氤氳的情欲暫時退落。
他們貼合的身體分開了。
冷靜下來,許姿才想起這老狐狸,占便宜般的叫了幾聲自己“寶貝”,她朝床邊的他踹了一腳,“你別再惡心我了啊。”
這一腳不輕,俞忌言反身就抓住那條白細的腿,“我很公平的,你也可以叫我,”他身子往前一俯,眼一眯,“寶貝。”
許姿拿起枕頭就朝他砸了過去,身子掙脫開來後,往屋外走。
俞忌言把枕頭扔回床上,撈起桌上的打火機和煙,“介意我抽一根嗎?”他指指那頭,“我稍微開點窗。”
“隨你。”許姿太渴了,她只想喝水。
在餐廳里喝了一整杯溫水,許姿才感覺自己重新活過來。
她再回臥室時,看到俞忌言坐在窗戶邊的沙發上,翹著腿,手指夾煙,緩緩放到嘴邊,淺淺吸入一口,悶了一會,才吐出,煙氣被窗外的風卷走,他眼底蘊著的情緒,在夜影里暗暗流轉。
扭頭,俞忌言看到門口婀娜的女人身影,模糊的明艷面龐,混淆目光的感官,讓曖昧肆無忌憚的蕩漾在屋內。
他頷著下頜,像在笑,朝許姿勾了勾手。
沒穿鞋,光著腳的人影慢步走來,真絲貼膚,走一步,胸部、小腹、腰身的玲瓏线條,就被面料貼得更顯清晰,柳腰花態。
許姿也不知為何自己會如此聽話,像是被一種強烈的吸引力,帶著她往沙發邊走去。
還有半步之遙時,俞忌言將她扯入了自己懷里,沒有面對面,而是讓她反身坐在自己懷里,反擁著人。
沙發邊是地毯,地毯靠牆的位置,擺放著一張全身鏡。鏡子,剛好刺激到了他。
裙身下沒有任何阻隔物,許姿的穴口剛好被性器頂著。
俞忌言沒有出聲,只用硬物往上蹭磨著穴邊,一手搭在沙發上,手中的煙還剩一小截,星火微弱。
俞忌言將煙頭在容器里摁滅,然後按開了桌上的台燈,“以後備一個煙灰缸。”
許姿沒理,側頜被他親了一下,“休息好了嗎?”
她輕輕“嗯”了聲。
俞忌言將人往懷里再撈近了些,抓住許姿的胳膊,聲音低啞,“寶貝,再玩玩它。”
許姿還是聽不得這兩個字,一煩,“我說了你不要叫我……”
“寶貝,”俞忌言恰逢其時的打斷,語氣極致溫柔,但將那只白柔的手,強迫帶到了自己的性器上,“它很喜歡被你玩。”
低沉磁性的嗓音,像沾了酒意,能讓人醉。許姿沒再抗拒,又一次握住性器,擼動了起來。
擼了幾十下後,性器再次粗硬起來,許姿覺得差不多了,松了手。俞忌言取過避孕套,緩緩套了進去。
一雙修長的腿大幅度的分開,大腿繃起結實的线條,他扶著她的手臂,將人重新調整了位置,滾熱腫脹的陰莖在穴口抵了抵,沾了點穴邊粘濕的水液,插入了進去。
四處無物,許姿只能撐在他的腿上當支點。
好幾周沒有做過了,她竟有些不適應這個尺寸,完全硬起來後,太粗太長,從下往上撐開小穴,帶著一種強烈的撕裂痛楚。
陰莖插在穴里,俞忌言暫時沒動,給了許姿適應空隙。
直到,他看到,她挪了挪屁股,像是想要去吃那根肉棒,他一笑,然後朝上一頂,她身子往上震出微微的弧度。
“你瘋了嗎,輕點、你輕點……”她垂頭,小聲的喘息,可能真是被頂疼了,想嗆人,“下次……我一定要找個溫柔……”
“柔”字還沒說完,底下隨即而來的又是一記凶狠的頂入,軟肉被粗硬的陰莖用著狠力層層戳開,沒一會,許姿就全身發酸無力。
俞忌言憋了一天的氣,還是竄了上來,捏住她的下巴,聳動著臀肌,狠狠頂插,“寶貝,這種事,溫柔起來,很沒勁的。”
每個字都咬得很重。
“啊啊、嗯嗯……死變態……”
許姿有些不習慣這個姿勢,尤其是,俞忌言還拴住了自己的腰,不停地的挺臀,一下一下的狠狠往高了頂,碩大的龜頭次次頂磨到最深處,她感覺那根硬物戳到了自己的小腹里,脹得她好難受。
她被圈在俞忌言的懷里,他弓著背,帶著她身子往自己身上撞,倆人身子稍微傾斜了些,陰莖換了個角度,狠狠在穴里頂操。
許姿小嘴微張,剛剛的水都白喝了,口干舌燥得不停地吞咽唾沫。
此時,俞忌言的手掌朝上張開,揉捏住了她的一只奶子,包住乳肉,用力掐揉。
“啊啊、啊啊、好疼……”她顫著身體不停地求饒,“輕點、你輕點……”
俞忌言親了親她漂亮的蝴蝶骨,手還在揉捏那顆雪白的奶團子,還有乳頭,“寶貝,舒服嗎?”
他將那只大大的奶子扯得上下左右晃動。
其實疼痛是和爽欲並行的,但許姿不想承認,免得他洋洋得意。
穿著西服是個像模像樣的生意人,在床上就是個變態禽獸,這是許姿對俞忌言的評價。
同一個姿勢頂操遠遠不夠,俞忌言稍稍停下了動作,將沙發轉了一個位置,讓他們對上了那面鏡子。
看到鏡子里的自己,許姿害羞,“不行,不行。”
鏡子離沙發大概就一步的距離,茶幾上的台燈打開著,雖然光线是暗黃色,但鏡子里的人影算是清晰的。
俞忌言再次將人抱回自己的身上,雙腿朝兩側打開,重新將陰莖插了進入,穴里早就涌出了濕滑的液體,許姿沒了剛剛那樣疼痛感,但還是刺激。
她以為是像剛剛那樣繼續做,沒想到,俞忌言竟然抱起了她,抬起她的臀和腿。她好怕掉下去,“你別這樣、你換個姿勢,好不好……”
這個姿勢很考驗男人的力量,但俞忌言也的確體力好,而且許姿本來就瘦得很,算抱得輕松。
他挺動了兩下,“年輕人,很多都中看不中用的。”
小心眼死了。
許姿真服了這個老狐狸,但也說不出一句話,只能仰著脖子,臉埋在他的脖邊,抓著他的手臂,任由他用這種極其羞恥的方式頂插著自己。
俞忌言抱著她,頂得又重又凶。
鏡子里,猩紅粗硬的肉棒呈一個稍微彎曲的角度,狠狠的拉扯抽插,欺負著那個小小的逼穴,劇烈的摩擦著緊致的穴肉。
插入時,穴口捅出一條寬口,拔出時又縮緊起來,畫面太情色下流。
“啊啊啊、啊啊……”
許姿幾乎整個人都要被撞飛了,本來就半懸空,還要被如此凶猛的操干,她又一次哭了出來,不停吸鼻嗚咽,“太深了、這樣太深了……”
俞忌言盯著鏡子里,倆人迭在一起不斷撞擊的畫面,刺激到他全身發緊,“寶貝?操得舒不舒服,嗯?”
許姿將他的手臂都抓出了紅印,蹙眉應,“嗯、嗯……”
“爽嗎?”他逼問,臀部不停地發力,往高聳動,陰莖幾乎嚴絲合縫的進入穴里。
他撞一次,許姿的身子就往下墜落一次,這種來回被拋起落下的感覺,讓她又舒爽又疲憊。她沒答,咬住了唇關。
俞忌言繃緊了手臂肌肉,抬起她又放下,撞得狠到不留一絲余地。
淋漓的汁水順著穴口,滋滋啦啦的往外流,不知流了多少,沙發、地毯都濕了。
許姿困難的吞咽,哪哪都出了汗,熱得有了些窒息感。但他體力太好了,放了人後,又抱著軟到無力的她,走到了鏡子前。
俞忌言抬起她的一條腿,陰莖斜著強勢塞入了她淫靡溫熱的穴里。還沒緩過勁來,她又被狠狠深頂起來,再次撞開了高潮的沸點,迎合了起來。
一條白細的腿被抬得很高,側面敞開的角度,剛好能讓倆人交合處,在鏡子里一清二楚。
俞忌言看著鏡子里,自己的陰莖順著穴肉絞動般的往里插,又往外拔出一小截,粗大的莖身有種真要將她的小穴捅穿的錯覺。
“俞忌言……”
許姿的身體被往前撐著,手被他擒住,她只能仰起脖頸,夾著哭腔求饒,“我不想站著做,我好累啊……”
真把人做哭了。
俞忌言放下了許姿的腿,將她身子翻轉了過來,此時的她已經被自己操干得沒了一點力氣,他將人擁進懷里,倆人滾熱又濕粘的肌膚,緊緊相貼。
許姿用僅剩的力氣,揍了他一拳,很氣,“你還是忙一點比較好,閒下來,不知道你成天躲那個書房,研究了些什麼鬼東西。”
俞忌言雙臂將她整個人攬得過緊,貼在她濡濕的頸窩邊說,“研究怎麼讓我寶貝更爽。”
許姿來氣般的踩了他一腳,皺起眉,“說了,你不要這樣叫我。”
還沒等到回答,她又一次被俞忌言懸空抱起,這次被帶到了床上,不過,不是躺,而是讓她撐住床頭,跪趴著。
“這樣能舒服了嗎?”俞忌言問。
許姿弱聲一應,“嗯。”
很快,俞忌言以後入的姿勢重新插了進去。
倆人都有了支撐點,也在舒服的地帶,做起來更肆無忌憚。
許姿好像是從上一次意識到,自己好像比較喜歡後入,雖然會比較疼一點,但更有快感。
俞忌言也很喜歡後入,因為能好的發力,以及,他很喜歡聽皮肉的拍擊聲響,能攪動他的欲火。
上來就是幾十下快速又深重的操干,生猛強勢,俞忌言挺著腰腹往里狠狠的頂,剛剛那幾個姿勢,穴里早就全是滑液,讓他此時操得更順暢。
因為喜歡這個姿勢,所以許姿比剛剛都配合,不自覺的撅起屁股,甚至還會去主動吃那根熱熱的粗物,那水蛇腰,很會扭。
看得俞忌言喉嚨鉗緊,他喘著又粗又沉的呼吸,朝她的股肉上狠狠一扇,白皙的肉瓣上是五指紅印。
許姿叫一聲,他扇一次。
俞忌言腰臀肌肉死死繃緊發力,後背线條結實分明,身上掛著的汗珠,都是他的勞力傑作。
聽著身下美人的一聲聲的呻吟和哭喘,他更是來了勁的頂操。
許姿繃不住的又哭了,她到底還是一副嬌氣的身子,經不住這麼猛的干法,雙腿打軟,都快要跪不住,膝蓋跟要碎了一樣。
不知何時,外面都下起了小雨,淅淅瀝瀝的雨,溫柔得往下墜,而屋內,交合的拍擊聲和急促的水聲,重聲回蕩。
欲火似乎快要膨脹到最高點,俞忌言後來還是放倒了許姿,讓她干脆趴在床上,他以騎人的方式,跪在她的背後,還沒疲軟的陰莖,硬猛的從上往下,又直又重的朝穴里頂刺。
“啊啊啊、好重,重死了……”許姿已經到了極限,早就被這種深插弄得完全受不了,細細的胳膊使勁抓著床沿,幾度喊不出話。
俞忌言大身一壓,趴在了她的背上,手臂向前伸去,抓住她的雙手,十指緊扣,臀肌不停地的向下刺,能感覺到她的確快到高點了,小穴咬得他快要忍不住了,最後幾十下的衝刺,滾熱的精液全射在了套子里。
一切恢復了平靜,方才的洶涌,消失殆盡。
激情褪去後,俞忌言抱著許姿,吻了吻她的臉頰、脖頸和唇,然後起了身,站在一旁摘避孕套。
像是煙花驟然消失在暗夜里,許姿漸漸恢復了清醒的意識。
“俞忌言。”她叫住了他,像是有話說。
俞忌言扔掉避孕套,微微側頜,“嗯?什麼事?”
許姿目光直白,“給你答案。”
忽然,俞忌言怔住,不過,他還是淡定的扯起一旁的睡褲,套上身後,說,“嗯,你說。”
許姿也重新穿上了睡裙,不過沒有下床,而是坐在床沿邊,仰頭看著他,“還不夠。”
俞忌言疑惑的轉過身,“什麼還不夠?”
其實分居的這兩周,許姿心底已經有了答案。
好像還是第一次如此嚴肅的同他說話,她沒有避開他的眼神,“對我而言,婚姻是人生里很重要的一件事。雖然這段時間,我的確對你有些動心,但還不夠達我心中對婚姻的標准,我並沒有那份堅定感,想要和俞忌言你這個人,共度一生。”
恍惚間,俞忌言第一次在她面前處於下風,目光垂下,心底深深沉了一口氣,像他那般高高在上的人,此時卻流露出些了被擊潰的無力感。
很長的時間里,屋里沒人說話。
氣氛和任何一次都不同,不是僵持,也沒有怒意,而是低落情緒的暗涌。
見俞忌言很久都不說話,許姿也不再延續這個話題,她起了身,語氣有些淡,“今天就結束吧,我明天一早還有事。”
只是,繞過他身旁時,手腕卻被他抓住,他的聲音暗啞卻有力,“姿姿……”
這個稱呼,以往他只在長輩面前叫過,那是配合的演戲,沒有什麼感情,但此時,他語氣里布滿了溫柔,甚至是情意。
許姿愣在原地,沒敢同他對視。
俞忌言低眼,看著那只被自己抓緊的手腕,然後掌心下滑,試著去撐開她的五指,勾住,緊握,“我會努力讓你肯定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