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們快到酒店之前,姍妮就要小杜將我老婆拉進來,讓她穿上衣服。
小杜也沒有反駁姍妮的主意,可能這里都是他們熟識的,不敢太囂張。
當我老婆隨著我們走進酒店時,我發覺她的步伐已經有點不穩了。
姍妮幫我們要了一間蠻大的包廂,並且很快的叫了兩個小姐進來。
等少爺將酒菜都搞定後,姍妮示意林董多打賞一點給兩位少爺,並且告訴他們說我們不要被打擾,等兩位少爺會意的走出去後,姍妮開始介紹了。
“這位是『遙遙』!這位是『可可』!”姍妮對著我說。
“這位是羅大哥!”姍妮向遙遙和可可介紹我。
接著姍妮似乎不想介紹其他的人了。
“那我哪?!”小杜抗議道。
“你不用介紹了!”姍妮回道。
“這位是林董!”姍妮故意再介紹林董,林董則笑嘻嘻的看著小杜。
“你是『大槌哥哥』啊!”可可笑著對小杜說。
“還是你有情有義,過來!坐我這邊!”小杜笑著說。
“唉唷!不要啦!你每次都弄得人家好痛!”可可撒嬌的道。
可可雖然嘴巴說不要,還是坐了過去。
遙遙見狀,也自動的坐到林董的身邊。
當她們倆都坐好以後,一起用詢問的眼神瞄一下我老婆再看著姍妮,我見狀立刻說道:“她呀!?我朋友的老婆,你們不用管她!”
她倆聽罷,心中雖然還是疑惑,但也沒有再說什麼,紛紛將罩在身上的大衣脫下來。
當她們脫掉大衣的時候,我才發現她們里面只穿著兩截式的性感內衣,雖然不是透明的那一種,但是看她們的屁股都露出來的模樣,想必是臀部只有一條线的那一款。
這時候,我注意到這兩個女孩都蠻年輕的,和姍妮的年紀差不多,都在二十歲左右。
可可有著一頭挑染的短發,個子比姍妮高一點,長得蠻豐滿的,尤其胸部就比姍妮大多了,看樣子,她也是原住民。
遙遙卻有一頭彈性燙的長發,披到後背上,瓜子臉,丹鳳眼,身材、胸部和姍妮差不多,不過又比可可高一點,腿倒是蠻修長的,有點我老婆的味道,不像是原住民,後來才知道她是混血兒(爸爸是老榮民,媽媽是原住民。),兩個女孩看起來都蠻順眼的。
小杜見可可將外套脫掉以後,便一把將她抱到身邊,手還不安分的在可可的屁股上摸啊摸的。
“嗯~~不要啦!歌都還沒點,酒也還沒有喝呢!”可可撒嬌的說道。
“好~~好!今天讓你們好好的唱歌,遙遙!多點幾首歌!今天讓你們女孩唱個過癮!”小杜對著可可和遙遙說道。
當時,遙遙正拿著歌本點歌,聽到小杜這樣說,便回應道:“我正在點你和林董的招牌歌!”
“不用!不用!今天都讓你們女孩子唱!”小杜說道。
遙遙正納悶為什麼小杜會這樣說時,林董就貼在遙遙的耳邊說了幾句話,隨後遙遙偷偷的瞄了我老婆一眼,就沒有再表示什麼了。
我則一直摟著姍妮坐在旁邊,不發一語,想好好的看看他們怎麼玩我老婆。
“可可!今天大槌哥哥讓你開開眼界!”小杜不懷好意的向可可說道。
“開什麼眼界?又不是沒有見……”可可並不覺得稀奇的說著。
“你!!爬過來!”小杜對著我老婆發出命令。
此時,我老婆正在一旁發呆,突然聽到小杜的喊聲,嚇了一跳。
“剛剛在車上你不是要我干你嗎?小杜我說話算話!過來!我第一個干你!”小杜得意的說道。
這時,全部的人都看著我老婆,包含有兩對疑惑的眼睛。
我老婆經過短暫的遲疑後,便跪在地上,慢慢的爬到小杜的腳邊。
小杜豁然的將我老婆的短裙掀了起來,暴露出我老婆的下體。
“啊!!”我老婆、可可、遙遙同時發出叫聲。
“把腿張開!屁股翹起來!”小杜命令我老婆道。
小杜等我老婆照做後,得意的拉著那兩顆仍然在我老婆淫洞里頭的跳蚤蛋的電线,笑著對可可和遙遙說道:“你們有看過長尾巴的女人嗎?”
小杜接著從我老婆的大腿內側,取出被松緊帶束著的控制器,將它開到最大。
“啊!!嗯……嗯……”
“嘿!嘿!好像有尾巴的都會叫嘔!”小杜說道。
小杜說完後,要我老婆自己脫掉全身的衣物,跪著幫他吹喇叭。
當我老婆握著小杜那根特別的陽具吸吮時,我要姍妮將可可與遙遙叫過來,把我老婆今晚的行為告訴她們。
兩個女孩邊聽邊笑,還不時的轉頭去看我老婆。
“嘿!林董!一起來!”小杜招呼林董道。
林董看看三個女孩擠在我身邊,用眼光向我詢問要不要一起過去玩,我搖搖頭示意他盡管過去,於是林董坐到小杜旁邊,脫掉褲子,讓我老婆同時吸兩根屌。
我老婆的嘴巴輪流著含兩根粗細不同的雞巴,屁股還淫蕩的搖擺著,乳房也因為她的動作而不停的晃著。
小杜這時索性將褪到膝蓋的褲子整個脫掉,要我老婆去舔他的睾丸和屁眼,我老婆也毫不嫌髒的干脆兩個人都舔。
當我老婆舔小杜的屁眼時,小杜便把腳放在我老婆的背上,而我老婆則用另一手幫林董打手槍。
所以,他們兩個人的陽具雖然粗細不同,但是現在都是硬梆梆的了。
“想不想我干你?”小杜對著我老婆問道。
“想!想!……”我老婆急色的說道。
“那~~求我啊!!”小杜說道。
“求……求……大槌……哥哥……干我!”我老婆說道。
“干你哪里啊?”小杜說道。
“干……干……我的……淫……洞……我的……屄。”我老婆不要臉的說道。
“好!!!”
小杜答了一聲,就從座位上跳了起來,走到我老婆的背後,將她陰道中的跳蚤蛋拉出來,用他那碩大的龜頭在我老婆的陰道口磨了磨。
我老婆似乎渴望已久,停下幫林董吹喇叭的動作,轉頭看著小杜的雞巴,挺著陰戶主動的去磨蹭小杜的大龜頭,嘴里說道:“插進來!快……快……插……進來!”
小杜也不再去戲弄她,握著雞巴用力一挺,整根沒入。
“啊!!!好……爽……啊!好……熱……呀……爽……頂……進……去……了……再……深……一……點……喔……喔……啊……啊……啊!!!對!對……干我……用力干我!!!!”
我老婆望著我,使力的淫叫,似乎是故意叫給我聽一樣,一邊叫一邊用屁股去迎合小杜的抽插,發出很大的『啪!啪!』聲。
自從我們來到東部後,我老婆經過在夜市里暴露下體,在賓館里看我和姍妮性交,後來在海邊的公路上裸體撒尿,市區里面露屄游行,這一連串的行為已經將她的情欲挑到了高點。
加上在車里面,小杜和林董不斷的撫摸她、玩她的下體,使她的肉體一直都很敏感,需要被奸淫的感覺一直盤旋在她的情緒中,即使沒有酒精的作用,一樣會讓她淫蕩的本性一觸即發。
雖然,她的淫穴曾經被插入手電筒和跳蚤蛋,但是這些冰冷的死物哪比得上小杜熱辣辣的大陽具。
“叫啊!大聲叫啊!你這偷漢子的賤女人!我干死你!!”小杜咬著牙道。
“對……我是……賤……女人……干……我……用力……啊……啊……嗯……嗯……”我老婆看著我嘶喊著。
當我老婆被小杜用大陽具奸淫的同時,姍妮背對著我坐在我的腿上,她的上衣已經被我脫掉,我的雙手正隔著胸罩在撫摸她的乳房。
我一邊撫摸著姍妮挑逗她,一邊看著自己老婆被小杜和林董奸淫,胯下之物早已勃起。
而可可與遙遙本來點了歌在唱的,現在也紛紛放下麥克風,任螢幕上的畫面播放著,雙雙凝神看著我老婆被奸淫的這一幕。
突然,『啪!啪!』林董用力的甩了我老婆兩個巴掌。
“叫什麼叫!?專心一點吸呀!”林董罵道。
於是林董故意握著陽具在我老婆面前揮舞,讓她伸長了舌頭卻捕捉不到,有時又用自己的老二去拍打我老婆的嘴巴及舌頭。
小杜見狀,便對林董說道:“林董,來!我們來換手!”
於是林董與小杜交換位置,林董抱著我老婆的屁股努力地頂她的陰戶,小杜則用陽具玩著我老婆的嘴巴。
“喂!小杜,這女人的洞都被你撐開了,松松的!剛剛應該我先才對!”林董埋怨道。
小杜笑了笑,對我老婆說道:“哇!糟糕!你的屄被我撐開了,回去你老公要是發現了怎麼辦?”
“嗯~~嗯……嗯……”我老婆沒有回答他。
小杜見她沒回答,便抓著我老婆的頭,將自己的大陽具塞進她的嘴巴里,大聲的對林董說道:“你不會干後洞啊!”
“對喔!”林董對自己說道。
林董聽罷,將我老婆肛門里的跳蚤蛋拉出來,抽出雞巴瞄准我老婆的屁眼插了進去。
“啊!!!……”我老婆叫道。(不知是痛還是爽)
“喂!小杜,好……緊……咧!”林董一面說,一面將雞巴慢慢插進去。
“啊!!!啊!!啊!”我老婆叫道。
“緊才好嘛!”小杜說道。
他們倆你一言我一語的奸淫著我老婆,毫不在乎我老婆的感受,簡直只將她當成性器具一般的蹂躪。
可是,越是這樣,越能滿足對我老婆的羞辱感。
“喝……喝!真……緊……呀……啊!!!”林董說道。
林董在我老婆的後洞抽插不到三分鍾,便發出低吼聲,將精液射進我老婆的直腸里了。
不一會兒,我們看到他那快速軟化的雞巴,正一點一點的被我老婆菊花狀的括約肌給擠出來。
小杜見狀,要林董坐到沙發上讓我老婆舔他射精後的雞巴,自己則繼續去干我老婆。
後來,他看到林董靠在沙發上,我老婆也停止幫林董口交了,索性一把抓起我老婆的大腿,讓她下半身懸空,並且命令我老婆用手撐地,一邊干她一邊要她學狗爬。
小杜故意要我老婆爬到可可和遙遙坐著的位置,向她們示威。
當小杜將我老婆『遛』到我這邊時,發現姍妮已經全身光溜溜和我面對面的抱著,我倆的舌頭正交纏著,而我的陽具也插入姍妮的陰道中。
“唷~~姍妮!你也和這女人一樣騷嘛!”小杜諷刺的說道。
“不……一……樣!我……不像……她……變態……”姍妮困難的說道。
小杜笑嘻嘻的看著我干姍妮,而我老婆的臉就離姍妮的屁股不到三十公分的距離。
小杜一時興起,命令我老婆舔我的睾丸,我於是將大腿分開,把男女交合的地方近距離地暴露在我老婆的面前。
當我老婆將我的睾丸含入口中時,我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刺激,陰莖頓時堅硬無比。
“好……好……硬……啊……嗯……”姍妮哼道。
我故意捧著姍妮的屁股,將陽具插入一半,讓我老婆去舔露在外頭的另一半的陰莖,尤其是男女交合之處。
“嗯……嗯……嗯……”姍妮發出舒服的嬌喘聲。
小杜看得興奮,抓著我老婆的頭發,將他的臉湊到姍妮的屁股溝,說道:“舔屁眼!”
小杜說完,開始猛烈地抽插。
我和姍妮當時已呈現半躺的姿勢,我老婆由於被小杜劇烈地抽插,重心不穩,只好抱著姍妮的屁股,伸出舌頭來舔姍妮的屁眼。
“嗯……嗯……好……舒……服……”姍妮對著我呻吟道。
“被我干得舒服?還是被她舔得舒服?”我問姍妮道。
“嗯~~不……不……知道……”姍妮嬌聲道。
我雖然看不到我老婆的動作,但是光用『想』的就很淫蕩了。
我此刻的情緒非常的亢奮,抱著姍妮,下體猛烈的抽插著,姍妮不愧為『職業的』,扭著腰,上下擺著臀,配合著我的衝刺,嘴巴也不停的在『啊!啊!喔……爽……』淫叫著。
終於在幾分鍾的衝刺後,我將濃濃的精液射進了姍妮的陰道里,姍妮累得趴在我身上。
我因為情緒過度的亢奮,射了精的陽具仍然硬挺挺的插在姍妮的陰道里,偶而,還會顫動一下,每一下的顫動,姍妮都會回應一聲『哼……』『嗯……』,真是爽快!
這邊,小杜仍然繼續的干著我老婆,而我老婆上半身已整個的趴在地上,小杜嘴里罵著不清楚的三字經,屁股則不停地挺進,干得我老婆呻吟聲不斷。
我真訝異小杜的體力與持久力!
難怪在車上時,林董說小杜沒有一個小時是不會射精的。
過了一會兒,我的陰莖慢慢的開始軟化了,原本鎖在姍妮陰道里頭的精液,也一點一滴的流出來。
小杜不但精力好也眼觀八方,他命令我老婆將我和姍妮交合處所流出的精液舔干淨,我老婆則掙扎的爬到我們身上執行小杜的命令,後來還將我的陰莖拖出來,塞到口里面吸吮得一干二淨。
我透過姍妮的發梢望向林董那頭,發現遙遙斜躺在林董的腿上,胸罩被拉到脖子附近,露出了乳房,下體的丁字褲也被撥到旁邊,露出正在被林董玩弄的陰戶。
而可可卻孤單的坐在我們之間,不知所措。
小杜望了望我們,也發現只有可可沒事做,於是對可可說:“你把桌上的酒菜收到一邊去!”
當可可收拾好,准備要拿紙巾擦干淨時,小杜說:“不用擦了!”
小杜說完,一把抱起我老婆放在桌子上,讓她仰躺著,說道:“賤女人!自慰給大家看!”
“不……不要!我……要……你……干我……”我老婆說道。
“要我干你,就好好自慰,大家看得滿意了,我就干翻你!”小杜說道。
我老婆難忍中途停止性交時下體所傳來的搔癢感,於是一手揉著自己的乳房,一手探到陰戶,將三根手指插入陰道里,自己抽插起來了。
小杜一邊看一邊用手套弄自己的雞巴,一會兒後,轉頭對可可說道:“你去外頭找一些繩子進來!”
“干嘛!?你想玩變態的游戲啊?”可可說道。
“不玩變態的,這女人不會爽!”小杜答道。
“喔!對了!你們經理喜歡釣魚,跟他要一捆釣魚线來!”小杜續道。
可可聽罷就出去了。
“啊……大槌……哥哥……快……來……干我……啊……”我老婆一邊自慰,一邊哀求道。
“哼!別急!等一下要把你綁起來干!”小杜冷冷的說道。
“好~~好……你……先……干我……好……不……好?”我老婆哀求道。
“你先幫我吹喇叭,免得等一下軟掉了!”小杜說完,就將仍然硬挺的雞巴塞入我老婆的口中了。
大約十分鍾後,可可進來了,拿了一捆紅色的塑膠繩和一小卷釣魚线。
“小杜,我們經理問你在搞什麼名堂?”可可說道。
“你不會叫他自己進來看?”小杜答道。
“他才沒空理你咧!”可可說道。
小杜接過繩子,便將雞巴從我老婆的口中抽出來,然後將釣魚线丟給林董,說道:“林董,你也喜歡釣魚,釣魚线讓你來綁!”
林董接過釣魚线,笑嘻嘻的走到我老婆的身邊,遙遙則趕快坐起來,將被林董褪到膝蓋的丁字褲拉起來,胸罩拉下來蓋住乳房,和可可坐在一起。
經過這段時間,我和姍妮雙雙都坐起來了,不過衣服都沒再穿上,我將可可和遙遙喚到身邊,摟著可可和姍妮一起來觀看這場淫戲。
只見小杜用塑膠繩將我老婆的左手和左腳、右手和右腳綁在一起,分別都留一段繩子,然後將多余的繩子穿過桌子底下,綁在一起。
我老婆就變成大腿成一字形大大的分開,露出陰戶的仰躺著,而且手腳都沒有辦法自由活動。
林董則是用釣魚线將我老婆的乳頭像綁魚鈎般的綁起來,留下一大段的釣魚线可以被拉扯,他等小杜綁好以後,拉開我老婆的陰唇,如法炮制。
於是我老婆變成大開陰戶,兩個乳頭和兩片陰唇都各有一條釣魚线可以來控制她,只要輕輕拉扯一下,她都會發出呻吟聲。
我看到她這樣的淫蕩姿勢,我的陰莖在不知不覺中又勃起來了。可可注意到了我的變化,笑著對我說:“羅大哥~~你也很色喔!”
我將可可摟過來,附在她的耳邊對她說:“我沒說我不色啊!讓我看看你的胸部好不好?”
“嗯~~嗯!姍妮會吃醋啦!”可可撒嬌的說道。
“可可!你少牽拖(找借口)了!你愛給人家看哪里,我可管不著!”姍妮諷刺的說道。
於是我將可可那罩不住春光得胸罩拉起來,跳出了她那一對豐滿的乳房,我當然不客氣的摸了起來。
而小杜看看林董已完成工作了,轉頭對我們問道:“你們想不想看我干這個賤女人?”
“想!想!……好!好!”我們一起表示贊同。
小杜拉著綁在我老婆陰唇上的兩條釣魚线,將她的兩片陰唇拉得開開的,露出里面紅色的膣肉,然後問我老婆道:“還想不想我干你?”
“啊!!!”林董這時候故意將綁在我老婆乳頭上的魚线抽動一下。
“想……想……快……快……插~~進~~來!”我老婆說道。
小杜聽罷,也不再逗她,抓著大雞巴在我老婆的陰道口磨了幾下,便一竿進洞了。林董則在一旁拉著魚线,不定時的抽動一下。
“啊!!啊……好爽喔……喔……啊……啊……再……再深……一……點……啊!!啊……啊……”我老婆因手腳受制,所以嘴巴不停的淫叫著。
林董挺著半軟的雞巴在我老婆的面前晃呀晃的,手中的兩條釣魚线則時而輪流抽動,時而一起抽動,有時突然抽動一下,有時將乳頭往兩旁拉得開開的,有時將我老婆的乳頭拉得高高的再突然放手,似乎比釣真的魚還有趣。
小杜起先拉開我老婆的陰唇,挺著陰莖緩緩的抽送,後來大概覺得使力不夠爽快,放掉魚线,手抓著我老婆被綁的雙腳,開始加速的抽送。
“啊……啊……深……深……好深喔……干……干……我……再……用力……啊……啊……喔……喔……頂……頂……到了……大……大……大槌……哥哥……抱……抱我……再……深……一……點……啊!!來……來了……啊!!!!!”
我老婆一聲長叫,達到了高潮。
這期間,小杜捧著她的屁股猛烈的抽插,在她達到高潮的瞬間,小杜將他的雞巴深深的插入我老婆的陰道里,然後就停在那邊,可是看樣子並不像在射精。
林董則將我老婆的乳頭拉得震天高,形成兩個尖錐形,看那樣子,乳頭幾乎要被釣魚线絞斷掉一般。
我老婆張大了口卻叫不出聲來,被綁的雙腳叉開伸得直直,腳拇指用力的往上翹,其他四指則猛烈的在彎曲,我們還看見她的大腿與屁股不停在發抖,看樣子,她是一直在痙攣。
我看了一會兒後,便回頭看看身邊的三名女孩的表情,發現她們都看傻眼了。
有的露出不可置信的眼神,有的露出鄙視與好奇的眼神,但是不管是怎樣的眼神,都有一個共同的反應,那就是眼神中都帶有『羨慕』的成份。
我老婆這樣的反應維持了將近三分鍾,嘴里不時的傳來『嘔!嘔!』的短呼氣音,小杜也將雞巴插在她的陰道里足足維持不動有三分鍾。
漸漸的,我們看到我老婆的下體顫抖的幅度越來越小,而且開始小幅度的輪動她的陰戶,借以摩擦小杜的陰莖。
“還動!?我沒見過……這麼騷的女人!你真的是天生的……淫蕩!”小杜咬著牙說出了這一番話。
小杜說完,也扭動陰莖來配合我老婆下體的磨動,然後,突然的拔出來!
“啊!”我老婆驚叫一聲。
接著小杜再將雞巴猛然的插進我老婆的屄里,又開始抽插起來了。
“你這……淫婦,這麼騷!難怪要……出來……偷人!”小杜邊干邊講。
“啊!啊……啊……”
“叫啊!再……叫啊!我今天要干死你!”小杜說道。
“喔!喔!喔!喔!喔!喔……啊……啊……”
我老婆癱軟著雙腿,掛在那里,被釣魚线綁著的陰唇,包著小杜的雞巴,不停的開合著,嘴里發出的淫叫聲,與陰唇的開合相呼應著,仿佛是從陰道里傳出來的一般。
這等淫穢的畫面看得我們氣血翻騰,我射精不久的雞巴,也跟著再度站了起來。
我也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將身旁的可可扯到身上,將陷在她肥臀溝里的丁字褲拉了下來,用手去探索可可的下體,並且壓著她的頭部去碰觸我的雞巴。
可可並沒有反抗我的意思,含了一口酒後,就將我的雞巴吞到她的嘴巴里面,用舌頭攪動冰涼的啤酒,似乎是幫我清洗雞巴(可能因為我剛剛射精後,沒有清洗的緣故吧!),然而,我的雞巴並沒有受到低溫的影響有所退縮,亢奮的情緒,使我的雞巴仍然硬挺著。
當可可含著我的老二漱口漱得差不多時,她吐掉嘴里的啤酒,開始專心的幫我吹喇叭。
我則是將左手伸到可可的陰戶,用兩根手指挖入她的陰道,右手不安分的去摸姍妮的下體,姍妮也很識趣的伸出舌頭和我接吻。
當我左擁右抱之際,仍不忘透過可可的胯下去瞄小杜和我老婆的性交畫面,卻發現林董已經沒有站在我老婆的身邊了。
我略一仰頭搜尋,發現原來遙遙早已脫得精光,仰著頭坐在林董的身上,上上下下的交合著,挺出的乳房正被林董的雙手擠得變形,長長的頭發垂在上下撲動的屁股上。
回想起現在這一幕,真是淫蕩啊!
“操!!臭!~~婊!~~子!~~干!~~死!~~你!”小杜大聲罵道。
小杜這一罵,又將整個包廂的焦點吸引到他們身上。
原來,小杜用左手穿過我老婆後腰,用力的將她的腰提離桌面,使我老婆變成只有肩膀和屁股著地,整個身體拱起來的姿勢,右手則用力的抓我老婆的乳房,並且,重復慢慢拉出雞巴猛力再插入的動作。
隨著小杜的罵聲,包廂里回蕩著『啪!啪!』的撞擊響聲。
“啊!!!啊!~~啊!~~啊!~~啊!~~啊!~~啊!~~”我老婆的叫聲,呼應著小杜的一輪猛插。
“爽不爽?”小度問道。
“爽……爽……我……好……爽……啊……”我老婆回應著。
“你是……不……是……婊!子!?”小杜再問道。
“啊!啊!我……我……是……婊子……欠干的……婊子……求……求求……你……再……用力……干……死……我……”我老婆已經神智模糊了。
“干你……爛!屄!”小杜繼續罵道。
“我……喜歡……大槌……哥哥……干……我……啊……啊……好……好……大……用力……插我的……屄……啊……啊……喔~~~我是……不……不要……臉的……賤……賤……人……啊……奸……我……好爽……啊……頂……頂……到了……我……好……爽……啊……啊……”我老婆繼續狂亂的淫叫著。
我聽到我那平時端莊、高雅的老婆這樣淫叫,心里頭五味雜陳,氣憤、嫉妒、亢奮、痛心、羞辱、等等的情緒紛至沓來,此時,可可的嘴巴再也不能滿足我雞巴的需求,我猛力將可可推翻在沙發椅上,把她的丁字褲整個扯掉,拉開她的雙腿,將堅挺的雞巴插入她的陰道里,並且緊緊的抱著她,猛烈的抽送,一邊抽送一邊吸吮可可的舌頭,可可則用雙腳盤著我的腰,欣然的接受我的奸淫,口中一直不斷發出模糊的『啊!啊……』的聲音。
另一邊,林董似乎又射精了,只見遙遙趴在林董的身上,一動也不動的了。
“啪!啪!”小杜摑了我老婆兩個耳光。
“賤人!”小杜立刻又罵道。
“呸!!”小杜用右手捏開我老婆的嘴巴,往里面吐口水。
“對……吐我……再……吐……我……被你……干……得……好……爽……啊啊……我好……好……喜歡……你的……懶叫……啊……射……射進……我的……屄……啊……啊……喜……歡……被你……插……啊……啊……射進來……射……到……我……子宮……啊……啊……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來……來了……『啊』!!!!!~~~~好……好……燙……”
“嗯~~嗯~~嗯……嗯……啊!啊!!!!……忍……不……住……了……尿……尿……出……啊!……啊……啊……嗯~~嗯~~嗯~~~~”
小杜看到我老婆這樣的淫蕩,抓著她的臉猛吐口水,吐得她的眼睛、臉頰、嘴巴都是唾液,我老婆不但不嫌髒,還伸出舌頭拼命想接小杜的唾液。
接著,小杜雙手抱住我老婆的屁股,雞巴一輪猛插,終於將精液射入了我老婆的陰道里了。
小杜讓雞巴在我老婆的陰道中停留了一會兒便抽出來了,並且拿了一個冰桶想要放在我老婆的屁股下方,沒想到!
我老婆突然尿出來,於是小杜拿著冰桶去接我老婆的尿,等她尿得差不多的時候,就將冰桶放在我老婆陰戶的正下方,然後走到我老婆的頭部位置,將有點軟化的雞巴放到她的嘴巴里,我老婆自動地吸吮起來,小杜並用他的大龜頭沾了沾我老婆臉上的唾液喂她吃。
這等淫穢的畫面,怎不令我欲火噴張呢!?
我再也鎖不住那剩下不多的精液,全數噴進了可可的陰道里了。
可可扭著腰來接受我的『禮物』,還用她的舌頭溫柔地舔著我的嘴巴。
這時,小杜拉著綁在我老婆陰唇上的釣魚线,一條交給已經恢復元氣的林董,另一條本來要交給我,但是看到我仍然抱著可可在親吻,便將釣魚线交給我身邊的姍妮,然後自己一屁股坐到沙發上,笑嘻嘻的看著我老婆的丑態。
我老婆仍然被繩子綁著手腳,大腿往外虛弱的張開著,口中發出我們聽不清楚的囈語,全身也因為多次的高潮而發著抖。
兩條釣魚线將我老婆的陰唇扯得往外翻開,她濃密的陰毛與陰道口的鮮紅的膣肉形成強烈的對比,使我們可以清楚地看到精液正從她的陰道緩緩的流出來,經過屁眼,滴入她下方的冰桶中。
而她的陰道此刻還在收縮,每一下的收縮,都將小杜射入她體內的精液擠出來一點。
她可能還沉醉在高潮的愉悅中,因為他大腿與屁股的抽動,並沒有停止的跡像,有越來越多的精液被釋放出來,冰桶里裝著半桶的尿水,混著白色半透明的男精,我們都可以聞到那尿騷味與男性噴出物特有的腥味。
包廂的空氣中,充滿一種奇異的淫穢氣氛,那絕不是香氣,但是卻令人感到興奮。
今晚,我和林董都射過三次精,而小杜也射了兩次,我們應該會很累的,但是我們卻都精神奕奕,不同心理狀態的三個男人,為了同樣的淫樂需求而對付著一個女人,三個或許本來不想淫樂的女人,卻也好奇的參與在其中。
林董此時正抽動著釣魚线,使我老婆呻吟著。
姍妮卻也有樣學樣的抽動她手中連系著我老婆陰唇的釣魚线。
現場除了我老婆無力的呻吟聲外,就是笑聲。
很奇怪的是,我此刻的心情沒有不舍,沒有憐憫,我只要一想到我老婆在天台上的淫行,心里頭就想要羞辱她,而在羞辱她的過程里,我也獲得了滿足感與成就感,我不曉得這樣的行為,是不是叫做『報復』,但是我想,她也是樂在其中,不是嗎?
此刻,包廂里的笑聲,仿佛就像她情夫的冷笑聲,而她間間斷斷的淫叫聲,似乎是在呼喚著我一般,挑釁著我的神經,刺激著我的感官。
我豁然的站起來,將可可推給小杜,眼光搜尋現場一周後,對著遙遙說道:“遙遙!你的高跟鞋可不可以借我一下?”
“可以啊!你要做什麼?”遙遙回答道。
“等一下你們就知道!”我回答道。
遙遙腳上穿的是一雙約三寸半的黑色高跟鞋,圓錐狀的鞋跟,我老婆也有一款類似這樣的高跟鞋,其實,當初她被我撞見在天台上裸體爬行,屁股上掛的就是類似這一款的高跟鞋。
我看我老婆這時已經全身攤在桌子上,身體也不再顫抖了,想必高潮已過。於是我將她手腳上的繩子松綁,命令她跪在地上。
我問她:“被干得爽不爽?”
“嗯~~爽!”她邊點頭邊回答。
“累不累啊?”我續問道。
“嗯!~~”她點點頭。
『啪!!』我摑了她一巴掌,“干你的人都不喊累!你累什麼累?”我罵道。
在我罵她的同時,眼光向小杜暗示了一下。
“對啊!我精神還很好咧!”小杜說道。
“既然你會累,來!!這是人家的精髓,不要浪費了!拿去補一補!”我邊說邊將地上的冰桶拿到桌上。
我老婆見我將盛著她的尿液與小杜的精液的冰桶放在她的面前,從我眼光中她讀到了我的用意,慢慢的將冰桶捧起來,就著口喝起來了。
“啊!~~~啊!!呦~~惡~~~”遙遙與可可發出表示驚訝惡心的聲音。
我老婆在我們六人的注目下,一口一口的將桶內的混合物喝下去,還不時傳來嗆咳聲。
我等她喝得差不多時,問她道:“現在還累不累?”
“不……咳!咳!……不累!”她邊咳邊回答。
“好!既然不累,為我們表演個余興的節目!”我說道。
“爬過去向遙遙小姐借她的高跟鞋!”我命令她道。
她乖乖的爬行到遙遙的面前,說道:“遙遙小姐,麻煩你的高跟鞋借我,好不好?”
遙遙臉上呈現嫌惡的表情,不過還是將高跟鞋脫下來,交給我老婆。
我老婆拿了高跟鞋後,卻猶豫著要如何用爬行的將高跟鞋提過來。
“干嘛?!你不知道怎麼提,是不是?”我說道。
我老婆沒有回答我。
“你以前不是會用屁股提高跟鞋的嗎?”我續道。
她突然意識到我好像是要他仿效天台上的淫行,瞠大了眼睛看我。不一會兒,她氣餒了,拿著一只高跟鞋移到屁股的後面,打算要插進陰道里。
“等一下!!伸出舌頭將鞋跟舔干淨後再放進去!”我阻止的說道。
於是,我老婆從鞋跟最細的那端開始,伸出舌頭仔細的往上舔,一直舔到鞋子的底部才停止。
當她准備要舔第二只鞋的時候,林董將第一只鞋子接了過去,將鞋跟放到她的嘴里讓她吸吮,並且在她的嘴里做抽插的動作。
林董玩得差不多時,要我老婆將屁股翹高,就在她舔第二只鞋的同時,林董將第一只鞋的鞋跟慢慢插進我老婆的陰道里面。
接著林董再將第二只鞋的鞋跟緩緩的擠入我老婆的屁眼里頭。
林董一整晚似乎沒有很投入來玩我老婆,直性子的小杜好像主角一般,可是林董現在看到我終於『出招』了,於是他也主動起來了。
當鞋跟慢慢的進入我老婆的肛門時,他臉上露出痛苦的表情,並且搖擺著屁股讓鞋跟會更易進入些,畢竟圓形的鞋跟還是有些銳角的,她的陰道剛剛被小杜的大雞巴撐得比較松,也殘留一些淫水與精液的混合液在里頭作潤滑,可是肛門就不同了,不但較緊而且較干澀,難怪她會痛!
還好是由較有經驗的林董來做,若換成小杜的話,我老婆的屁眼勢必要受傷出血了。
當林董幫我老婆插高跟鞋的時候,我將包廂內的兩張桌子並排在一起,推到電視與沙發椅的中央。
等林董完成工作後,我對我老婆說道:“我們唱歌的時候,你就繞著桌子爬,手不准去碰鞋子,假如鞋子沒掉下來,有獎勵!若是掉下來,則要接受處罰,知不知道?”
我老婆聽完後點點頭。
於是由姍妮先開始唱歌。
我老婆為了怕高跟鞋掉下來,所以在爬行時故意將屁股翹得高高的,可是這樣的姿勢讓她爬行時特別費力,但是也特別的淫蕩。
有時因為跨的幅度較大,使得她下體的肌肉撐開,高跟鞋差一點掉了下來。
所以她不得不稍停下來,使力地收縮括約肌來夾緊鞋跟,可是我們看到卻的是她露出恥部擺動屁股,好似搔首弄姿向我們挑逗一樣。
終於在一首歌完成時,她並沒有讓插在她陰道及屁眼里的任何一只高跟鞋掉落地面。
“耶!……噢!……偶像……”
大家向姍妮鼓掌,同時看著姍妮等她向我老婆頒獎。
姍妮想了想便將桌上一杯斟滿的啤酒往另一張空桌子一推,大家都瞧著姍妮等她示下。
“干嘛!?賞酒不可以啊?”姍妮說道。
“可以!可以!當然可以啊!”林董搶著說道。
於是我老婆右手拿起酒杯,左手撐在地上,維持著爬行的姿勢,仰著頭將啤酒一口一口的喝掉。當她喝完時,大家也向她鼓掌表示鼓勵。
林董等掌聲息下來後,突然站起來,晃著他那條軟化的老二,說道:“我覺得高跟鞋太輕了,要掉下來不容易,里面應該加點東西,這樣游戲才好玩嘛!”
“對啊!有理!有理!”小杜附和道。
“好啊!”姍妮也表示同意。
林董看著我,等我的意見。我則攤一下手表示沒意見,隨他的意思辦。
於是林董接著說道:“我看……將酒加入高跟鞋里面好了!假如沒有掉下來,她有權喝掉一只鞋的酒,讓重量變輕。可是鞋子掉了,則必須再將酒加滿,再罰喝一杯酒,這樣對大家都公平嘛!”
“好!好……公平!”小杜表示贊同。
“可……可是……跟人家弄濕……”遙遙說了上半段話,看了林董的眼光後就沒再說下去了。
林董清清喉嚨又說道:“嗯……這個……獎賞或處罰要另外算,喝酒不要再算是獎賞了,這樣對她才公平嘛!”
林董這一番話看似公平,其實在在都是算計我老婆的,可謂老奸巨猾的詭計。
可是我並不想去拆穿他,反而樂見其成,期望能增加淫樂的氣氛。
而我那個有點昏昏沉沉的老婆當然也不會表示任何的意見。
在沒有反對意見的情形下,林董開始執行他的任務。他狡猾地拿起調過的貴州醇,慢慢的倒入兩只高跟鞋內,直到快滿起來為止。
接著就換可可唱歌了。
裝滿酒的高跟鞋顯得特別的重,我老婆費力地移動四肢,深怕去晃動那盛酒的鞋子。
隨著音樂的進行,插在她肛門里的那只鞋不斷的濺出酒水,而插在她陰道里的高跟鞋,則由於重量的關系有點下垂,下壓的鞋跟使我老婆的陰道口上方形成一道空隙,露出里面粉紅色的膣肉。
只見她拼命的用力夾緊雙腿,最後還是不敵地心引力的作用,這只鞋子掉了下來,酒水撒了一地。
可可想不出要如何處罰我老婆,最後只是要她學狗叫三聲,這算是很輕的處罰了。
我老婆也被罰喝一杯酒。林董將貴州醇倒入遙遙的高跟鞋里面讓我老婆喝下,而我老婆也沒有猶豫竟一口喝干。
(原來,加了話梅與溫開水稀釋的貴州醇,入口並不覺得酒味濃,而且有特別的香味,比啤酒好入口多了,可是酒精成份卻很高。我老婆在這種情形下,每當歌曲結束,不管有沒有掉鞋子,至少要喝『一鞋子』的貴州醇,假如掉兩只鞋時,還要喝『一雙鞋子』的酒。就算是一般人都會受不了,何況是平時不飲酒,今晚又喝了將近六、七罐啤酒的她!)
接著換遙遙唱歌,我老婆這次將屁股翹得更高,終於在濺得滿地的酒水後,並沒有讓高跟鞋掉下來。
遙遙的心地較好,她給我老婆的獎勵,是拆下其中一條綁著我老婆陰唇的釣魚线。
接著林董要我來唱,我看姍妮有點意猶未盡的樣子,而且她唱歌也好聽,於是我說道:“我將權力讓給姍妮好了!”
“真的!?林董~~可以嗎?”姍妮撒嬌的問道。
“你們『夫妻一體』,我沒意見!”林董微笑的諷刺著姍妮。
姍妮於是站了起來,拉著我老婆有綁著陰唇的釣魚线,像遛狗般的一邊拉扯魚线一邊唱歌,有時我老婆爬得慢了,姍妮還會用她自己穿的高跟鞋去輕搓我老婆的大腿。
其時,我老婆已經有點酒氣上涌,步履不穩,一不小心跌了一交,兩只高跟鞋也雙雙掉出了她的淫穴,濺得姍妮的高跟鞋與小腿都是酒,而我老婆的膝蓋就浸在地上的酒水中。
姍妮看到這樣,抖抖腳,並且拉緊手中的釣魚线,“啊……啊……痛……”我老婆翹著屁股呻吟道。
姍妮不但不理會我老婆的呻吟,反而將她的陰唇拉得翻到了屁眼附近,並且罵道:“你這女人真得很不要臉咧!會痛嗎?還是又痛又爽?什麼高知識份子?我看是『高變態份子』吧!真是賤!”
就在姍妮罵著的同時,那緊繃的釣魚线突然彈了起來。
“啊!!!”我老婆發出驚呼聲。
原來,釣魚线綁著我老婆陰唇的地方松脫了,釣魚线往上彈了上去,陰唇則垂了下來,形成兩片無力的陰唇垂在我老婆的下體的景像,而且還一長一短的掛在那里,看起來很有趣。
“哈!哈……呵……怎麼變成這樣?”可可忍不住的指著我老婆的下體笑著說道。
我注意到遙遙則捂著嘴巴不忍的看著。
姍妮罵完後,要我老婆拾起地上的高跟鞋,放在空桌子上,林董自動的將酒倒入鞋里,姍妮則光著屁股坐到沙發上,盤起雙腿說道:“將口漱干淨一點!”
我老婆則一屁股坐到滿是酒水的地上,捧著高跟鞋將酒倒入口中,看她好像是喝得很高興的樣子。
我想,她喝到現在嘴巴里的神經應該麻木了,今天她非醉倒不可。
姍妮等我老婆喝完酒後,接著說道:“你看你濺得我滿腳都是酒!我罰你舔干淨!”姍妮邊說邊抖著她盤起來的腳。
我老婆搖晃著身子,挪動她的屁股坐在姍妮的面前,下半身都沾滿了酒與地上的汙漬,散亂的頭發加上酒醉的臉孔,怎麼看也不像那個平時高雅的女主管。
可是她越是這副狼狽樣,越能激發旁人對她的虐待狂欲,也使得我們的游戲更好玩。
我老婆這時的意識已經相當模糊了,有點像是被催眠一樣,沒有理智可言,一切的行為只能循著下意識去做,所以她服從姍妮的命令,伸出舌頭開始舔她的腳。
姍妮穿著一雙淺藍色的粗跟高跟涼鞋,鞋面是由兩條約一公分寬的塑膠皮纏繞而成的,露出她趾甲染成深紫色的腳指頭。
我老婆遵照姍妮的吩咐,從她的鞋底開始舔,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將姍妮鞋底汙漬與泥沙都用舌頭卷進口里,接著舔著姍妮露在外頭的腳趾頭,我老婆不停的用舌頭去撥弄姍妮的趾縫,姍妮也因為感到癢而不停的扭動腳趾頭,後來,姍妮索性將鞋子踢掉讓我老婆輪流吸吮她的腳趾,然後再舔她的腳底板、腳踝、小腿,接著再換腳舔。
我老婆不但不以為杵的舔著姍妮的腳,連本來只覺得好玩的姍妮都有點陶醉在我老婆舌功的服務下,瞇著眼睛享受著這種不一樣的觸覺感受。
所以當我老婆將姍妮兩只腳的膝蓋以下都舔遍的時候,姍妮還沒回過神來。
後來,姍妮睜開眼睛看到我老婆坐在她的面前等她指示時,卻面露尷尬的表情,不知如何繼續。
我看出姍妮的意猶未盡,於是從背後將姍妮抱了起來,使她分開大腿,露出已經濕潤的陰戶推到我老婆的面前。
我老婆自動的埋首到姍妮的胯間,又開始她的清潔工作,只不過這次清理的是姍妮滴出陰戶的淫水。
隨著我老婆舌頭的撥弄,姍妮閉著眼睛輕聲的呻吟著,我將姍妮分開的大腿往她的頭部壓過來,讓她的陰戶更敞開一點,然後,我示意身旁的小杜靠過來。
因為這時小杜的雞巴已經又站起來了,可可正用手在幫他打著手槍。
小杜興衝衝的靠過來,將我老婆推倒在地上,扶著雞巴一舉插入了姍妮的陰道里。
“啊!!小……小……杜……你……”姍妮驚訝的說道。
“嘿!還不是讓我干到了!”小杜得意的說道。
“羅……羅大哥!小……杜他……啊……”姍妮仰著頭對我說。
“你爽不爽?”我回答姍妮道。
姍妮沒有回答我的話,於是我再對她說:“爽的話,將眼睛閉起來!”
果然,姍妮趁著小杜用力插她、讓她發出呻吟聲的時候,將眼睛閉起來,看樣子,她並不打算再睜開。
“啊……啊……嗯~~喔!喔!啊……”
於是,我就這樣抱著姍妮讓小杜干。
另一方面,我老婆原本撲在地上,這時已經被林董翻過來,張開大腿的躺在地上,林董右手拿著已經做好圈套的釣魚线,左手在我老婆的陰蒂上揉呀擠呀的,等我老婆的陰蒂較凸出來後,就將右手的釣魚线套住陰蒂並且束緊。
“啊!!!……”我老婆叫道。
林董不理會我老婆的叫聲,將綁住我老婆陰蒂的釣魚线留下約三、四十公分的長度,然後在另一端綁上一個打火機。
林董完成後,不懷好意的坐在沙發上,遞給遙遙和可可一支煙,吩咐我老婆幫她們點煙。
我老婆跌跌撞撞的蹭到遙遙的面前,由於魚线留得太短,她必須站起身來將陰戶暴露在遙遙的面前,才能勉強讓打火機搆到遙遙嘴上叼的香煙。
遙遙有點靦腆的伸著頭點著了煙就快速的靠在沙發上,遠離我老婆的下體。
但是,可可就不一樣了。
可可一直讓背靠在沙發上,主動拿起打火機要點煙,雖然釣魚线被扯得直直的,還是搆不到,但是可可並不願意像遙遙將頭湊過去。
只見打火機越來越靠近可可的臉部,繃緊的釣魚线將我老婆的下體一直拖過去,後來她不得不將一只腳跨到沙發上,盡量突出恥部,擺出一副難看的淫蕩樣,不時嘴里還傳出『啊!喔!』的聲音。
可可還得理不饒人的去拉扯那條已經緊繃的釣魚线,惹得我老婆一陣亂叫,不知是痛還是爽!
“你好髒喔!身上都是怪味道!”可可說著,將一口煙吹到我老婆的臉上。
林董一直很滿意地看著他的傑作,聽到可可這樣一說,便命令我老婆爬到空桌子上,丟兩條濕巾給她,說道:“自己擦干淨!等著我來干你!”
我老婆用難看的姿勢蹲在桌子上,用濕毛巾擦拭下體、大腿、屁股。
由於酒精的作用,她還差點掉到地上,好不容易擦完後,她自動的躺在桌子上,分開雙腿,口齒不清的說道:“林……林……林~~董……來……來……干……我……”
林董走到她的身邊,說道:“干你哪里啊?”
“干……干……我的……屄……”我老婆答道。
“你這賤女人的屄都被干得松垮垮的了!”林董說道。
“那……那……那就叫……叫……大……大槌……哥~~哥……來……干……干~~我!”我老婆不知廉恥的說道。
“我在忙!等一下……再干你好了!”小杜得意的說道。
可是這句話卻惹怒了林董:“你他媽的臭屄!破痲(賤女人)!講瘋話!酒喝得不夠多是不是?”林董邊罵邊將三條釣魚线扯直,還用手去摑我老婆的乳房。
“啊!啊!啊!……會……會……啊!!”
“叫什麼叫?再叫,我將你的乳頭割下來!”林董罵道。
“嘴巴張開!”林董命令道。
“咳!呸!!!”林董將口水吐到我老婆的嘴里。
“吞下去!好不好吃?”林董說道。
林董也不等我老婆回答,撿起地上她擦過身體的濕毛巾,去吸了一些濺在地上的酒,說道:“張開!你愛喝酒是不是?給你喝個夠!”
林董手擰著濕毛巾,讓滴下來的液體流入我老婆的口里,我老婆則張大嘴巴、伸長了舌頭去接這些肮髒的液體。
林董將兩條吸飽地上酒水的毛巾都擰干後,便將空桌子拉到沙發邊,自己坐到沙發上,腳則翹到桌子上,命令我老婆背對著他,讓他的雞巴對准陰道插了下去。
一面干她還要她一面吸吮他的腳趾頭。
當聽到林董說要將我老婆的乳頭割掉時,我嚇了一跳,深怕林董會當真,於是將姍妮放在沙發上讓小杜專心去干她。
後來發現林董只不過是恫嚇她而已,所以我就站在他們身邊看,越看心里頭就越亢奮,尤其是看到我老婆毫不嫌髒的吃口水、喝髒水、吮腳趾,內心就升起一股想要虐待她、奸淫她的欲望。
林董看到我的雞巴也硬起來了,便說道:“你這破痲(賤女人)還沒有同時被兩根肉棒干過喔!”
林董說完,將我老婆轉過來要她趴著,然後對我說道:“來!羅先生!你做上鋪!我做下鋪!”
我當然聽懂了林董的意思,況且堅挺的雞巴這時也需要洞來鑽,於是我扶著老二往我老婆的屁眼塞了進去。
“啊!啊……好……緊……啊……”我老婆叫道。
果然真的很緊,因為陰道里有林董的肉棒在里頭,我幾乎插不進我老婆的肛門里,只得猛吸一口氣用力地擠進去,在挺進的過程中,還可以感覺到我老婆一直收縮的括約肌與我的雞巴在做頑強的對抗,幸好我剛剛已經射過了兩次精,否則還沒開始抽插就會一泄如注了。
“啊!……好……脹……啊……”我老婆大聲叫道。
我想,林董應該和我一樣的感覺,因為當我插入後的一、兩分鍾內,我和林董的雞巴連想動一下都沒辦法。
我可以感覺到我老婆陰道與肛門內的肌肉,正努力地收縮調整來適應這兩根局促的肉棒。
“嗯……嗯……喔……喔……”我老婆扭著屁股呻吟著。
當我感覺比較松動時,試著想要拔出來一點,同時林董也有這樣的想法,可是兩人一起動的情況下,卻造成兩根肉棒同時會被排擠出來。
於是我們取得了一個默契,那就是『輪奸』:當一支肉棒深深插入時,就換另一支肉棒抽出再插入,依此順序輪流奸淫我老婆不同的穴,兩根雞巴都可享受到不一樣的摩擦效果,獲得同樣的爽快感覺。
“啊……啊!啊……喜……歡……被……被……輪奸……盡……盡……量……干我……嗯……嗯……干……破……我的……啊!!!啊!爽……爽……啊……”
我老婆光是想像有四個男女在看著她被兩個男人同時干她,就已經很令她淫蕩了,況且經過這麼長時間的羞辱以後,她的變態欲望整個的顯露出來。
一開始,還有因為我和姍妮在她面前性交的因素,使她有點報復心理,可是,現在完全在酒精的催化效果下,暴露出她原始的欲求,什麼社會地位、女性的衿持、社會價值觀、道德觀、甚至連自尊、自我都拋到九霄雲外去了,更遑論什麼是賢妻良母、三從四德了。
她就像一條母狗一樣,什麼人都可以來和她交配,對肉欲的需求、渴望充滿她的腦子。
羞恥心早被拋掉,她已經沒有什麼心了,有的,也只是一顆想要『被干的心』罷了,現在的她,只要能令她爽,她是不在乎被任何陌生人輪奸的。
在我和林董的聯手包夾之下,我老婆下體的兩個洞內再也沒有什麼死角沒被奸淫到,兩根亢奮的雞巴不斷地輪流抽插她的下體,使她很快就高潮不斷,可惜她沒有時間去享受高潮的余韻,因為充份潤滑的陰道與直腸,使我和林董已經可以同進同出了。
“啊……啊……啊!來……來……了……”我老婆叫道。
“你……你老公有沒有……讓……你這麼爽過?”林董問道。
“呴……沒……沒……有……嗯……嗯……”我老婆費力的答道。
“你哪里比較爽啊?”林董問道。
“我~~的……屄……被……被……干得……很……爽!插……插……深~~一~~點……”我老婆答道。
“好!賤~~人……我就……插~~死~~你……”林董邊說邊加快速度干我老婆。
我看到林董不顧默契地猛插我老婆的屄,我索性將雞巴深深的插到底,按兵不動。
“這~~樣~~爽~~嗎?賤……人……”林董喘著氣問我老婆。
“爽……爽……好~~爽~~啊……啊!!……我……我是……啊……賤……人……不……不要臉……的……嗯~~妻……妻子……喔……你們的……性……奴隸……呴~~呴……干……我……呴~~呴……用~~力~~啊!!……做……什麼……都……都……可……以……啊……啊……啊!!又……又……來……了……射……進……來……啊!!!……喔……喔……喔……好~~爽……好……熱……啊……”我老婆發出一連串的淫聲穢語,最後和林董幾乎同時達到高潮。
就在他們倆達到高潮時,我插在我老婆直腸里雞巴感覺到林董的噴射,那是一種異樣的感覺,我不喜歡,但是卻因此更亢奮。
我老婆本來攤在無力的林董身上,但是我立刻抓起綁在我老婆乳頭上的那兩條釣魚线,用力拉扯,我老婆不得不用手撐起身體,翹起屁股繼續接受我的奸淫。
當我老婆翹起屁股的時候,林董軟化的雞巴就溜出我老婆的陰道了。
我也突然間感覺到壓力頓失,雖然可以順利的抽插我老婆的屁眼,但是少了一份異常緊繃的奸淫快感。
而這時候,我可以看到我老婆的陰戶,正汩汩的冒出些許的白色液體,而她的手竟擺在陰戶的下面去接這些液體,然後送到嘴里吃了起來,後來,更將手指插入陰道里摳挖,打算一滴也不放過。
“好吃嗎?”我一邊雞奸她,一邊問她。
“嗯……好……吃……”她回答道。
“我現在這樣干你,爽不爽?”我再問她。
“嗯……沒……剛剛……那麼……爽……”我老婆回答道。
“等……等一……下……你的『曉(精液)』……也讓我……吃……好不……好?”我老婆續道。
天啊!
我發現我老婆似乎已經搞不清楚到底誰在干她了,而且徹底沉浸在被奸淫的情緒里,想到這里,我莫名其妙升起一股嫉妒的心理,異樣的情緒使我加快速度的抽插她。
“你真是……賤女人……欠干的……婊子……”我不由得罵了起來。
“啊……啊……有……感覺……用……力……干……我……”我老婆叫道。
我在一輪猛攻後睜開眼睛,發現小杜躺著,眼睛直瞧著我們,姍妮已經全身癱軟的趴在他身上,雖然小杜的雞巴還是插在姍妮的陰道里,可是已經停止抽插了,可看那樣子,小杜也還沒射精。
於是,我猛然將雞巴拔出我老婆的肛門,“啊!不要……不要……拔出來……我還要干……求你……繼續干我……隨便那個洞……都……好……求……求……”我老婆不知羞恥的哀求道。
我接著往她身邊的沙發椅上一躺,我老婆馬上自動的跨坐上來,並且扶著我的雞巴再坐了下去,主動上上下下的肏了起來。
“小杜!你來肏爆這婊子的後洞!”我對小杜喊道。
小杜似乎是期待已久,抱起姍妮讓她側躺在沙發上,便走過來了。
小杜扶著青莖暴露的大雞巴,毫不客氣的頂著我老婆的屁眼,使勁地一寸一寸的塞進去。
“啊!啊……太……太……大……了……好……好痛……啊……”我老婆尖聲叫道。
我的雞巴也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壓力,但是,我卻不心軟,我真的想要讓小杜干翻我老婆,因為這樣才能使我的情緒稍微得到一點安慰,稍解我那嫉妒的怒火。
“啊……不……要……啊!求……求……你……干我……干~~我~~前~~洞~~就……好……”我老婆仍然哀求道。
可是小杜哪願意聽她的哀求!他持續的將雞巴插進我老婆的直腸里面。
“啊!啊……啊!!會……裂……裂~~開~~啦……不要……不要啊……”我老婆叫道。
就在我老婆叫的同時,小杜已經整根沒入了。
我那承受巨大壓力的雞巴,並沒有給我老婆很多的時間去適應,等小杜插到底時,我便開始抽插。
我困難地移動我的雞巴,而且不敢抽出太多,否則會讓小杜的大雞巴排出來。
終於幾次的小幅度抽插後,覺得比較潤滑了。
小杜也試圖要做幾次的小幅度抽插,但是他比我困難辦到。
“臭婊子!你的屁股開花了嗎?”我問我老婆道。
“嗯……喔……全……撐~~開……了……”我老婆回答道。
“喜不喜歡被輪奸?”我問道。
“喜……喜……歡……被……干得……很爽……”我老婆回答道。
“那現在呢?”我再問道。
“很……很……痛……”我老婆回答道。
“那我們抽出來算了!”我試探性的問道。
“啊……不要!我還……還要……被干……”我老婆說道。
“你真的很賤!”我罵道。
“對……對……我……很……賤……快……用力……干我……”我老婆說著的同時還使力地扭了幾下屁股。
聽到她這樣說,我再也按捺不住情緒,不知哪里突然生出一股力氣,開始猛烈地抽送,小杜也配合我的抽送,用力地扭轉插在我老婆直腸里的雞巴。
“啊!啊……好……好……呴……呴……深……一點……干……我……肏……我……前~~後……都……要……啊……爽……喔……喔!!啊!!!……呴……呴……啊……再……再……嗯……嗯……嗯……啊!!!!……”
沒想到,小杜都還沒開始抽插,我老婆這麼快就又有高潮,在她高潮後不久,我也忍耐不住,一股精液噴射進去了。
由於小杜大雞巴的壓迫,要噴出的時候阻力也特別的大,相對的,噴射的力道也特別的強,連我自己都感受到了。
“啊!啊!!……射……射到我……里~~面……了……好……爽……啊……嗯……嗯……嗯……”正當我射精的時候,我老婆呻吟道。
當我的雞巴剛要開始軟化的時候,我感覺來自小杜雞巴,有一股強大往外推擠的力量,很快的將我的雞巴推出了我老婆的陰道。
小杜感覺從雞巴傳來的緊迫感稍解,便抱著我老婆的腰,逼他將身體蹭到電視機前,雙手扶著電視機,俯身趴著,開始抽插我老婆的肛門。
因為我老婆的腿很長,而小杜的個子並不高,於是小杜逼我老婆將雙腿分得很開,在電視機的強光照射下,我老婆的兩粒乳頭由於被釣魚线綁得很緊,看起來像是兩顆黑色的珠子沾在下垂的木瓜型乳房上,垂下來的釣魚线幾乎是看不到。
下體那片黑色的陰毛向下呈現放射狀的灑開,小杜每插他一下,就看見一根根的尖刺扎向電視螢幕。
“啊!啊……好……脹……啊……啊……喔……喔喔……受……受……不……了……喔……喔……喔……嗯……嗯……嗯……嗯……”我老婆叫到後來,只剩下低沉的呻吟聲,似乎已經沒有力氣了。
小杜仍然『賤人』、『婊子』一氣的亂罵,而且順利的肏著我老婆。
過了幾分鍾,我發現我老婆的呻吟聲低得幾乎聽不到,雙腿也不斷的在發抖,終於,她虛弱的整個人垮下來,癱軟在泥濘的地上。
小杜很生氣的用鞋子去踹她屁股,但是她仍然沒有較明顯的反應。
於是小杜將她抱到空桌子,讓她的上半身趴在桌面上,可是她的屁股仍然下垂著,小杜難以再插入。
突然,小杜抓一個打火機,用力往上提,接著聽見我老婆『啊!啊!』的大聲叫,原來那打火機是綁我老婆陰蒂釣魚线的另一端。
隨著我老婆的驚叫聲,她也趕快將屁股往上抬高起來。
小杜得意的抓著雞巴,用力再往我老婆的屁眼肏了進去。
這一次,小杜邊肏還不時的去拉動打火機,使得我老婆不時的發出痛苦的叫聲。
我不知要形容小杜是女人的『最愛』?
還是女人的『夢魘』?
因為小杜又抽插了將近十分鍾,還沒有射精。
難怪姍妮會說小杜『沒神經』。
“啊……啊……想……想……大……大……便……啊!啊……受……不……不了……啊……啊……”我老婆呻吟道。
“大便!?等我干完再說!”小杜答道。
“啊……求……求……你……我……啊……啊……受……受……不……啊……啊!”我老婆哀求道。
小杜不理會她,雙手抓著我老婆的屁股,用力地往外扒開,開始猛烈的抽送,大約再抽送三、四十下後,小杜終於射精了。
射精後的小杜沒有立刻拔出雞巴,還在我老婆的直腸內攪了一會兒才拔出來。
轉到我老婆頭部的位置,要她舔干淨。
當小杜的雞巴離開我老婆的屁眼時,我們看到我老婆的屁眼開了一個像黑洞般的大洞,久久都無法合起來。
坐在旁邊的林董看到這情景,立刻站起來,走到我老婆的背後,扶著老二,尿了起來,而且刻意把尿對准我老婆那一時無法合攏的屁眼。
沒想到,我老婆這時也憋不住尿意,潺潺的尿水流到地上,倒與林董相映成趣。
“啊!好惡心喔!”可可叫道。
“等一下怎麼清啊!”遙遙接著道。
“放心啦!她會幫你們清的!”林董指著我老婆笑著說道。
小杜看到林董尿得我老婆背後與下體都是尿,也興起尿尿的念頭,她命令我老婆仰躺在尿堆上面,手拿著那個打火機,張開嘴巴,曲起雙腳,大大的打開。
小杜並向我招招手,還分一條綁乳頭的釣魚线給我,扯著魚线,對准我老婆的嘴巴就尿起來了,我也不落人後的也把尿撒在我老婆的身上。
當看著自己的尿一點一滴的在我老婆的身上濺開時,心里頭似乎有種暢快的感覺,仿佛壓在頭上的陰影都一哄而散了。
不一會兒,我老婆全身都被撒滿了尿液,連頭發也都濕了。
我還發現有一些些的大便在我老婆的屁股下,可能剛剛我們對他撒尿時,她忍不住大出來的吧!
林董本來有意要我老婆去喝地上的尿水,但是看她一副不省人事的樣子便做罷了。他想了一想,說道:“嘿!我們帶她去游街好了!”
大家沒有講話,也聽不太懂林董到底是什麼意思。
於是林董就自作主張的對小杜說:“小杜!把衣服穿一穿!去把海產店門口那輛貨車開過來!”
說完,拿了兩百元的鈔票交給小杜。於是,小杜笑嘻嘻的穿了衣服出去了。
林董示意大家將衣服穿起來,並要遙遙叫少爺進來結帳,突然間!姍妮說道:“等一下!等會兒再叫人進來!”
說完後,她東張西望好像在找東西,最後,她手上拿著兩件衣服,原來是我老婆的上衣和裙子。
原本以為姍妮想幫我老婆著裝,哪知道她接著將衣服丟在我老婆頭部的兩旁,然後自己踩在上面,掀起裙子就蹲下來,朝我老婆的臉上尿下去了。
姍妮此舉,令林董和我都很驚訝,看來姍妮是很看不起我老婆,而且還帶有一點虐待的情緒,剛剛小杜將她干了一半,就轉頭去干我老婆,似乎令她有點生氣。
“好了!遙遙!叫人進來結帳吧!”姍妮抽了兩張面紙擦了擦陰戶後,放下裙子說道。
於是,五分鍾後,進來一位少爺拿著帳單遞給林董簽帳,驚訝的眼神一直盯著我老婆看。
當時,我老婆仍然全身赤裸的躺在尿堆上,雙腳分得開開的。
“少年耶!沒看過喔?”林董得意的問服務生。
那服務生臉紅紅的沒有回答林董的問話。
“你把她肚子上的打火機撿來給我!”林董對服務生說道。
那服務生看那打火機濕漉漉的,又聞到嗆鼻的尿臊味,於是拿了一條濕毛巾墊著手將打火機拿了起來,沒想到打火機突然又彈回去,同時,我老婆大叫了一聲:“啊!”還不停的扭動下體。
他低頭定神一看,才發現打火機用一條透明的线綁在我老婆的陰蒂上。
“哈!哈!哈!……”包廂內所有的人都在笑他。
那服務生僵在那里,尷尬得不知該怎麼辦。
“林~~董!你不要再捉弄人家了!”遙遙撒嬌的說道。
“好啦!好啦!這補貼你清潔費!”林董笑著拿了幾張百元鈔票和簽好的帳單交給服務生。
“謝……謝謝您!”服務生道了謝,就匆匆出去了。
過了不久,小杜就回來了。
於是,林董與小杜攙著我那渾身都是尿水的老婆,走出了包廂往停車場去了,我則用兩條濕毛巾掂起我老婆的衣物跟在他們後面走。
沿途引來所有酒店人員的側目,他們鞠躬大聲說著『謝謝光臨』的同時,每個人都是睜大眼睛的瞧著我老婆。
等我們出了酒店大門,遙遙與可可就折回酒店內了。
到了酒店外頭的停車場,林董指揮小杜將我老婆放在貨車後頭的載物平台上,讓他斜靠著。
於是,小杜與林董坐進了貨車里頭,由小杜開車,而我開著我的賓士轎車載著姍妮跟在他們後面,一起去游街了。
這時候已經是凌晨快四點鍾了,街道上也沒什麼人,本來從酒店到我住宿的賓館,現在大概十來分鍾就可以到了,但是林董故意要我老婆多暴露一下,於是吩咐小杜繞路多走一會兒。
我們的車開得很慢,我看見我老婆光溜溜的靠在貨車上,一副狼狽的模樣。
在台灣東部海風的吹拂下,她身上的尿漬已經干了一部份,但頭發仍然是濕漉漉的,看起來,她已經是神智不清了,身體隨著貨車的顛簸而晃動著,有時還會睜開眼睛看一下,以她現在的意識,她的睜眼動作並不能看到什麼。
過了一會兒,她似乎酒氣上涌,側身吐了起來,由於她今晚沒吃什麼,所以吐出一些酒水後,就不再繼續吐了。
後來,她似乎發現綁在她陰蒂上的釣魚线會令她不舒服的樣子,於是她主動的分開雙腿,低著頭想要將釣魚线拆下來,可是晃動的車子,加上酒醉的意識,不管她怎麼弄,就是無法拆掉,反而搞得自己更狼狽。
後來,她索性夾著陰蒂揉捏起來了,不知是在自慰?
還是因為剛剛弄痛了想要減輕痛楚?
可是第三者看起來,分明就是看到一個一絲不掛的女人,坐在貨車後頭,叉開兩腿在自慰著。
這時,雖然是深夜,但是街上還是有一些人,清道夫、特別早起運動的人、不知是早起還是還沒睡覺的游客、夜生活的人……等等。
雖人沒有人跟著我們的車,其實,很多人都看見我老婆的淫蕩漾,只是,有些人把她當神經病患看待罷了。
“她怎麼這麼不要臉啊?”我身旁的姍妮說道。
“你問她呀!”我回答道。
“等一下怎麼處理她?”姍妮問道。
“處理?什麼意思?”我問道。
“你知道的!我們三人怎麼睡啊!她又那麼臭!”姍妮說道。
“喔~~你是指這個呀!”我恍然大悟的回答道。
“你是不是還想和我做一次?”我問道。
“少來了!你不是買過夜的嗎!?”姍妮答道。
“沒關系!假如你累的話,今晚不用陪我過夜,其實,我也很累了,不過錢我照算給你,我答應你的兩千塊我會雙倍付你,因為我玩得很高興!”我說道。
“不是!不是!我不是這個意思!”姍妮急著分辯道,“其實~~我很願意陪你,但是不喜歡和那女人一起睡。”姍妮續道。
“為什麼?”我問道。
“我覺得她實在變態到極點!而且很賤!又背著老公這樣,就像林董說的『破痲』一樣。”姍妮說道。
“那你剛剛為什麼還要尿在她臉上?”我問道。
“嗯……我……我當時很生氣她,才……才這樣的。”姍妮回答道。
“為什麼會氣她?”我問道。
“我也不知道!?可是看她那一副模樣,就會想欺負她。”姍妮答道。
“我看……你也有虐待狂喔!”我說道。
“有嗎?可是我以前從來沒有這樣過耶!?”姍妮疑惑的說道。
“我覺得你……”
“好啦!好啦!不要說這個了,這是我的CALL機號碼,下次你要找我直接CALL我就好了,我算你半價,好不好?”姍妮截斷我的話說道。
『ㄛ~~ㄛ!』警笛聲。
突然冒出的警笛聲,使我們都嚇一跳。
只見警察拿著警棍對前面的貨車揮舞,要他往路邊停下來。不得已之下,小杜只好往路旁靠,我趕緊搖下車窗,跟著靠過去。
“這是怎麼回事?”警察指著我老婆,詢問著小杜。
“她……她……她……喝……喝醉酒!”小杜結結巴巴的回答。
我聽到這里,趕緊下車趕過去,生怕小杜壞事。
“咿~~你是誰?我又沒攔你的車下來,你干嘛停下來?”警察對我說道。
我想想事到如今,不講點真話,此事難了。於是我說道:“你好!我是她的先生!”我指著我老婆對警察說道。
這時,開車的警察也下車了,先到我的車子往內探呀探的,接著在我老婆的周圍好奇地東瞧瞧西瞧瞧後,半命令的語氣要林董和小杜下車。
“她是你老婆,怎麼不坐你的車,卻不穿衣服的坐在這里咧?”警察質問我。
“因為她喝了酒,全身弄得髒兮兮的,我才拜托我朋友載他。”我回答道。
“那也不用脫光光啊!?”警察說道。
“因……因為她酒品不好,每次喝醉了,就會吵鬧,而且自己會將衣服脫掉,不讓別人幫她穿。”我回答道。
“哪有這樣子的?我看你不盡不實的,你說你們是夫妻,有沒有證件?”
就在我要拿證件的時候,另一個警察要我和小杜也拿出行照和駕照。
幸好兩個禮拜以前,我老婆拜托我去監理所,幫她辦一些事情,將身份證交給我,而我還沒還她,否則,今天一定有理說不清了。
警察拿了我的證件後,看了我幾眼來對照身份證上的照片,接著他拿著我老婆的身份證對著我老婆猛瞧,越看眉頭越皺。
“有像嗎?我看不是同一個人!?”警察不太有把握的說道。
這時,另一位警察走過來將駕照與行照還我,對著原先的警察說道:“我來看看!”於是他拿著身份證,走到貨車靠路旁的那一邊,要求林董與小杜將側板放下來後,接著對我老婆說道:“小姐,你靠過來一點!”
我老婆沒有反應,於是那警察伸手拉了拉我老婆的手,我老婆才有一點反應,緩緩的將屁股往警察的方向移動。
可能警察使力較大,我老婆就撲在警察的身上,警察趕緊將她得身體扶起來靠在車頭後面的鐵板上,並說道:“嗯……好臭!這什麼味道啊?”
“對不起!她在馬桶上醉倒了,弄得一身都是尿。”我說道。
那警察瞪瞪我,接著問我老婆道:“你叫什麼名字?”
我老婆還是沒有回答他。
“你認識這個人嗎?”警察指著我續問道。
我老婆眼皮勉強的動了一下,還是沒張開。
“小姐!你睜開眼睛看一下好嗎?”警察說道。
我老婆半睜眼的瞧了我一下,發出『嗯……』的聲音,表示她認識我。
警察想了想,實在難搞,於是他又問道:“小姐!你結婚了嗎?”
我老婆微幅的點點頭。
“你先生叫什麼名字?”警察問道。
我老婆沒有反應。
“小姐!你先生叫什麼名字,請你說一下,就可以回家睡覺了。”警察誘導她說。
“不……不……能……說……”我老婆回答道。
兩個警察同時轉頭看看我,眼神充滿疑惑。
“小姐!你先生是不是叫『ㄨㄨㄨ(我的名字)』?”原先的警察問道。
“你……你……怎……怎……麼……知……知……道……”我老婆微微的睜開眼睛,大舌頭的說道。
聽到她這樣說,我終於松了一口氣。
但是,開車的那位警察還不死心,拿著我手電筒照我老婆的臉,一邊看著身份證。
其實,我老婆現在這副狼狽相,連由我來對照身份證都會覺得不像。
可是那警察醉翁之意不在酒,他的手電筒在我老婆的臉上停留一下子後,就移往她的胸部,並且用警棍分別挑起我老婆的兩顆乳房,看著她的乳頭,接著將手電筒移到我老婆的下體,照著她毛茸茸的陰毛,發現有一條线綁著一個打火機,從我老婆的陰毛里延伸出來,於是,那警察拿起打火機想看究竟,沒想到才舉到我老婆的腹部時,我老婆突然一聲『啊!』的,讓兩個警察都嚇一跳。
“啊……好……好……痛……嗯……嗯……”我老婆叫著的同時,竟主動的將腿分得開開的,讓陰戶完全暴露在手電筒的強光下。
那開車的警察竟也毫不客氣地用警棍撥開我老婆的陰毛,調整手電筒近距離的照射我老婆的陰戶,才發現我老婆的陰蒂被綁著。
他有點故意的讓警棍在我老婆的陰戶上磨啊磨的,沒想到我老婆竟配合他的動作,讓身體滑下來,使得陰部可以挺起來一點,並且把大腿張得更開。
“喔……喔……嗯……嗯……插……插……進……來……”我老婆淫叫道。
這時,原先的那個警察說道:『那也安捏(怎麼會這樣)?』
而開車的警察也不敢貿然地將警棍插進我老婆的陰道,放開警棍,轉頭對我問道:“為什麼將她綁成這樣?”
“這……這是她自己綁的,我們夫妻常……這樣玩。”我回答道。
“不對!不對!就算她喝醉酒會這樣,但她是你老婆,你應該讓她坐你的車,為什麼把她丟在貨車上游街呢?還有!你車上的小姐是誰?這……這不合理嘛!”那警察提出一串的質疑。
“那小姐是他們的朋友,跟我們一起喝酒的,長官!你剛剛也聞到了她身上都是尿臭味,連頭發都是,我……我怕讓她坐我的車會弄得一塌糊塗,而……而且,我想,到住的地方就一點距離,很快就到了,這麼晚了也應該不會有人看到的。”我回答道。
兩位警察聽了我的一番解釋,低頭商量了一下,由原先的那位警察說話:“好啦!好啦!你們這樣是會妨害風化的,知道嗎?而且你們喝了酒開車,我本來可以告發你們的。快將她的衣服穿起來,或是拿一件什麼的蓋著嘛!自己夫妻關起房來玩,干嘛弄得人人都知道的!”
聽他這樣說,我知道已經沒事了,於是趕緊說道:“謝謝警官!謝謝警官!”
沒想到,我一轉頭卻看到我老婆握著警棍,自己插入陰道里玩了起來,還不時的發出淫穢的呻吟聲:“啊……好……爽……啊……啊……”
眼看著她越插越深,一根四、五十公分的警棍,將近有一半進入我老婆的陰道里了。
“唉!你看!怎麼辦?”原先的那個警察對著我問,而開車的警察卻用手電筒照著我老婆的陰戶,看著我老婆的淫態。
我心想一定要速戰速決,於是走到我老婆的身邊,握住警棍想要抽出來,可是我老婆卻抓著不肯放。
“不……要……不……要……拔……出……來啊……”我老婆說道。
我當場給她兩個耳光,罵道:“少丟人了!”然後猛力的抽出警棍,交給開車的警察。兩位警察有點幸災樂禍的上了警車,驅車離開了。
等警察離開後,我才發現小杜與林董都用驚訝的眼光看著我。
“她……她真的是你老……老婆嗎?”小杜問我道。
“以前是,現在離婚了,她再嫁別人了,好在身份證還沒去換新的!”我隨口扯了一個謊。
我不知道他們信不信我編的謊言,不過也無所謂。
於是,我也沒讓我老婆穿上衣服,要求林董和小杜幫我將我老婆載到賓館,攙到浴室里面丟著,大家各自成鳥獸散了。
我沒讓姍妮陪我過夜,因為我也真的身心疲累了。
……
隔天,我睡到中午才起床。發現我老婆還躺在浴室里頭,於是我就將她搖醒。
“嗯!我……頭……好痛!”我老婆說道。
“唉!你昨晚喝太多的酒了!”我嘆道。於是我將手穿過她的腋下,想要扶她起來。
“啊!!……好……好痛啊!”她叫道。
“哪里痛?”我問道。
“胸……胸部……和……和下……下面!”她痛苦的說道。
我仔細一看,才發現她乳頭與陰蒂上綁的釣魚线不但還沒拆掉,還深陷進肌肉里,造成她血液流通不順暢,而且乳頭與陰蒂的顏色都有點不對勁了。
看到我老婆這情形,心中不由得緊張起來,趕緊從車里找到一把瑞士萬用刀,將綁在我老婆身上的釣魚线拆掉,然後要她將身上的那些尿液殘渣衝洗干淨。
而原本心中的種種計劃,此時只好通通取消,打道回府了。
回家以後,送我老婆去醫院檢查她『三點』上的勒痕嚴不嚴重,沒想到事後經過幾個星期的治療,才讓她恢復舊觀。
醫生還告訴我們,假如當時再拖個一、兩天才去就醫,恐怕要動手術切除乳頭或陰蒂組織了。
直到那時,我才知道事情的嚴重性,內心對我老婆感到蠻愧疚的,但是,她並沒有怪我的意思,也因此故,往後的一兩個月內我都沒有和他再玩變態的游戲。
沒有再玩變態的游戲,這段期間我也幾乎沒和我老婆做愛,因為心中對他覺得愧疚,所以平時相處時,也特別的尊重她,仿佛又回到新婚的那種感覺一樣。
雖然生活不夠刺激,但是多了一份平淡舒適的感覺。
自從東部回來以後,我老婆有了一些小小的改變。
首先,就是在穿著上比較有變化。
除了比以前愛打扮以外,就是會常常穿一些較暴露的衣服,甚至,在上班的時候,有時也會舍棄一些較正式的套裝,改穿較時髦新穎的衣服。
有些她新買的衣服,在我看來都覺得太過性感或暴露了,好像是特種行業女郎的穿著一樣。
可是,我也不以為意,我想,大概是她觀念較開放了吧!
另外,就是她工作壓力越來越重。
不但常常加班,偶而還會加班到凌晨兩、三點,要不然就是連星期六也要加班工作。
而我自己的工作也忙,所以我干脆就埋頭到我的工作上,當作是變態游戲的『休戰期』吧!
然而,後來我才發現事情並不像表面上這麼的單純。
那應該是要過舊歷年的兩星期前吧!
那天因為我的車拋錨,進廠修理。
可是我當天還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處理,所以跑到我老婆的公司樓下,撥電話告訴她我需要用她的車,晚上再來接她回家,於是她就從地下停車場將車開上來交給我了。
我平時很少開她的車,所以當我上車,撲鼻就聞到很濃的女性香水的味道,當時也不以為意。
後來,當我事情處理完,想說明天就要回老家看小孩,於是順便繞到藥局買了一堆小孩的尿布與奶粉好帶回去。
從藥局出來,提著一大堆的小孩用品想要放到後行李箱,打開後發現里頭有兩個黑色的置物箱,我不經意的想將它挪到另一邊時,有一個置物箱的抽屜略微的突出來,當我想將它關好時,瞄到了一些五顏六色的物品,在好奇心的作用下,我將它打開來看看,結果發現里頭裝滿了各式各樣的淫具和一些日常用具,有些淫具我還看不懂是做什麼用的。
我心里隱隱覺得不對勁,於是再將另一個置物箱也打開看看,結果里頭有好幾套的性感內衣和超短的迷你裙,而且還有一個好像是化妝箱的箱子。
打開一看,果然是一些化妝品、飾品、項煉與戒指。
當我心中充滿疑惑的時候,我注意到置物箱旁的凹陷處有幾個紙的手提袋,我檢視過後,發現共有五、六雙高跟鞋,都是很性感的那一種款式。
刹那間,我腦子里冒出了好多的問號。
為什麼她會有這麼多的淫具?
可是我沒看過她用啊!
她為什麼將一些衣物、鞋子、化妝品之類的東西放在車上?
是方便常常要用到?
還是不想讓家里的人發現?
她工作的性質與這些東西都不相關,難道她要常常使用著些物品嗎?
或是要常常更換穿著嗎?
為什麼?
愛漂亮還是要給誰看?
還是她不願讓我看到這些東西?
為什麼?
我應該不會介意她使用這些東西的啊!?
甚至還會鼓勵她的啊!?
那她是怕我看到嗎?
還是不願意讓我知道什麼事情呢?
卻一反常態。
於是,當天晚上,我便單刀直入的追問這一切的矛盾原因是啥?
而她卻一反常態用平靜的語氣,似乎已經做好心理准備一般的,娓娓的道出了一段令我無法置信的淫蕩經歷。
一切,全都是肇始於這次的『東部之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