以那些女人幾乎使出了渾身解數引誘自己,但他從不為所動。
倒不是不喜歡主動的女人,相反,他很喜歡女人主動,也很喜歡帶點騷氣的女人,但這個人,一定只能是許姿。
十年前,他在這里偷窺了她的春光,那時,他也下流的幻想過,她坐在自己身上,吃著自己的肉棒,騷得咿呀亂叫的畫面。
而此時,他不用再做春夢,因為已經能夠到愛意的溫度。
身下墊著的衣物,早就被激烈的雙人運動弄得歪七扭八,雜草不柔軟,扎得俞忌言的背有些發疼,他讓許姿站了起來。
她發現女上的姿勢雖然是坐著,但回回站起來,腿都在哆嗦,雙腿失去了力氣,只能被身後的男人強迫性的按到木屋的那株大樹下。
說實話,在草地上做愛,有兩排樹木的遮擋,其實她沒那麼害怕,但木屋旁就是一條小道,她真怕會有村民經過。
“老公、我、怕……”
在情欲高漲時,俞忌言通常不太會聽勸,不過,他還是從地上撿起了自己的T恤,套進了許姿的身上,但下身沒有任何遮蔽,小穴就這樣裸露在戶外,幾縷熱熱的風灌進了縫隙里,剛剛被抽插出來的淫水還在往下滴。
沒時間害怕,發脹的肉棒戳開了穴縫,直直的抵了進去,不過沒全插進去,故意留了一半。
俞忌言高大的身軀,剛好能將她幾乎罩住,消除了她的恐懼。
俞忌言一只手撐在樹干上,另只手伸進T恤里,揉捏的那只圓潤的奶子,她渾身上下的反應都在刺激著他想要將肉棒狠狠插到底。
“啊啊、啊……”
已經顧不上是在哪,許姿被身後那極凶的深插,弄到失了魂的叫出聲,情迷的呻吟實在太浪了,隨著底下的撞擊,沒間斷的叫。
小穴已經被陰莖完全撐開,夾得俞忌言頭皮發麻,戶外的刺激再加上她那麼會吃人,他連連吞咽了幾下,“怎麼這麼會咬人?”
許姿調皮的咬了一口他的手臂,烙下了紅熱的齒印,頭一次說了更沒尺度的話,“因為,我騷。”
盤絲洞里的妖精對付這個老狐狸,已經得心應手,每一個字都能挑逗他的欲火。
肉棒操著肉穴的聲音在樹下越來越大,他們的耳邊已經聽不到蟬鳴,只有肉體交合和抽插的水聲。
俞忌言抽插的速度越來越快,力度也越來越大,許姿整個身子就差被撞到樹干上,他結實的大腿拍打擠壓著她蜜桃一樣的臀肉,插得太快,以至於深色的囊袋都直往她肉上撞。
身後的湖水靜謐浮動,風吹樹葉的聲音也是帶著午後的柔和,打破這方寧靜,是樹下交換的赤身男女。
誰也不知道到底有沒有人經過。
或許,經過的人看到了嚇得退回去也有可能。
不過,處在性愛亢奮里的人,並不在意。
虛晃的影子,在草地上畫著圈,兩只人影的光暈從激烈到消失。
激烈的喘息與呻吟,是從木屋里傳來。
許姿身上的T恤被扔到了地上,整個人被俞忌言抱在身上,不是面對面,是像小孩把尿的姿勢,衝著窗戶,倆人的私處都赤裸裸的對著外面,窗簾沒拉,外面是田地,這個點也沒有農耕的人,算是安全。
“啊啊、啊啊……”
這個姿勢比面對面的抱著操更要命,俞忌言抱著她的兩條腿,不停地抬起她的屁股,往挺立粗紅的肉棒上坐,每一下都深到花蕊深處。
許姿張著嘴,從呻吟到浪叫,甚至嘴邊都流出了些口液,不過並不丑,而是一種陷入淫欲之中的風情。
身體里的每一處,甚至是骨縫里都像過了電,神志不清的同時,也是層層迭迭的爽欲。
窗外的溫度一點點都沒降下來,況且木門也是敞開的,風似熱浪涌進來,俞忌言的背後都是耕耘出來的汗,順著线條往下落,劃過緊翹臀部,他的性感不比她遜色。
明明許姿已經被操到穴里的汁水都噴濺到了地板上,全身潮紅,但俞忌言卻沒有半點放人的意思,他在床上的征服欲,並不會因為在愛情里投了降,就減弱一絲一毫。
他用力架著她的兩條腿,不要命似的瘋狂抬起她的臀,就朝自己的肉棒上撞,甚至還帶著人了木屋的樓梯邊。
兩個人幾乎沒有任何隱私可言,以極其羞恥的姿勢暴露在戶外。
許姿沒有力氣去害怕,只能乖乖挨操,俞忌言手臂上的青筋在光下鼓得更明顯,他咬著牙,繃著大腿肌肉,狠狠的抽插。
也不敢在外面玩得太刺激,一會兒後,俞忌言將許姿抱回了床邊。
這里很久沒人住,也沒有床上用品,只有一塊木板,他索性沒躺上去,坐在了邊沿,將她往自己腿上放,依舊背對著自己。
俞忌言將雙腿大幅度的擺開,結實的雙臂栓著許姿盈盈一握的細腰,貼在她的背後,毫不疲憊的肉棒又一次重新刺入了穴里。
“好深、好深、啊啊……嗯嗯……”還沒開始一會兒,她已經閉眼忘情的呻吟。
那根熱到發燙的猩紅巨物正從下往上的刺著敏感的穴,似乎只要稍稍一插,汁水就從軟爛的穴道里流出好幾股。
情到濃時,許姿撐著他的大腿,低垂著頭,騷欲的搖著屁股,“老公……你好厲害……弄得我好舒服……”
不滿足於這些,俞忌言喘著粗氣,“再夸幾句。”
一頭烏黑的秀發在身體的擺動里亂飛,許姿自己將頭發捋到了一側,舔了舔唇,“好想每天都和你做愛……好想……好想每天都吃你的大肉棒……”
越來越騷的話,讓俞忌言的胸口翻江倒海,喉間的火像能噴出來似的滾熱,“那讓老公用大肉棒操死寶寶,好不好?”
“嗯……”她身子亂扭,“……好……”
俞忌言只要動了真格,爆發力就驚人,最後他還是把許姿抱到了木板上,跪在她身前,將她的雙腿高高抬起,以侵略感極強的俯視角度,抽插動了起來。
粗紅的肉棒嚴絲合縫的在穴里插進拔出,絲絲淫液流個不停,速度越來越快,啪啪聲似乎將整個木屋都包裹,重到能聽見囊袋凶狠拍打皮肉的聲音。
小穴早就軟爛淋漓了,但還是很享受的吞入著肉棒,根本舍不得拔出。
就像他們的關系,已經在不知不覺里互相依賴彼此,生活里是,性愛上亦是。
不知刺激博弈了多久,木板搖晃到咯吱作響,像只要再稍微用點力,就會散架。
太陽漸漸都快下了山,這倆人才肯罷休。
也不怕木板硬,許姿枕在俞忌言的手臂上,依偎在他火熱的懷中,上身是濕汗相磨,下身是粘膩的液體,可即便如此,他們還是不舍得分開,就想賴在一起。
她用手指撥弄著他的額頭、鼻尖和嘴唇,最後,摸著他的臉頰,笑著笑著,忽然有點難受,“被人打了都不知道還手嗎?”
俞忌言抓住她的手腕,“你不是幫我扇回去了嗎?”
或許是對視間的勾絲,又或許是心疼他的過去,許姿抱住了他,下巴抵在他的肩膀上,摸著他的後腦說,“我在想,如果那時候韋思任沒有攔你,你真的和我表白了,我會不會接受你。”
“不會,”俞忌言心揪得發緊,“因為,那時你眼里看不到任何人,只有他。”
這樣酸到心痛的話,讓許姿抱得更用力了些,想將自己融到他身體里,“我們要去好多好多地方,要一起去吃好多好多東西,拍很多很多照片,”說著說著,聲音哽咽到顫顫抖抖,“把那十年都補回來,好不好?”
俞忌言眼眶早就濕了,只是在拼命強忍眼淚而已,他撫著掌心下薄薄的背,點頭,“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