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那天晚上世欽在辦公室幫我拍了一卷變態的裸照後,他就要求我往後都不准穿內褲來上班,甚至我的經期來臨時也不准穿。
於是,我便舍棄使用衛生棉片,改用衛生棉條,不久之後,世欽連胸罩也不准我戴。
從此以後,我總是以『內部』真空的方式來上班。
剛開始我十分的不習慣,因為時時都有可能會走光的顧慮,讓我上班的時候都不能專心工作。
然而,世欽就是故意要我這樣子。
而且,世欽每天不定時的來檢查我,但是除了檢查以外,並不會騷擾我,偶而會要求我下班後和他做愛,我並不太去抗拒他做愛的要求。
經過沒多久,我也慢慢習慣於不穿內衣褲來上班,並且接受下屬(世欽)檢查身體的生活了。
想起之前,我老公每每在星期五晚上或星期六的時候,會要求我做一些變態的行為,雖然我都會服從他的命令,但是每次都會令我感到十分的羞恥,有時會緊張得心跳好快,幾乎要暈厥過去了,但是,除了這些時間以外,我們就像正常的夫妻一樣相處,他也絕口不提那方面的事。
可是現在,世欽卻是天天的要求我處在可能暴露的變態感覺里,幾個星期下來,我發現我的羞恥感慢慢的麻痹了,有時候,甚至會希望世欽對我有更激烈的要求。
自從東部回來以後,我老公就對我相當的客氣,也沒有再要求我做一些變態的行為,甚至很少和我做愛。
我知道他是因為東部之旅時,玩得我乳頭與陰蒂受傷,心里覺得愧疚,所以這陣子就對我特別好。
雖然讓我有種回到新婚時的那種單純、幸福的感覺,但是,我的欲念卻無法這樣的安份,好幾次想把自己的需求去告訴老公,可是不知為什麼,我總是不敢啟齒。
加上我與世欽的不正常關系,越來越理不清,我很害怕會讓我老公發現。
所以每天回家後,表面上雖然單純、寧靜,但是我的內心卻是戰戰兢兢的,不得安寧。
偶而,心里會希望我老公來代替世欽的角色,可是,每當有這種念頭時,那份刺激感就會稍稍的減低一些,我也搞不懂為什麼會這樣?
我有時心里在想,是不是我老公這陣子沒有和我玩變態游戲,我才會那麼容易就接受世欽對我的恐嚇(我一直認為是恐嚇)呢?
還是我本來就是一個淫蕩的女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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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記得在我小時候,家就是那種充滿書香氣氛的家庭。
因為爸爸和媽媽都是老師,三個姐妹里頭,我是排行老二。
家里對我們三個姐妹的言行舉止都要求很嚴,一直都以模范生的標准來要求我們,而我們也很爭氣,從小成績就很好。
姐姐拿到博士學位以後,不久也選擇教師的職業,至今仍然未婚。
妹妹還在研究所里修讀學位,算起來就只有我念到大學畢業就沒再繼續進修了,三個小孩里,也只有我已經結婚生子。
其實,我早在國中一年級就對男女之間的事,感到好奇與興趣。
可是嚴格的家教使我不能也不敢去談論。
家里總是以當時念高二的大姐當范本來要求我們。
我大姐雖然長得也不錯,但是一直都沒有交過男朋友,似乎她整個生命就是念書,即使在她念大學時,也不願接受幾位追求者的示愛。
在這樣的示范下,我們姐妹都養成不苟言笑的個性。
然而我在國三時,就開始會在洗澡時對自己自慰了,我喜歡用強力的水柱衝洗自己的陰部與乳房,有時在抹香皂時,會刻意在陰蒂與陰唇上不停的搓揉,後來,甚至會將手指插入陰道中玩弄,心里騙自己是維護個人衛生所必要的行為。
可是,往往我都會覺得不夠滿足,可是不知道有什麼方法可以讓自己更舒服。
高中,我是考上姐姐以前念的同一所女校。
我心中對男女之間的那股好奇與欲念,卻一直沒有稍減,時常會用我那不成熟的腦子去幻想,因為沒有實際接觸過男女間的性,我的想法可說是天馬行空,不切實際。
千篇一律的手淫行為越來越不能滿足我,於是我自己學會了用一些代用品,譬如梳子、鉛筆、原子筆、汽水瓶……等等。
甚至,有一次用掃把柄自慰,讓我感覺到前所未有的興奮。
於是,我慢慢的養成戀物的癖好。
我記得考上大學的那個暑假,有一天,信步走過一家戲院,看到牆上貼著好幾張淫穢的電影宣傳單,里頭都是男女較暴露的畫面。
以往我只要看到這類的東西,一定趕快別過頭去,或是快步通過。
但是,這一次不知怎麼回事,我覺得腦中有點麻麻的感覺,於是,不由自主的掏出錢來,買了一張票就進去了。
當我一進到電影院中,迎面而來的竟是女性陰部的特寫鏡頭,女性的陰道中插著一根扭動的電動陽具,還有一只手拿著一支像短鋼管的東西,在插著那女性的屁眼,耳朵里聽到的是女性的淫叫聲。
我當時嚇呆了的矗立在門口。
不一會兒,鏡頭拉開了,我看到那個女陰被插著異物的西洋女人,手上抓著一根巨大的陽具在吸吮著,在她屁股後面玩她的肛門的竟是另一個女人,而且這個女人正被一個西洋男人肏著,這是我第一次看到男性的陰莖插在女人的陰道里進進出出的畫面。
當我看到這里,發現有好多的人轉頭看著我。
原來我一推開戲院的門就楞在那邊了,沒有讓門關上,本來黑暗的戲院,這時被門外的光线干擾太久,引起很多人的注意。
然而,我看到的是一雙雙充滿欲火的眼睛,而且清一色是男人。
這時,我才回過神來,嚇得轉身奪門而出,跑到兩條街之外。
當我停下來時,發現自己的臉上熱辣辣的,呼吸很急促,回想起剛剛看到的畫面,身上不由得一直熱了起來,腦子還是麻麻的,而且,我感到自己的陰部好像濕了。
我本來靠著牆的身體,感到有種需求,我開始邁開步伐,無意識的走著,不知不覺的我走到了一條較荒僻的街道,發現附近都沒有什麼人,也不知怎麼搞的,我就轉進了這些老建築的小防火巷內,將手伸進裙子內自慰起來了……
從那一刻起,我才發現在室外自慰竟是那麼的興奮,那種可能被陌生人看到,也可能被陌生男人猥褻或強奸的心里作用,竟可以讓我情緒異常的亢奮,甚至會達到高潮。
從此,我就迷上這種感覺了。
我感覺我就像是兩個不同個性的人共用一個身體一樣,大部份時間里,是一個端莊、沉靜、保守與理智的女子,但是在某些夜晚里,我會變成一個性需求強烈的淫蕩女子。
我會找一些僻靜的角落,掀起裙子自慰,腦中幻想著各式各樣的情景。
有時我會利用周圍的一些物品來幫助自己自慰,例如飲料空瓶、石頭、樹枝、木棍、桌子、椅子,甚至用陰部摩擦牆角也可以讓我達到高潮。
有一次在學校的一個角落自慰時,發現地上有很多煙蒂,我拾起這些煙蒂塞到我的陰道里,幻想好幾個男人一起奸淫我,感覺好淫蕩。
可是後來為了拿出這些煙蒂,費了好一番工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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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我回想到這里,心里頭不禁有個疑問,假如沒有情夫、老公、世欽他們這樣對我,我是不是也會自己變成這樣的淫蕩呢?
難道我真的像世欽說的,我的潛意識里是淫婦的本性,他還說要好好的『調教』我,讓我成為表里如一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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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天早上十點多,世欽走到我的辦公桌旁,他還沒開口說話,我的眼睛就盯著他看,自動的拉起裙子直到露出陰部為止,再緩緩的將大腿打開,並且將上衣拉開一點讓他可以看到我的乳房,這似乎已經成為我的反射性的動作。
“很好!你第一階段的調教,適應得很不錯,晚上我帶你去買一些東西!”世欽小聲的對我說。
我也向他點點頭。
當天晚上,世欽帶我去買了許多的衣服,都是一些比較暴露或是性感之類的。
有幾件超短的連身緊身迷你窄裙,就像是第四台『Z頻道』里女優穿的那種,穿這種迷你裙只要俯下身來,屁股幾乎就會露出來了。
我本來不要買的,但是世欽說我的腿長,曲线漂亮,穿這種迷你裙很好看,況且他也不容我多出意見。
另外,還有迷你裙、迷你窄裙與幾件上衣,有的上衣是類似中空裝的,會露出肚臍眼的,有的則是兩片布繞過脖子交叉而成的,後面是空的,其余的上衣也都很性感,可是衣服的質料似乎都會讓我的乳頭,隱隱約約的被看出來。
老實講,我覺得世欽的眼光蠻不錯的,他幫我挑的衣服雖然都很暴露,但是卻都很好看,應該說是性感吧!
我從來沒想過我會去買這一類的衣服,如今在世欽的『半脅迫』下,我倒是順水推舟的欣然的買下來。
“你為什麼突然想帶我來買這些衣服?”我問世欽道。
“幫你打扮得漂亮一點啊!”世欽回答道。
“可是都很暴露的!我想我也不太敢穿出來。”我說道。
“暴露才好啊!我是要你穿來上班的!”世欽說道。
“什麼!?穿……穿……這樣的衣服上……上班?”我質疑道。
“有什麼不可以的!我看很多女人穿這樣上班啊!”世欽說道。
“可……可是我們的工作性質又……又不適合,況且她們都有穿……穿……內衣的……”我說道。
“誰規定上什麼班一定要怎麼穿的!女為悅己者容,自己打扮得漂亮一點不可以啊!況且,這些衣服雖然性感一點,但是都很大方的款式啊!現在什麼時代了?又不是奇裝異服的亂穿!”世欽說道。
我思索了一下,再對他說道:“可……可是我平時都穿那種較正式的套裝,突然這樣穿很……很奇怪的,而且……我老公會……會懷疑我……”
“人會變的啊!誰說一定要一成不變的,搞不好你老公喜歡看到自己老婆變新潮了也說不定!誰喜歡自己娶的是一個黃臉婆啊!況且,我也沒要你天天穿這樣,你不會交替著穿啊!”世欽說道。
“你假如對你老公有所顧忌,可以每天出門後再換裝,但是,不准進公司後才換,知道嗎?”世欽補充道。
世欽最後用那種不可違背的語氣說話,我知道此事是沒得商量的了。
“那……那我可……可不可以穿……褲襪?”我試圖做最後的掙扎的說道。
“為什麼要穿褲襪?”世欽質疑道。
(自從他不讓我上班時穿底褲與胸罩後,連褲襪也不准我穿。)
“穿這種衣服,沒有穿褲襪很……很難看的。”我喏喏的說道。
“嘿~~嘿~~你也是愛漂亮的嘛!好啦!褲襪是不准穿的,不過你可以穿吊帶襪!”世欽說道。
“吊帶襪!?我……沒有……”我說道。
“你沒有穿過,是不是?你腿的曲线這麼漂亮,沒穿過吊帶襪,不是很浪費身材嗎?走!我帶你去買!”世欽接下我的話說道。
於是,世欽帶著我到百貨公司挑了幾款吊帶襪,順便買了兩雙高跟鞋來搭配。
中途,我還特別去提款來付帳,因為我不敢刷卡,怕被我老公知道。
整個采購的過程,銷售小姐還拼命地吹捧我的身材好,並且夸贊世欽是溫柔體貼的好老公。
我卻有點發窘而無言以對,可是世欽卻和她們談笑風生的,好像我真的是他老婆一樣。
(其實,今晚到此為止,世欽讓我有種異樣的感覺,他不斷地為了要裝扮我而費盡心思,好像是我體貼的男朋友一樣。而他有時那種不可抗拒的男性沙文主義說話方式,更恰到好處的擄獲了我的心。我覺得他對女人的了解是我老公比不上的,像我老公就從來不會陪我逛街買衣服。而他總是適時的來贊美我的身材,甚至與銷售小姐一起吹捧我,都讓我有種飄飄然的感覺。我自己不禁懷疑,到底我是受到了世欽的恐嚇才願意和他這般?還是我甘心如此?這個念頭一閃即過,我也不敢多去想!)
“你在想什麼?”世欽問我。
“喔!沒有!沒有!”我慌忙的回答他。
“沒有就好!今天我們剩下最後一樣要買,走吧!”世欽說道。
“啊!還要買啊!?買什麼?我看我必須再去領錢!”我回答道。
“不用去領了!現在要買的東西,是我要送你的,我說過,只要你聽我的話,我不會虧待你的!”世欽說道。
(我聽到世欽這句話,竟然有種幸福的感覺。我不禁有點迷惑,這一陣子為什麼對世欽產生一種異樣的好感,而且對他的順從不像剛開始那樣的帶有敵意,完全不像是遭受恐嚇與箝制的人應該有的反應。)
接著,世欽帶我到情趣用品店,逛了三家,買了十幾種不同的淫具。
有電動陽具、按摩棒、浣腸器、皮鞭、像藥膏的東西、像塞子的東西……等等,有些看起來不像是淫具的東西,世欽告訴我說,我以後會愛上它們的。
世欽將這些東西都交給我,說是嘉獎我這幾個禮拜表現良好的禮物,要我放在車上,天天帶著。
我原本以為世欽這一晚會要求和我做愛,但是世欽只交代要我隔天穿一套新買的衣服到公司,就叫我早點回家了。
我一直猜不透世欽心里在想什麼,而且,這一晚當我和世欽分手後,我竟然有些失落感!
隔天,我等我老公出門了,我才出門上班。
我穿上一件有著不規則條紋的連身迷你窄裙,再系上一條寬的腰帶,出門以前在鏡子前站了好一會兒,覺得自己很好看,但是也覺得很詭異。
看見胸前有兩個乳頭的印子,讓我遲遲不敢出門。
因為在昨晚深夜的時候,我突然來經,於是我將黏著衛生棉片的內褲脫掉,拿了一條衛生棉棒,不習慣的塞入我的陰道里,看見一條棉线露在陰道外頭,有種淫蕩的感覺。
由於這樣的耽擱,使我晚了一點才到公司。
一進辦公室,我發現好多同事都在看我,連其他部門的男同事都主動和我打招呼。
一進到我的辦公室,我發現他們三個都到了。
“呦!~~主任今天特別漂亮喔!”小林說道。
“不只漂亮,還很性感咧!”小陳跟著答腔
“是不是和老公吵架,穿這樣出來和別人約會呀?”世欽也跟著起哄說道。
“干嘛!?穿個不一樣,你們就大驚小怪啊!工作啦!”我紅著臉故做鎮定的說道。
其實,我們公司的總機小姐也常穿得很新潮,不過大家都見怪不怪了。
這時已經是早上九點二十分了,我規定我們這一個小組,每天早上十點整,都要開個小組會議來掌握進度和協調一些工作上的問題。
因為寫程式的工作,比較沒有時間性的限制,所以十點以前算是給大家的彈性時間。
這時,世欽走到我的辦公桌旁,我正猶豫要不要撩起裙子來讓他檢查時(因為小林和小陳還好奇的瞄著我),他就先說道:“主任要不要吃早餐?”
說話的同時,他巧妙的放了一張紙條在我面前。
“我在家里吃過了!”我回答他道。
“那我先去吃一下,等會兒就回來開會!”世欽說道。
“喔……好!不要耽擱太久喔!”我說道。
“OK!”世欽說完就走出辦公室了。
我打開世欽的紙條,上面寫著:『9:30,17樓樓梯間』幾個字。
於是我假裝整理資料,等到九點二十八分的時候,我就起身往樓梯間的方向走去了。
我們這棟辦公大樓的樓梯間,算是很僻靜的角落。平常很少會有人使用樓梯,尤其是高樓層的辦公室,所以它的防火門總是關著的。
當我推開防火門,並沒有看見世欽的人影。
“靜蓉!在這里!”
我嚇了一跳,尋這聲音的發聲處看過去,才發現世欽在往18樓的樓梯處,對我招著手。
我們這棟商業大樓總共18樓,頂樓(即18樓)是一家大型的公司全包下來了,每一層樓的的樓梯都是三段式的階梯,世欽現在的位置就在往18樓階梯的中段處。
“你怎麼躲在那里?嚇我一跳!”我邊爬階梯邊說道。
“我明明好端端的坐在這里,哪有躲?”世欽笑著說道。
“什麼事?”我問道。
世欽上上下下的看了我一眼,說道:“嗯!真的很性感!”
接著,他手指向我挑了挑。
我會意的將我的迷你窄裙往上拉起來,將陰戶露出來在世欽的面前,然後將兩條肩帶放下來,接著,再將包裹著胸口的衣服往下一拉,兩顆乳房立刻跳了出來。
“好!很好!你越來越聽話了,值得調教!你就維持這樣,走到18樓的防火門再走下來!”世欽說道。
“可……可是……萬一有人……”我緊張的說道。
“放心啦!我們這里是頂樓了,沒有人會走安全梯的。就算有人,那才夠刺激啊!大不了給他看一下!這樣你暴露才有代價嘛!”世欽說道。
不知怎麼搞的,我對世欽的命令都無法抗拒,或許應該說我不想抗拒,我覺得我似乎很信任他。
於是,我小心翼翼的走上18樓,深怕高跟鞋碰出聲音來,然後又走回世欽的身邊。
“感覺怎樣?”世欽問我。
“好……緊……張!”我回答,我的身體還微微的顫抖。
“下面濕了嗎?”世欽問我。
“好……像……有……”我回答道。
“你看!我沒有說錯吧!你有淫婦的本質!這樣就會濕了!”世欽說道。
世欽說完,伸手往我的下體摸下去。
“啊!不要!我有月經!”我慌忙說道。
世欽聽後,要我背轉身來彎下腰、張開腿給他看。
世欽手拉著露出來的棉线,將棉條拉出來一點又塞回去,說道:“本來要你插一根電動陽具的,現在有棉條代替,這個洞就免了!”
我正想問他是什麼意思的時候,世欽又說道:“你現在到你的車上,拿浣腸注射器和塞子到這里來。”
他不容我分說,便趕著要我立刻去拿。
因為我的車停在地下停車場,於是我拉好衣服便回到辦公室拿了鑰匙,搭乘電梯下去了。
我在電梯中也惹來了不少的注意眼神,當有人盯著我的胸部或腿看時,我雖然不太自在,但是我發現我喜歡這種感覺。
不一會兒,我又回到世欽的身邊。
“現在起,我每天會喂你吃『早餐』,今天是……『牛奶』!”世欽邊說邊拿起一盒牛奶在我面前晃呀晃的。
原來他要用牛奶幫我浣腸。
“可……可是等一下就要……開會了……”我想分辯道。
“就是開會前才要你『吃早餐』啊!不然,就變午餐了。”世欽說道。
於是,世欽拿浣腸用的注射筒吸了兩百CC的牛奶,要我拉起裙子彎下腰來,然後他將注射筒的頭對准我的肛門塞了進去,慢慢的將兩百CC的牛奶都推到我的直腸里了。
“感覺如何?”他一邊按摩我的屁眼,一邊問我。
“很……很奇怪!”我回答他。
“會想大便嗎?”世欽又問我。
“還……還好,不過……覺得怪怪的……”我回答道。
接著世欽用那種類似圖丁形狀、前端膨大的塞子,塞住我的屁眼。
“好啦!開會快來不及了,你先走吧!”世欽說道。
於是,我忍住從肛門傳來的奇怪感覺,走回了辦公室,過了一會兒,世欽才慢慢的踱進來。
開會的時候,只有世欽最專心,因為其他的兩位同事,眼睛一直的注意我的胸部。
這套連身迷你窄裙是低胸設計的,而且它的質料是彈性的,將我的胸部往內束緊,形成一條明顯又誘人的乳溝,加上兩粒硬挺的乳頭頂在這襲包不住春色的布料上,難怪他們會不專心。
我除了要忍受他們的怪異眼神以外,還要忍耐從直腸傳來越來越強的便意。
而世欽似乎是有意的,提出很多的作業上的問題,讓我都不知要如何來回答了。
終於,開完會了,我迫不及待的趕到廁所,拔出屁眼里的塞子,一條白色的液狀物從肛門狂泄出來,後來就變成土黃色的黏稠物,刹那間,我感到身體與心理的壓力都渲泄出來,頓時全身感到非常的舒暢。
從此以後,『浣腸』幾乎變成我每天開會前的例行工作,而世欽總是喜歡稱之為『吃早餐』。
大部份的時候他都『喂』我吃牛奶,有時心血來潮也會換點別的,譬如果汁、汽水或啤酒。
尤其是汽水和啤酒最讓我受不了,因為冰冷的飲料經過我體內的加溫,不斷釋放的氣體在直腸內翻滾,所帶來的強烈便意是難以忍受的,曾經差點在同事面前泄出來,不得不中斷會議,跑到廁所去排泄掉。
剛開始浣腸的時候,我感到非常的丟臉與不習慣,可是世欽告訴我,這是『調教』的必要程序,我不知道他到底要將我調教成什麼?
問過他幾次,他都不肯說。
後來,我也慢慢習慣每天浣腸的行為,甚至愛上每天開會前尷尬、開會後舒暢的感覺,我還發現每天開完會到廁所解放後,那種精神舒爽感覺,使我更有活力。
漸漸的,我發現我已經很習慣在世欽面前裸體,不像剛開始時會感到羞恥。
當他幫我浣腸或撫摸我時,我也會自動的擺出各種配合他的姿勢,而不會感到絲毫的不好意思。
我覺得我已經變成世欽的玩物,面對他時,我的注意力幾乎都在享受被他玩弄的感覺,有時感覺自己的意識會慢慢脫離現實的環境。
世欽總是很有耐心的一步一步來,慢慢讓我適應他的變態要求。
我老公卻和世欽不一樣,他總是一下子就要我做很激烈的舉動,雖然情緒上很刺激,但是我往往無法去體會其中許多細膩的感覺,而情緒的暴起暴跌讓我很不能適應。
有時心里頭會想,是不是我老公純粹只是想要報復我而已?
想起東部之旅,他故意叫那個妓女(姍妮)來,兩人在我面前做愛的景像,我心中就很難平,我很在意這件事,可是我卻不敢告訴他,我自己知道我沒有立場去吃這個醋,因為我自己……唉!
好矛盾呀!
最近我老公都沒有再要求我做一些變態的舉動,是不是他覺得不該這樣報復我呢?
還是他最近較忙呢?
我常常騙他說我加班,他似乎都沒有疑心,真奇怪!
他到底還有沒有愛我?
最近他總是對我很好,我應該很高興啊!?
但是,有嗎?
更奇怪的是,對於世欽和我最近的行為,我卻沒有感到有罪惡感,我到底在想些什麼?
我是怎麼樣的女人呢?
這一陣子來,我總是先到樓梯間接受世欽對我做一些變態的行為後,才進辦公室,漸漸的,我也舍棄穿正式的套裝來上班。
第一次被我老公撞見我穿這樣的時候,我告訴他我想換個感覺和心情上班,我老公竟然沒有多問什麼。
他不知道我沒穿底褲,只是問我為什麼不戴胸罩,我辯稱這種質料的衣服,如果戴上胸罩,會壓出胸罩的形狀,很難看的。
他幫我出了一個主意,要我在乳頭上貼上胸貼布,所以,從此以後,我都會將乳頭先貼上胸貼,出門後再撕掉,而且越穿越大膽,我老公後來也都見怪不怪了。
因此,除了上次買的那些性感衣服外,我最近又添購了不少新款的衣服,而且全部都是較暴露或性感的。
天氣漸漸的冷了,但是我卻依然穿得很少,我越來越喜歡讓別人用好色和貪婪的眼光注意我,而我也變得不在乎其他男人盯著我胸前的乳溝和突出的乳尖印子看,我由原本害羞的感覺轉變成為亢奮的成就感,好像每天都讓好多人用眼神強奸一樣。
有的時候,一整天都感覺下體濕濕的。
坐電梯的時候,偶而會有想要被摸的感覺,有時人擠時,我會故意將身體靠緊身邊的陌生男人,去享受他們不同的反應所帶給我的刺激。
世欽真的是滿腦子的怪點子。
除了浣腸以外,有時,他會塞玻璃珠進去我的屁眼里,最多時,還塞進大約有二十顆這麼多,讓我的屁股感覺好像要爆炸了一樣。
有時,他拿出像佛珠一樣的珠串,不過每顆珠子都比拇指大,然後一顆一顆的塞進我的屁眼里,最後還會留兩三顆露在外頭,就這樣讓我去工作。
不定時也不定點的要我翹起屁股來給他檢查,每檢查一次,他就拉出一顆珠子,直到我的迷你裙快遮不住為止,我感覺就像長一條尾巴一樣,走動時會晃來晃去的。
有時候,他會將拉出來的珠子直接塞入我的陰道里,他說這樣就不怕裙子遮不住了。
另外,他還會拿曬衣夾來夾住我的陰唇,他說我的陰唇較大片,可以夾上很多個,有時他幫我夾了十個曬衣夾,兩片陰唇各五個,兩排整齊的曬衣夾在我的陰道口成八字形分開,他戲稱這是魔洞門口的護衛兵。
然後,他要求我幫他口交,自稱他的雞巴是革命軍,要我常常幫他操兵,以後才可以進攻魔洞。
我覺得他的比喻很好笑,不過我喜歡幫他口交,尤其是在公司大樓的安全梯里,那種隨時可能被發現的刺激,令我的情緒會很亢奮。
有時,他會故意先去尿尿,讓我舔著他沒有甩干淨的尿液殘渣,我鼻中嗅著男人的體臭味,舌頭吸吮著男根,而下體傳來陣陣隱隱約約的痛楚,那種受虐、被人糟蹋的感覺,往往會將我的情欲帶到另一種的高潮,讓我樂於用嘴幫他清理下體的汙穢,期望能喝到他的男精。
世欽並不是每次都射精的,可是只要射精,我都會一滴不剩的吃到肚子里。
他都說我是一只母狗,一只隨時會發情的母狗,有一次,他故意射精在牆壁上,要我舔干淨,我毫不猶豫的照做了。
不知為什麼在那當時我不覺得肮髒?
只覺得在某些情況下,服從男人的要求,和去取悅男人會讓我感到興奮和成就感。
其實,我很喜歡這種有點辛辣帶點尿臭的臊味,還有精液那種男性賀爾蒙的騷味。
我喜歡聞到男性身上的臭汗味和股間的尿臊味,因為每次聞到這味道,都會讓我的情欲亢奮起來。
記得搬新家之前,請工人來裝潢,後來他們晚上也趕工,我最喜歡下班後去看看進度如何,順便帶點飲料去慰勞他們,同時享受五、六名大男人揮汗工作時,所散發出來的那種臭汗味。
當他們靠近我和我講話時,那種濃烈的味道會使我情緒高漲。
現在回想起來,假如當時他們要強奸我,我可能不會反抗。
我記得當他們完工後,現場還留下一件很髒的汗衫與兩把舊的油漆刷,我偷偷的保留下來了。
那天晚上,當我在樓頂天台上,鼻中嗅著那件汗衫還殘留的男性臭味,手里拿著那舊油漆刷抽插自己的陰道時,不巧,被那男人(我老公都稱他是我情夫)看到,才引發後續這麼多的事來。
有一天下班後,世欽帶我到他住的地方,放一卷錄影帶給我看。
那是一卷日本的色情影片,內容是描述三個女孩參加一個調教訓練營,經過三天的性虐待後,一個女孩偷偷跑掉了,另兩個女孩成為性奴隸,其中一個女孩還完全拋棄了羞恥感,全身綁著繩子,大白天里裸體走在人來人往的大街上,接受人們對她的指指點點。
整個看影片的過程,世欽一直都很規矩的坐在我身旁,沒有來碰我的身體。看完後,世欽問我:“感覺如何?”
“他們拍得好像真的一樣喔!”我臉紅的說道。
“本來就是真的!”世欽回答道。
“怎麼可能?他們不會……被抓嗎?”我說道。
“有可能啊!不過刺激也就在這里,不是嗎?”世欽說道。
世欽說完就一直看著我,不再說話了。
經過一陣尷尬後,我終於開口問他:“你……你……是不是……要像那樣……對我?”
“你說呢?嗯~~你告訴我現在你的下面濕了沒?”世欽問道。
我點點頭。
“我覺得你比那里面的女孩還有『潛力』!”世欽說道。
“不可能!我不可能會變成那樣!”我堅決的說道。
“不要激動!假如你真的不喜歡那樣,我也不會勉強你的!像我女朋友就沒有這方面的天賦,我也沒勉強他呀!”世欽說道。
“哼!她是你女朋友,你才不舍得對他這樣呢!”我竟然帶著嫉妒的語氣說出這一句話。
“呵!呵!呵!傻瓜!她是我女朋友,可是你是我的『女人』呀!”世欽笑著抱住我說道。
世欽真的是很懂女人的心。
因為當我那句話脫口時,心中馬上有點後悔。
可是世欽卻是這樣輕輕松松的化解掉我的妒意,終止沒有結果的討論,並且用行動將我正要萌芽的後悔感覺鏟掉。
因為他抱住我以後,立刻將手摸向我的下體,用舌頭纏住我的嘴巴,使得我的身體隨著他的動作而癱軟下來。
他知道當我看完影片時,早已情欲高漲了。
這天晚上,沒有性虐待,沒有其他的花招,只有世欽和我純粹的性愛,而我也達到了高潮,不知是怎樣的心理狀態,我一直很珍惜回味這次的性愛。
從這一晚以後,世欽就慢慢地加重對我調教的手段。
我已經很習慣被世欽浣腸了,有時他不幫我浣腸時,一定會拿出一些奇奇怪怪的東西來塞入我的屁眼里,讓我習慣於上班時屁股里塞著異物,也有時兩種都來。
接著調教我的陰戶,他有時用震動著的電動陽具插入我的陰道里,讓我夾著它工作。
有時,在我的陰道和屁眼里各放一顆跳蚤蛋,工作時,他會不定時的來將震動打開或關閉,常常搞得我上班時淫水四溢,無法專心工作。
有幾次陰道里的跳蚤蛋掉出來,我趕快趁人不注意的時候再塞回陰道里。
有一次,他買來兩顆茶葉蛋,剝好以後,將它放入兩個保險套內,然後分別塞入我的陰道和屁眼里,讓多余的保險套留在外頭。
因為還很熱,燙得我直跳腳。
接著他拿出一堆曬衣夾,除了夾滿我的陰唇以外,還夾滿露在外頭的保險套,甚至我的陰核都不放過,他說一共夾了三十個之多,然後要我這樣下體夾著一堆的夾子回去工作。
而我一方面怕夾子掉下來,另一方面又不能腳開開的走路,不得已之下,我只好將夾住保險套的夾子盡量撥到大腿後面,然後慢慢走回辦公室。
據世欽後來告訴我,我每跨一步,我那伸縮材質的窄裙就被夾子擠得突出一個疙瘩,從後面看起來真是怪異,當時,還有幾位的同事看到,他們還議論紛紛的,聽得我雙頰緋紅。
等到中午用餐時間,世欽等大部份的同事都出去用餐時,就要我在辦公室內取出茶葉蛋當午餐吃掉。
再來是訓練我喝尿。
他有時會要我和他到18樓往天台的樓梯末端,先幫我浣腸,接著開動一大一小兩個電動陽具插入我的陰道與屁眼里(此時我的肛門對便意的承受力比以前大得多了),然後讓我幫他吹喇叭,再將精液射在我的口里,讓我全數吞下。
過了一會兒,當他想尿尿時,一開始會先尿在預先准備的罐子里,等尿注的力道變小時,就要我用嘴巴去接,不但全數喝下,還得幫他把雞巴再舔干淨,舔完以後,再將罐子里的尿喝掉。
我因為下體被他弄得很爽,情欲難耐,所以也不是很排斥喝他的尿,反而有一種強烈的被征服感。
後來,即使他不玩弄我的下體來挑起我的欲念,我也願意去喝他的尿。
世欽為了讓我習慣於喝尿,甚至喜歡上喝尿,有時會在我上班的時候,用飲料罐子裝著他的尿液,然後趁機放在我的桌子上,要我喝掉。
有時和他一起出去用餐時,他會半途跑去尿尿,然後用杯子或者其他容器裝著他的尿,要我當做飲料喝下去。
剛開始時,我會去喝他的尿,全憑一股受虐的淫欲心理,可是漸漸的喝習慣了後,也不覺得尿是很難喝的。
有的時候,他解不出尿來,就會要求我喝自己的尿。
他會在樓梯間盡頭處的平台上放一個塑膠杯子,要我在尿在杯子里,我常常都撒得到處都是尿,然後他叫我將杯子里的尿液喝掉。
偶而,他會命令我到陽台上去尿尿,他說我們的辦公大樓很高,沒有人會看見的,而他自己則守在樓梯間通往陽台的門口幫我把風,順便監視著我尿尿、喝尿。
我發現處在這種擔心害怕被人看見的情緒里,世欽就是我心里頭唯一的靠山,我依賴他,同時也服從他,取悅他更是我所願的。
他也稱贊我最近的表現得越來越好,他說我的適應力很強,潛能慢慢的激發出來了。
後來,他說要訓練我的勇氣。
首先,他會要求我拉起裙子,露出夾滿夾子或插著電動陽具的下體,如果我穿的衣服方便露出乳房的,他也會在我的乳頭上夾上個夾子。
然後要我從17樓的安全梯走到15樓再走上來,等我習慣了就一樓一樓的加。
我發現在10樓以下,時時都有被撞見的危險。
因為不知怎麼搞的,9樓的防火門常常是打開的。
有一次,當我走到10樓要往9樓時,撞見一個女孩背靠著牆壁在抽煙,我嚇了一跳,急忙拉下裙子,可是來不及拉起上衣,那女孩驚訝的看著我,我也立刻轉身往上跑,後來,她並沒有追來,可是我已經嚇出了一身冷汗。
其實,這並不是我第一次撞見人。
一般若有人在樓梯間里,多少都會發出一點聲音,密閉的樓梯間回音很大,當我聽到聲音的時候,都還來得及遮掩自己,而我也會小心的先探探再走,三段式的樓梯只要探個頭,就很容易發現底下或上面有沒有人。
可是那天,一方面自己大意,另一方面那女孩靜悄悄的沒發出半點聲響來,才會被她看到我的丑態。
最令我感到害怕的訓練方式,就是要我在大樓的樓梯間脫光光的爬樓梯了。我往往嚇得全身發抖,身體快要虛脫,好像經歷了一次性高潮一樣。
記得那天天氣較冷,我穿了一件長度約膝上十幾二十公分的披風型的薄大衣,世欽要我脫掉大衣,等他幫我浣腸以後,讓我脫掉全身的衣服,只留下吊帶襪,然後再穿上大衣。
而他只是象征性的在我的乳頭和陰唇夾上幾個曬夾子,然後陪我從17樓走到10樓,接著他脫掉我的大衣,讓我光溜溜站在10樓,告訴我說一分鍾後才可往上爬,而且不可用跑的。
說完後,他拿著我的衣服與大衣就自己快速的爬上去了。
我當時嚇得六神無主,腦中一片空白,頓時感到雙腿發軟,後來硬著頭皮爬到17樓時,卻看不到世欽,當時,我差點就哭出來。
突然聽到18樓傳來一聲『我在上面!』,我的身體猛然一震,幾乎暈厥過去。
後來才發現是世欽在對我說話,當我我爬到他身邊時,再也忍不住害怕的情緒,趴在世欽的身上哭了出來。
後來,世欽用這種方式,陸陸續續的訓練我好幾遍,有的時候要求我在到陽台上,將浣腸的液體拉出來才讓我穿上大衣,不但不讓我擦屁股,還沒收我的衣服,只讓我穿著一件大衣工作一整天。
這種大衣的鈕扣只有三顆,下面只扣到陰部附近,而上面那顆的位置約在乳下十公分,胸前開的襟幾乎快遮掩不住乳房,假如坐下來或大步走動,我的陰部都會露出來。
照理講我應該會很擔心曝光才對,可是我卻沒有想像中的那樣戰戰兢兢。
一方面比起裸體爬樓梯這算小兒科的,另一方面感覺有衣物遮體,就比較不覺得羞恥了。
世欽這幾個月的調教,好像使我的羞恥心變得越來越麻木了。
雖然我還是害怕裸體,擔心被看到我的變態行為,可是對於『走光』,我卻不再感到羞恥了,反而喜歡上讓別人看到我『走光』的那種感覺,而且還會使我興奮。
世欽有時會要求我故意彎腰找資料,彎腰時腿是挺直的或是張開的,於是我的超短迷你窄裙便會被引上來,隱約的露出我的下體。
這時,世欽就會故意引起小陳或小林來注意我,然後議論紛紛或逗他們說些下流的話。
“嘿~~好像沒穿咧!”
“看到了!看到了!”
“喂!你彎下去看看,有沒有穿?”
“哇!毛好多啊!”
“黑森林咧!”
“啊!看到~~屁~~眼~~了~~”
“真騷包!”
“主任最近一定是欲求不滿,越穿越騷!”
“她好像故意給我們看的?”
“你去問她呀!”
“我看~~主任『薩(喜歡)』到你了!”
“少亂講!哪有可能?”
“嘿!嘿~~嘿~~你看!好像有淫水咧!”
“噓~~小聲點!”
“你想不想上啊?”
“少來了!怎麼可能?人家結婚都有小孩了!”
“說說不可以啊!?”
“主任最近真的變好多喔!”
“……”
世欽有時還故意將音量放大,引得他們倆得意忘形,跟著大聲起來,讓我聽得到他們的對話。
有時我穿的是較寬松的上衣,當我和小林討論時,故意站在他的辦公桌對面,然後俯下身來和他說話,享受小林對我的乳房的『視奸』,而屁股就正對著坐在我身後的小陳,想像著他也正在對我的下體『視奸』時,我的情緒就會亢奮起來,甚至,淫水都會流出來。
這種舉動,我以前根本不敢去做,但是最近卻越來越敢。
當我適應大膽的穿著後,接著習慣於在同事面前走光,後來更迷上曝光所帶給我的感官刺激。
以前聽我老公的命令去放浪自己只是偶而為之,但是現在幾乎是成為生活的慣性,時時刻刻都有淫蕩的想法,每天上班的時間,我的情欲反反復復的被加溫,感覺上自己好像一顆不斷吸收能量的不定時炸彈,隨時可能一觸即發。
我已經搞不清楚自己是不是受到世欽的脅迫,才有這樣的改變。
世欽對我的調教是循序漸進的,他往往讓我適應了目前的調教方式,才會再進行新的調教。
他很少對我用威嚇的方式,他總是有那種魅力讓我願意去接受他的命令。
聽從他的命令好像也變成我生活中的慣性,我就像吸毒一樣,越陷越深,每一次接受調教後所產生的淫欲,就成為下一次更嚴厲的調教的後盾。
我覺得我總是貪得無厭,內心總有希望世欽會帶給我更多的刺激。
有的時候,我的心理非常的害怕一件事,怕有一天,我會變成像在世欽家里看到的錄影帶里的女主角一樣,公然在公共場所裸體而不覺得羞恥。
理智上告訴我,假如我不願意,只要說聲『不』就好了,可是我的下意識、我的情欲往往給我一個『YES』的暗示。
我真的越來越不了解自己,也越來越無法控制自己了。
有時,午夜夢回,我會自睡夢中驚醒。
我夢到自己光溜溜站在火車站前,被幾千個人圍著指指點點。
有一次還夢到世欽在大樓頂陽台上幫我浣腸,然後要我拉出來,可是當我大便完時,發現自己卻置身在大街上,路人都捏著鼻子用鄙視的眼光看著我,而當時我卻無處可逃。
我曾經把我的夢告訴世欽,可是世欽卻對我說,我做的夢就是我的潛意識的反應,我其實有這種暴露的原始欲望,但是我擺脫不了世俗的眼光,才會感到害怕。
他說他會幫我克服這個心理障礙,這樣一來,我就再也不會害怕我的『夢』了。
世欽常常有這種似是而非的論調,平時我也不太相信他,可是當他調教我的時候,我發現我自己似乎都依循他的理論在轉變,難道,我真的像他所說的,我的潛意識里是蕩婦的本質嗎?