奔馳駛回半山的路上,深夜窗外山道間的樹影婆娑,兩邊的窗戶都開了一半,夜風微熱。
俞忌言平穩的驅車,這一路許姿都不發一言,他又側頭看了她一眼,發現她縮在一角目不轉睛的玩手機,怕屏幕的白光傷了眼,他按開了車內的燈。
許姿沉浸在了搜索欄里,她鬼使神差的頭次搜起了老狐狸的花邊新聞。其實沒什麼猛料,搜“俞忌言”三個字,只能出來亞匯的相關資訊。
不過,她還是火眼金睛的看到了一條。
這一路,察覺到了許姿的悶悶不樂,俞忌言將奔馳停在車庫後,邊解安全帶邊問,“你到底怎麼了?”
安全扣拔開後,許姿只說了一句“沒事”,然後推開車門走了。
俞忌言跟在她身後,問,“是我惹你生氣了嗎?”
“不是,”許姿撥了撥被山風吹亂的發絲,“是工作。”
俞忌言低頭看了她一眼,若有所思。
香港的7月很濕熱,尤其是剛剛還經歷了一場沸騰的演唱會,許姿累癱在了浴缸里,身上的粘膩感被溫水洗淨後,終於舒服了。
她將長發隨意盤起,閉目休憩,臉頰白里透著紅暈。
不過,那條花邊新聞像扯著她頭皮,猛地睜開眼。
是三年前的舊事,其實也沒什麼,就是港媒在傳,紀爺想將自己的女兒許配給俞忌言。
許姿莫名手癢,不受控制的搜起了名媛“紀子琪”的資料,還翻上了她的ig。
紀子琪從妝容到打扮都偏歐美,身材也是,尤其是胸和臀,圓潤挺翹,張張照片都是噴鼻血的性感。
一下子,許姿都翻到了三年前的照片。
忽然,手指在一張合照上停下,是紀子琪在游艇上,同三個男人的合影,一個是紀爺,一個是朱賢宇,還有一個就是俞忌言。
她毫不避諱的挨著俞忌言坐,雖然沒有任何親密動作,但看得出來,他們關系不生疏。
呼吸聲很沉,她扣上手機,扔到了低矮的椅子上,又泡進了水里,還好玩似的拍了拍水花。
“無所謂咯。”
被溫熱的水霧包裹,身子慢慢往下陷。
俞忌言在另一間浴室洗完已久,卻還是不見許姿出來,他擔心出事,叩了叩浴室的木門。
里面傳來了嬌嬌氣氣的聲音,“俞老板,你能不能幫我一個忙呀。”
雖然很反常,但俞忌言還是順著問,“什麼忙?”
“你先進來,我聽不清你說話。”
俞忌言推開了門,在浴缸邊,看到一個濕漉漉的美人裸體,身上掛著晶瑩的水滴,似出水芙蓉。
他竟看入迷了。
許姿扯下一塊毛巾,邊擦著身子邊說,“我忘了拿內褲,你能不能幫我啊,白色那條,丁字褲。”
目光由緊變松,俞忌言嗯了聲,聽話的出去了。
可不知身後的許姿,朝他吐了吐舌。
俞忌言再進來時,許姿已經擦干了身體,他手里勾著一條分外性感的白色蕾絲丁字褲。她取過後,他的目光挪不開,就想看著她穿。
剛彎下腰,許姿又緩緩站直了,撒著嬌勾著內褲在他眼底晃了晃。
“哥哥,”她抬起一條腿,輕輕踢了踢他的大腿,“幫我穿,好不好?”
在飄渺的霧氣里,“哥哥”兩個字,像螞蟻爬在肌膚上,癢得難以忍受,俞忌言的魂被勾走了一半,他拎回了那條內褲。
許姿很乖,撐著他的肩膀,第一次被男人伺候著穿內褲,有股透心的酥麻。
剛剛沐浴完,她的腿嫩滑得像牛奶,俞忌言將內褲慢慢地往上帶,穿過她細膩筆直的長腿,游走一寸,他吞咽一次,蕾絲很薄,陰毛在白紗里若隱若現。
清純又騷。
俞忌言太壞,將內褲提到私處時,還用力勾住兩邊的帶子,用力一提,底部的面料勒住了穴縫,一陣敏感,許姿身子酸軟,失了力的不覺抱住他。
俞忌言彎著身子,她剛好能貼到他的頸窩,“好像,有點癢。”
“哪里?”他調情般的明知故問。
許姿的聲音太嬌了,“底下。”
“底下是哪里?”他壞透了的逼問。
那繡花小拳捶了捶他的後背,羞澀到快無聲,“小穴里面。”
還是頭一次聽她說如此赤裸的騷話,俞忌言的手已經順著那平坦的小腹,從上至下的伸進了蕾絲里,溫熱的手掌摩搓在陰毛上,食指還在往下劃,按住了還未凸得明顯的小粉豆。
陰蒂是最敏感的地方,碰不得,許姿軟聲“嗯嗚”了幾聲,順勢把俞忌言抱得更緊了。
他托起她的屁股,股肉從丁字褲的縫隙中分開,擠得更盈滿了,他扇了一掌,情色的啪聲很清脆,嫩肉晃晃蕩蕩。
“你干嘛老打我屁股啊。”她委屈巴巴。
俞忌言眼里都是洶涌的欲望,“不光想扇,還想咬。”
“啊,”許姿的身子被翻了面,手被他強迫的撐在了浴缸上,還壓下了她的腰,她被弄得頭有些暈乎,“你能不能溫柔點啊,哥哥。”
俞忌言用行動拒絕了她的請求,他雙掌捧住她的臀側,用力朝里一按,白花的股肉從細帶里擠得更肥嫩。
他對她的確有無盡的下流想法,唇舌在股肉上舔舐、吮吸,偶爾輕咬。
做起這種事的老狐狸,真是個不折不扣的變態。
許姿還沒從股肉的吮舔敏感中緩過神,舌頭又抵到了底部,隔著面料,不停地的用舌尖按壓溫熱的穴口,沒真是伸進穴里,都快感狂涌。
“嗯、嗯……”她被弄得舒服極了,仰起頭,不自覺的擺著臀,扭著細腰,“好舒服……哥哥弄得我好舒服……”
並不想去揣測今晚她到底為何如此反常,因為被撩撥起來的情欲火焰,根本壓不下去。
俞忌言在這一刻,只想讓他情動的女人,徹底的舒服個夠。
許姿的確舒服得閉上了眼,雪白纖細的脖頸撐起,呼吸不勻的發著細柔的聲音,“舔進去,好不好?”
這聲主動的索要,將俞忌言另一半的魂也勾走。
他半抬起眼,看了看她此時銷魂迷離的嬌樣,一把將丁字褲扒下,嘴唇剛復上去,她反手摸了摸他的頭,“這樣我好累,我想坐著。”
俞忌言隨手抽來了旁邊的椅子,可許姿沒動,扭了扭蜜臀,“抱我。”
在她的撒嬌面前,他的冷靜早破碎了,喪失了理智。
他把人抱到了椅子上,擺好,將礙事的內褲扒落,再將那兩條長腿架在了自己的肩膀上,跪在地上,張著唇,含上了那溫熱的逼穴。
舌頭在穴里靈活的打轉,舔弄,許姿閉眼享受著,咿咿嗚嗚的呻吟,她抱著俞忌言的腦袋,時不時睜開眼,垂目,看看他服侍自己的樣子。
可她又想起了那些閒言碎語和紀爺的女兒。
她開始懷疑,他技術這麼好,真是處男?真沒對別人做過這種事?
越想越氣。
“嘶——”
俞忌言的頭發被頭上的手揪得發疼,他只能停住了動作,抬起頭,卻看到一張不知是委屈還是含怒的臉蛋,像女王一樣,挑眉發號施令,“還不夠舒服。”
從不知道她原來如此欲求不滿,俞忌言再次掰開她的大腿,內側都被淫水弄得濕潤無比,唇瓣又一次緊緊貼上去,這次他用了些力,舌頭被穴里的水液浸泡著,將里面和外壁都狠狠舔吮了一遍。
充入腦顱的快感,讓許姿的意識漸漸往遠飄走,屁股在椅子上不停地抖,她晃著身子,低下眼,看著他的舌頭送進拉出,水汁不停地流,全部被他咽入了喉嚨里。
舌頭竟抽插出了水聲。
許姿滿臉漲得通紅,眼中一片水霧迷離。不光她熱,俞忌言的耳根也紅透了。她揉了揉他的耳朵,“哥哥,跪著累不累啊。”
俞忌言半抬眼,露出了半張臉對著她,像是將剛剛卷出的淫水吞進了腹中。他抬起手,撥開了她粘著臉頰的發絲,“怎麼今天這麼乖呢?嗯?”
許姿沒說話,只是放下腿,用腳尖去蹭了蹭他下面那團硬物,也伺候起他來,光嫩的腳掌隔著睡褲摩擦在性器上,邊踩揉邊淺淺嬌聲哼吟。
“嗯、嗯……”
俞忌言喉嚨發緊的盯著眼前又純又欲的美人。
許姿手肘撐著椅子,扭著屁股,身子高高低低的起伏,白奶左右晃來晃去,粉嫩的乳頭色氣挺立著,一切都讓他發瘋似的想立刻狠狠的插干她。
許姿輕聲笑了笑,媚眼如絲,“你硬了。”
俞忌言咬著牙,“嗯。”
“想干我?”她又破天荒說了句騷話,還盈著更嫵媚的笑。
僅剩的意識早就被欲火衝走,俞忌言點點頭,“想干死你。”
許姿挪開腿,站起身,將他扶到了椅子上,捧著他的臉說,“那妹妹去拿避孕套,乖乖等我哦。”
俞忌言盯著那只光著腳輕盈跑出去的玉體,血液沸騰,欲望翻滾成巨浪。
可是五分鍾過去,跑出去的人影再也沒回來。
恢復冷靜的俞忌言,意識到自己被耍了,他憤怒的衝出去,見次臥的門緊閉,他用力叩響。
里面是成功耍人後的得意,“俞老板,謝謝你讓我舒服了,你自己解決吧。”
“許姿,”俞忌言不悅的低吼,“開門。”
里面的語氣有些調皮又有些氣意,“不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