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個月後的周末,許姿和俞忌言一起飛到了香港。
此前,許姿從不關心俞忌言的個人資產,而這次到了香港,他第一次將自己的豪闊,直白的展現給她看。
出了機場,司機開來一輛車型復古的賓利,她知道這台雅致728售價近千萬。
許家是有錢,但比起在港圈混的商界大佬,那還是隔了一堵厚壁。
她沒想過,俞忌言能在不完全依附俞家之下,將自己的地位和財力拔高到這個層級。
賓利駛入了一幢半山宅邸。
進了屋,許姿環顧四周,建造在太平山白加道的豪宅,視野極其開闊,山環水抱,藏風聚氣,這里的市值多少,她很清楚,數字驚人。
山間的空氣怡人,她站在敞開的玻璃門間,面朝搖曳的闊葉,感嘆上,“你在成州和在香港還真是兩種人。”
俞忌言在廚台前倒了兩杯溫水,遞到了她手邊,抬目一笑,“怎麼?後悔了?”
“後悔什麼?”許姿回頭。
俞忌言眼神炙熱,“後悔,沒早點對我投懷送抱。”
許姿就怕他這種吃人的目光,一怔,然後別開臉,嘁了聲,“我還真不信,你這麼有錢,能是個處男,還沒藏情人。”
俞忌言不疾不徐的走去外面,吹了吹山間的柔風,說,“這兩個問題,我只解釋最後一遍。”他稍稍側額,咬字肯定,“你是我的第一次,我也沒有情人。”
許姿心緊得再沒出聲-
演唱會在晚上8點,許姿求俞忌言別開那台賓利了,隆重得不像是要看演唱會,像是要把場子買了。她說,就想融到人群里,玩得肆意盡興點。
俞忌言同意了。
不過,令他不痛快的是,許姿穿得過於暴露,一件小吊帶,薄薄一片,胸口的兩條抽繩,擠出了明顯的乳溝,裙子也短得離譜。
進場前,俞忌言老想拿外套系到她腰間,“你之前看演唱會,也穿成這樣?”
許姿特別討厭別人約束自己的穿著,“當然,看演唱會就是要夠嗨啊,誰會裹成粽子一樣來啊。”
她指了指四周著裝張揚膽大的人,“你看看,又不是我一個人穿成這樣。”
俞忌言忍著口氣,將外套拎回了手中。
場館不大,人影密密麻麻,還未開始,氣氛就已經高漲,人聲燥烈到振聾發聵,再加上是夏天,全是摩肩接踵的汗味。
內場離舞台近,但人和人也挨得更緊。
許姿是有些潔癖,但因為是自己喜歡的女團演唱會,她能忍,還一直美美的在自拍。
不能忍的是俞忌言,旁邊的人一直動來動去,幾次都碰到了他的胳膊,差點失去了耐心。
突然,他手里塞來有些發燙的手機,是許姿,“快,幫我拍一張。”
俞忌言聽話的給她拍了十幾張,她開心的眯眼笑,剛伸手想取過手機,卻被他一把擁到了懷里,他舉起手機,迅速咔嚓了兩張合影。
許姿盯了兩眼屏幕,然後熄了屏,想著,反正也不會發,隨意。
沒過幾分鍾,投射照明燈一關,場內瞬間暗下,當升起舞台燈時,演唱會正式開始。場內的人聲比剛剛高出十倍不止,是極致怒放的熱情。
其實已經是內場前幾排了,但許姿還是覺得視线不夠寬,而且場子一燃,旁邊的人哪能坐得住,椅子都是廢的,轟一聲,全站了起來。
剛好,她跟著就起來了。
好像一瞬間,內場里,只有俞忌言一個人坐著,被黑漆漆的人影壓住了所有的視线。
完全投入的許姿,都快忘了身旁有個人,直到,她想拍照,她拍了拍一本正經坐著的俞忌言,“你稍微把我抱起來點,我想拍她們幾個。”
這會,俞忌言才站起來,像被圈在了一個震耳的嘈雜環境里,唱著他聽不懂的韓語,快要磨光了他的性子。
他從背後托起了許姿,雙臂牢牢拴住她的腰,她視野瞬間開闊了,瘋狂的按著手機,開心忘我到像個幼稚的小女生。
“你干嘛、別、別……”
忽然,一根手指挑開面料,撥了撥軟軟的乳肉,弄得許姿迷糊了幾下。雖然光很暗,也幾乎沒人會管旁邊的人在做什麼,但她還是緊張到頭麻。
一道暗啞的聲音,貼著她背後發出,太壞,“你玩的你的,我玩我的。”
俞忌言體力好,許姿是知道的,哪怕是在擁擠的人潮里,一直托著自己,有一下沒一下玩著自己胸,他好像也沒有疲累,全身的力量感太強。
從一根手指,換成了兩根手指,捏著她渾圓的奶肉,一用力,那種疼麻的爽欲感,混在沸騰的歌聲里,讓她好想叫出來。
食指往上一探,摸到了那顆飽滿的小豆粒,已經挺立了些,俞忌言一摁,他見許姿不覺後背一仰,雙腿都在抽搐。
趁此,他拇指跟上,一直揉捏著乳頭,毫無節奏的把玩。
“啊啊、啊啊……”她還是叫出來了,臉灼燒似的紅成一片,還好,旁邊太過喧鬧,誰都聽不到這聲淫靡的呻吟。
微仰頭,俞忌言看著那漂亮的脖頸,此時越繃越緊,細密的汗珠順著线條流下,他眼一緊,玩勁更凶。
他直接用上了整張手掌,一會包住乳肉,一會揉摁著乳頭,最後還加快了手速,弄得她快感加劇,渾濁的意識里,她只能抓住腰間的手臂,雙腿亂踢。
她不停地吞咽,一張粉唇發干,求饒起來:“俞忌言、嗯嗯、你放我下來……”
也不敢玩得太過火,畢竟是公眾場合,就算是尋求刺激,也得有度。俞忌言抽出手指,扯了扯面料,整理了一番,將人放了下來。
爽了之後就翻臉不認人,許姿緩了緩呼吸後,狠推了他一把,“剛剛那首是我最喜歡的,什麼都沒聽到。”
俞忌言只挑眉一笑,然後把人往懷里摟。
兩個多小時的演唱會過得很快,就算安可了幾首,誰都不舍得放她們走,但當投射燈再次打開時燈光,白晃得刺眼,被照透的場地,一片混亂不堪,人頭像浪潮般往出涌。
後來,俞忌言真陪許姿嗨了整場,熱得倆人,粘在一起,出了一身汗。她的吊帶都濕透了,那道白溝里的乳肉裸露更明顯了些。
好熱,許姿去了趟洗手間。
隔間里,她准備推開門,卻聽到洗手邊像有人在聊八卦,她並沒偷聽的癖好,但八卦的對象竟然是自己。
“那不是俞忌言嗎?跟他一起來的是他老婆還是情婦啊?”
另一個女人不屑,“誰知道呢,他和那個朱少爺能是什麼正經人,之前老混在紀爺身邊,天天去那種地,女人自然是換著玩,港媒沒少扒啊。”
“也是。”
“……”
等閒言碎語散去後,許姿才推門而出。
俞忌言再看到她的時候,她像變了一個人,看不到半點剛剛的興奮,對自己也是冷言冷語:“走吧。”
“這是怎麼了?”他手挽著外套,邊走邊問。
停住腳步,許姿輕瞪了俞忌言一眼,但又收回目光,她覺得發這種火很奇怪,不過,言語間還是藏不住火藥味,“俞老板,你在香港比我想象中,還有名啊。”
俞忌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