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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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按:為了加速行文速度,完成第一部份心怡出軌的全部過程,盡快引渡到眾人勾引可恩的橋段,以下都是采用本人在2008/09/14撰寫的《麻將台上喂少婦吃“爆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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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後的日子我發覺,那幾個男人仍然時常找心怡外出打麻將,我當然知道他們不是打麻將,可是我知道我沒有辦法知道事件的真相,所以我想了一個方法,就是甕中捉鱉,與其讓他們在自己的地方跟妻子“打麻將”,不如反客為主讓他們來自己的屋子里“打麻將”,好讓我知道事件的來由。
雖然心怡在事件發生後對我更冷淡,但當我向她訛稱接了一宗“大生意”,最少要在日本工作一個月時,心怡聽到我這樣說好像有點興奮,一改以往的冷淡態度,一絲嫵媚的淺笑懸在醉人的櫻唇上,水汪汪的鳳眼顯得不太自在。
看到嬌妻臉上流露出復雜的表情,我彷佛跟心怡回到新婚那時的幸福生活。
我忍不住嘲笑她說:“我這個老公不在,我看你可以叫麻將友搬到家里打麻將了!”
真的,心怡如常扁著小嘴,往我胸膛打出粉拳說:“人家才不會呢!大不了便是叫他們來我家里打一夜麻將吧!壞相,你就是愛數落我!”
盡管已經知道心怡對我這位可憐的丈夫不忠,可是要是心怡在家紅杏出牆的話悖別休想瞞我,全因我已經在家里安裝了幾部攝影機,也租下了附近的單位方便“監視”心怡的一舉一動,然後我便是“專心”地“出差”去!
就在我“出差”後不夠兩天,心怡便再次約著那三個男人來家里打了一夜性愛麻將,我也開始逐步知道事件的真相。
牌局開始的頭五分鍾,四人只是專注地打麻將,直到胖子開始去挑逗心怡:“小騷貨,你那對奶子還是這樣吸引人,又大又白,腿又長又滑,待會要慢慢欣賞……呵呵!”
然後,心怡聽到胖子的性暗示,心怡先用嬌媚的眼神給胖子打眼色,然後把牌打出來,果然胖子就胡了牌,心怡故意給胖子放槍的時候,氣氛就開始變得很挑逗,然後心怡裝作不情願,盯著胖子說:“死胖子,人家又給你吃了!”
胖子則以下流的眼神盯著心怡說:“照慣例你放槍給我糊牌要脫一件衣服,你……想我幫你脫胸罩嗎?”
心怡伸出舌頭,嬌媚地對胖子說:“死胖子,人家就不脫!要人家主動給你吃奶?我就是辦不到!”我心想,心怡是否要勾引胖子呢?
那個須根滿臉的胖子,轉為用手摸捏心怡的大奶子說:“上次你不是被我脫光光,說什麼如果我們配合你刺激你老公的話,你就讓我操一次,結果還不是被我干得你要生要死!哼!老公不在,你就裝清高。好吧!你不脫……我過去幫你脫囉!”
一切彷佛真相大白,原本她真的為刺激我,所以才願意跟胖子行淫。
難道上次她真的沒打算紅杏出牆,只是因為我沒有阻止她,她才勉強跟阿勇交歡?
胖子淫穢的笑聲把我思緒勾回來,然後我看到他走向心怡,脫去她的胸罩,身材火辣的她有對大奶子,胖子又怎會放過呢?
於是看到他一臉淫邪,笑嘻嘻地說:“嘿嘿!小騷貨,我看你不過是個小賤屄,你還是乖乖讓我們爽吧!”
說著便把弄著心怡胸前兩座引人垂涎的乳峰,像搓面粉那樣擠成各種形狀,不斷褻玩著說:“好玩……哈哈……搓呀……揉呀……小騷貨的奶子真好玩……嘿嘿!”
胖子發出那惡心的淫笑:“哈哈……嘿嘿……嘿……”然後開始吸吮眼前一對誘人的雙峰,一邊把厚唇深深吸,說:“唔……好味……小騷貨……你還是那麼騷……唔……唔……奶子又那麼大……你本來就是一位很淫蕩的人妻!唔……唔……”
說完,一手摸向心怡的豐臀,一手捏著飽滿的奶子,一嘴含著粉嫩的乳暈,對心怡開始上下其手起來。
心怡神情迷蒙,忍受著胖子的愛撫,渾身都陷入一陣快感,只能輕輕地說:“不要……不……要……”
胖子看到心怡發春的眼神,少不了又揶揄她道:“小騷貨……唔……好味!你是想說不要還是說要呢?哈哈!”
心怡喘氣說:“胖子……哥……哥人家……只是被你抓抓奶!不用被你吸奶奶……請胖子……哥哥……停手吧!”
沒多久,胖子放開吸吮奶子的嘴,帶著一臉邪惡走回座位,又繼續打麻將。
我專注地看著心怡跟他們眉目交鋒,雖然妻子沒有大送秋波,可她那對渾圓的眼珠已經夠教人神魂顛倒,眼看心怡乍羞乍愧地摸著牌,我有種風雨欲來的感覺。
當心怡的小手把這張牌放在台上,那個叫阿勇的壯漢臉上襲上一陣淫笑,接著一只粗手翻開牌,得意地說:“人家的小淫婦,老子我糊了!”
這次心怡給阿勇放了槍,只見阿勇興奮地數著自己糊了多少台,剛好數著十四台。
阿勇嘆了一口氣,熟稔地伸出一雙粗手不停地來回撫摸著心怡的奶子說:“媽的!十四台,還差一台!算了!浪貨,給老子吹喇叭吧!”
經過上次看到的情況,我當然知道心怡內心十分願意跟他做這麼下流的事,果然就見心怡趴過去拉開阿勇的褲子,掏出陰莖輕輕的套動,一條滑膩濕潤的香舌舔著龜頭上的馬眼。
阿勇在心怡純熟的技巧下瀕臨爆發邊緣,忍不住用力地將心怡的頭壓在他身下,阿勇的大龜頭狠狠地撞擊進可愛的小嘴里,心怡那張柔嫩的櫻唇忘情地吞吐著阿勇的陽具。
心怡被阿勇憋得喘不過氣說:“嘔……咳!咳!我差點憋死了,你這家伙怎麼那麼粗魯呀?人家又不是不幫你吃!”
心怡狠狠地給阿勇一個白眼,卻自動分開腳幫他吃雞巴。
阿勇爽得大叫道:“媽的,好爽!你就是這麼會吸啊!還是你喜歡吸我的懶叫呢?真他媽的爽!”他又開始抓著心怡的頭緩緩抽插起來。
盡管我氣得要命,這時卻為妻子的淫蕩,也為那男人的罪行編了一個自我開釋的借口:“那群男人那麼輕易就可以干到我老婆,覺得她是淫婦也不出奇吧!唉……”我真是不知所雲。
可阿勇還不滿意地對心怡說:“雙手放到頭上,挺起胸、分開腳,張開嘴巴伸出舌頭來舔!”
我心罵著:“這……這不是……欺人太甚嗎?竟然要我那如花似玉的嬌妻像妓女一樣做出如此淫穢的動作……算了,現在的我還能阻止心怡嗎!”
我知道我根本阻止不了,此刻自己正身處對面的單位,就算我要阻止也不能及時趕過去,而且我可能錯過很多的“好戲”!
阿勇活像皇帝一樣站立著,而心怡卻聽話地雙手放到腦後蹲下來,挺起豐胸分開那雙美腿,張開嘴巴吐出丁香舔弄阿勇的男根。
心怡可愛的小嘴主動含著阿勇的肉莖,雙頰凹陷使勁地吸吮,以且敬且愛的眼神迎視著阿勇,一邊上搖下擺著頭舔弄男根,一邊對它的主人說:“唔……勇哥……唔……你的雞雞……唔……真棒!人家舔得你爽不爽?唔……”
受到美艷的女人以如此淫穢的姿態、浪語服侍著,任誰都不能硬撐多久吧!
果然阿勇抓緊心怡的耳門,瘋狂地抽插她的小嘴,沒多久發出一聲吼叫:“臭婊子……操死你的臭嘴!不行……老子要……射了……射死你!呀……”
最終一股濃烈的精液從馬眼洶涌噴出,射入心怡的食道里,心怡感到一陣強烈的屈辱感,同時一陣被凌辱的快感。
心怡趁著他們沒看到,把嘴里的精液吞下,卻裝模作樣地拿出衛生紙,假裝把精液吐在里面,真是淫蕩得很!
牌局還是繼續進行,有賴剛才心怡跟阿勇的淫行,氣氛從最初心怡跟他們互相試探變成現在好像跟他們調情一樣,我從心怡的小動作知道她已經欲罷不能。
這時心怡居然把手指咬在唇邊,這是心怡挑逗我交歡前指定動作,我的心也隨之下沉,因為我知道心怡不久又會給他們放槍了!
結果心怡又給胖子放了槍十五台牌,胖子高興地對心怡說:“嘩!我糊了十五台耶!想不到今天是我先吃你!”
心怡沒有任何掙扎,胖子便一把將她撲倒在床上,胖子還一面得意洋洋說:“我今天運氣真不錯,早上和一個朋友找到一個漂亮的幼齒,我們就輪流干她,我先干完,輪到朋友干。正當我感到無聊時,怎料你這個騷貨又找我在這里打麻將,所以我約他們過來一起干你,你說我運氣好不好?上次只干了你的嘴,今次一定要操過夠。哈哈!”
我心里卻罵道:“他媽的!竟敢把我心愛的妻子當成……那些墜落的濫貨!我……”好歹我也是飽讀詩書的文明人,要我說起三字經可是連雞皮疙瘩都會冒起來呢!
胖子的嘴唇與心怡的舌頭熱烈地交纏在一起,心怡一只溫暖的小手輕輕地套動胖子的陰莖,胖子伸出粗手緊抱心怡,雙手來回撫摸著她飽滿柔軟的奶子。
心怡的奶子上次已經給他玩個痛快,今次打炮當然名正言順先抓抓樂。
胖子揶揄心怡說:“我操你媽的大奶!你跟老子說明白,你是不是一條大奶的淫賤母狗!”
胖子摑了心怡的乳房一下,一對飽滿柔軟的乳房便無恥地抖動搖晃。
心怡的奶子被他狠狠捏著,又咬著唇,竟然享受地大聲說:“好……好了,是的!人家是淫賤的小母狗!”
胖子滿足地挺著陽具插入心怡的陰道,捏著飽滿柔軟的奶子,開始猛烈地操著心怡。
為了征服心怡,刺激她的奴性,便故意問道:“老子把你操得爽嗎?你大聲跟老子說,你是不是母狗!”
從攝影機鏡頭的角度中,只能看到胖子的身體壓在心怡腰部與胯間拍打著,心怡分開雙腿,她已經開始感受到那股渴求更強烈節奏的欲望,蜜壺分泌出更多的愛液,身子也不時顫抖振動,臉上顯出飢渴的表情。
最後心怡閉著眼不停浪叫:“爽……爽極了!母狗……好爽!好爽喔!”
心怡就這樣被干到了好幾次高潮,胖子才滿足地插在心怡陰道內灌漿。
為了欺騙其余兩人,胖子先拔出插在心怡陰道中的陽具,在她小腹上射出兩灘濃精,然後假裝累壞了的趴在心怡身上,偷偷把陽具再插入心怡陰道內用全身的力氣射精。
胖子聞著心怡身體上發出的香氣,忍不住又緊緊地抓住心怡的奶子說:“跟早上的幼齒比起來,你的奶子又大又軟,老子要抓個夠!”
然後與她唇舌交纏。
心怡在胖子耳邊細聲說:“你這胖色鬼,怎麼老是射在我里面!你不怕?”
胖子淫笑說:“母狗!我就是喜歡射在你里面!”
心怡低聲回應:“人家……你真壞!”說完,心怡迎上胖子的肥面吻一下。
我氣得快昏倒了,雙眼卻不爭氣地狠盯著面前的淫戲。
胖子發泄完的火炮依然插在心怡的陰道內,自胖子陰莖刺入陰道跟妻子性交到體內射精這期間,兩人身體從未分開過,嘴互吻、胸碰胸、陰莖刺入陰道。
其余兩人可能已經被胖子跟心怡的淫戲挑逗得欲火焚身,直到快要喘不過氣來,所以也催促他們回到麻將台上:“你們好了沒有?”
胖子跟心怡這才依依不舍地放開對方。
胖子在抽出陰莖之前,又再多次狠狠刺入心怡陰道,心怡稍稍掩飾從陰道內溢出的精液,回到座位繼續打麻將。
心怡的臉色又開始帶著一點詭異的期盼,當然興奮期盼的不僅是心怡,還有三頭色色的淫狼。
我相信此刻的心怡已經滿腦子都是性欲,因為心怡使勁緊夾的雙腿再次放松,胖子剛射進蜜穴內的子孫漿頓時溢出,散發出一種淫穢的氣息。
只看到心怡小手抓牌,抬起一看,臉色突然妖媚起來,輕輕的說:“真是見鬼!人家怎會抓到這張牌!”
然後她雙眼大送秋波,小嘴發出淫穢的信息說:“就賞你們吃吧!”
我就知道她的奸計終於得逞,三頭色色的淫狼看到心怡小手把這張牌放到台上,興奮得手舞足蹈,心怡果然故意給他們放槍。
“一炮三響!小浪貨!”三人一起呼喊著。
已經“內射”過愛妻的胖子興奮地說:“一炮三響!你這小浪貨,老子你算准你命中注定要吃我們的雞巴!”
心怡裝出生氣的表情,嘟起小嘴羞澀地說:“什麼?一炮三響!而且還每個人都是糊了廿五台以上,想想真不甘心。”
阿勇興奮地說:“哈哈!你記得嗎?要是我們糊了廿五台,你要讓我們干什麼?”
心怡這時漲紅著小臉,羞澀地說:“人家記得……要是給你們其中一人糊了廿五台,人家……要……要給他射……在子宮內!”
心怡聰明地幫男人放槍,她先把衣服輸掉,讓粗暴的阿勇先糊出超過十台的“口交”牌。
心怡最喜歡跟胖子打炮,接著放槍給性技高超的胖子糊超過廿台的“打炮”牌,讓他在自己體內發泄。
心怡最後便“大意地”幫所有男人放槍,糊出超過廿台的“內射”牌。
“呃……不是……不要……呃……放過人家吧!”
心怡雖然嘴里說著反抗的字眼,但手已不經意地推開阿勇那只抓著自己奶子的手,享受他對自己的輕薄。
“操!你上次不是被我操遍了全身的肉洞嗎?看起來就一副欠干樣!還裝什麼?你不是答應過讓我們三個男人一起‘大三通’嗎?”
阿勇眼神凶惡地用一雙大手狂捏著我老婆一對豐碩的大奶,我看到心怡痛得想要掙扎,他卻瘋狂地吸吮她的奶頭,將心怡挑逗得嬌喘連連。
“勇哥……人家是答應過……但是……”
“操你媽的!這雙奶子都不知道給多少人抓過了!”阿勇又罵道。
心怡被迫跪下來,屁股朝天昂起,她的大奶子被一群男人用手大力地握著,暴露出的屁股和陰戶讓阿勇無情地狎弄著。
阿輝走到我妻子身後掰開她的陰戶,用手指輕輕玩弄著她的屁眼說:“母狗,你的騷穴和屁眼真是美麗得很。”
阿輝看到來自於心怡陰戶的誘惑,也說:“操!你這婊子的屁股也很大,操起來就一定他媽的爽!”
他把臉湊到心怡的陰戶中,以舌頭來回舔著心怡的兩片花瓣。
男人感性的刺激讓心怡享受到渾身酥麻的感覺,也慢慢地興奮起來。
心怡在他精采的舌頭逗弄下越來越有感覺,享受著前所未有的快感。
沒多久,阿勇便掏出小弟弟拍打著心怡光滑的屁股,順勢移到她的陰戶周圍。
看到愛妻的陰戶被阿勇褻玩至此,我心里襲來一陣憐愛之痛,沒想到她竟然努力地擺動屁股,回頭對阿勇微笑說:“請主人……不要折磨母狗……玩我……玩我這條下賤的母狗吧!汪!汪!”
阿勇在心怡耳邊不斷揶揄著:“哈哈!你被我干完之後,已經喜歡當母狗了啊?早說嘛!我最喜歡干母狗了。不過……如果你不讓我們一起干你三通的話,我跟胖子就不會操你!”
心怡看到阿勇堅定的眼神,又轉頭望著胖子,想不到胖子居然這麼有道義:“對,阿輝是我們的朋友,什麼妞我們都要一起分享,同干同樂。你不讓我們一起干你三通,我也不會操你的!”
心怡知道自己今天逃不了被“三通中出”的命運。我知道她應該能適應“三通”的,因為她已經有上次被阿勇操遍全身肉洞的經驗。
果然,心怡沒多久也放開懷抱,點著頭同意了:“胖哥哥、勇哥,小母狗已經被你們操過,而且真的輸了三炮同響,加上小母狗答應過給勇哥你們玩三通,所以你們就來吧!但可以先一個……一個的來嗎?”
離晚上十時半尚有十幾分鍾,阿勇戴上避孕套後說:“哈哈!小母狗,原來你不習慣玩大鍋炒。好吧!阿胖、阿輝,那我先操這小母狗,待會換你們來。”
說完後,阿勇便以狗交式插入我愛妻的陰戶去。
阿勇顯現出他的獸性,用手一把拉著我愛妻的秀發,心怡也興奮得像一條母狗,讓馴獸師在身上以陽具衝刺她的陰道進行性愛調教。
阿勇干了好一會兒,拍打心怡擺動的屁股,說要換個姿勢。
當阿勇從淫穴里抽出雞巴時,心怡便自己轉身迎面對著他,阿勇一只手大力搓揉著心怡的奶子,一只手撐在地,將身體壓在心怡身上埋首干著。
心怡被阿勇如此羞辱,雖然羞愧難當,卻被他下流的辱罵而愈發感到被凌辱的快感。
肉體交合的“啪啪”聲響徹整間屋子,心怡每次被阿勇抽插一下,她都好像為他報數般的浪叫一聲。
阿勇挺腰搖股讓陽具在我愛妻的陰戶里四處突刺,充實的感覺使她興奮得大聲呻吟:“啊……啊……”
阿勇操了十幾分鍾後頓時拔出雞巴,脫去避孕套,再次把雞巴狠狠刺進心怡的蜜穴。
當阿勇拔出變得疲軟的雞巴時,一股混雜著濃白精液的半透明液體從心怡的體內流出,滴在沙發上。
然後阿勇將身體一抖一抖地顫栗著的心怡摟進懷里,分開她的一雙美腿曲弓著,阿勇拿了一支油性筆在心怡右邊的奶子寫上“正”字的第一筆“一”,這意味著心怡至少要被他們奸淫五次。
我看到他們一個個輪流壓在妻子身體上,讓她連續攀上高潮,然後他們稍作休息一下,又開始對心怡的子宮進行下一輪衝擊……
我很生氣,因為我從未享受過心怡對我這樣的禮遇。
(當然我也從未讓享受過這樣的性快感!)
我悶悶不樂地坐在隔壁房間內看著電視的屏幕,欣賞著妻子跟他們進行一場又一場火辣辣的性愛混戰。
屏幕中的心怡一時趴在地上,屁股高高的翹著;一時雙腿分開,躺在床上不停地喘息,不過無論心怡被干的姿勢是如何,她的小穴總是無時無刻流出一股股濃稠的精液。
我的心既憤怒又興奮,內心好像天人交戰一樣。
我生氣,是因為妻子紅杏出牆;我興奮,是因為看到像妻子那麼美的女人被那麼卑賤的流氓蹂躪。
我想,只要是正常的男人都不禁會興奮,何況看到心怡全心全意服侍三名奸夫,我怎會沒有妒忌心呢?
尤其是看到心怡在幫其余兩個男人打手槍的情況下,又用雙乳夾著胖子的陽具磨擦。
玩完乳交後,心怡又伏在胖子的腳後為他舔屁股,左右手卻要同時搓弄他的子孫袋。
我氣得不禁大叫:“他媽的!心怡,你一直都沒有這樣服侍我呢!你為什麼讓這些下三流的人蹂躪你呢?這樣你真的高興嗎?難道為夫沒有好好滿足過你嗎!”
我痛苦地看到心怡的小嘴一邊舔吮著胖子的腳趾,一邊“哀嘆”了一口氣,說:“胖子,你不是一直想看小母狗的子宮被射滿精液的樣子嗎?這次給你等到了,剛好滿足了你的願望!”
胖子淫笑著說:“哼!你這騷貨吃了葷還裝模作樣!我想你是故意放槍吧?你他媽裝什麼清純啊!我們可是等到今天才好好輪流喂你飽吃一頓啊!”
過了兩小時,這場世紀大戰才告完結,此時心怡右邊的奶子已經完整地寫上一個“正”字,同時心怡左邊的奶子也完整地寫上一個“正”字,這意味著心怡已經被他們奸淫了十次之多。
身為丈夫的我也打了兩發手槍,他們開始准備收拾戰火過後的痕跡,可是怎麼樣都修補不了我受傷的心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